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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摸索了一阵,将绳捆索绑的三个人松开了。不用问,从气息和手感上就能判断,他们是,罗汉,韩奋,仇千斤。
三人都没有受重伤,但轻伤不能避免,显然是被敌人诱捕的,“罗汉,我要救你几回?”
“将军,多谢您了!”罗汉惭愧得无地自容。
毛仲将唯一的一个被袭击了下身的家伙捉过来:“别哭喊了,说吧。否则,老子叫你更舒服。”
在威胁利诱之下,这叛军士兵告诉了毛仲几乎雷同的故事,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中军卫队队长是乔光,而不是姚光。想来,是毛仲自己听叉了。
用刀将叛军士兵杀了,毛仲纠集了三个特战士兵,随即,又将后续的牛雷也集中过来:“我们现在只有五个人,基本符合我的目标,下一步行动,虽然已经暴露了目标,可是,也绝对不能停下来!”
四名士兵都沉默着不说话,显然已经丧失了信心,被敌人伏击逮捕的经历,任是谁都不能马上恢复过来。
“将军,叛军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啦!”罗汉说。
“这更好,因为,敌人已经将我们偷袭时的装备都送来了!不仅有腰刀,盔甲,弓弩,还有腰牌,口令,我们本来还不知道怎样进入敌军营帐,现在,万事具备了!”毛仲鼓励着士兵。
“可是,就我们几个人,能干行吗?”
“哼,我们不拼命,还有活路吗?”毛仲讥讽道。
“好!”
毛仲将刚才审讯敌人的情况综合考虑了一下,简单扼要地讲述给四个士兵听:“就这样,我们混进敌军的中军营寨里,杀了刘兴祚,以及其一干核心将领,则敌军必乱,我军在天明攻击,必将胜利!”
“就听将军的!”
五个人说干就干,首先换上了叛军的衣甲,携带了他们的武器,腰牌,默默地念了几遍儿口令,就朝着敌军中军营的位置走去,在这棵古树的东面一百步转北再一百三十步,就是其大门了。
令毛仲想不到的是,这一回,格外顺利,当他们来到了中军营的门口,排着整齐有序的队列,晃了晃腰牌进去的时候,门岗的四名士兵连一声都没有吭!
奇怪,敌人既然知道飞豹军的袭击行动,为什么这样镇定?中军营的门口,超级关键的地方,居然只有四名士兵?
进了军营,五个人小心翼翼地走着,看见了漆黑处就转弯。
“哦!”一个家伙在角落里大胆地小解,结果被牛雷和罗汉两个,捂着嘴巴整到了跟前。
“他们人呢?”
“谁?”这家伙气得破口大骂,因为被捏住了咽喉,声音变态了:“你们个猪狗,瞎了眼睛?看看爷是谁?”
“你的腰牌!喂,你是不是冒充进来的奸细?”罗汉狡诈地问。
“呸!老子是中军营的爷!你们难道连梁主薄都不认识了?”这家伙很嚣张地吼道。
“你是冒充的!刚才有奸细闯营了!”
“胡说!老子一直在营里,哪里见了?”
主薄,是军中管理帐目,从经济财务到军功登记一手抓的实权派,绝对是军中的要员。毛仲心头大喜欢:“好,你不是冒充的,就去见刘将军!”
“走!”
于是,在这名傻呼呼的梁主薄的带领下,一路上撞开了两群士兵巡逻队,他们直接走向了一片营房,全是普通的起脊瓦房,非常整齐,往正中间一转,梁主薄嚣张到了极点:“见了刘将军,老子要你们磕头赔罪!”
“哪个刘将军?”毛仲故意傻呼呼地问。
“就是咱忠诚军的大帅!”梁主薄越发得意。
门口,有几名士兵来阻挡,却被梁主薄给骂开了:“滚,我就陪着这几个傻大头去见刘将军!你们滚开去,别拦我!”
