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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激动地轻扶着她修长的头发,轻柔细腻,却想不到她竟是如此专情的人,对待爱情可以如此蛮理、如此坚定、如此不顾一切。
“好、好,但这些还是后话,等下待我去和你大哥谈谈再作定断,好吗?”陶瓷眼中布满了温情。
吴向秋点着头,呜呜声……
“先生,少主不知从何打听竟知道先生身在府中,特意派人前来召见呀。”小甜在房门旁探头垂鞭往内报道。
“呵呵,要来的还是来了,但想不到居然会这么快。”
“你小心一点,别和我哥硬抗,你身上还有伤……”
“不会的,放心吧。”
陶瓷换好药后随小甜带路,拐弯曲折,走过蜿蜒的小道、旁过池塘再就行在一条有顶的走廊上,不一时已到客厅,在门口处看见小司马吴东然端坐在主人位上,厅中貌似只有他一人,吴东然瞧见陶瓷已到,连忙起身出门迎接,陶瓷作揖还礼,接着二人分主宾坐下。
“陶兄弟之前和你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真的对不起了。”
“没,都过去了,大人还提它作甚。”陶瓷摇了摇头。
“是呢,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秋女的医术还好行吧。”吴东然寒暄道。
“大人,在下的伤已是好得七七八八了,这,还多亏了吴医师呢。”陶瓷无痛无痒地回了一句,随即便想直接奔进关于向秋的主题看看他的反应,但当陶瓷张口欲说之时,却被吴东然抢在了前头。
“陶兄弟觉得我家秋女怎么样,哈哈,我的意思是说你对她的印象如何呢?”吴东然嘻着皮脸说道。
“啊?很好,非常好呀。”陶瓷不由自主地回答。
“如此甚好!”吴东然眉毛一跳,兴致地道:“说起来我也是非常欣赏陶兄弟的雄才武略,一直想和陶兄弟的关系更亲近一些,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什么?在下愚钝,大人可否说得再清楚一点?”陶瓷听得一头冒水,拱手颔首低眉道。
“哈哈……”吴东然先是自个儿喜了一会随后才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和秋女联谊秦晋之好。”
宛如晴天霹雳,当头一棒,虚晃了好一阵子后骤然浑身一颠,哆嗦道:“大人,你、我没有听错把,你说向秋与我结连秦晋之好?”
“没错,呵呵,我正要询问你的意思呢,郎才女貌多登对的一双呐,陶兄弟你、意下如何?”
陶瓷喜从空来,激动地道:“好,当然好,最好不过了!”
谁也不知道在客厅窗外有一个罗曼娇影就在此刻周身一震,小鹿乱撞起来。
东然定眼看着陶瓷先是一笑,尔后却忧心道:“可是……陶兄弟,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方可。”
“请说。”
“便是陶兄弟,你必须入赘我吴氏!”
陶瓷眉头紧锁,刚刚有点兴奋过头了,好像一切都任由吴东然牵着走一般,现在得冷静、冷静,入赘对于战国时期的对男人来说是极大的侮辱,陶瓷不解,然而陶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沉疑道:“为什么?”
吴东然装作哀伤道:“秋女是她去世了的师傅最疼爱的徒弟,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我并不想秋女离开我身边,这个希望你能理解。”
“难道真的要如此办吗?”陶瓷圆睁双目:“大人!你换个条件吧。”
“这个……”
“任何条件皆行。”
“当真?”吴东然暗笑。
“绝无戏言。”
吴东然“苦恼”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出了位置在两边客座之间的空地上来回徘徊,想是在作出艰难的抉择那般,神情灰暗。
有顷后,吴东然停住了脚步,回身望向陶瓷自顾道:“秋女她的师傅最是关心赵国百姓的安危,一身妙手回春的医术更是救会了许许多多的人命,甚至连赵王也被他的丹手医治过,但到了最后却是郁郁而终。”
他问陶瓷:“你知道为什么吗?”
