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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正在这时,背后香雪连连咳嗽,再次苏醒了,于是,他赶紧过去。“你怎么样?”
“你是毛仲?”香雪很震惊。
“难道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很久了。”
“多久了?”香雪打量着自己的身上破烂的衣裙,脸色唰一下红到了耳根儿。
毛仲知道,她完全摆脱了药剂的困扰,非常高兴。
“快给我解开绳子!”香雪高声叫喊。
毛仲上前时,乡雪已经挣扎得差不多,两人努力,将布条儿解脱,毛仲说:“幸亏是我及时感到,否则,你在毛承禄那坏蛋的手里,可要吃大亏了!”
“呸!”香雪忽然疯狂地在毛仲的身上殴打起来,尖利的指甲将毛仲的脸和手背犁出一道道血线。“你对我做了什么?”
毛仲感到很冤枉:“不是我对你,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你坏坏坏!”香雪哭了。任是谁都知道,她身上,衣裙上把斑斑点点的血迹意味着什么。因为肚子疼痛,她用双手紧紧地抱着。
“好了,我是来救你,要不是我,毛承禄那个家伙怎么对付你你知道?你知道军姬吧?”毛仲火了:“要不是你叔和你爹把你许给我,央求我来救你,我才懒得来呢!”
“你胡说八道!我爹就是再糊涂,也不会让我嫁给一个臭麻子!”香雪厌恶地吼道。
毛仲无语。
迟疑了很久,香雪愤愤不平地命令:“你要还是个人的话,去给我找几件衣服,”
毛仲看看她身上衣裙,也确实不能再穿,略一沉吟,答应了。
香雪忽然向着洞窟的口儿奔去,速度之快,匪异所思。完全是飞翔的姿态。毛仲一见不好,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将之困住,“你傻了,跳下去就是死!”
“我就是要死,就是要死!”香雪连哭带喊。
毛仲没有办法,为了保证机密,只能捂住了她的嘴,再用绳子捆绑了,塞了布条,扔到草堆上:“你再动?再动老子就扒光了你的衣裙,扛到外头,当着所有叛军的面儿,让你清清楚楚地看着做了你!”说着,毛仲的手就捏到了她的胸前。吓得她赶紧往后仰。
毛仲叹息一回:“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反落了不是啦!别瞪眼儿,别看我占了你便宜,你好好想想自己的lang劲儿,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还没有哭喊着要你赔呢!农民帮忙种地难道是白干活儿的?不给开工钱儿啊?”
香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脸色羞惭,不敢再看他。
毛仲来到洞口儿,开始观察,构思着下一步的动作。
五十一章。佳人衔恨
足足半个小时,香雪才从疯狂迷乱的神态中恢复了,疲惫不堪地瘫软在毛仲的身上,无力地喘息,这时候,毛仲才敢翻身,将之压了,一阵努力,在她狰狞的迎接中,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了。
两人紧紧地搂抱着,好象新婚燕尔的夫妻,香雪的浑身上下,都沁着细密的汗珠儿,脸色依然红润粉嫩,眼神迷乱,毛仲感触着她细腻的皮肤,也舍不得放手,不久,香雪沉沉地睡过去。
毛仲解脱了她的手脚纠缠,穿好了衣服盔甲,又将她的衣裳找到,细心地穿戴,可惜,三件件衣裙,都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穿上之后,怎么都显得滑稽。
毛仲迷恋地观赏了她很久,从现在起,她就是他的人了。他要喜爱她,保护她,让她幸福。
“香雪儿?”毛仲在她脸上吻了几回,才来到洞窟的口儿观察情况。
洞窟下面的海面上,叛军的舰队在耀武扬威地游荡,旗帜飘扬,士兵和大炮都大写着一个威武雄壮的画面。根据阳光和海滩上岩石的影子,他断定,这儿是岛屿的北面,而陈继盛的飞豹军船队在岛屿之南,想要他们接应,根本不现实。
毛仲觉得,自己一人能够闯到这里,已经不错了,再返回到岛屿的南部去汇合飞豹军,太过离奇。唯一的方案是,等天黑以后,再潜伏下去,从这里下滑到海滩上,然后,潜渡到海面上。
这里的问题很多,在夜间下到海面上,很安全吗?能够混得上船吗?夜间潜游不比白天,自己的水性可以,刚刚遭受了狂风暴雨的香雪儿能够做到吗?
