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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另一个小兵冷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谁阿?你又不是曹操,不是袁绍,还想靠着火炉取暖不成?”
“那怎么不成?”想到了温暖的被窝和烫手的火炉,那小兵一脸陶醉的说道,“一会换班之后,咱们就能好好享受一番了!”
不过这美好的幻想换来的只是一个鄙视的眼神。
那小兵感到很是没有面子,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找话道:“喂,兄弟,你说袁绍是不是个傻B?被城外的张兴邦牵着鼻子玩了这么长时间,绕了这么一个大圈,没最终还是灰溜溜的滚了回去!”想起袁绍走时的窝囊劲,还是觉得非常好笑。
另一个小兵“严肃”的说道:“我很郑重的通知你,袁绍怎么能是傻B呢?不要侮辱傻B,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切,你少装蒜了,你昨天还说袁绍是大脑发育不完全……”,那个小兵听了之后刚想反驳,就发现远处来了一队曹兵!从数量来看,大约有一百余人。
本来,也到了快换班的时间,这些人来了也没什么蹊跷,不过这个小兵却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打了个咯噔,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来不及细想便是大声喝道:“站住!”此声之大不仅使一旁曹军侧目,就连他自己本人也是大吃一惊。
不过那群来人明显没把他的大吼放在眼里,其中一人用更大的声音叫道:“张兴邦是白痴!口令!”那声音不仅是震耳欲聋,更是透出几分出自真心的愉悦之情。
听得正确的暗号之后,那曹军看门小兵总算松了口气道:“张兴邦猪狗不如!你们来干什么?”
“来换班的!”周瑜大声回答道。
哦,总算可以离开这见鬼的地方了!那曹军小兵高兴的盘算着,回去之后终于可以回军营好好睡个好觉了,也没注意到来的人数太少,更没注意到还没到换班的时候,只是急于离开。
于是那小兵喜滋滋的拍了拍周瑜的肩膀,笑道:“兄弟,真辛苦你们了!等明天请你们吃酒!”
周瑜厌恶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只拍他的手,笑道:“好啊!大哥们就先放心的‘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那曹兵哪里听得出话外之意,当下便赶紧招呼同伴赶紧撤离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一边走还一边对身旁的伙伴说道:“喂,小三子,刚才你说了袁绍那么多坏话,不怕今天晚上遭到报应啊?”
那小三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切,说了半天是你害怕了吧!需不需要兄弟晚上去陪你?”
“少来,我可没那嗜好!”两个小兵也是嘻笑着打成了一片。
周瑜远远的把曹军如此慵懒的情形看的是一清二楚,心里冷笑一声:如此懒散的士卒,如此没有军纪,东郡怎能不破?
在那些士卒的远去后,东郡北门剩余几个零零散散,昏昏欲睡的守军在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便惊奇的发现自己嘴突然被堵上,正要回头看时,早已胸口一凉,一把利刃已经从前胸冒了出来,同时也将他们的心脏洞穿。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间,随着北门的曹军神秘的倒下不少之后,天空中“飕”的升起一枝火箭,北门也终于被打开了!
在这一时候,大地仿佛也开始震动起来,消失的徐州军马终于在城外出现了!
☆、第二四五章 绝望的司马懿
见到城门大开,算定曹操必败无疑之后,张扬一脸很兴奋的来到了贾诩所在的营帐。
当初在东郡城外挖地道的时候,除了通向城里的,其实是还有一条――就是从贾诩的营帐通向司马懿的营帐!
所以,当熟睡的司马懿刚察觉到旁边仿佛有人,正想睁眼看时,就被一闷棍打在头上,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吊在地下密室的半空之中,手脚被牢牢固定,司马懿睁眼一看。
朦胧间,他只见张扬和贾诩正在非常阴险的看着他怪笑,旁边还有几个亲兵打扮的人拿着许许多多令人望而生畏的奇异东西。
司马懿用力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下来后道:“主公,文和先生,这是何意?不知仲达做错了什么?”
