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事你此言差矣!”阎圃反驳李休,“此人诡计多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比如现在,我真就觉得他就在我们身边,前两天的战事你听说没有?夏侯渊带着万余兵雨夜偷袭,那多鬼呀!可是,我们居然能把他们打退了!多险的事情?我觉得你、我,甚至咱们汉中的任何一个人,没有谁能算定他来偷袭吧?咱们怎么赢的?”
“嗨!那是天师保佑我等,侥幸被巡夜的兵发现了而已,阎功曹你也太多虑了!不是我军将士浴血奋战的战果,难道这个战功还成了他庞统的不成?他帮我们?他图什么呀?”
“你有所不知,之所以我军能发现曹军,是因为杨柏大人提前通知了各营,让他们早做准备,而又是他们的驻军首先发出了警报!杨柏大人带的兵……你懂的!他们平时那么懒散,怎么会突然变机灵了,变化得这么快?这里面必有玄机!”
“得了吧你!我看你是被庞统他给吓的!”
“你!你知不知道我曾经两次派出刺客去刺杀他?结果真奇怪了,一直没有消息回来!他们的人确实就潜伏在我们身边!”
“那咱们倒是抓啊!在这儿吵什么?”
“我这不正说呢嘛!”
“行行,别吵了,”张鲁拉开了两个人,问阎圃,“看来我们只有全城戒严,好好的搜查一下,他到底在哪儿,另外城外那几百兵,明天派人去包围消灭吧。”
“天师,我看事不宜迟,不能等到明天了,马上就行动吧?”
“马上?”张鲁看看外边,天色漆黑一片,“这个时候教众们都睡了啊?万一行动起来,把城里的人都惊醒了,岂不要闹得全城大乱?”
“您怎么忘记了,您手里还有三千近卫军呀,他们是您的家底,在城里由张愧将军统领着,天师,这种情况不动用他们真的不行了,连夜行动吧,先把庞统的几百兵消灭了,他就是凤也让他先折了翅膀!”
“好吧,你们等一下啊,”张鲁进了里边的屋子,从里面拿出来两块玄铁令牌,“你和李从事一块去调兵,得手了回来告诉我战果。”
“诺!”
张鲁他们谁也想不到,这个时候张天师的第四个儿子,已经偷偷的杀死了看着他的四个守卫,逃了出去,乘着夜色,带着手底下的好几十个亲兵,去找他三叔张愧了!
张愧被张成的行为直气得要发疯,但这张成心可真黑,直接叫人把他叔绑了起来!塞进了密室里,随后就找另一块令牌在哪儿,两块令牌以上才可以调兵呢!但是他带着高堂禀搜查了半天营寨也没有!
“三叔!”张成居然把刀横在他叔的脖子上逼问,“令牌在哪儿?不说,我……”
“你这个畜生!你有种杀了我!想找令牌没有!”张成狠了狠心,真想杀人,但高堂禀突然间举着一块令牌,他大叫,“我找到了!”
张成大喜,赶紧带着高堂禀去调动近卫军。张愧被塞住了嘴巴心里一个劲儿的画弧:“找着了?令牌就在我的胸口里,正咯得我难受呢,他怎么找到了的?他找的对吗?”
当然对了,高堂禀手里这块牌子,是江辰交给他的,几块令牌,分别在杨氏,就是杨昂兄弟手里有一块,这块被江辰得到手了,而杨昂兄弟丢牌子这事儿一直也没敢说呢!
两块令牌可以调动张鲁的近卫军,这些兵是跟随着张鲁,是他起家的老本钱!张成带着两块令牌真就调动了一千好几百兵,这回南郑城里可就热闹起来了!加上各种闲杂的人,近两千人气势汹汹的直奔南郑天师总部,张成他这个张天师的四儿子,要造老天师的反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三更眼看就到四更天,城里火把照成了一条长龙,阎圃赶到,只差了前脚后脚,等他发现一切的时候,带齐了剩下所有的一千多兵,和张成就展开了遭遇战!张成最恨阎圃!非要灭了他不行!
