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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宝鼎内壁记载了运用心法,但却在月光下才可以现形,立刻盘膝打坐,按照上面心法所示,足足炼有两个时辰,头上隐现出紫气光泽,这才收功。
忽然大鼎动荡不已,刘秀趴在窗口一看,这密林空地上只有纪无霸傻小子一个人,原来他又在抛动大鼎玩耍,他把大鼎抛起一丈多高,随抛随接,头上不曾见一粒汗珠。
刘秀惊震纪无霸的神力,只觉肚内有些饥饿,就拉长嗓音对着窗口叫了声:“纪无霸!”
“谁喊我?谁喊我?”纪无呢霸正玩得无趣,听见有人喊他,弃了宝鼎就往密林深处里钻。
刘秀喊道:“你回来,我在宝鼎里面呢。”
纪无霸转身来到宝鼎前面,一拍宝鼎道:“我已知道你在宝鼎里面,就是试探于你,是怕你说我傻。”
刘秀笑着道:“无霸乖,无霸一点也不傻。”
纪无霸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叫我的名字,只是我娘我爹,还有我师爷爷才可以叫我名字,你给我出来罢。”用手扳住宝鼎倒过来一阵乱摇,却什么也没有倒出来,双眉拧成一堆疙瘩问,“你藏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你!”
刘秀道:“你休要对我无理,我是此鼎的鼎神,你是肉眼凡胎,怎能看见我。”
纪无霸道:“你能和我玩吗?”
刘秀道:“你用美味祭祀于我,我就与你玩个痛快。”
“好。”纪无霸道,“鼎神,你等着。“他撒腿跑回营帐,不一会就端来一盘包子与烤鹅。
刘秀道:“你把这祭品倒进鼎口就可。”
纪无霸把包子与烤鹅顺着鼎口一倒,包子与烤鹅从鼎内的天空上落在刘秀怀里。刘秀在鼎内饱餐一顿。
纪无霸在鼎外问:“鼎神,你叫什么名字?”
刘秀想了一想道:“无霸,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只是你不可随意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纪无霸道。
刘秀故作苍老之音道:“贫道一绝。”
“一绝?”纪无霸摸着脑袋,仿佛努力回忆着什么,忽然又记起似的,大叫道,“一绝不是我青城祖师么,原来是祖师爷爷,徒孙孙给祖师爷爷磕头!”说着就规规矩矩朝着大鼎磕了九个大头。
刘秀见他憨傻可爱,本不想戏弄他,见他大礼参拜,心中有了一丝愧意,说道:“你既然是我青城弟子,不知你学了些什么剑法?”
纪无霸站起身道:“祖师爷爷,青城剑法我懂,只是爹爹说我学的不精,于精妙之处不能领会。”
“你练来我看。”刘秀道。
纪无霸就在树林边一抓,喀嚓一声折断一棵碗口粗的小树,他把小树当剑,就在林中空地上舞动起来,练了一套青城剑法,只是他的青城剑法如照猫画虎一般,难得青城剑法的精髓。刘秀回想起五行庄密室中一绝的剑法,的确是惊虹掣电,锋冷夺魂,他现在对于剑法武学的领悟又精进了一层,因此回想起一绝剑法,与初次观看大有不同。
等纪无霸一套青城剑法走完,刘秀道:“无霸,你第九式那一剑叫什么名字?”
纪无霸人虽傻,却也是个武学奇才,对于各种武学十分上心,招招谨记在心,“这招剑式叫青城雾隐。”
“然后紧接着那一式呢?”
“晓月峰寒。”
刘秀呵呵笑道:“你此处剑法就使的错了。”
“错了?”纪无霸道,“我爹就是这样教我的,有什么错?”
刘秀道:“我告诉你吧,青城雾隐这一招使出之后,不要用晓月峰寒,而是用剑迂回一扫,威力岂不倍增。”心中在想,一绝老头并未告诉这些剑招的名字,自己随意编造吧,就道,“这式剑法叫荡气平云,你知道了么?”
纪无霸道:“祖师爷爷,我知道了。”随手用小树一扫,但觉比原来的剑法使得顺手,剑气从小树内迫出,树叶被扫得缤纷而落,果然威力倍增!