张扬眯着眼睛看了司马懿,笑道:“仲达啊!你应该认识司马徳操吧!”
司马懿心下泛起惊涛骇浪,但脸上神色不变道:“主公!仲达实在不知道司马徳操是人还是畜生!”
呵呵,够狠!古代人尊师重道,尊敬长辈,这么一骂的确显示了司马懿应变的急智之强,但恰恰确实此地无银三百两!司马徳操一听就是个人,你这么问反而画蛇添足了!
张扬微笑道:“原来仲达满腹经纶,记性却这么差!不过,一会你就能想起来了……”说完对贾诩一笑:“文和,我也想见识下这些东西能不能撬开司马先生的铁齿铜牙……”
贾诩微笑道:“司马先生当世英雄豪杰,普通的棍子,鞭子之类当然入不了司马先生法眼,就让贾某先给司马先生介绍一下主公不久前发明的这些刑具吧!”
司马懿看见眼前的阵势,知道不妙,暗自思量哪里露出了马脚,没有回答贾诩。
贾诩也不介意,只是微笑道:“司马先生,我们有八道酷刑,希望司马先生能够挑选喜欢的一样。”说着拿起一张渔网道,“第一个刑罚叫脱皮褪肉!先拔光司马先生的衣服,用张渔网把司马先生捆在里边,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大约割上一百刀之后,把司马先生埋到土里,只留一个头颅在外,在司马先生的头顶开个小口,灌入水银!这样等司马先生疼的受不了之后就会从土里跳出来,而人皮也会留在土里!那时司马先生便成了一个血人,再准备几条恶狗,等你司马先生了血人之后就和司马先生好好亲热一下!”
贾诩微笑着说完之后,发现司马懿没有任何反映,显然已经是晕了过去,于是笑着对一旁的士兵道:“如果司马先生再次晕了过去,那么就直接用冷水把他弄醒!”
几个士兵听了,当即就是一盆冷水迎头浇下!
只见司马懿悠悠醒了过来,仍然用无比无辜的眼神看着张扬和贾诩道:“主公,文和先生!仲达是冤枉的……”
张扬见司马懿还装无辜,心里赞道:厉害啊!这还能辩解,不愧是性情坚忍,对任何一线生机都不肯放弃!要不是自己确定了你的阴险,说不定真的被你骗过去了!
因此张扬微笑道:“既然仲达还是不想说,那么……文和,继续!”
贾诩非常淫荡的笑道:“是!主公!司马先生,刚才听过了第一个刑罚,但是司马先生似乎不太满意,那么贾某只好说第二个了!”然后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第二个刑罚叫做一帘chun梦!把司马先生绑到了上面之后,给服食大量春药。
然后让几个美貌的女子给司马先生大跳艳舞,并对身体进行挑逗,让欲火来摧残司马先生的神志,过一段时间,等那欲火把司马先生烧得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就让人为司马先生牵一个母的牲畜前来,不管是母猪,母牛,母马等等,什么都好,反正都会让司马先生一泄欲火的,并且在司马先生在清醒之后,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司马懿此刻终于弄明白了张扬早已想取他性命,脸色灰白欲死,不过还是不放弃最后一线希望,道:“主公!只要饶仲达一命,仲达愿意献上家传至宝!”
张扬对饶他一命没有任何兴趣,不过对司马懿说的宝贝倒是有点感冒,于是问道:“司马先生说说你的家传至宝是什么?”
司马懿急忙道:“是无数在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前留下的残书,海内绝无仅有!还有不少大汉秘史!只要主公肯放了我,仲达愿意取回亲手奉送!”
张扬一听,不屑的撇撇嘴道:“仲达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如果你不拿出来,现在就让你尝尝‘一帘chun梦’的滋味!”
