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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文丑的脖颈之处一斩而去,整个动作却是和文丑方才想要斩杀庞德的一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哼,这样也想杀我。”眼见庞德围攻而来,文丑再次回身,手中长刀展出,却是又要接住庞德这一刀之力。
“当”就在这时又是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来,一串火花在文丑的长刀之上爆发了出来,原来又是一支羽箭阻挡了文丑的这一刀之势,是的文丑这一刀慢了半拍。而正是这半拍注定了文丑此战的命运。
“去死吧。”只听庞德暴喝一声,手中长刀却是已经斩过了文丑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线在空中挥舞。
“没想到,文丑最终换是死在了你的手里。”眼见庞德已经斩杀了文丑,臧霸有些不咸不淡的说道。
“在下虽然侥幸斩杀了文丑,不过若不是将军方才出手,在下有怎么能有机会斩杀文丑,说起来,应该是我们一起斩杀了文丑才是。”听臧霸这么一说,庞德连忙谦虚的说道。
“算了吧,你我不过是略尽绵力而已,此战最为关键的乃是发出那两支羽箭的人,将军还是去谢谢他的救命之恩吧。”臧霸挥了挥手,这才提醒的对庞德说道。
“这个自然,普天之下能有这样的射术的人想来只有我们主公了。我正要好好谢谢主公。”此时庞德也是有些唏嘘的说道。虽然早就听说吕布的战力和射术都是天下第一,此时庞德才算是真正领教到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就在这时候一到声音传来,两人转身看去,说话的正是吕布身边的郭嘉。而在郭嘉身边,吕布一身战甲,手中正攥着一柄长弓。
“多谢主公救命之恩。”看见吕布出现,庞德连忙躬身称谢道。
“两位将军不必拘礼,如今文丑已死,你们这就出发,还将文丑的两万兵马全部消灭,然后直接率兵攻击广平城,我们大军今晚就在广平城过夜。”听见庞德称谢,吕布点了点头,并不多说什么,反而是向两人命令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两人带兵而去。文丑的两万兵马虽然都是热血男儿,不过文丑这一死,一下子士气地落到了极点,被吕布大军一个冲击,就已经溃不成军,在加上张辽,典韦的围追堵截,很快就已经投降大半。
“主公本来准备在广平城外驻扎,为什么此时却改变了主意要拿下广平城了?”听到吕布的命令,一旁的郭嘉开口问道。
“原本我是打算吸引袁谭和袁熙的大军来广平,为高顺创造机会夺取幽州,不过此时文丑主动出击,广平城已经没有多少兵马驻守,我们自然要一鼓作气拿下广平,如此一来袁熙和袁谭定然会觉得我军来势凶猛,定然会急速集结大军而来,正好为高顺夺取幽州创造了条件,他们带来的兵马越多,也就是白的越快。”听郭嘉问起,吕布随口解释道。
“主公如今果然已经深通兵法,如此谋略,想来河北不久之后便会重新安定下来。”听了吕布的话,国家也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不久之后广平城中的守军终于投降,原来眼见文丑大败被杀,广平守军哪里还有心战斗,在吕布军强大的攻势之下,只是稍微抵抗,便很快投降了。
第五百九十章出兵巨鹿
“什么文丑大败全军覆没,广平城已经被吕布拿下?”的到文丑阵亡,广平城失陷的消息之后,袁熙震惊莫名,虽然袁熙心中早就知道文丑绝非吕布的对手,不过袁熙还是觉得依靠着广平城的高大城墙,文丑至少能够阻挡吕布几天,也好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调动各方兵马。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只是过了这几天时间,就传来这样的噩耗,这让袁熙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求救的看向了一旁的郭图:“郭图先生,如今情况紧急,先生可有什么良策?”
“我军给各方的求援信都已经传了出去,不过各方在得到我们的求援之后,势必要商议一二,在加上调动兵马的时间,等各方兵马集结来到我信都城,至少也会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可是如今吕布已经攻占了广平,和我们信都之间,自己只有巨鹿一郡相隔。以吕布军如此战力,我军又没有大将主持,只怕等吕布来到信都城下之时,他们的兵马还在路上。”眼见袁熙望向自己,郭图也不免叹息一声说道。
“其实主公也不必这么悲观,鲜卑和乌恒路途遥远,兵马召集不易,不过幽州的兵马却是现成的,只要主公肯好言相劝,相信袁谭决计不会不顾念兄弟之情,眼看着主公败亡,必定唇亡齿寒的道理即便是袁谭不懂,袁谭身边的逢纪也是不会不懂的。”眼见袁熙和郭图并没有什么好主意,一旁的辛评想了想终于开口说道。原来一直以来袁谭和袁熙都是刀兵相见,虽然双方都很克制,并没有真的展开你死我活的杀伐,差枪走火的事情却是不段发生,也正因为如此,袁熙和袁谭的兵力相对集中,却也并不需要花费时间特意调集,再加上幽州和冀州本来就相邻,只要袁熙肯低头,袁谭的兵马便可以第一时间赶到。
“什么?让我向袁谭低头,若是我如今向袁谭低头,将来我换怎么统御河北?”一听辛评让自己向袁谭低头,袁熙显然有些不愿意。
“主公为今之计,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主公想一想,如今吕布大局来犯,即便是我们能够战胜吕布,必定会损兵折将,等吕布退去之后,还不是让袁谭捡了便宜。相反如果主公能想袁谭低头,就可以获得袁谭的谅解,倒是后袁谭带兵前来相助,我们就可以利用袁谭的兵力对付吕布,届时我们将会占据主导。等打败了吕布,形势就会对我们有力的多。所以主公还是要暂时忍一忍,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是这个道理。”面对袁熙的反对,一旁的郭图却是赞同的说道,显然对于辛评的这个建议还是比较喜欢的。
“主公,此次请大公子前来相助,我们必须要和大公子不计前嫌,金诚合作,才有战胜吕布的可能,若是还像郭图先生所言的这般做事,互相算计,只怕我们连吕布都无法战胜,有哪里还有什么将来?请主公三思。”见已经到了如此危急的时刻,袁熙和郭图两人竟然还想着如何算计袁谭,一旁的辛评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开口劝阻道。
