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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在漆黑一团的夜幕之下,实在是太恐怖了,就是毛仲这样经历非常的人,都异常畏惧。
呜!狼在门外长长地号叫着,接着,其余的狼一起声援,那种似哭似笑的声音,一起在街道上泛滥。
“啊!”腰间缀着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显然也在观察门外。
“你?”毛仲恍然发觉,怀里的竟然不是红娘子,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几乎带着女人遇见蛇的心情,几乎幻想到了《聊斋》情节,毛仲悚然将她的肩膀抓住,向外扯去。
“呀!”又一声。
毛仲只将她的一只手挣脱,她的另外一只手,简直象吸盘一样牢固地粘在他身上,在尖叫的时候,她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运动,向前一抄,夹住了毛仲。
“你谁?”只要是人,毛仲就不害怕了,意识里突然跳出来的妖魔鬼怪什么的荒诞情节一去,毛仲就稳定了些,急忙也蹲下来,将她抱住:“你是冰梅?”
“嗯,是我,毛仲哥哥,”带着哭腔,冰梅用一只拳头,轻轻地殴打着毛仲的肩膀:“你刚才差一点儿把我的手腕掰断了!”
毛仲心有余悸!
但是,随即,他就狂喜:冰梅?冰梅?朝思暮想的冰梅竟然在自己的怀里,着是真的吗?
“冰梅?真的是你?”
“是我!”冰梅呼呼喘息着,“快看,狼,狼!”
确实是狼,那狼简直是牛叉到顶了,居然不做多少侦察,就将街门勇敢地撞击,在弄开了一些小缝隙以后,试探着将一只爪子往里面挠。
冰梅一面说着时,一面更加紧张地伏进毛仲的怀里,将肥美的胸脯,完整无缺地印到了毛仲的身体上。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毛仲一阵电流冲过心房,随即泛滥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魂飞魄散,几乎窒息。
所以,毛仲的心里,哪里还有半点儿畏惧?信手一伸,巧妙准确地揪住了那只试探的狼腿,狠狠地一带,向着下面拉出了许多,然后,用力内扳!
毛仲的动作一气呵成,于是,街门忽然砰的一声乱响,随即,有了更多的混乱。那是被擒住了一条腿的狼拼命挣扎造成的。
毛仲摇晃着肩膀时,冰梅很知趣地急忙闪开,于是,毛仲全力以赴地对付这只莽撞的小狼,肯定不是经验丰富的老狼,“我叫你捣乱!”
有美人在身边,毛仲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狠狠地用肩膀斜着一撞,再狠狠地一拉,就将那头小狼整治得够惨,被门缝夹击,被扳痛了的狼嘶声长嚎,并且,用脑袋狠狠地撞击街门。
冰梅刚丢开毛仲,就又冲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恐惧万分的她,在这时要是不捞个现成的熟悉东西,绝对要崩溃。
毛仲没有受她的任何不利影响,一门心思都在狼的身上,他的力量之强,使那狼腿被更多地拉进来,而且,狠狠地扳时,已经将那狼腿扳断,突然一松又一撞,那头狼就突然失去了抵抗力。
一些湿润的东西,从门缝里喷灌到了毛仲的手臂上,脸上,显然是狼血。估计,刚才松弛和撞击的手段,将狼的胸膛甚至脑袋部分,都夹击在门缝隙里击碎了骨头。
毛仲松开手,往那边一捅,狼就没了。
街道上,十数个绿幽幽的小灯笼来来往往,聚集在门口,就是不走,还有好几只狼一直昂首长号。
“想不到有这么多狼!”毛仲心有余悸地坐下来,“幸好我们挑选的这一家,院墙足够高,要不,给恶狼们从墙壁上跳过来,从背后袭击,我们就危险了。”
冰梅柔声说:“毛仲哥真厉害!”
“你先丢开手。”毛仲道。
冰梅的手,牢牢地箍住他的腿,让他非常舒服,也非常难受。
“不丢,一丢你就跑了,把我一个人留下,我害怕。”冰梅倔强地说着,反而抱得更紧。
毛仲苦笑:“你要吃我的腿吗?你难道是狼变的?”
