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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飞虎看也不看他,倒是色迷迷的看着那年轻少妇,那少妇正好是二十二三岁。女人最丰满最成熟的时候,纤细地腰肢,丰满的胸脯,滚圆的臀部,殷红的嘴唇,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诱惑。彭飞虎忽然很佩服自己的定力,之前自己居然没有上她,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打定主意,一旦解决了金寨地问题,非将这个骚货干死不可。
张老疤手指上的骨头都在爆裂,脑海中转过几千几万条力挽狂澜的计策,却发现没有一条用得上的,不孝为三。无后为大,自己的儿子、儿媳妇都被别人抓在手中,随时都会送命,偏偏自己已经上了年纪,年轻的时候太疯狂,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繁衍后代了。彭飞虎这一招,真的是又准又狠,抓到了自己最致命的地方。他打定主意,一旦离开金寨,立刻远遁金陵府。再也不和大别山产生任何的联系了。
“来人!”张老疤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刘鼎地身边从彭飞虎的背后出现,拱手说道:“大当家,请吩咐。”
张老疤心里痛苦,居然没有注意到刘鼎出现的地方不对,口音也不对。这时候的他,也没有心思观察面前之人是否自己的手下。他无奈的挥挥手说道:“去,告诉大家,我已经答应彭飞虎的条件,大家马上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刘鼎答应着,转身向外面走。
他从彭飞虎的身边经过,彭飞虎也没有特别注意。尽管潜意识里觉得刘鼎的出现有点突兀。可是他这时候正处于兴奋的状态,脑子并不是十分地清醒。金寨一直是他的心头刺,这次终于可以解决了,这意味着他将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从此以后,大别山里面再也没有人跟自己说个不字。在不远的将来,他将会杀出大别山,争霸中原,从此洗脱土匪的印记。
刘鼎经过彭飞虎的后面,突然一转身,五指抓向彭飞虎的肩头。彭飞虎听到背后风声,大吃一惊,急忙回头,却已经晚了。刘鼎这个抓人地动作,已经练了足足十五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逃得过去的,彭飞虎也不例外。果然,彭飞虎见机不妙,本能地往下蹲,却已经被刘鼎抓住了腰肋。彭飞虎用力挣扎,竟然没有挣脱。刘鼎膝盖一顶,顶在彭飞虎的后腰上,彭飞虎顿时觉得自己浑身顿时变得软绵绵的,跟着就被刘鼎稳稳的控制住了。
张老疤这才意识到不对,睁大了眼睛,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
“好……”
张老疤还以为是自己的部下拿下了彭飞虎,心头一松,忍不住叫好,随即觉得不对,这个人怎么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
“别动!”
张老疤的意识还没有完全转过去,秦迈地一把斧头已经重重地压在他的脖子上。几十年地土匪经验告诉张老疤,这时候绝对不要动,于是,他马上一动不动。这时候,秦迈才冷冷的转到张老疤的前面,用斧头威胁着他,同时将绳子拿出来,单手将他捆绑起来。饶是张老疤作了一辈子的土匪,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了。
那边张老疤的儿子和儿媳妇发觉不对,脸色越发苍白,却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更别说反抗了。他们身边的两个大汉也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令狐翼嗖嗖两箭,射死押解他们的两个大汉,跟着来到两人的身边,冷声喝道:“跟我们走!”
两人恍若做梦,迷迷糊糊的就乖乖的跟着令狐翼走了。
这时候,刘鼎也已经用绳子将彭飞虎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就算他有大罗金刚的本领,这时候也只能乖乖的作为阶下囚了。令彭飞虎最不爽的是,刘鼎居然还往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大团的破布,破布上的臭味几乎让他窒息过去,他宁愿刘鼎一刀砍死自己,也不要被这团破布熏上一刻钟,天知道是哪里来的破布。
外面的土匪发现了不对,急忙冲进来,结果发现自己的老大全部被绑起来了,一时间全部瞎了眼。彭飞虎带来的人明显多了不少,少数也有七八十人。但是金寨乃是张老疤的地盘,这里的土匪主力还是张老疤地部下,大约有三百人左右,只是老君庙的位置比较奇特,外面都是斜坡,土匪们虽然多。却也只有三十人左右可以直接和刘鼎他们对峙。
刘鼎用鬼雨匕首扣着彭飞虎的脖子,阴森森的喝道:“谁也不要过来!”
