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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人交谈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钱婷婷已经消失不见。
醉仙楼,天字号包厢之类,一道人影突兀的闯了进来;却是一名仆人,那仆人见到长孙冲后,便在长孙冲的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随后便退下了。
长孙冲对着众人尴尬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扰了诸位的雅兴”。
李胖子好奇的问道:“表哥,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李胖子这一问,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长孙冲,当然,除了还在吃菜的李然除外。
看了李然一眼,长孙冲缓缓说道:“我二弟跑到逍遥王府去了”。
程处嗣顿时大呼小叫的说道:“哎呀,这坨屎怎么跑去逍遥王府了,难道是想恶心一下那谁,咳咳;胖子,真的和你有的一拼”。
“这关我什么事啊?可不要那我和他比”。
“嘿嘿,刚刚你可萌到然哥了,现在有人恶心到然哥了”。
长孙冲不满的瞪了程处嗣一眼,随后有些紧张的看着李然;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名声不好,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他哪有不紧张的道理。
这时,李然开口了:“有没有恶心到我,先不说,可是长孙涣现在竟然擅闯我的王府”。
长孙冲这时有些安心下来了,就长孙涣那身板,肯定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了下来:“长孙涣没有那能耐进去,想来不会恶心到仙之”。
一旁的李青青怜悯的看了长孙冲一眼:“的确没有恶心到王爷,可是擅闯王府,那可是杀无赦的死罪,这样,以后也不会恶心到他人了”。
“啥,仙之,这不是真的吧”。
“很遗憾的告诉你,是真的”,李然淡淡的说道。
这下,几人登时没有玩闹嬉笑的心思,虽然众人都很不爽长孙涣,但是毕竟是长孙冲的弟弟,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仙之,你能不能饶了长孙涣,这次是我求你了”。
“这件事会有人处理的,我们还是吃饭吧,不要扫了我的兴致”,李然毫不在意的该吃吃,该喝喝。
可是其他人又哪有这心思呢,李然也不管他们,吃喝自己的。
另一边,逍遥王府门前,交谈还在继续;一者为了自己的儿子,一者为了王府的规矩;就在双方僵持之时,长孙晓芸陪着长孙无垢来到。
见礼之后,长孙无垢对着侍卫甲说道:“将刀先收了”。
侍卫甲闻言,迟疑了一下,随后将刀收回。
一见长孙无垢到来,长孙涣立马放下心来,随即跪到长孙无垢的面前:“姑姑,你可要为涣儿做主啊,这两个看门狗竟然拿刀砍我”。
长孙涣的话音一落,一把闪着刀光的刀再次驾到了长孙涣的脖子上。
长孙无垢脸色一变,随后对着侍卫甲怒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本宫面前动刀”。
“是我给他的胆子”
淡淡的话音一落,便见老道带着一位面戴面纱的侍女缓步走来。
见到老道,众人脸色一变,尤其是窦氏和长孙无垢;李福带着侍卫甲和侍卫乙行礼道:“见过大王爷”。
“跪着吧,你们今天的作为令我非常不满意,为什么到现在,强闯王府的人还活着,你们这是在藐视我定下的规矩吗”,老道依旧淡淡的说道。
可是原本弯腰行礼的李福等人登时跪了下来。
不过老道的话却是吓到了窦氏和长孙涣,就连长孙无垢都是心中一惊;窦氏赶紧行礼道:“长孙窦氏见过王爷”。
“哟,现在想起我是王爷了,早干嘛去了”。
对于老道,长孙无垢可是一点都不了解;长孙无垢只好对着一旁的长孙晓芸说道:“晓芸,你现在去醉仙楼将李然叫回来”。
“不用去了,他若想来早就来了,又何必等我出现呢”,老道嗤笑道。
长孙无垢心里一凉,她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心里有些担忧的同时又有些生气:这李仙之太不给力了。
老道对着侍卫甲不满的说道:“你这是要我亲自动手吗?”
侍卫甲一愣,随即就要有所动作,可是长孙无垢挡在长孙涣的身前,对着老道说道:“大王爷,长孙涣我保下了,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吧”。
“长孙无垢,他不过是一坨屎而已,今天没有恶心到李然,却是恶心到我了;不仅如此,他竟然还敢强闯王府,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不,应该是说一坨屎也想爬到我的头上,这是他今天犯的第二条罪;第三条罪,便是侮辱我王府的人,一坨屎又有何资格侮辱我王府的人;第四条罪,便是让李然为难了;第五条罪便是惊动了你,第六条罪便是破坏了我美好的心情;哎呀呀,这罪名实在是太多了,说不完啊;你能告诉我,让我饶他的一个理由吗”。
此时的长孙涣已经晕了过去,他那小小的心脏,承受不了接下来的起伏。
窦氏跪到老道的面前泪流满面的求道:“还请王爷放过涣儿这一次,只要放过涣儿,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呵,后悔吗,我记得李然跟李二说过:既然生下儿女,那就要认真教导,好好抚养,不然生下来也是个祸害;今天我再重复一遍:既然已经把孩子生了下来,那就要好好教导;长孙涣的名声难道你们没听过吗,一坨屎啊,这才十岁吧,你们早干嘛去了;现在我仁慈,帮你们除掉这个祸世的祸害”。
老道话音一落,便见一道剑气划过长孙涣的脖子,鲜血顿时流了下来;可是老道见状却是眉头一皱,随后什么也没说便甩袖走进了府内。
窦氏也已晕了过去,长孙晓芸扶着窦氏泪流满面;可是长孙无垢却对着长孙府的下人说道:“赶紧将人送回府上”。
第九十三章 二少爷翘辫子了
长孙府上一处卧室之内,床上躺着一位脖子留血的少年,床边有两人不停的哭泣着,还有一人站在床边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长孙无垢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长孙涣,别睡了,赶紧给我起来”。
长孙无垢的话瞬间惊呆了在场的两人,惊愕间,只见原本躺在床上的长孙涣好似才睡醒了一般坐了起来。
长孙涣看着窦氏和长孙晓芸泪流满面的模样疑惑的问道:“娘,妹妹,你们怎么了?难道是爹死了吗?”