正在这时,香雪苏醒了,一醒过来,就朝着毛仲奔来,当毛仲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就被她一把抓住,揪到了那堆干草上。
完全是被迫,毛仲被她压到了草堆里,两人又好了好多次,虽然说她还睁着眼睛,可是,那眼神很不对,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不是她一个青春活力小姑娘的本性。看看她滚烫的脸腮,毛仲明白,这药剂实在是太厉害了。
他稍微懂得些医理,凡是那一类的药,都是促升体温混乱情绪的热药,在最原始的条件下,只能大量喝水稀释,就好象喝酒之后口渴一样的道理,毛仲被迫再次爆炸以后,将她压制,用布条捆绑。
在洞窟里,他很欣喜地找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有瓦罐儿,瓷碗,还有绳索,正在发愁那么咸腥的海水怎么喝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堆的竹节。用脚踢了几回,感到沉甸甸的装满了东西,惊喜地打开来,发现其中一个装满了清水。赶紧将水拿来,搀扶着香雪喝了,香雪一闻到水味儿,就兴奋起来,闭着眼睛喝了一竹节,粗大的竹节一个就装了二斤多的水。香雪喝了以后,慢悠悠地躺到草堆上睡安稳了。
毛仲将弓箭和腰刀等武器披挂好,稳稳地潜伏在洞窟边沿儿,等待着时机。
大约二十多分钟以后,八艘叛军的船队向东行驶,六支船向西划去,正面,忽然只留下了两艘战船,还有些叛军,则乘坐小船,登陆上岸。
叛军在干什么?毛仲十分好奇,忽然想到,一定是他们发现了飞豹军的舰队,从岛屿的两侧出发,准备夹击在岛屿之南的飞豹军,所以,北面的门户洞开。
毛仲喜出望外。
可是有一点儿,在三艘大型敌战船上,约有一百多名敌军官兵,每一艘船,也有约十门到十五门的大炮,夺取任何一艘敌船,都是非常困难的。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正在这时,背后香雪连连咳嗽,再次苏醒了,于是,他赶紧过去。“你怎么样?”
“你是毛仲?”香雪很震惊。
“难道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很久了。”
“多久了?”香雪打量着自己的身上破烂的衣裙,脸色唰一下红到了耳根儿。
毛仲知道,她完全摆脱了药剂的困扰,非常高兴。
“快给我解开绳子!”香雪高声叫喊。
毛仲上前时,乡雪已经挣扎得差不多,两人努力,将布条儿解脱,毛仲说:“幸亏是我及时感到,否则,你在毛承禄那坏蛋的手里,可要吃大亏了!”
“呸!”香雪忽然疯狂地在毛仲的身上殴打起来,尖利的指甲将毛仲的脸和手背犁出一道道血线。“你对我做了什么?”
毛仲感到很冤枉:“不是我对你,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你坏坏坏!”香雪哭了。任是谁都知道,她身上,衣裙上把斑斑点点的血迹意味着什么。因为肚子疼痛,她用双手紧紧地抱着。
“好了,我是来救你,要不是我,毛承禄那个家伙怎么对付你你知道?你知道军姬吧?”毛仲火了:“要不是你叔和你爹把你许给我,央求我来救你,我才懒得来呢!”
“你胡说八道!我爹就是再糊涂,也不会让我嫁给一个臭麻子!”香雪厌恶地吼道。
毛仲无语。
迟疑了很久,香雪愤愤不平地命令:“你要还是个人的话,去给我找几件衣服,”
毛仲看看她身上衣裙,也确实不能再穿,略一沉吟,答应了。
香雪忽然向着洞窟的口儿奔去,速度之快,匪异所思。完全是飞翔的姿态。毛仲一见不好,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将之困住,“你傻了,跳下去就是死!”