张老疤颤声说道:“你是谁?”
刘鼎面无表情的说道:“鹰扬军刘鼎。”
彭飞虎和张老疤面色大变,满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彭飞虎激烈地挣扎了两下,想要和刘鼎拼命,结果刘鼎轻轻一拖鬼雨匕首,彭飞虎的脖子上就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滚烫粘稠的鲜血,顺着彭飞虎的脖子慢慢的流过他的胸膛,彭飞虎再也不敢乱动。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好像要吞射出愤怒的火焰来。
刘鼎朝秦迈使个眼色,秦迈大声地说道:“鹰扬军已经完成对你们地团团包围,识时务者为俊杰,放下你们的武器,不要试图作无谓的反抗!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那些匪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继续前进,却也没有人放下武器。隐约间。可以听到下面传来长短不一的竹哨声,大概是在询问周围有没有发现鹰扬军的踪影,远处长短不一的竹哨声此起彼伏,刘鼎等人不熟悉匪徒的联络信号,也不知道沈梦和乌杰是否已经进入了预定位置,老君庙里面的气氛渐渐的变得诡异起来。
老君庙里面。匪首全部被制,老君庙外面。匪徒们外三层里三层,将周围包裹的水泄不通。双方在紧张地对峙着,越来越多的匪徒弓箭手出现在老君庙的外面,然而,刘鼎他们有四个人质在手,根本不担心匪徒们的弓箭。何况,在他们这边。还有一明一暗两个弓箭手。明的是令狐翼,暗的是藏勒昭。
时间。慢慢地流逝。
匪徒中有人悄悄地商量着什么,有人点头,有人摇头,争论的似乎还十分激烈,最终,还是点头地人多。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匪徒们终于形成了决议,最后有人大声吼叫:“将黑熊放出来!”
门口的匪徒随即让开一条宽敞的道路。刘鼎目光凝视,不知道匪徒们在打什么主意。
片刻以后,外面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好像有人背着非常沉重的物品上楼梯,一会儿以后,老君庙门口的匪徒全部让开,跟着门口进来一个野人,哗啦啦一声,竟然将老君庙地大门给撞烂了。
秦迈抬头一看,情不自禁地失声说道:“哇!野人!”
的确是野人!
这个野人足足比刘鼎还高了大半个头,老君庙地门口居然也没有他高,他一头撞在门框上,直接将门框撞烂了。他的两只眼睛,好像比秦迈的拳头还大,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意味,总之令人不敢直视。他手中只有一根粗大的木棒,好像是从门口随手拔起来的杉树,上面的枝叶都没有修剪。
有匪徒在门口大叫:“刘鼎,你赶紧将我们当家的放开!不然,就有你们好看了!”
刘鼎冷冷的凝视着野人,一言不发。
门口的匪徒看到没有什么反应,马上吼叫起来:“熊霸,杀了里面的人!”
那野人嗷嗷叫着,挥舞着半截杉树走了过来。
秦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径直冲上去,两斧头冲着野人砍下。野人随手挥舞手中的杉树,只听到砰的一声,秦迈的斧头砍在碗口粗的杉树上,除了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之外,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是野人一扫杉树,那些杉树的枝条全部打在秦迈的身体上,顿时将他打的遍体鳞伤,脸庞上全部都是血。
仅仅一招,秦迈就挂彩了。
刘鼎低沉的喝道:“秦迈,退!“
秦迈咬咬牙,狠狠的退开。
他和这个野人的实力相差太悬殊,只有以柔克刚才能战胜对方,偏偏他自己走的也是刚硬的路子,显然是被这个野人死死的压制住了。
嗖!
