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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着敌将的脑袋去见你!”策棱暗暗对着前面幻想里的杜度说。
策棱的地位相当高,满族和蒙古族在金的时代,实行了与前金时期迥然不同的政治策略,笼络是主要的,以政治婚姻的融合是主要的,这是努尔哈赤的高明之处,也是对前金朝被蒙古人复仇,轰然歼灭的教训吸取。蒙古贵族女子,几乎全是满清政权的贵族妻妾,而满族的姑娘,自然也大量地输出蒙古,实现平衡。策棱是额驸。
不用策棱地指挥,清军各部将领就督促着士兵,以密集的弓弩,将试图突围的明军射得死伤许多,退缩回去了。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一刻钟,明军完全失败,退回军营,清军舒了一口气。
不料,曹变蛟军刚退回不到一刻钟,立刻又发动了一场袭击战,向前突击,那态势给人的印象是,急于逃遁。
自然,强悍密集的清军部队,将之击退了。
维持了在寨前的部分士兵,策棱下令其余士兵休息。明军的突击能力他已经见到过了,这样的突击,就是再来十次八次他也不惧怕。明国人,就是羊啊,胆小怕死。
“哈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们都回各自的营帐去!”
策棱自己身体力行,回到了中军大帐,严格地说,他还有其他事情,那就是娱乐项目,在济南城下的大掠夺中,他军中俘虏了不少济南城里富裕人家的歌儿舞女,还有什么王爷府教导出来的班子,现在,都在他的军中携带着,五六十人的规模,一个个如花似锦,娇媚异常,别说玩,就是仅仅看上几眼,就心旷神怡。
“酒来!酒来!”策棱立刻开始了花天酒地的享受生活,在他看来,南下作战实在是美不胜收,当一排排的美女们盛装而出,婉转地歌唱,流畅地舞蹈时,他看得如痴如醉,“嘿嘿嘿嘿。”
独乐乐,孰与众人乐?策棱的品位还是有的,在身边案几上陪着玩的五六名军官,也一个个露出了男人本色,痴迷不悟的眼光卑鄙地追逐着那些年轻歌儿舞女的身体。那些敏感的部位,那些匀称白嫩的地方,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正欣赏间,一名军官忍不住跳出酒席,冲上去抱住了一个舞女按到了地下,舞女的尖叫,军官的野蛮lang笑,让营帐里一片狼籍。
策棱没有责怪军官,虽然这些美女都是他的心头肥肉,可是,让别人羡慕和疯狂也是极为惬意的事情,只要那军官不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当众施行暴力,他就容许他的胡闹。
“过来!”策棱一招呼,将一名舞女吓得赶紧溜过来,策棱一把抓住她的手,甩到了自己身边,搂到了怀里,“哈哈哈!”
清军的营帐里,无论是统帅策棱,还是其他军官的住所,很多的场景就是这样的。连连作战胜利,清军已经骄傲得忘乎所以,就连章丘之败,莫名其妙的恐怖,策棱都认为,那不过是费扬古无能,被明军偷袭。
这时,毛仲动手了。
在漆黑一团的夜幕中,在雪光辉映出了斑斓幻影里,一个个官兵以相互碰撞出来的手势告诉身边人,需要进攻了。
“进攻,进攻!”
“不留活空,不要战俘!”
“决战决胜,”
明军官兵,在前面清军军营的喧嚣里,在明军曹变蛟部队又一次挣扎的“惨败”里,慷慨激昂地出击了。
夜色苍茫,这群涌动的凶猛野兽,伸出了尖利的爪牙。
清军居然没有发现他们!
