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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的。从土匪们的反应来看,可能根本没想到这里会出现敌人。毕竟这段路除了匪徒之外,是没有其他人出没的。
这么好地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刘鼎马上下令后续部队加速赶来。小半个时辰以后,秦迈和乌杰各自带领自己的小队赶到了。弓箭手迅速抢占了有利地形,秦迈麾下的刀盾手则分作两拨,一拨儿由秦迈带领,截断土匪的退路。少数人则由刘鼎亲自带领。在前面拦截匪徒。刘鼎安排了行动以后,战士们顺着树林慢慢的潜伏前进。下面大意地匪徒居然毫无察觉。
“放!”乌杰沉声冷喝。
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弓箭手突然站起来,弯弓搭箭,只听到嗖嗖嗖的箭镞声,五十枚箭镞呼啸着射向山路间的匪徒。猝不及防之下,山路间的匪徒顿时倒下了十多人,惨叫声和惊叫声顿时惊动了整个山岭,周围的杂草也沾满了鲜血。不等匪徒们搞清楚什么状况。第二拨的箭雨又来了。匪徒们又倒下了六七个人,其余地急忙趴倒在旁边地杂草间。一动也不敢动。有匪徒的尸体顺着山坡滚落,直接坠入深不见底地虎跳峡,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由射击!瞄准射击!”
两轮齐射过后,乌杰发现山路间的敌人已经基本看不到人影了,当即停止了齐射,指定几个箭术好的弓箭手盯着下面,其余的弓箭手就地待命。清淮军的弓箭手居高临下,箭镞的杀伤力大增,匪徒们又没有盔甲在身,这个哑巴亏是结结实实地啃下来了,也不知道匪首孙大炮是否中箭?
刘鼎和沈梦沿着树林,慢慢地靠近匪徒。
没有了弓箭手的威胁,山路间地匪徒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人趴在草丛中大叫:“上面是哪位大哥?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兄弟是孙大炮,不要误会啊!不要误会啊!”
没有人回答。
片刻之后,一个匪徒壮着胆子露出脑袋,只听到嗖嗖嗖的三声,三枚箭镞同时掠过,从左中右三个方向射中了他的脑袋。这个匪徒惨叫一声,直接从山路上滚了下去,身体很快就被杂草掩盖,良久才听到下面传来噗的一声,也不知道是掉在了哪里,总之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沈梦弯着腰,提着缅铁弯刀,渐渐的靠近了敌人,只看到周围的杂草上飞溅着点点的鲜血,匪徒们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杂草中,却没有发现生还者的痕迹。沈梦正要站直身体,以便更好的搜索,突然旁边虎的一声,有人恶狠狠的扑了出来,沈梦急忙举刀相迎,只听到砰的一声,一阵巨大的力量传来,差点震脱他的缅铁弯刀。沈梦大吃一惊,本能的向后退开一步,不料地上的杂草沾染了鲜血以后,变得非常的润滑,沈梦一下子没有站稳,竟然顺着山路滑了下去。总算他反应还快,在滑落的过程中,缅铁弯刀死死的插着地面,在划出一条长长的沟堑后,最后终于将他的身体勉强勾住。
那个袭击他的匪徒大吼一声,就要继续追赶沈梦,蓦然听到背后传来哧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射向他的后背,他急忙转身,抬手就是一刀,挡在自己的胸前。只听到噗的一声,一枚木制的三棱刺被击落,跟着刘鼎已经举刀杀到了他的面前,同时冷冷的说道:“你就是孙大炮?不错,不错!”
这个袭击者正是孙大炮,身材魁梧,披头散发,两只眼睛圆滚的好像铜铃。他用力一甩手中的虎背金刀,将刘鼎挡在三步之外,双目圆睁,恶狠狠的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跟我老孙过不去?”
