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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绅士模样的男人,立刻僵持了动作,目光在黑人士兵的身上扫视,看着看着,他们完全惊呆了。剑还在鞘里,无法抽出一点儿。
“放下武器,我保证你们的安全。”毛仲喝道。
“是是是!”三个英国人一迭声地答应着,慢慢地聚集在一起,面面相觑,忽然,爆喝一声,一起拔出剑来,向着毛仲冲锋,三人的速度和姿态都非常快捷,显然受到严格的训练。
毛仲无法破解三个英国人完美无缺的联合进攻,只能向着门外倒退,砰一声,抓住了门环,将门带起来,而同时,三柄欧洲长剑,全部刺到了门上,咔,断了一只。另外两只剑则吃进了木板里。
毛仲以为遮掩的房门,成为作战的绝佳武器,现在,还没等那三个英国剑客从突变中醒悟过神来,他就狠狠地一推,几乎和带过门同一的连贯性动作,没有给三个敌人反应的时机。
砰砰砰,三个收不住脚步的家伙,脱离了武器的把手,倒飞了回去。而这时,借助着撞击的力量,毛仲的匕首飞扬,刺中了一个家伙的下巴,使那家伙悲惨的,条件反射地捂住了下巴。刀锋刺入,被他无意间一捂,更深地刺着,疼得这小子哇哇大叫。
其余两个收不住脚的英国男人,尽管身强力壮,却无法抵抗被反复摔倒折腾的劲力,在地上连连翻滚着,还没有终止圆周运动,毛仲上前:“诸位算了吧。不要再玩死亡游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知道,知道,知道的!先生。”说着这话,一个英国人刚刚半爬起来,就朝着毛仲一个扫推的动作,实施攻击。
毛仲轻盈地一跳,让过这家伙,因为用力扑空,这家伙再次翻了一个跟头。
毛仲过去,将那名黑人士兵抓过来,他还在痛苦地抽动着脸。毛仲怜悯地抓住了他的可怕浓发,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脸腮直搓过去,于是,这士兵的脑袋做了一个神奇地偏转运动,颈椎爆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毛仲的手一丢。他就软绵绵地瘫倒。可是,毛仲并没有彻底松弛,而是带住他的衣服,狠狠地嘿了一声,拖起来,朝着前面一扔。咔,砸到了那位刚刚翻转的先生头上,于是,两个一起停止了挣扎。
下巴受到伤害的英国人,拔下了匕首,用手攥着,恶狠狠地盯着毛仲,盯了半天,忽然惊恐地丢弃了匕首,跪到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投降,投降,真的投降!”
另外一个英国人也半爬着起来:“我也投降,我们不能战斗了,我们无法战胜你,你是魔鬼,简直是妖魔鬼怪!”
毛仲示意,这俩英国人急忙将屋子里所有的武器都收拾起来,送到了毛仲的身边,他们已经彻底地绝望,虽然拿到了武器,却不敢再有任何不良的念头。
毛仲感到奇怪,这个房间里的敌人抵抗,为什么这么强烈?三个英国人好象都是训练有素的剑客,而且,穿着方面看,不是普通人。还有,那个倒毙的黑人士兵,身手绝对一流,也不可能是普通的守卫。
“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英国人就喋喋不休地,战战兢兢地翻出自己的姓名来,让毛仲非常窝火:“简单点儿,你们保卫着司令官?”
“不不不,他已经逃走了!就在您的部队赶上来时,他已经从窗户里跳下去了。”英国人愤愤不平地说:“放弃了部队,他独自逃生,真是耻辱!英国皇家的奇耻大辱。”
“那边去!”毛仲将英国人支到了一边,背过脸。
“将军,三人,我们跟您走!马上!”一个英国人很机警地抱着东西,“往哪里送呀?”