士兵胆怯地躲避了,任由毛仲等人簇拥着梁主薄进了中军帐,也就是个三间大瓦房里。看来,梁主薄确实是一个大红人。
“刘将军,刘将军?刘大帅!我来了,您看看您的兵,居然说我是奸细!实在是天大的笑话!”梁主薄大声疾呼。惟恐天下人不知道。
前面。有几个将官在商讨着什么事情。有蜡烛的光芒,听见这面呼喊,出来了三个人,因为厅前的蜡烛,看得分明。中间那个将官,年纪约三十余岁,脸形方圆,鼻子极大,穿戴一身将官服,威风凛凛,两个其他的将领,则左右护卫着他,从气势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三人的地位和高下,当看清了人以后,毛仲兴奋得狠狠踢了牛雷和罗汉各一脚,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人,竟然就是长山岛的敌军主将刘兴祚。
“什么事情?”声音有些沙哑的问话,更让刘兴祚的身份进一步坐实,于是,五个特种兵高度紧张,集中精力,将各式武器准备好。
毛仲狠狠地在梁主薄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你个奸细!”
“刘大帅!救命啊,打死人了!”受了天大委屈的梁主薄,成了诱捕敌将的关键。
“住手!”三员将官都气势汹汹地奔过来,尤其是那个刘兴祚,义愤填膺,凶神恶煞,伸起巴掌,就要来扇最前面的牛雷。
这一战斗的细节,已经被特种兵们确定好了,毛仲等人迅速分工,由仇千斤控制梁主薄,韩奋作为预备队,助手,负责对刘兴祚补充攻击。牛雷,罗汉,各负责对两边的敌将进行狙杀,而毛仲的目标,则是敌军主将刘兴祚。
刘兴祚估计从来不会料到有敌人混到了他的跟前,所以,连腰刀都没有拔,直接大踏步地板闯过来:“你们这些猪狗!难道连梁……”
话音,就在这里终止了。因为,毛仲的匕首,突然闪出,笔直地,毫无悬念地,插到了刘兴祚的胸膛里,尽管那里有几层的衣甲,都没有阻挡锋利的匕首,其实,在那时的甲衣里,有这无法消除的众多缝隙,毛仲对明军的胸甲,做了详细的研究,才敢这样攻击。
“你?”刘兴祚身躯一窒,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
毛仲岂能给他任何机会?这家伙是一员凶悍的将领,能力强大,绝对不能手软,这样想时,匕首在他的胸膛里,已经反复搅拌数次,特别是将其心脏地区戳得稀烂。
刘兴祚醒悟,双手向着毛仲肩膀上抓来,而毛仲并不躲避,提起左腿,狠狠地顶到了这家伙的胯下。“嗨!”
男人有两个地方是很危险的,不仅事关生死,还对即时的意识状态有绝对的影响,一是鼻子,二是下身。
在左腿关节刚刚撞入一片柔软之处时,毛仲就发现这家伙的双手陡然向着下面回护。
毛仲沿着其衣甲的缝隙,横向猛然划动,一直划出了一尺多长,才重重地拉出。
刘兴祚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就向着后面跌倒了。
八十三章,
牛雷和罗汉干得也不错,分别将两员敌将秒杀,牛雷的方法很经典,左手往前一挡,好象要送出什么东西,将那敌将的注意力吸引了,右臂的腰刀,立刻就捅到了敌人的腰中。
“你们,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梁主薄惊呼起来。
毛仲将匕首在刘兴祚的脸上擦了几下,返回身:“梁主薄,走吧,带我们去寻找其他人,你要明智听话嘛,我们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他们就是你的下场!”
“我,我,诸位大爷,饶命啊!”梁主薄吓得当场就尿裤子了,要不是仇千斤提着,造就跪在地上变成了磕头虫了。
韩奋上前,将刘兴祚的脑袋割了,提在手里,其余两人也取了敌将首级。
“他确实是刘兴祚吗?”