刘秀道:“当年我创立青城剑法,多有瑕疵,只是我飞升在即,许多精研剑法未曾留传于世,现在我将青城剑法中的精绝招式传授于你,你要用心学习。”
纪无霸连忙谢恩,他已把刘秀完完全全当成一绝祖师了。刘秀心想,将一绝的剑法又传于纪无霸,也不算过份,又传了他几手剑式,但这纪无霸学武贪婪,缠着刘秀一股脑地将青城剑法完毕,刘秀心想,我可不能让你把我掏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见此刻月明中天,就说道:“我已经困倦了,明日再传。”
纪无霸显得极不高兴,林外蓦地黑影一晃,他蓦地转身喝道:“是谁?”
林静风清,树叶飒飒而响,似林中无人。
只是以刘秀的听力,他已发现树林外来了三个人。
纪无霸再一转身,三点剑光从草丛内飞射而出,直刺纪无霸背后肩井,命门,阴谷三穴,纪无霸人傻,功夫却一点不傻,用他的大力三爪兽功,反手一爪,要将三道雪亮剑光拢于指掌间,但这三道剑光似对纪无霸的大力三爪兽功颇为忌惮,剑光旋起,合成一道剑光,直刺纪无霸掌心劳宫穴。
纪无霸只觉剑锋寒冷,仿佛要剑透掌心,忙缩掌为拳在剑光上一锤,那剑光又碎成三道剑光直刺纪无霸的胸口,凌厉狠辣,快如疾风!
三道剑光之后,草丛内跳出三个身材细长,黑巾蒙面的家伙,六双眼珠贼光四射。刘秀一眼就认出这三个家伙是柳门三杰,心想他们为什么要刺杀纪无霸呢,想必是为了这宝鼎而来。
原来这柳门三杰是金沙派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被请到五行庄后,纪雷对他们还算礼遇有佳,只是元寂真来了之后,他们兄弟的境遇已大不如前了,见元寂真目空四海不把他们兄弟放在心上,因此心生怨恨,夜半来盗宝鼎。
为了不暴露身份,三人用三口普通飞剑,偷袭纪无霸。不想纪无霸的功力似乎精进许多,三人又气又恼,剑剑不离纪无霸的要害。
三道剑光忽分忽合,纪无霸捕捉不到,心中烦恼用小树一扫,使出刘秀教的“荡气平云”,威力爆发,小树将三只剑光全都扫中,夺夺夺,三只剑光尽没入树桩内。
柳门三杰大惊,默念心诀,木屑纷飞,三道剑光破木而出,却再不敢靠近纪无霸,用飞剑只在他面前如同蜜蜂一般飞舞,意在迷惑纪无霸。
柳门三杰的盗鼎计划周详,见大鼎巨重无比,就要用铁索将大鼎拽走。
刘秀正在鼎内观看柳门三杰的剑法,居然也是剑招迅捷,剑剑致命,天上忽然飞下三道灵蛇般的铁索,哗啦一声缠在宝鼎的三足上,合三人之力用一提铁索,将大鼎呼地一声拽在空中,招回剑光飞身就走。
纪无霸看着大鼎被三条铁索拽着破空飞去,他轻功不济,就向营帐内发出闷雷似的一声大喊:“爹呀,有人偷我的宝鼎!”
纪雷正与元寂真闲谈,闻听傻小子纪无霸一喊,立刻跳出营帐纵身飞去,只见三条黑影拽着大鼎向西逃窜,喝了一声:“贼人慢走,还我宝鼎!”
但是柳门三杰早有准备,使了个分身遁影的法术,将真身隐去,三道幻影向西去了,元寂真与纪雷虽然是老江湖,但此刻夜色昏沉,他们也真假难辩,向西一路狂追。
柳门三杰向东飞出营帐,只转了一个山坳就徒然落下身形,将铁索一抖,把大鼎沉在一个大坑内,这坑是他们白天事先挖好的,大鼎沉入坑中刚好与地面一平,他们迅速用荒草将大鼎掩埋起来,不留一丝痕迹,然后收起铁索换下夜行衣,悄悄潜回营帐内,只等元寂真与纪雷将此事淡去,再回来取鼎,这一招瞒天过海的确是江湖大盗的手法。
山坳内吹来一片夜风,树影摇动,月色漫漫,一种荒凉而寂寞的滋味浸透了刘秀的胸膛,他独自呆在大鼎内百无事事,正想试试鹿鼎**,来个拔鼎移山的法术,将宝鼎从坑中拔起,忽然一条白色的人影如飞而至,落在鼎前却没有发现宝鼎,刘秀一看这个白面如玉的道士正是无尘子,心想,无尘子怎么到这里来了?