毛仲对他的殷勤感到怀疑,从他慌张的神色中也感到了蹊跷,对呀,他为什么急于引开自己,难道,这房间的里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好的!”毛仲招招手:“你过来,良心大大地好,日本皇国的外府将军非常喜欢你。”
“嘿,嘿,嘿!”英国人学着日本人的做派。
毛仲上前,化拳为掌刀,砍在两个英国人的脖颈里,立刻。这两人就昏迷过去,砰然摔倒。
转过身,毛仲向里间屋子里走去,随手将一把英国长剑收拾起来,砰一声,踢开了房门:“义律,你出来吧。”
砰,同时,一颗子弹从里间射出。
毛仲敏捷地一闪一跳,标志式样的动作,就冲进了屋子里,而一个举枪射击的家伙,已经被他放翻在地。这家伙身穿黑色西装,嘴里还叼着大雪茄,双手上扬,手枪已经被撞飞。
“起来。”毛仲扫视着屋子里,觉得不可能再隐藏人了。将目光盯着这个家伙:“你是谁?告诉我。”
那家伙慢悠悠地爬起来,剧烈地喘息着,目光深沉而阴险,见毛仲已经将那把手枪把玩在手里,邪恶地咬牙切齿:“东方人,你会倒霉的!”
“知道,知道,谁都会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也不例外!”毛仲笑嘻嘻地点头:“麻烦你告诉我,您的职位?”
“我就是英国东印度公司驻扎在日本的占领军最高司令官义律男爵。”这家伙骄傲地说。
马死了也不塌架子,有气质。
毛仲肃然:“欢迎欢迎。阁下终于现身了。也省得麻烦我们再找。请吧,司令官先生?跟随我到外面转转?再一次检阅下您的炮台和堡垒?”
当然,毛仲故作姿态的尊敬,让义律看出了促狭捉弄和无限讥讽的含义,他痛苦地,恶毒地盯着毛仲,终于向着外面急步走出。
义律?他就是义律,英国军队的司令官?象,但是,这家伙过于积极主动的投降,也太蹊跷了吧?带着这样的疑问,毛仲离开了这间屋子,然后,将外面所有昏迷的英国士兵拖出来给小跟班绑了,那日本小跟班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将军,将军,我一个人不行,再叫一个好不好?绳子也似乎不够了。”
毛仲瞪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一眼,只能向着上面做手势,于是,另外一个监视的士兵也跑古来帮忙,一看清理出这么多的英国人,不禁目瞪口呆:“这都是,都是?”
“是的,将军一个人捉到的!”累得直翻白眼儿的小跟班撅起嘴角儿。“我们的将军!”
“将军就是将军!”
毛仲已经累了,一番战斗,虽然短暂,可是剧烈惊险,很消耗精神体力的。他继续向另外一个房间走去时,新来的日本部下忽然道:“将军,我来,”
毛仲还没有点头,这家伙就向着毛仲观察的房间里冲去。
“不知死活的家伙!快躲避!”
无奈,毛仲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家伙的勇敢决心,没有来得及阻拦,那家伙就进去了。
“哈哈,。花花姑娘!花姑娘!”毛仲听那家伙在房间里震惊地,惊喜地喊叫到。
“啊呀!”接着是嘭的一声,也许是同时发生的,屋子里就暂时没有了响动。
毛仲感到了蹊跷,顺势抓住了一个英国士兵的“睡男人”,朝着房门甩去,砰。将已经掩护了的门再次砸开。
“啊,”一声清脆甜美的尖叫。接着,有什么东西在门后面倒了。
毛仲挥舞着英国士兵昏迷的身体,向屋子里冲过去,很快,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就将对面一名英国士兵击倒,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高帽的士兵身材似乎很单薄,被毛仲一个“尸体”摔砸和实际上的扫腿攻击,迅速打翻。毛仲一转身,已经压上了他的脊梁,双手扳住他的脑袋,就要咔嚓。
如果及时地扳转他的脖子,十有八九,这士兵在最短的时间内,就丢掉了性命。
不过,毛仲的脑袋上,忽然着了一阵凉风,他迫不得已,只能弯曲身体,降低高度,于是,手里的活计也不能做得干净利落了。
不过,在这一刹那间,毛仲忽然发现,被自己压着脊背的英国士兵,竟然是个女的!女兵?