“我就是要死,就是要死!”香雪连哭带喊。
毛仲没有办法,为了保证机密,只能捂住了她的嘴,再用绳子捆绑了,塞了布条,扔到草堆上:“你再动?再动老子就扒光了你的衣裙,扛到外头,当着所有叛军的面儿,让你清清楚楚地看着做了你!”说着,毛仲的手就捏到了她的胸前。吓得她赶紧往后仰。
毛仲叹息一回:“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反落了不是啦!别瞪眼儿,别看我占了你便宜,你好好想想自己的lang劲儿,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还没有哭喊着要你赔呢!农民帮忙种地难道是白干活儿的?不给开工钱儿啊?”
香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脸色羞惭,不敢再看他。
毛仲来到洞口儿,开始观察,构思着下一步的动作。
五十二章,炮击叛军船队
毛仲小心翼翼地将腰刀在石头上砸断,然后,背着弓箭,抄着断刃作为攀登工具,开始出击。从左上面开始,他利用岩石的缝隙,手指抠断刀插,惊险地攀登着,从洞穴里出来了。回头,身下是数十丈的悬崖绝壁,再下面是深深的海滩。芦草灌木之类,郁郁葱葱,再远处,海面上的敌人三只船逐渐靠了岸,慢悠悠的游荡。数十名叛军士兵在无聊地巡视着。
在悬崖绝壁之上,借助灌木丛和杂草的依托,毛仲隐蔽着,攀登着,终于在十几分钟以后,从头顶上的那块岩石旁边穿越,经过二十余米,登上了崖顶。
悄悄地出头露面,让毛仲舒了一口气,这里,是很陡峭的突岩,绝少人迹。于是,他悄悄地出来,利用杂草和矮松隐蔽,向前运动。
前进了约三十余米,转折了两个小落差的坡度,他忽然看到一个花花绿绿的衣服在草丛里飘逸,慢慢上前时,忽然看到了一个女人站了起来。不用说,她刚刚收拾起来的裙带说明了问题。
毛仲偷袭上前,一拳将之打昏,将其外部的衣服剥了,缠在身上。然后,扯了藤条捆绑住其手脚。又前进了三十余米,他才发现了三四个叛军正在一处背着阳光的林间休息,不远处的树林里,还能听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很原始的战斗声音。
这些女人,绝对是毛承禄军中的军姬了。
毛仲从侧面绕道而行,钻进了树林里,自然又发现了一幕奇景,毫不犹豫地上前,将男人打昏,女人也打昏,却只掠走了那女人的衣裙。
“喂,怎么了?他们怎么不舒服啦?”
“是啊,这俩人还没整几回就不行了?”
外面的叛军士兵嘻嘻哈哈地往里面闯。
毛仲将弓箭搭起,人稍稍后撤,埋伏起来。
第一个,第二个,三个,四个,刚才所见的叛军都现身了,一个个流着哈啦子,喷灌着流氓话。
毛仲快速地射击,两箭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两个家伙的咽喉,使之在瞬间就失去了抗争和喊叫的能力。第三箭,毛仲穿进了一名叛军的脖子侧面,因为其正要转身逃跑。
将弓箭一撤。毛仲飞身而上,速度快得惊人,剩余的两名叛军,那个中箭的家伙,被毛仲赶上,断刀狠狠的插到他的脖颈侧面,一直深入到将残刃完全吞噬。
那家伙马上软绵绵地瘫了。
最后一个家伙,非常机警,因为过于惊恐,连惊呼都不能发出,就撒开双腿向前飞,毛仲在后面追赶,渐渐追近的时候,将手里弓弦往前猛然一攀,套住了那家伙的脖子,狠狠一收,拧倒了。
不料,嘣的一声,那家伙挣扎力量过大,居然将弓弦都挣断了。
这时间已经够了,毛仲将敌人救倒在地,翻身骑上,左手已经神速地滑进了那家伙的咽喉上,狠狠地掐住:“说,你们的人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