从背后的袭击,砍开栅栏,冲进清军的营帐,将一个个蒙古包中敌军杀死,明军鬼鬼祟祟地行动,就是遭遇了抵抗也不吭一声。他们不走正路,直接从背后割开帐篷,然后入内杀人。
帐篷内,十几二十几个清军,正睡得香甜。或者瘫软在铺位上,懒得动弹。白天的战斗,夜间明军的扰乱,现在的休息军令,一切都来得这样自然,对,得赶紧休息,因为,每停一个时辰,清军都要更换部队休息,再不休息就来不及了。
毛仲的摊子铺得不小,两千部队,分成两批,分别袭击敌人的西面和北面的军营。他自己,也在出击的前列。
闪进了一个营帐内,几乎不用眼睛看,他就能凭借着清军的呼吸之上,将之瞬间刺杀。
明军偷袭的方式进行了规定,要一刀抹断脖子,绝对不能给清军有反抗的机会,不允许有任何的其他杀法。简单扼要,一刀毙命。
清军睡得很死,毛仲一个人在一分钟内就将二十三名敌军的脖子都抹断了,这种攻击法的特点是,凶狠,凌厉,动静极小。
明军在专业杀手的指导下,偷袭之战进行得有条不紊,几乎所有的清军后面休息的部队,都是在睡眠之中被杀的,只有几个清军在糊涂不清中进行了试探和反抗,没有任何效果。
几名士兵来到了策棱的大帐外,发现几个满清军官正搂抱着美人喝酒,他们的眼睛已经迷离不堪,那些美人的衣衫也被撕扯得露出了许多春意。
最让人不堪设想的是,一个军官居然真的伏在一名女孩的身上,大做活塞运动。
明军不由分说,在极度的嫉妒和愤怒中,毫不犹豫地,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这些军官杀死了,临杀之时,抹了一刀又一刀,直接将两个敌军官的脖子给割断。
一百卅一章,单骑走敌营(一)
毛仲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虽然他最不喜欢的生活竟然就是杀人,这么打打杀杀的事情不仅大伤和气,也让他无趣。他最兴奋的事情是和高明的对手决斗,点到为止,在雇佣兵里,他很少杀死敌人,而是将其俘获,交给上线。他喜欢钱,只要不侵害祖国的利益,他什么钱儿都敢收,什么事情都敢做。自然,那些多数为罪犯的家伙,随身携带的,居住地点所隐藏的,什么金银珠宝之类,他都不会放过,尽管回来之后,他大把大把地将之捐献给了中国红十字会或者其他慈善机关,自己享用的少之又少。还有,那些狡诈凶悍的女俘,也是他的乐趣之一。肥水过手,自然要大大地揩油,象穿越之前的最后一战中,他就大展雄威,将罪恶三天使折腾得够味道。
手上,湿漉漉的,粘乎乎的,衣甲上,也是,腥风血雨,充塞了鼻孔。
为了便于区别敌我,明军官兵的左臂上都缠了一方白巾,夜幕之下的幻影里,只见无数的黑影儿带着区区一小块白色,到处横行。
明军已经杀疯了。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帐篷的外面,涌动的全是明军,接着,他们向前营的清军部队逼近,这时,曹变蛟部队艰苦地,诚实地发动了对清军的新扰乱。前营的清军,阻隔则栅栏和拒马线,以箭弩反击,曹变蛟部队也用很密集的箭弩攻击,双方的激战,在漆黑一团的夜幕中,只能以耳旁啾啾的风声来感知,还有射程之外的两军官兵互相壮胆声援的吼声。
不时,有双方官兵受伤时的惨叫和闷哼。
军营之中,清兵的巡逻队都紧急加入了战团,中间部分的空旷野地里,只有一排排的灯笼和火堆寂寞地随风闪烁。
不是最佳的偷袭之夜,并非月黑风高,雪地的片段辉映出来的模糊光线,加上灯火,使明军更能清晰地看见敌人的位置。
没有人统一指挥,在两军营之间的混战中,清军非常专心。生死存亡时刻,容不得有半点儿杂念。
明军官兵,正好利用了这个机会。
无声无息地,不声不响地,明军官兵幻影一样滑过了中间地带,冲向了清军的背后,很多清军,就这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秒杀的。
好几个明军,大摇大摆地奔过去,虽然清军听到了异常甚至回望了下,也没有理会。谁会想到,这时候明军已经杀到脑袋后面了?
