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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仲的身材,并不高大,样子也不多帅,这也是陈继盛老将翻然悔悟,拒绝交付宝贝闺女香雪的原因,可是,他那么在沙滩上一站,四平八稳,威风凛凛的,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杀气。
四名士兵并不害怕,虽然毛仲的功勋那样传奇,可是,总也有人认为,那是他的运气好。毕竟大家还没有见识过他真正亮出本事儿。“好!”
一名士兵上来,毛仲给他们讲了什么是格斗,基本的规则,这士兵不耐烦地摇晃着巨高的身材,拳头一摆就冲上来。
毛仲依然是那么心平气和,沉稳地在沙滩上站着,只到了那士兵拳头近身,许多人惊呼时,才突然动作。
没有人真正看清毛仲是怎样出手的,反正两人一阵扭晃,那高高大大,铜墙铁壁般的铁汉就轰然倒塌,砸进了潮湿的泥浆里,一连翻了好几个跟头,结结实实地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还有谁上?”毛仲晃着双拳,在沙地上飞快地移动着脚步。“你们三个一起来!”
三个准备放弃的士兵面面相觑之后,忽然发一声喊,排成一条线冲上来,这些人既然是挑选出来的精壮大汉,自然力量不弱。
“哎呀,这不是欺负人吗?”刚赶来的香桂,忍不住尖叫起来。毛仲对她的恩爱,让她深深地将身家命运都押付到了他身上。要不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她真的就冲上来了。
三十余名特种兵士兵,包括牛雷和王海生,也包括为之服务的几个士兵,都紧张地看着格斗场面,不知道三对一将会发生什么。牛雷和王海生是毛仲的亲信,也是铁杆粉丝,自然希望他们的传奇英雄能够获胜,可是,三个精壮士兵,一起拳脚相向,谁能招呼得来呀?按照他们的理解,毛仲能够打一个就不错了。似乎这三人比第一个士兵都矫健强壮。
三个士兵也很狡猾,绝对不分散,显然第一名士兵被打得悲惨教训被他们吸取了。
毛仲开始退却,三名士兵紧紧地逼迫。
香桂眼见不对,急忙从跟随的一名丫头身上取下了弓弩,搭箭瞄准,“快停!快停!”
战场中心,自然不可能停。毛仲突然一挺身,向着三名士兵扑出。
三个健壮而勇猛,因为怨恨憋了一肚子气的士兵,疯狂而野蛮,大叫一声,一起朝着毛仲踢打。
完全是硬碰硬的招数,毛仲没有任何躲避,毛仲的拳头,砸在一名士兵的拳头上,将之撞击得双臂一收,疼痛麻木难忍,从而胸膛门户洞开,使毛仲的拳头直接撞上去,砰的一声,那士兵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呼一声倒飞出去了。
毛仲的肩膀上,也挨了重重一拳,就是脸上,也挨了一下,因为他在接触的时候稍加躲避,使那一拳的力量大多落空。
右拳半收,毛仲架着左侧要害的左拳就激发了。正好左面士兵的拳头庞然相撞,毛仲巍然屹立,那士兵却向后连连倒退,迟疑了一会儿,突然甩着拳头,倒吸着冷气,“哎呀,我的妈呀!”
毛仲的速度太快了,其右拳如何动作,就将右翼那名士兵如何击飞摔倒,大家都没有看清楚,反正,就是那么短促,当三名士兵开始在地上哭喊的时候,毛仲还保持着酷酷的造型,从其右臂的抬肘姿势看,大家好久才明白,他用的是这一招。
“怎么样?还来不来?”毛仲问。
其余的特种兵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一起举拳:“毛将军威武,毛将军威武!”
“我问你们,是继续练习还是坚持要走人?”