司马懿咬牙道:“如果仲达把书给了主公,那么恐怕主公立刻就要杀了仲达吧!”
张扬看了司马懿一眼,笑道:“聪明!如果你要是把书给我,我还能让你来个痛快的!”
司马懿恨恨道:“不可能!”
张扬奇问道:“司马先生不告诉我,难道我还不会自己去取么?”
司马懿冷笑道:“仲达从来未对主公袒露过身份,主公怎么能够知道仲达把书藏在哪里?”
张扬悠然道:“司马先生,这可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自己不珍惜的啊!”说完便让一旁的亲兵把司马懿的嘴堵上,防止他自尽。再次确认司马懿的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不可能松开之后,我便用眼神示意贾诩,让他出去。
贾诩微微一笑,心下了然,也是带着亲兵离开了这间密室。
然后张扬诡异的轻道:“司马懿,父司马防,河内人!师傅司马徽,字徳操,颖川人!”
司马懿本是绝望而疯狂的目光顿时变成了震惊,嘴里也是呜呜作响,仿佛什么都不相信一样。
张扬施施然走到司马懿旁,在他耳边轻声道:“不仅我知道你父亲是司马防,就连你未出生的儿子司马昭子上司马师子元我都知道!”
司马懿浑身不住颤抖,就像看见了魔鬼一样,要知道,族谱里虽然规定了他的儿子的姓名,但是表字是司马懿暗自想好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是如今张兴邦为何知道?
张扬看着司马懿绝望中震惊的目光,心中极为过瘾,笑道:“司马先生一定很想搞清楚我怎么知道的吧?”
司马懿连连点头。
为了满足司马懿最后的愿望,张扬轻声道:“老实说,如果我不是一早就知道你,在你投靠我之后,我根本没有可能发觉你的真实身份!”
张扬说完也是发觉甚是可笑,想不到自己憋了这么长时间的心里话居然会对一个将死之人说出。不过也好,倾诉给一个要死的人,也算是一种发泄吧!
司马懿摇了摇头,疑惑的看向了张扬,意思是“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张扬微笑道:“仲达啊,其实,我是两千年之后的人,在两千年之后,你的身份早已是路人皆知,你以为我为何如此厉害?就是因为比你多了两千年积累的智慧啊!”
司马懿一听,双眼圆睁,狠狠的看着张扬,眼睛里充满了不甘,不信,愤怒,悔恨,还有什么?而嘴里的“呜呜”之声也渐渐平息下来。
但片刻之后,司马懿的愤恨目光已经变成了哀求。
鸟之将亡,其鸣也悲;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张扬知道司马懿有话要说,于是先掐住他的脖子,再缓缓的拿出他口中的塞布。道:“仲达最好莫要大声,否则我可是不会留情的。”
司马懿点了点头,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说道:“主公大才,仲达心悦诚服,然仲达还有一语,望主公明鉴!”
张扬点了点头,想从司马懿嘴里再套出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出来。
司马懿心想,张兴邦对自己也没有必要说假话,姑且先相信他的话,套出一些保命的情报来,问道:“听主公之言,仲达日后是何身份?”
切,套我啊!张扬灵机一动,微笑道:“仲达日后应为一代帝王,成就不下汉武大帝!”
司马懿听了之后,“哦”了一声:“多谢主公解仲达之惑。”然后低头“感慨”道:“主公可知仲达生平之志?”
张扬的兴趣一下子被吊了起来,道:“哦?仲达说来听听。”
司马懿长叹一声,道:“仲达幼年,曾见大汉疲敝积弱,百姓受苦,曾经立下誓言,要在有生之年,令四海升平,而天下豪杰之中,只有孙坚,曹操与主公可称为俊杰,但曹操多疑,心狠手辣;孙坚智谋不足;至于主公……”
张扬笑道:“我又如何?”
司马懿异常严肃道:“主公文承武德,乃天命所系,自此之后,司马世家定为主公效尽全力,若有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