陶瓷摇了摇头。
“他虽能医治人命却对于国命却无能为力,因此当他知道在长平之战死去了四十多万赵卒后,原本已是耄耋之岁的他却整天唉声叹气,不久便仙逝去了。”
窗外传来了欲断欲续的哭声,闻声便知其痛,闻声便知悲,但厅内二人仿佛未觉一般对其不闻不问,自顾继续说话。
“眼下的赵秦关系你也是知情人了,那我接下来说得话你亦可以提早知道的。”
“秦,已经发兵来侵,具体数目还不清楚,但起码有这个数的。”吴东然伸出了四根手指,“后果会怎样,你应该可以猜到的了。”
陶瓷手心一震,疑惑道:“那大人,你是想让在下……”
“对!你若是能破了这困局,我便让秋女嫁于你。”
过了一会儿,被二人的谈话能得芳心缭乱的吴向秋终于闯正客厅,看其眼睛已是哭得红肿,花容已失色,一向矜持的她眼下亦不得不激动无比。
“秋女……”吴东然没想到向秋会哭成这个样子,心中突然一痛。
然而陶瓷看着她却没有说任何的话,二人的眼神交流已经袒露无比,陶瓷告诉她,若要你大哥妥协恐怕不易;而向秋却回答他,没事的,什么结果都一样,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眼神交流只是一瞬之际,旋即向秋便转头怒视吴东然,悲声道:“哥,你这是在为难我们。”
吴东然则斩钉载铁:“难道不是吗?你师傅的遗愿,秋女……”随即语气婉言,“我想,你也是想替他完成的对吧。”
“当然!”向秋娇声夺出:“但是你也不难如此蛮野,我的婚姻应该是我自己作主!”
“胡闹!长兄为父,儿女的婚姻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倘若你师傅还在世亦会气在心头的。”
“我……”向秋原以休停的眼泪再此泉涌而至。
陶瓷看在眼中不免又是心痛一阵,只见他除除温声道:“向秋不必再说了。”然后转头对吴东然说:“大人,现在赵国可有对策?”
“坚壁清野!”
“坚壁清野……坚壁清野……”陶瓷喃言了数次,接着道:“方才的诺言可有期限?”
“只要你能帮助赵国渡过眼前的国难,不管什么时候,随时皆行。”
“好,一然为定!”陶瓷眼神变得晶亮,向秋与吴东然骤然为之一震。“那么在下便先行告辞了额,若是在下有什么办法启时会再来拜访的。”陶瓷对这吴东然拱手道。
“如此甚好,陶兄弟,本司马便为赵国国民先行道谢了。”吴东然复揖回答。
陶瓷起身便走,经过了向秋身旁细语道:“等我,我一定会带着解决办法回来的。”
向秋轻轻握着陶瓷的手臂,嫣语道:“嗯,呜……我便在此地等待你……”
陶瓷重重地点头,挣开手臂,扬长而去。
向秋一直目送着他,直到他转角后才黯然低眉,叹了声气。
“秋女,你也不必如此悲观,看来你还是少看他了。”吴东然面朝着房门道。
“那可是国家大事啊!他,他一个人怎么能行,就算是师傅在生时也是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吴东然摇了摇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道:“年轻人总有一些奇特的想法,更何况他是一名被逼急了的年轻人。”
第十章 吴东然逼婚 陶瓷急回山4 '本章字数:410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20 16:03:39。0'
“嘭”的一声,木板桌子被臭虫敲得巨响,这足以表达了他的愤怒。“实在欺人太甚了,李谈,你说是不是,我说得对不对。”臭虫喷出了数颗难以发现的口水,渗藏在木板的夹缝中。
李谈没有说话,只是出神地捏着下巴沉思着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陶瓷望向臭虫强笑道:“放心吧,没事的,这,或许不行的,我刷个小手段便是了。”说完自个儿傻笑了半下,臭虫看见了蓦然生起一阵哀悲。