毛仲连问了几声,这四名准备打退堂鼓的士兵面面相觑,犹豫不决,最终,两个人表示,愿意留下练习,两名士兵坚持要走:“你厉害,算你厉害,我们坚持不了,怎么也不干了。”
“那好,你们过来!”毛仲淡淡地笑着。
士兵犹豫了下,走了过来。
毛仲对士兵的队列说:“知道吗?特种兵训练有一个特殊的规则,是我在挑选你们时就确立的,我也曾经问过你们,给你们一再强调,只要加入,就不能轻易退出,我再问你们一遍,是要坚持训练,还是承认失败,立刻退出?”
两名士兵一咬牙,“退出!”
“那好,我要执行特战部队的潜规则!这是我们已经商量好了的协议。对不能退出条款的真正执行!”毛仲说完,慢悠悠地走上去,当众人好奇地观望的时候,当那俩士兵满不在乎地摇晃着脑袋,拨脚要走的时候,毛仲忽然冲上。
大家惊骇地看着毛仲击溃了本能反抗的一名士兵,一个重踢使之弯曲了身体,被动捂住了腹部,毛仲遂扭住了这兵的脑袋,狠狠一撇。
咔的一声,毛仲丢弃时,那士兵的脖子已经断了。
接着,在另一名士兵还在发呆的时候,如法炮制,将之扭杀。
两名士兵健壮的身躯,还在沙地上抽搐着,毛仲拍拍手:“特种兵部队的潜规则是,所有要求退出的人,都将作为逃兵来看待,而逃兵就是敌人!”
七十五章,未雨绸缪
毛仲严厉处置士兵的做法,在军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对毛仲的看法,除了敬意,崇拜,羡慕其运气之外,又多了畏惧。许多人一提起毛仲,身体就条件反射地颤栗。当天夜里,就连再蘸男人尝到了甜头,一时间火辣辣热情洋溢的香桂,都不敢近身伺候。
第二天,再没有一个士兵敢提出退队的要求了,也没有一个士兵敢于发牢骚,大家看见了毛仲,就象看见了恶魔,一个个咬紧牙关,强忍着训练带来的肉体痛苦。
“要么,你就成为兵王,要么,你就成为死人!”
这是毛仲的警告,让每一个知道的人都不寒而栗。
曾经有人到陈继盛那儿打小报告,认为毛仲练兵太过严酷,就连黄参军都颇为不满,可是,陈继盛一把兜住了:“那也怨他们!四个人都打不过一个,还要牢骚满腹,那才是吃饱了撑的!”
毛仲其实也就因为这层关系,才敢这样心狠手辣。
他认为,没有严酷的纪律和严酷的训练方式,绝对不能在短时期内训练出超级的精锐部队。
第三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香桂骑马过来,将毛仲叫走了,毛仲骑在另外一匹马上,笑嘻嘻地问:“喂,今天怎么不来看我们训练了?”
香桂瞥了毛仲一眼,赶紧低下头。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们的百灵鸟儿今天怎么不鸣唱了?”对于香桂,毛仲最为满意的就是她那清灵悦耳的嗓音,随便说几句话,听着都是一种享受。
香桂一抬头,看了看毛仲,急忙躲避,摇头。
“别这样,否则,今天夜里我叫你吃不消!”
“别啊!”香桂这才偷笑:“给人听见笑话!”
两人到了陈继盛处,下马进屋,一阵寒喧,香桂避了,只剩下毛仲和陈继盛两人。陈继盛就提起了他击毙两名士兵的事情:“毛仲啊,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做了!否则,会寒了兄弟们的军心的。”
“岳父大人,在事先,我不是已经强调过,所有特种兵的训练事宜,都有我来管理吗?我负责这一部队的全权吗?”
“哦,是的,是的,可是,训练归训练,总不能不听话就杀吧?”
“慈不掌兵!”
“好!好!也许,你是对的!我不再管了,我只想问你,你想把你的士兵训练成什么样子?要干什么?难道要训练成lang里白条?还是飞檐走壁?仅仅这些有什么用?你应该训练他们,骑马射箭劈刀枪刺!这才是搏斗的根本,否则,他们的身体再强壮,也没有实际用处。”
“岳父大人,这是基础,将来在体能训练好之后,会考虑的。”
“哦,不说了,我想问你,你训练这些人,准备干什么?”