冰梅道:“我就狼变的,我就是来吃你,我是女狼!”
毛仲道:“不要胡说,小心给屋子里的红娘子和圆圆听着了。”
冰梅道:“听着了又怎么样?难道我怕她们?我堂堂正正一个官军女将,怎么不能抱我的哥哥一会儿?”
毛仲感觉她的手实在柔滑,象条虫子在自己的腿上滑行,真的忍受不了:“冰梅,快丢,小心狼群一起上来。”
“我知道。”
“知道还不丢开?”
“就是知道狼群来了,我才不放你。”
“难道你要狼群吃了我们俩才甘心?快,你丢开,我们一起到屋子里去!”毛仲道。
“不,我不去,”
“你?”
“毛仲哥,你,你,既然我们都要被狼吃掉,干脆,你把我吃了吧!”冰梅低声说完,立刻就抱紧了毛仲,将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毛仲非常尴尬,这么心仪的姑娘这么温柔的邀请,谁要是甘心拒绝她,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坏蛋!
可是,刚才和红娘子……
正在犹豫的毛仲,忽然被她站起,抱住了脖子,一扭,就将他扳倒,不等他怎么说话,她就骑到了他的身上:“毛仲哥,你不吃我,你自己给我吃如何?”
毛仲从来想不到平时里冷若冰霜的冰梅这时候居然这样火辣热情,只能笑着说:“悉听尊便!”
于是,两人遮掩好被褥,钻在街道门洞里,成就了好事儿,冰梅虽然强作凶悍,其实,是白纸一张,给毛仲三下两下,上下其手,就修理得瘫软在怀,一动不动。
狼,又有一只在门缝隙里挠了,那种不屈不挠,令毛仲异常恼火,这边正在谈恋爱知道不?毛仲又是一抓,将狼爪子逮捕了,狠狠地一扳,将之扳断,然后一松手,顿时,街道上就传出了一个更加恐怖的长哭。
冰梅虽然身材颇足,可是,因为恐怖,在毛仲的怀里也是婉转多致,很久,她才从震惊里喘息过来:“毛仲哥,毛仲,毛仲?”
毛仲道:“你怎么了?”
冰梅抱着他的头,狠狠地亲吻着,“你真好,好死了!”
毛仲担心地说:“别动,我们都别动,小心着了凉,那可很危险的!”
冰梅于是紧紧依靠着毛仲,两人听着门外凄凉如鬼的呼号,一面仔细地品味着对方身体的美妙,感觉异常美好,又异常荒诞。
“想不到,冰梅,你最后竟然真的成了我的人!我真喜欢你。象你这样的美人儿,我真想不到能得手。”毛仲由衷地说。
冰梅道:“原来你一直对我抱有坏心思?”
毛仲道:“没有啊。”
冰梅数落他的自相矛盾:“怎么会?你刚才还说呢!”
毛仲将她抱得更紧,挤压着她的胸前:“好不好?好吧?谁叫你长的那么漂亮呢?别说我,我有时对你的心思非常邪恶,有时很纯正,真的,”
“你个坏东西!坏死了,要不是看在狗皇帝手里救得我,我绝对不会答应你!”
毛仲惊道:“不是你答应我,是我屈服了你!”
冰梅一口咬了毛仲的肩膀一下:“你说,到底是谁答应了谁?”
毛仲只能屈服:“好好好,是你屈从了我!”
冰梅将毛仲的一只手拉向自己腰间,以便抱自己更紧更舒服,“哎,我是可怜你,你看,姐姐两个都不在你身边,所以,你很苦是不是?还有,我是为两个姐姐看守你,你看,那个红娘子就虎视眈眈,说不定要吃你呢!你可要千万小心谨慎,不要着了她的道儿,你没见她的眼神?这样,这样,嗯,吓死人!哪一个男人见了不迷死才怪呢!”