四更天,五百兵已经悄然移到城门处,城门,开了!
第十章 天师的噩梦
江辰带着兵进了城,南郑城里全都打乱套了。而天师张鲁在这一刻竟然毫无察觉。
张鲁还纳闷呢,怎么调个兵去围攻刘备的兵,竟然先在城里乱起来了?莫非是刘备的兵抢先攻进南郑了?那应该也不用怕,我的这些亲卫军的战力不错,足够抵挡的!不过这也不太可能搞得这么热闹啊!出什么事儿了?
他还等着阎圃给回信儿呢!上下眼皮乱跳夜不能寐,也觉得要出什么不好的事儿。
他还不知道,这个时候阎圃现在想保住命都不容易了!阎圃他是文官,而张成这小子马上步下的功夫都有几下子,带着人抡起大刀,挡他者死!别的鬼卒也都认识张成,知道这是公子少爷,还能真往人家身上比划啊,结果就这样吃了大亏,阎圃的队伍节节败退,一路败到了总部道观大殿前。
这时候江辰、肖昆、冯习带着五百白耳军,从北门进来,没有凑那边的热闹,而是绕路直扑张鲁的总部老巢!
他们由靖安曹的糜冲等人带领着,这些人在城内把每条路线早就熟记于胸了,一路并没有费事,沿路遇到少数询问阻拦的鬼卒,这五百白耳军抬手就是一阵诸葛连弩,这种弩箭的近战威力实在太惊人,结果这五百人,势如破竹一般,顷刻来到了总部道观大殿,先于张成、阎圃两拔人进了里面,张鲁被吓得可不轻:“啊,你们是谁?”
“别动,别动!”青铜打造的弩机,冷冰冰的一张张对准了张鲁,张鲁真是傻了!
有十来个道观里面的侍卫还想反抗,扑过来大喊着,“保护天师!”
“噗噗噗!”连弩的冲劲儿使挡在前面的教徒被射中,冲飞,个个身中十好几箭,中箭后基本上没有再生还的可能了。
这种武器的惊人的杀伤力,让张鲁清楚的确认,来的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队伍。
“你们是……刘备派来的兵?你们的主将是谁?”
见无路可逃,张鲁也不慌张了,知道那样子也没用,便乖乖背手站好,挺胸故意用冷静的腔调向对面问话。
“你就是张鲁?”
江辰抬眼看面前站定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脸上保养的不错,气色很好。仙风道骨,天师道冠,八卦仙衣,手掐一把青铜宝剑,还真有那么点威风劲儿,不过……
听他说话的语气沉着倒是不错,他是汉中教众心中的神话,无所不能的天师么?哼!但他颤抖的尾音把他内心的恐惧都给出卖了,他也知道害怕啊?这边有的人冷笑了一声。
江辰对带队的冯习一使眼色,冯习是干什么的,早派人过去堵住了各种通道,张鲁再想跑是没门了,有人过去夺过天师的剑,张鲁都五六十的人了,哪儿还争得过白耳精兵?
他们掏出绳子来,刚要把张鲁绑上,江辰把手一摆:“慢!算了,对天师不得无礼。”
“诺!”手下的士兵迅速的行动,在道观内外清除障碍,然后以道观建筑物做好掩体,准备接下来的仗打。冯习咧着大嘴,心里这个高兴,轻易抓住了张天师,胜券在握,他还以为道家的天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看来天师和军师比起来,那就得乖乖的听话!
“天师?”江辰来到了张鲁近前,很随意、很敷衍的抱了抱拳:“张天师你可认得在下么?”
“你是何人?”
张鲁见到对面过来的是一位黑面文士,长发也没有像教众那样子散开,而是绑了个马尾,垂在脑后,借火光见到了这个人的第一眼,张鲁便感到了此人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仿佛他经历过千军万马的大仗,抬手投足之间,便可以让一支队伍灰飞烟灭!