刘鼎没有回答,举刀又是一
刀势凌厉,虎虎生风。
这个孙大炮果然骁勇,面对刘鼎居高临下的一刀,居然没有丝毫的迟疑,下意识的举刀一格。本来他以为自己的虎背金刀就能够震碎刘鼎的横刀。结果没想到,两刀碰撞,溅出耀眼地火光。一阵无穷无尽的力量传来,孙大炮觉得膝盖一阵刺疼,竟然控制不住,当场跪了下去。
旁边有匪徒发出惊呼,急忙站起来,想要冲过来帮忙。但是居高临下的乌杰弯弓搭箭,嗖的就是一箭,那个匪徒胸口中箭,当场翻倒在地,滚了两滚。落在沈梦的旁边。惊魂初定的沈梦,刚好借助他的尸体站起来,慢慢的重新回到了山路上,情不自禁地回头看看下面深不可测的虎跳峡,不禁心有余悸:还有两步的距离,他就可能粉身碎骨了。
土匪头子没有几个不是悍不畏死的,孙大炮也是如此。他虽然被刘鼎的横刀压得暂时跪在了地上。但是他地眼睛,依然牢牢地盯着刘鼎。好像要冒出一团团的火焰来,将刘鼎活活的融化掉。蓦然间,他双腿用力,向上一挺,竟然将刘鼎的横刀抬高了一点,只看到他一撤刀势,跟着在地上一滚。就避开了刘鼎的横刀。
哧!
横刀顺着虎背金刀的刀背一路滑下来。飞溅出连串的火光。
沈梦立功心切,又恼又恨。看到孙大炮正好来到自己地身边,想也不想,挥刀就是一刀。
孙大炮一晃手中地虎背金刀,反手一刀抽出,从下而上直接撞击沈梦的缅铁弯刀。
砰!
沈梦手中地缅铁弯刀,竟然被孙大炮狠狠地撞飞,直接飞入了半空,跟着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下面深不可测的山涧中。沈梦大吃一惊,急忙就地一摸,摸到一把带血的长矛,往前就是一捅,孰料孙大炮轻蔑的一笑,虎背金刀一刀砍下,长矛顿时没有了大半截。沈梦毕竟也是死人堆里面钻出来的,不假思索的在地上一滚,避过了砍下地虎背金刀,斜眼看到旁边有根铁棍,立刻抓在手中,不料地上湿滑,他想要站起来地时候,脚底一滑,再次摔倒。
“天亡我也!”沈梦情不自禁的一阵悲哀。
令人诧异地是,如此大好的机会,孙大炮竟然没有继续追击。沈梦毫不容易才站起来,发现孙大炮和刘鼎又纠缠在一起了。刘鼎手中的横刀轻灵快活,孙大炮手中的虎背金刀却是威猛沉重,每次两刀相撞,都是刘鼎被迫退开。山路非常狭窄,旁边就是深不可测的虎跳峡,地上又沾染了鲜血,就如同是泼了油一样的湿滑,对两人的影响都很大,远远看过去,他们两个就如同是在邮票上跳舞。
蓦然间,孙大炮的虎背金刀狠狠地压住了刘鼎的横刀,刘鼎身体微微向下弯曲。孙大炮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将刘鼎压倒。刘鼎同样咬紧牙关在支撑着,始终没有倒下。孙大炮脸色涨红,显然是吃奶的力气都用了。沈梦正要冲过去帮手,蓦然间,只看到刘鼎一屈膝,身体快速下坠,膝盖狠狠地压在孙大炮的小腿上。
喀嚓!
孙大炮脸色巨变,额头上冷汗直冒,他和刘鼎两人的力量全部压在他的小腿上,哪怕他的小腿是钢铁铸成的,也承受不住。小腿既断,孙大炮只好拼命的往后翻滚,避开刘鼎迎面刺来的横刀。结果他正好滚到沈梦的面前,沈梦心里那个爽啊,报仇雪恨地机会竟然就在眼前,不假思索地举起铁棍当头就是一棒,咚的一棍子,结结实实的砸在孙大炮的脑门上。
“别……”刘鼎急叫。
却已经晚了。这一棍凝聚了沈梦所有的力气和愤懑,当场将孙大炮的脑瓜砸了个稀巴烂,鲜血和脑浆溅了沈梦一身,旁边的杂草也是一片的血红。一缕鲜血从沈梦的鼻梁边流淌而下,沈梦伸了伸舌头,将鲜血卷入嘴巴里,品尝着血腥的味道。
刘鼎走过来,看看地上没有了脑袋的孙大炮,又看看沈梦,最后憋出一句话来:“你干吗呢?”
沈梦疑惑的说道:“干吗?”