梁主薄急忙点头,让毛仲的那颗心终于落了地。
经过审讯以后,毛仲激动得无法相信,因为,他们的一次袭击,就击毙了刘家三兄弟!老大刘兴祚,敌军主将,老二刘兴理,老三刘兴恩,就是现场挺尸的几位!刘家叛将,只有刘兴才和另外一个将领,负责骑兵作战的守备刘承恩带着舰队袭击飞豹军去了。
刘兴祚绝对是个狂妄自大的家伙,要不,也不会在夜间得知了飞豹军偷袭以后,不加分析严密防范,反而主动出击,分出了两路精兵,乘坐战舰,向着海上疾驰,其中,刘兴才舰队突袭陈继盛军,刘承恩舰队,突袭苏泰军,刘兴祚认为,在明军船队装备了大量的神奇炸弹以后,正面交锋忠诚军已经不是对手,这时候夜间反偷袭,一定能够收到神奇效果,正因为这一战略,目前在长山岛上,叛军的数量只有五百人不到。
毛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没有想到,一名特种兵的被俘,反而造成了这样巨大的变化,使自己取得了空前的主动!
在梁主薄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叛军的火药库,因为梁主薄眼睁睁地看着三员大将被杀,早已吓得心神崩溃,对毛仲等人的要求俯首贴耳,只求能活一命,这样,使他们的工作轻松了许多。
“我要将敌人残余的将官们,都统统地干掉!”毛仲说道。在这里,最佳的做法就是破坏敌人的指挥系统。
可是,怎样才能最有效地实现目标呢?仇千斤等人将三具敌人尸体拖到了隐蔽的角落,还没有怎么问,梁主薄忽然说道:“爷们,我有办法了。”
“什么方法?”
“用毒!”
“啊?”
梁主薄小心翼翼地讲述了自己的构思,在岛屿上,几乎所有的叛军财物物资所在,他都一清二楚,“请他们来喝酒,然后下了砒霜!”
这做法实在不地道,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于刘兴祚的亲信部将,不加清除是可笑的,正如陈继盛对于海洋岛上毛承禄军的纵容一样,反生祸害。
在屋子里,梁主薄大声地呼喊,终于招来了小兵,他吩咐邀请十几个将领来吃饭,还要奖赏士兵们喝酒。那士兵兴高采烈地去了,也不觉察屋子里翻天覆地的变化。
毛仲对中军营寨的附近进行了侦察,同时,以仇千斤,罗汉,牛雷等三人控制梁主薄,做好了一切事情,首先找了砒霜,又找了巴豆,然后去整酒。毛仲随后到了,一看,在几座房屋里,满是酒坛子,下令将巴豆处理了,大把地撒进酒坛里,巴豆不够了,还撒些砒霜,对于将领们的出里,毛仲没有听从梁主薄的意见,只是要他们赶到中军大帐议事。
在两把匕首的要挟下,梁主薄走出了门外,大声地呼喊卫队,吩咐他们带领现有各部士兵,到前面自己取酒,士兵们一听,都兴奋不已,大呼小叫地去了。
毛仲用火药制作了几个罐装的炸弹,装好引线,然后和韩奋两人,一个个拎到房屋里,隐蔽起来。不多时,有几个人在外面喊:“梁主薄,我们来了。”
梁主薄在匕首的逼迫下,一切照办:“好,我知道了,刘将军还在商议事情,诸位等待一会儿。”
正要将敌人将领引入炸死的毛仲,担心敌人士兵发现中军起火,必然赶来救援,就将敌人将领,由梁主薄吩咐,一个个地叫进来。
“主薄大人,刘将军在哪里忙呢?”一名将领小心翼翼地进来问。
“在后面,哦,现在,刘大帅要我来管你们的犒劳事情,听着,今天夜里好好吃饭,吃饱喝足以后,一到天明,就率领船队,向飞豹军搜杀!”
“好!”
“那你上来,坐这儿!先休息一会儿!”
“谢谢主薄大人了!”感激的将领刚在座位上坐下来,就被背后的一把匕首捅进了背心。同时,捂住其口,轻易了断。
刺死一名敌将,则拖到里间堆积起来,然后,再叫进来一人。这样,一连杀了五人,外面的敌人忽然起了疑心:“喂,梁主薄,你搞什么搞?刘将军要我们到底做什么?”说着话,一起涌进来七八个军官,一个个手里把握着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