“快来帮忙!”清兵甚至请求。
“嗨!”忙是要帮的。明军士兵闯到跟前,不由分说,将短刀一横,就从侧面将捅过去。
开始的时候,明军完全是袭击毫无防备的清兵,速度之快,效能之高,一两分钟之内,就将之屠杀大半。再后来,清军才意识到了问题。惊慌失措地反抗,但是,为时已晚。
当毛仲发现军营里的清兵很难发现再有活口之后,没有向前和曹变蛟部队汇合,而是立刻就转移了。
毛仲军有两个目标,一是近期目标,要坚决地消灭一个方向军营里的清兵,远期目标是,将另外一个方向的军营敌人也歼灭掉。
清兵的军营是环形状的结构,其实,许多官兵在工作顺利的时候,沿着军营外层的边缘,一直向另一个方向渗透,在夜色中的战斗,远不象白天那样统一和明确,许多士兵偷袭敌人帐篷太过瘾了,根本不去管其他,一直向前冲锋,挨着帐篷,将里面的清军一群群杀死。
就这样,在一个小时里,明军外围的偷袭部队,在清兵环形的包围圈军营里,飞快地前进着,最后会师了。
只有在这时候,清军才开始发觉了异常,一个集中的部队向明军反击,坚守在那里,双方激烈惨战,明军见敌人太过顽强凶恶,开始以最后的先进兵器攻击,手榴弹点燃了往那边投,将清军的队伍顿时炸得魂魄飞散。
清军逃走了。
夜幕之中,无数的清军游魂一样消失在黑暗中,明军追赶不及,又担心敌人反击,这才打住了。
既然清军已经被消灭,毛仲规定的在战斗不许出声的军令就宣告结束了,于是,官兵们兴奋地喧哗着,跳跃着,歌唱着,欣喜若狂。很多人不顾一切地狂欢,甚至,开始成片成片地将情绪发泄到了清军的帐篷上,那些堆满了尸体的帐篷。为避免雨淋透水,往往涂抹有油脂的,干柴烈火,呼呼燃烧。
为了避免伤亡和冲撞,毛仲军和曹变蛟部队虽然互相喊话进行了联系,还是保持了基本建制。
天明时分。
这一片战场之上,乌烟滚滚,烈火熊熊,庞大的清兵军营,在烈火中慢慢地被吞噬了。空气中散发出呛人的焦臭味。曹变蛟等晨曦一起,就带着全体部队,整装待发,隔着栅栏观察着周围的清兵军营,昨天夜里的清军营帐里,似乎没有多少动静,虽然到了后来,有很多的人对他们喊话,说已经击败了清军,叫他们老老实实地在营中休息,可是,谁敢相信?如果不是最后明军和清兵的决战,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那清脆的步枪子弹射击声,他绝对不会往有利于自己的方面想。对,他甚至怀疑那是清兵的诡诈之术:“哼,想引老子上钩?呸!”
在熊熊燃烧的火光之中,曹变蛟部队的官兵心惊肉跳,到处都是的大火,才使他们确信,毛仲军可能真的胜利了。
不对,也许是清军想撤退,先放火烧掉了自己的营寨,清军不敢如何疯狂,只要不能灭了北京城,不能吞下大明全国,最终抢劫够了,都要滚回关外的。
“喂,对面的兄弟,是我们呀!不要乱放箭!”
随着一声呼喊,接着,很多的士兵,都在那面呼喊起来,毛仲也苏醒了,决定和曹军汇合。
等两军完全进入军营数百米的间隔地带,互相确信事实以后,曹变蛟部队的官兵,才惊喜地呼喊起来。
曹变蛟和毛仲见面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真是你们?你们昨夜真的灭了靼子兵?”
毛仲满不在乎地说:“差不多吧。”
明军开始清点战果,发现周围一个大包围圈儿里的清军,绝大部分被杀!
发现了一千一百多座帐篷。有的还在燃烧,有的已经成为灰烬,以普通的住宿人数,加上外貌被杀的清军,再根据各部队官兵汇报的数目。毛仲军两千人,一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