毛仲想不道她这样,在做了事情以后。非要找个合法正当的理由,想想也是,这么出格的事情,在大明朝,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也许,要不是恶狼成群在外面,她还不至于有肉体的捐献门事件。
毛仲感到今天夜里,自己实在太幸福了,竟然得到了两个如花似锦的美人儿的青睐。虽然自己和红娘子已经心有灵犀,你来我往,可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放lang,尤其是冰梅,从她羞涩的情怀和僵硬陌生的动作,畏缩不前的历程来看,当然百分百的坚守小女生。
两人正在缠绵,屋子里传来了红娘子的叫声:“将军哥哥?将军哥哥?”
毛仲和冰梅一愣,赶紧起来,整理了衣服,向屋子里走去。一面走,毛仲和冰梅分成两翼,警惕着院落里的潜在敌人。
三章,男神医
毛仲和冰梅快步冲到了屋门口,狠狠地敲打,立刻听到里面哗啦啦的门拴拉动,接着,红娘子一头冲出来:“将军哥哥?”
原来,房屋的后墙壁上,传来了什么撞击和挠动的声音,并且,院落后面的街道上,也有狼群往来嘶鸣,所以,红娘子吓坏了。“冰梅姐姐不见了!是不是被狼叼走了?”
屋子里没有灯火,非常漆黑,非常阴森,所以,红娘子这样常走江湖的人,也紧张万分,手里的刀差一点儿撞到毛仲身上。给毛仲下意识地随手一引,卸开了。
“胡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被狼叼走?”冰梅气愤地说。
红娘子在那边一愣:“什么?哪里呢!”
冰梅冷笑一声:“我被狼叼走了,毛仲哥哥就是你的了?你算盘打得蛮精!”
红娘子赶紧道歉:“姐姐哪里话来,我是担心你!”
毛仲也觉得,冰梅此时吃醋,有些小题大做,所以,在她脸上偷偷捏了一把:“你再生气,我们就不喜欢你了!”把我字咬得很重。
冰梅立刻改口道:“我是开你玩笑呢!红妹妹,你别怕,狼在哪里?”
“就在那里!”话音刚落,一个苗条玲珑的身子就撞过来,一把抱住了冰梅,随即,哭了起来。
是陈圆圆,她也没有睡着。冰梅立刻母性大发,双手拢着她:“别怕,别怕!”
毛仲注意地倾听着,确实,正屋的后面就是街道,确有狼群往来,并且,有什么东西在一处乱响。毛仲立刻嘘了一声:“小心!”
三个女子全部闷不作声,但是,都紧紧地依据在毛仲的身边,毛仲能够感觉到,左面,是红娘子,右面,是冰梅,而那个小精灵陈圆圆,先还是搂抱着冰梅,不久就注意到更大的靠山,摸索着抱紧了毛仲的腿。
这叫什么事儿,这怎么打狼?
一只狼在努力地挠着墙壁,土夯的墙壁加上泥坯建筑,坚固性很有限,如果这家伙努力下去的话,是有可能成功的,所以,毛仲略一思索,就问:“有没有火镰?”
红娘子和他伸出的手碰着一捏,表示有。于是,毛仲要了火镰,开门出来:“你们不要乱动。”
可是,冰梅和红娘子都担心他的安全,非要出来不可,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们,只有陈圆圆一个,既不敢出来,又不敢呆在屋子里,哭喊又怕狼知道,只能冲过去,抱住毛仲的腿不丢。
毛仲无奈,开玩笑道:“圆圆,你放开,等你长到十八岁,我就来娶你!知道了吗?”
这一说,已经懂事的陈圆圆立即松开了手,赶紧向冰梅靠拢,嘴里一面呸呸道:“你坏,坏死了!大哥哥,你不算人!”
不管怎样,毛仲摆脱了羁绊,抓住不高的屋檐,一甩身体跳上,踩着瓦顶,攀登上屋脊,观察着景象,不久,身后一阵香风,红娘子到了,在他身后悄悄说:“你也要了冰梅?”毛仲不防备她这时还说这话,愧疚道:“没有,她怕狼,我抱抱她。”
红娘子冷声道:“想不到到你男子汉大丈夫,这么胆小怕事!我鄙视你!”
鄙视?毛仲几乎怀疑她也是穿越的。
不料红娘子忽然变换了口气,柔声说:“我不嫉妒,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就高兴!”说完,紧紧地挨着毛仲往下面看。
有女如斯,夫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