“哼,主公看你方才出的主意不错,正想要对你稍加提点,你确实口出恶言,莫非你的心中想要效忠的不是主公,而是袁谭不成?”见辛评不知好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郭图恶狠狠的说道。
“主公,辛评一片忠心,只是希望老袁家能够重拾旧日辉煌,还请主公明见。”知道郭图这是在挑拨是非,辛评连忙向袁熙拜倒说道,希望袁熙能够深明大义,明辨是非。
“辛评,你好大的胆子,莫非你献计让我找袁谭和做是想要将我卖给袁谭不成?”一想到辛评有可能向着袁谭,袁熙心中更加不喜,有些声色俱厉的说道。
“主公,辛评一片忠心啊,若是主公不肯相信,辛评愿意一死了之。”见袁熙似乎并不愿意相信自己,辛评心中悲愤不已,甚至已经有了用死亡表明自己心志的意思。
“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你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虽然袁熙终于相信了辛评,不过却是已经渐渐开始疏远辛评,并不愿意他继续参加议事。
却说辛评离开袁熙的府邸回家之后,便是闷闷不乐,此时就有一名门人走了过来,问起辛评的事情。
“哎,我身为袁家老臣,亲眼见证了袁氏的辉煌,可是如今却是要亲眼看着袁氏的败亡,我实在于心不忍。”只听辛评有些痛苦的说道。
“先生何必如此,袁氏辉煌之时,先生凭借自己的能力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今袁氏即将灭亡,请问先生是否也要追随袁氏一起走向灭亡?”这位门人听了辛评的话语,突然神秘的一笑,向辛评问道。
“你,你此话何意?”听此人这么一说,辛评心中一下子被触动了,连忙转身看着这位门人说道。
“先生为袁氏劳碌半生,为什么不借此机会为自己某一条后路,而要追随原是一起败亡呢?难道先生没有看到张合高览如今的景象,难道先生不知道颜良文丑的下场么?”眼见辛评已经有些心动的样子,这位门人便不再隐晦,直截了当的说道。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听到此人如此说话,辛评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什么可以的人,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正是从南边而来。先生若是愿意另谋出路,在下倒是愿意与先生详谈,要是先生不愿意,就当在下今天什么也没有说过。”见辛评如此,这门人有些神秘的说道。
“敢问阁下,这信都城中你们有多少人?”辛评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门客当中居然有吕布的人,如此想来,那么郭图身边,甚至是袁熙身边,只怕也不乏吕布的人,如此一想之下,辛评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心中对于吕布的恐惧更大大了几分,不过转念一想。这不就正是上天给与自己的机会么?院系既然如此不待见自己,自己为什么还要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倒是不如位子谋求一条新路,借着袁氏败亡的机会,成就自己的未来。
当袁谭接到袁熙的第二封求救信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文丑将军被杀了?自此我河北再无大将,其他的将领只怕连张合高览都对付不了。又那里能够对付吕布。”
“为今之计,只有奋力一战,即便是战胜不了吕布,也要让吕布知道袁家的子孙不是白给的。”眼见袁谭有些心灰意冷,一旁的逢纪连忙为袁谭打气道。
“先生说的虽然不错,不过此战既然已经没有多少胜利的希望,难道先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么?”听了逢纪的话,袁谭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开口问道。
“少主有所不知,能够和袁熙合作,共同对付吕布,已经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在目前的情形下,少主和袁熙少爷都没有能够和吕布抗衡的力量,只有合作才有可能有出路。”到了此时风机也是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哀叹一声说道。
“难道先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么?”虽然知道此时可想的办法是在太少,不过袁谭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向吕布投降,吕布当初册封八王,辅助其辅政,若是少主肯向吕布投降,虽然自此之后失去了争霸天下的机会,不过却是可以保住性命,做一个衣食无忧的糊涂王爷,而正也是吕布给予我们的最后一条道路。”眼见袁谭逼问再三,逢纪终于开口向袁谭说道。
“呵呵,听说田楷和张鲁都已经去了洛阳,不过我袁谭却是还没有道那种山穷水尽的时候,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还有一个公孙续一直叫嚷着要找我们袁家报仇,我若是去了洛阳,却是未必真的能做一个安乐王爷。”半响,袁谭终于是冷笑一声,有些自嘲的说道。
“那就请少主下定决心吧,此战若是不能打败吕布,将来河北将会永无宁日。”见袁谭还是有些血性的,并没有让自己失望,逢纪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说道。
“传令下去,调集幽州所有兵马,开赴巨鹿和吕布决一死战。”袁谭终于下定了决心,向着幽州所有将领下令道。
就在有州各路兵马开始集结,要开往巨鹿的时候,在幽州与并州交界之处,并州一侧的一座小土山上,一骑白马孤零零的站在那里,马上端坐一人,一身银盔银甲,目光紧紧盯着幽州一侧,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并州官兵的最高指挥官高顺。
“将军,你站在这里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