这个潜伏的意识里,毛仲已经反击,躲闪之间,能听见一把锋利的东西在空气中砍过的声音,还有砍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从声音判断,很明显,东西砍在了木板上,毛仲看都不看,信手一抓,然后掏起来,将之压到了身下。
柔软的身体,被毛仲狠狠地压到了地板上,毛仲的手,已经麻利地掐住了他的咽喉。
“又一个西贝货?”毛仲苦笑,手里的攻势自然减弱,只能死死地掐着,不敢用力。
“暴徒,放下她!”对面的女兵已经跳起来,对着毛仲:“立刻滚过去!否则,我开枪打死你!”
“你的枪呢?你还有枪吗?”毛仲笑道。
那个女兵忽然明白了尴尬的处境,脸色红了,红得很可爱:“你,你。你必须放了她,快,快!”
“凭什么呀?”毛仲观察着那个女兵,年轻就是资本,可能在二十岁上下的白人女兵,集合了一切女性的青春优美,还有士兵的英武气质,让人“过目不忘。”
十五章 受伤
砰,一枪,硝烟弥漫时节,毛仲感到身体一颤,意识里震惊无比,我中弹了。
胸膛里发闷,发沉,同时,还有潮水在涌动。不消说,那是伤痕处的严重泛滥。
毛仲顾不上顾影自怜,自特种兵出道以后,他受过无数次伤,经历过无数次风险,甚至好几次已经和死神擦肩而过。
抓起地面上丢弃的英国士兵的步枪,毛仲可起右臂的力量一甩手,“嗨!”
没有任何的怜惜,带着满腔的仇恨,敌视,杀机,在桌子的后面,有烟雾的腾发处。盖世无双潜伏地方的窝藏地点。
将地上的女兵抓起来,毛仲忽然后怕,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斜对面的英国狙击手稍微瞄准一些的话,他就完了。
看了一眼伤口,从左胸膛边缘切过,左面的肋骨麻麻地痛,左面的整个身体,都有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毛仲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来了,如果他不能迅速出击,将敌人彻底制服的话,他的命运可能将完全改写。所以,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以手里的人质为盾牌。“出来,否则,我立刻撕碎了她!”
斜过里的桌子一腿被他的大力投递砸断了,桌子猛然间往旁边倾倒,遮盖在桌子上的幕布随即滑落,露出了一个衣着奇特的人来。
毛仲的目光,盯了她一眼,不错,又是个女人。
褶皱的英国宫廷裙装,头上古怪的大帽子,有贵族羽毛的那种标志,下面遮掩得严严实实,腰间却大幅地收缩,狰狞出细腰,更因为衣服的短小精悍而暴露得胸膛丰满挺拔,年轻的脸上,满写着惊讶,恐惧和无奈。她衣服上的装饰,有着华丽和端庄的意味。
毛仲判断不出她的年龄,这种白人女子,相当精致。
从气质和举止来看,虽然她武装在手,试图抵抗,可是,在毛仲的人肉盾牌的威慑下,已经犹豫不决,而刚才毛仲投放的步枪暗器的威力,也使她受惊不小。
“艾琳伯爵!”背后,赤手空拳的女兵尖叫一声:“快走!”
毛仲同时也看清了人质的衣着和半面的脸,发现她与背后的女兵,为一类的装束,自然,对面桌子底下跳出来的持枪人,是伯爵,也是两个女兵的主人。
右腿一弹,毛仲直感到靴底有柔腻的着物,就听那女兵尖叫起来飞到了半空中。
用手抓着人质的脖子,这种白璧无瑕的脖子,实在是一件艺术品,毛仲不人心破坏她,而是抓着她,迫使她向前游动,竭尽全力挣扎的女兵,依然无法抗衡毛仲,最终,她被毛仲半提半推着朝前走,当和那位艾琳伯爵相距不到一米时,那位女伯爵终于将没有弹药的枪举起来,表示屈服。
背后,那名被踢中‘的女兵,还在翻滚着,哀嚎着,声音给了伯爵女士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