气氛异常沉闷,臭虫看得有点不对路,于是拆开话题问李谈:“是呢,李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李谈撇了他一眼:“说。”
“数个月前,你是到哪里去了啊?为什么没有一点音信?这次又为何突然出现了呢?昨日就想问你的啦,可惜却忘记了,哈哈。”臭虫摸着那盘起的头发傻笑道。
李谈被他如此一问,原在沉思的脸便更显阴沉了,李谈稍稍仰起了脸黯然说道:“大概在前年十二月的时候,我就被我父亲硬拖着去了西边的武安关守关,如此平淡无奇地就过了数个月的光阴,但就在数日前……因为那一件事,我便随着廉颇将军回到了邯郸城……”
“就是因为秦国发兵的事?”陶瓷抬了抬眼睛问道。
李谈点了点头:“嗯。”
“那你父亲呢?”臭虫问。
“他留在武安关了。”
忽然房间内沉入了一阵无言的寂静,原来金黄色的太阳也被厚厚的乌云遮挡住,今天的气温貌似比之前的几天都要闷热,知了也有好几天没有奏起鸣叫,鸟儿仿佛也少了很多,就连邻居的那只杂毛色的疯狗也“疯”了,居然很乖巧地趴在地上等吃,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
“我决定了。”陶瓷深深呼了一口气道。
“什么?”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陶瓷如释重担地说了一句:“明天,我便去一趟韩国。”
“啊?老大你去韩国做什么,那里有你的亲人?”
“嗯,我父亲和师傅现都在韩国居住,回去探望他们,说不定会有意外之获呢。”
“但是……”
“陶兄,接下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请说,我也想为你和嫂子的兴奋出一分力。”李谈道。
“我也要去!”臭虫争着说。
“不行……李兄,那我便不客气了,希望李兄能帮我置一匹好马便可。”陶瓷微笑道。
“好。”李谈笑道:“好,等下便替你牵来。”
臭虫泄了气一般,郁闷的坐在原地。
翌日的苍穹仍然灰暗,像憋不出屎来的难受,然后终于放出了一点店货料,可惜却是一个个呼呼作响的阴风,气温忽然冷了下来,陶瓷身上不免又多添了一件衣裳。
陶瓷骑上了马,在臭虫和李谈的挥手目送之下策马尘风,遁隐而去。
一路马走南下,发现在荒山野地中多了许多的坟地,或许是心情的原因,上次经过时没有留意的这些东西——阴沉的东西全都浮现在眼前、脑中了,陶瓷无意中听周边的人说,那些坟地埋的大多是在长平之战死去的亡灵,竟然是亡灵当然就是没有遗体的,据说那些遗体都被那个叫白起的“人屠”全都埋在了长平某个地方,这还没有完,听说“人屠”还收割赵卒头颅,堆于秦垒(长平之战遗址)之间,还唤其为“头颅山”,真真骇人听闻呐。
这是一片阴森的丛林,陶瓷的眉头都快皱得两边都粘在一起了,想不到只是为了赶路抄小径会遇上山贼,前后左右一共四人,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埋伏在旁,可看四人的动作也知道是练过武功的,就算没有其他人,这四人也不能少朝。
前面是一位身躯壮实的男子,拿着一支齐眉棍,凶惩恶煞,起头道:“兄弟,留下你身上的财务,马可以带走,不想受皮肉之苦照搬便可。”
“呵呵……”陶瓷背后传来一把尖尖的笑声,随即一把沙哑的女声突响起来:“你若身上没钱,人留下也可以,呵呵,美男,阿姐定会好好待你的。”
此女说完,陶瓷两边的树上均是冷哼一声,陶瓷的耳朵极其灵敏,一听起声便能定其位,心算了一下,应该只有四人在旁,陶瓷冷眼旁观,下了马,一声不响突然就朝着前面的壮汉箭步飞去,如此突然的一式竟把四人都愣在原地,怔怔地望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