无尘子向着草丛里轻轻击了三掌,而草丛中一道妖光滚来,一个妖娆妩媚,杏眼含春的**从一蓬荒芜中钻出来。
刘秀一见这个妇人是胡霏霏,就知道他们两个在此幽会,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月色浪漫之下,胡霏霏粉面桃花,乳波臀浪,看的无尘子猴急一般,跳上前去深施一礼道:“小生无尘子,见过胡大娘子。”
胡霏霏这只妖狐修得媚骨横生,善解人意,见无尘子要勾搭自己,却将脸色绷紧一如寒霜道:“无尘子,你可知道我是五行庄主的夫人,若被纪雷知道,小心你的首级。”
这无尘子也是常在脂粉堆里打滚的,见胡霏霏用语言试探,就道:“自小生一睹小娘子容颜绝代,美丽无双,便如牵肠挂肚,每夜思念,只恨相见缘浅,不能与小娘子铺床叠被,再见别样女子,如同嚼醋,终日失魂落魄,还请小娘子来医我这相思之苦。”
胡霏霏一笑,百媚顿生。纪雷一贯不懂吟风弄月的才学,而无尘子密语甜言说得这妖狐竟然有几分心动,她本想只向无尘子索要飞剑,然后迅速赶回营帐,此刻却改变主意说道:“我已是半老许娘,有什么好看,你若倾心与我,快还我飞剑,让我速速回去,莫让纪雷发觉。”
无尘子更加大胆,捏着胡霏霏的一双小白玉手道:“胡大娘子艳色风韵,冠绝天下,天下男子多有不懂风月,此刻良辰美月,我与娘子乃是天成之美,小生卤莽,娘子幸勿见怪,就成全我这相思之苦了罢。”以手摸着胡霏霏柔软腰肢,就要解胡霏霏的衣裳。
胡霏霏抬拳就打,粉面羞红地说:“你个轻薄浪子,该打,该打!”
无尘子就抓着胡霏霏的手按在心上说:“小生该打,只是小娘子摸摸小生的心,全是娘子的影子。”
胡霏霏的心一软,也就半推半就。
刘秀一看,这两个家伙居然也不知羞,就要在此宽衣解带,心中愤怒正要大喝一声,惊散这对野鸳鸯,忽然见到胡霏霏一只手抚摩着无尘子的脖子,指甲却伸出二尺多长,宛如五根明晃晃的匕首!
鼎后忽然轻轻传来一声咳嗽,如同在两个人耳边响了一个炸雷,惊得这一对男女迅速矮身在草丛里,向后惊恐地巡视,没有发现大鼎,却有另一条黑影在横横竖竖的荒草上几个起伏,已到了近处。
刘秀一看此人全身黑衣,又是一个黑衣蒙面之人。
无尘子一见黑衣蒙面人,登时变了脸色,还以为此人是胡霏霏的另一个相好,刚要跃出草丛,只觉全身一软,胡霏霏已点了他的哑穴与背后几处大穴,他便蹲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了。
黑衣蒙面人对着草丛喵喵地叫了两声,草丛里有人啪啪击了两掌,接着有人说道:“来了么,在下已久候多时了。”
一个人从鼎后箭步飞出,这个头上光光的胖大身躯也是刘秀老相识了。
黑衣蒙面人抱拳道:“是金光大师,失敬失敬。”声音低闷,一听就是怕被人听出他原来的声音,故意改变了声调。
金光和尚道:“我奉鲲鹏祖师密令,已在此潜伏了数日之久,你怎地才来?”
黑衣蒙面人道:“元寂真师徒十分厉害,我卤莽行动,只怕会坏了朝庭大事,在途中元寂真得了一件天降宝鼎,只是宝鼎夤夜被人盗走,元寂真与纪雷去追盗鼎之人,我才趁机前来。”
刘秀听他二人对话才知,黑衣蒙面人是鲲鹏祖师安插在元寂真身边的密探,鲲鹏老谋深算,不知他叫黑衣蒙面人潜入五行庄内做些什么?
金光和尚道:“可有什么重要消息?”
黑衣蒙面人道:“元寂真与纪雷经常密谋造反,要推举一位江南公子刘玄称王,这公子刘玄我未曾见到,据说是刘室宗亲,大汉皇族,请祖师密奏朝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