令狐翼不假思索的抬手就是一箭。
那野人将杉树随便挥舞,杉树上的枝条轻而易举地打落了箭杆。
令狐翼抬手又是三箭,同样被杉树的枝条扫落。箭镞乱七八糟的插在老君庙的围墙上,最后摇摇晃晃的掉下来。
居然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
秦迈恶狠狠地一掐张老疤的脖子,冷冷的说道:“这个怪物是什么东西?”
张老疤被他掐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接上一口气,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我在大别山深处抓到的野人,力大无穷。悍不畏死,他六亲不认,敌我不分,你们快放了我,不然我们全部都要死在这里。”
秦迈恶狠狠的说道:“连你也无法命令他?”
张老疤哭丧着脸说道:“不能!一定要等到他累了,不想动了,才能用食物将他引诱到牢房里面关起来!”
秦迈狠狠地说道:“我才不信这个邪!”
张老疤看着越来越近的野人,几乎是哭着说道:“我说真的,我地三儿子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话音未落。那野人一扫杉树,山树上的枝条将张老疤狠狠地抽翻在地上,秦迈大吃一惊,急忙将张老疤拖开,转头一看,那边彭飞虎的脸色也是苍白的可怕,看着野人转身走向他那里,他的身体不断的向后仰,最后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原来,这个野人叫做熊霸。是张老疤手上的王牌,彭飞虎最忌讳的就是他,幸好熊霸打仗六亲不认,敌我不分,要不然,彭飞虎早就被张老疤吃掉了。
刘鼎伸脚一勾。将彭飞虎勾到一旁,自己握着匕首上去挑战野人。那野人熊霸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随手就是一扫杉树,想要用杉树将刘鼎掀出去,没想到刘鼎在杉树到来的时候,突然就地一滚,竟然到了野人地脚边。说也奇怪,这野人的身躯如此高大,反应却不慢。抬起毛茸茸的大脚。一脚踩向地上的刘鼎。
“小心!”
秦迈紧张的惊叫起来。
那野人的脚板几乎有砧板那么大,刘鼎要是被他踩中。不当场变成肉饼才怪。只看到刘鼎单手在地上一撑,滚动地身体居然就这样挺直了起来,跟着顺势向左侧翻倒,右腿狠狠地踢在野人的大腿上。刘鼎本来想踢他地腰间的,但是踢出去以后,才发现自己能够踢到的位置,居然是对方的大腿内侧。
噗!
一阵沉闷的声音传来,野人发出一声怒吼,一手抄在刘鼎的腰间,然后向上一抛。刘鼎顿时好像抛物线一样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正中央地太上老君塑像上,结果老君像自然当场粉碎,刘鼎自己也从上面好像死狗一样滑落下来,嘴角边渗出了殷红地鲜血。破碎的老君像碎片偏偏飞舞,悉悉簌簌地往下掉。
砰!
太上老君的塑像脑袋掉下来,刚好砸在刘鼎的脑门上,顿时又多了几条血痕。刘鼎满面狰狞,脸颊上左右都是交叉的血痕,突然拿起老君像的脑袋,狠狠地砸向熊霸。但是野人的反应居然也不慢,一扫手中的杉树,就将老君脑袋砸得粉碎。
秦迈吓了一跳,急忙向前搀扶,结果被刘鼎一把推开。但见刘鼎勉力站起来,缓缓地抹掉嘴边的鲜血,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那个野人,仿佛在看一个怪物。那个野人也同样凝视着他,也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彭飞虎和张老疤都大喜过望,刘鼎危矣!熊霸非生撕了他不可!随即又开始沮丧起来,这个野人敌我不分,要是刘鼎被杀死,接下来就轮到他们两个了,一时间心如死灰,恨不得当场了断,以免遭受这样的折磨。
“刘……”
秦迈正要开口,刘鼎已经伸出舌头,将嘴边的鲜血全部舔了回去,缓缓地走向野人。
那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