“我要帮助你,也要帮助国家,迅速平定叛乱,”
“好好,好,有志气!问题是,你训练三十几个兵就能了?哦,还有你的几个西班牙部下,还有你借去了军中十名能工巧匠,捣古了好几天了,听说什么也没有弄出来,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毛仲只得耐心破解自己的意图。
“以我飞豹军的势力,西进平叛毫无成功可能,简直是送死,就是在黄海诸多岛屿中立足都非常困难,北有长山岛,石城,长海诸岛及金贼水师的扰乱,处境异常困难,朝廷又颁发了严旨,岳父大人,有何打算?”
陈继盛顿时长叹一声:“我能有什么打算?如以现有区区两千人马,自然是自保不暇,就是集中了五千飞豹军,要想在短时期内消灭诸多海岛上的叛乱,也很困难,以我算来,仅仅长山等三岛的叛军,数量就有七千以上。如果金贼军的水师时常策应支援之,则我军需要对付的敌人将在万人左右。难呐,朝廷诸位大臣不明白东江海上形势,简直是乱点鸳鸯谱!”
毛仲讲了自己的打算,在三个月之内,初步制作出步枪样品,使工匠们掌握一套成熟的制作工艺,制作出相关的设备,并且研制子弹。半年之内,形成批量生产能力,那时,装备了步枪的飞豹军,将是天下第一的精锐,别说歼灭孔有德耿仲明叛军,就是消灭女真叛逆,也轻而易举,训练特种兵的意图在于,可以短期内就投入实战,在战斗中逐渐培养人才,作为消灭海岛诸多叛军的精锐。
陈继盛大为惊讶,两只眼睛盯着毛仲:“你的步枪真能打响?真比铜铳厉害?”
毛仲一笑:“岳父大人,难道我喜欢忽悠人吗?”
陈继盛的脸又是一红,他用大闺女冒充小闺女骗婚的愧疚,估计要一辈子不舒服了。“问题是,你的步枪一说,世上从未有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做过,可惜,丢了!”毛仲向他讲述了步枪射击的基本原理,让这老将军不由得连连点头:“说得好,说得好,厉害。好象能行。”
毛仲道:“如果我军装备了数十支步枪,不管以后面对哪支敌军,都可以稳操胜券。”
陈继盛又是喜欢,又是不信:“成,你好好做吧!一旦做成的话,就是天大的功劳啦。”
毛仲笑道:“要是不成的话,我把脑袋放这儿!”
陈继盛慈祥地说道:“胡说,你要这样,香桂怎么办?”
对于特种兵的作战计划,陈继盛也保持了谨慎态度:“用三十名士兵就可以打垮数千叛军?我看这太不靠谱了!”
“尝试一下,只当练兵。”
“好!”
毛仲征得了陈继盛的有限支持,继续统管步枪制作事宜和特种部队的训练。为了表示对这些事情的支持,重视,陈继盛还派遣了两个人来帮忙,实际上是来监督,一个是他最亲信的部下,智囊团长黄参军,一个是苏烈文。
毛仲到工匠那儿巡视,发现几个工匠们正苦着脸儿发呆,原来,炉火的温度不够,锻炼出来的钢铁质地不够好。
工匠们居然使用纯粹的木炭来烧炉!毛仲检查一番,问了情况,立刻指示:“使用焦炭,否则,根本不行!”
“焦炭?”工匠们居然晕头转向不知道!
毛仲只能教导他们,什么是焦炭,怎么炼得,为什么能够提高炉温等等。工匠们大为震惊,为首的陆师傅看毛仲的眼神顿时不同:“想不到毛将军是炼钢铁的行家啊。”
毛仲也没有指望工匠们立即就制作出来,而是反复地给他们讲解那些简易机床的形状,用途,必要性。还将之绘画出图纸样式,更将步枪的基本型号画出来,标出了每一个零部件的尺寸大小。“只要遵照制作,一定能够成功。”
“这是什么呀?”看着图纸,明代号称能工巧匠的人们也是一头雾水。那些虚线和实线,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