“不才就是襄阳庞统,左将军刘玄德手下任军师将军是也,我说……天师,”江辰在这位别人看起来神秘的老天师面前,精神竟然突然觉得很放松了起来,很豪放的往旁边的桌子上一坐,大大咧咧的指指旁边的一把凳子,“我说你也别傻站着了,坐那儿咱们聊两句吧……”
“你要说什么?”张鲁简直要气晕了,对面这家伙那像个文人?哪有个文人样儿,倒很像是……土匪!
“坐啊……”江辰也不看张鲁,拎起了桌子上的一壶茶水,里面的水已经凉了,但江辰真的是不在意,那边有杯子,他也没用,直接来了个嘴对嘴,长流水,“啊,噸噸噸噸噸……呃!”一壶凉水让他给干了!
张鲁看得发呆,准备了一肚子的大仁大义的话,比如斥责刘备军因何无理闯入南郑之类的话,他心里在盘算着,庞统是襄阳文化界的名人,那么就得用口才将他制服,说不定以他这个天师的生平才学,一切还许有转机,结果……江辰这个粗鲁样子让他没话说,把他给噎住了:“你……你要干什么?”
“啪!”江辰狠狠的把茶壶往地上一摔,怫然变脸,瞪眼吼道,“让你坐你就坐,跟你说话你他娘的怎么这么费劲呢?”
旁边的士兵跟着起哄,全部把刀晃着,枪往前挺,有的“嗖嗖”的放了两连弩,擦着张鲁的头发把天师的道冠都打掉了:“让你坐你就坐!”
“你们……”张鲁披头散发,脸色煞白,吓的腿开始打颤,一屁股乖乖的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去。
天师?天师也是人,也有害怕的时候,他不怕文人,就怕土匪,因为这时候根本就说不清楚道理!
“起来!”江辰啪的狠狠一拍桌子,用尽丹田气再次大喝一声,嗷唠一下这一嗓子,把张鲁吓得身子一歪没有坐好直接趴在地上,两个白耳兵过去把张鲁强行架了起来,江辰苍啷抽出了佩剑,拿剑脊拍打着张天师的脸蛋,“让你坐你就坐,你还有点骨气没有了?啊?软骨头,窝囊废!我呸!”
“你!你……嗯……哼……”张鲁抖成了一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总之眼看就要发疯。
江辰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我说张鲁,你可真不识抬举啊,我主刘备请你你不答应,这回你怎么这么老实呢?放着座上客不做,偏要当什么阶下囚,现在你尝到了吧,阶下囚的滋味很好受么?”
“庞士元!”张鲁被羞辱得真要发疯了,他可是教主!他哪儿受过这种气,终于爆发大吼道,“我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让我投降你主刘备,你做梦!”
“哦?是吗?那好呀,我成全你,来呀!把他给我乱刃分尸!剁了!”江辰知道这位张鲁并不是一般人用一般办法能收服的,要治他就得动动歪脑筋,从精神、从各个方面好好的修理,他才能乖!
“诺!”手下的白耳军可不管那一套,军师让我们杀人,那太容易了,有手快的一脚把张鲁踹了一溜跟头,随后几个人扑上去抡起了大刀,不管是头是脚,马上就要动手了。
“慢着!”江辰把握了火候,及时吼了一声,“把他给老子拉回来!”
张鲁狼狈不堪的又被扯回来,他的意志渐渐崩溃了,面对江辰,眼神里透出一种迷离的感觉。而江辰依旧是那副冷面孔:“你死无所谓,但是你就不想知道你这个天师,是如何落到了今天这地步的么?你难道不想死个明白?”
“庞统!要杀就杀!你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这里是南郑,外面有我无数的教众,你们一个个也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张鲁怒吼着,那副样子也挺吓人,但江辰并不以为然。
“张天师,我叫你一声天师,是佩服你把汉中一地治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