刘鼎说道:“我准备活捉他问问大别山匪徒的情况,你的手怎么那么快呢?”
沈梦愕然:“活捉?”
刘鼎说道:“不然我废这么大的劲干嘛?”
沈梦满脸的委屈,这能怪我吗?谁知道你要活捉对方啊?
刘鼎摆摆手,表示算了。左右看看,发现还有五六个幸存地匪徒,都已经被吓破胆子了,正在草丛中藏着呢。秦迈在后面截断匪徒的退路,结果匪徒们根本不敢往回跑,这一仗自然又没有捞上,匆匆撤回来的时候,幸存的匪徒们已经被押解到相对空旷的地方了。乌杰和弓箭手们正在打扫战场。
“你们好大的狗胆!庐州刺史是我的干爹,庐州别驾是我伯伯,庐州长史是我叔叔,庐州司马是我二叔……哎哟!”秦迈刚回来就听到有个匪徒在那里呼叫,心头怒火中烧。上去就给了他一腿,恶狠狠的吼道:“我是你爷!”
沈梦在旁边说道:“秦迈,你咕嘟什么呢?你是这家伙地爷?难怪这么能胡吹!”
秦迈抬手又抽了那个匪徒一个耳刮子,狠狠地说道:“瞧你!连你爷爷的名声都败坏了!”
那个匪徒被他两个重重的耳刮子打得死去活来,牙齿都掉了两颗下来,嘴巴里面全是血,嘴巴里还在哼哼哈哈的。谁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其余的匪徒也先后被搜出来。挨个儿跪在地上,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沈梦淡淡地眉毛又快要连接到一起了。笑着说道:“这个爷爷,凶得很啊!”
刘鼎在旁边摆手,禁止他们再开杀戒。
把人都杀光了,连个问话地都没有。
一会儿的工夫,乌杰就带着第一批战利品上来了,后面的清淮军战士也陆陆续续的将物品搬上来。收获果然不少,除了整整一引的食盐之外。还有白银两百四十两。官炉钱六百七十三贯,偏炉钱三百四十八贯。金银首饰一批,价值大概在一千贯左右。经过初步的审讯得知,本来孙大炮是准备贩卖私盐的,但是路过舒城地时候,发现淮西军和保信军正在交战,双方乱糟糟地,不少舒城人都往桐城的方向跑,于是孙大炮临时起意,在半路上做起了无本买卖,杀了两百多人以后,终于满载而归,不料却在这条走惯走熟地虎跳峡旁边,将这些资产全部送给了刘鼎。
“这家伙!捞到的东西还真不少!”
沈梦啧啧称羡,他旁边的匪徒却在浑身发抖。
正在清点物资的时候,忽然有两个战士抬着一个巨大的箩筐到来,直接送到了刘鼎的面前,报告说道:“大人,这里面有个女人。”
“女人?”
刘鼎疑惑的掀开箩筐一看,果然里面是个女人,漆黑地头发几乎掩盖了整个身躯。因为是背对着他们,看不到年纪,也看不到相貌,不过整体看起来非常小巧玲珑。秦迈、乌杰和沈梦都好奇地走过来,好奇的看着箩筐中地女人。难道孙大炮如此风流,居然舍不得这个女人,居然背着她千里迢迢的翻山越岭?做土匪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算是有特色了。
“怎么回事?”
刘鼎自言自语的说道,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后背,发现没有反应,于是干脆将那个女人提出来,才发现这个女人其实不能算是女人,而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这少女最多十四五岁,带着明显的稚气,身体也干瘦干瘦的,胸脯和臀部都是平平,体重最多六十斤,唯独脸庞还算俏丽。这少女被提出来以后,依然处于昏迷的状态,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迷魂药,身体软绵绵的靠在刘鼎的怀里。
沈梦诧异的说道:“孙大炮喜欢这样的姑娘?倒是怪事!”
秦迈摇摇头,表示以自己的思维能力,也很难理解。
乌杰皱眉说道:“这姑娘或许有些别的来路。”
这句话提醒了刘鼎,他指着刚才那个被秦迈踹了一脚的土匪,喝道:“你,过来!”
那个匪徒急忙爬过来,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这家伙张德一副三角眼。尖嘴猴腮的,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