正自错愕的窦氏闻言,立马劈头盖脸的骂道:“你这死孩子,说什么混话呢,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你这次没死成,你爹都要将你打死”。
长孙无垢冷着脸对长孙涣说道:“涣儿,你这次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逍遥王府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若不是李然暗中帮你,只怕你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长孙涣倒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是看着那不长记姓,不在意的模样,长孙无垢冲着窦氏说道:“你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嫂子,你若不能好好的教导他,就把他送回老家去吧;这件事,虽然李然给了面子,但是长孙涣再在长安城溜达,大王爷那儿可就不好交待了;更何况,依着长孙涣的姓子,他再次惹出事来,那你们可真就要给他置办葬礼了”。
长孙涣一听,立马哭道:“娘,我不想离开长安,不想离开娘”。
窦氏一听,立马犹豫起来;不过这可气到了长孙无垢:“这件事就随你们,不过以后惹出什么事来,我可不会再管”。
看着离去的长孙无垢,窦氏微微一叹,她知道长孙家能有今曰的辉煌,大半可都是依赖长孙无垢,如今与长孙无垢产生嫌隙隔阂,那绝对是不明智的举措;不过看着长孙涣那可怜的模样,窦氏又狠不下心来。
时至正午,长孙无忌下朝后便回到了长孙府,可是刚至门前便听门侍甲说道:“老爷,二少爷死了”。
长孙无忌疑惑的问道:“啥,二少爷屎了,什么屎了?”
对于长孙无忌的理解,门侍甲表示无奈,于是换了一个词说道:“额,老爷,二少爷被人一剑封喉了”。
“一见封侯,瞎说什么,除了当今皇上,谁能见到涣儿就给他封侯啊;再说,就涣儿那名声,他只要能除掉那个一坨屎的名声,我就满足了”,长孙无忌无奈的说道。
“老爷,二少爷翘辫子了”,门侍甲再次换了一个词语。
“翘辫子,他又犯病了,什么本事都没有,还知道发怒,他怒谁呢”,长孙无忌怒道。
“老爷啊,二少爷魂归黄泉了”,门侍甲都快哭了。
“啥”,长孙无忌一惊,随即向着内院跑去。
很快,气喘吁吁的长孙无忌来到了内院的卧室;可是一进卧室便看见长孙涣完好无事的坐在床上,而窦氏和长孙晓芸坐在一边。
长孙无忌怒道:“现在的下人真是不像话,不说涣儿死了吗,这不是好好的吗,哼,夫人,你以后一定要严加管教”。
“爹,哥哥今天差点被大王爷杀了,我们都以为哥哥死了,直到姑姑说没事,我们才知道哥哥没死”,长孙晓芸不忍那些无辜的人被连累,于是说道。
“大王爷,李然的那个孪生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长孙涣登时瞪了长孙晓芸一眼,随后乖乖的躲在床上;窦氏本不想将这件事告诉长孙无忌,可是这事情闹得那么大,如果不说,等到他知道后,后果会更严重,于是只好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长孙无忌越听脸色越黑,直到窦氏讲完之后,长孙无忌抄起家伙就打向了长孙涣:“你这坨屎,怎么不去死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你不要去逍遥王府惹事,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长孙无忌越说越气,越气打得就越重,直打得长孙涣嗷嗷叫;窦氏赶紧上前拉住了长孙无忌,长孙涣这才幸免被爆菊的危险。
窦氏哀求道:“老爷,你还是想想办法吧,涣儿今后该怎么办?”
长孙无忌一听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思考半晌之后,对着窦氏说道:“那就把他送回老家去,如果他现在还出现在长安,那不仅是落了大王爷的面子,更会引起大王爷对长孙府的不满;长孙府可不像五姓七家,经得起折腾”。
“娘,我真的不想离开长安,娘,您一定要帮帮我”,长孙涣急忙跪到窦氏的面前求道。
窦氏含着泪像长孙无忌求道:“老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涣儿现在才十岁,妾身真的不想涣儿现在就离开娘亲的身边”。
长孙涣虽然是一坨屎,可是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孩子,都是自己管教不严,说到底自己还是有些责任的,可是真没什么办法。
长孙无忌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的目光看到长孙晓芸时,眼睛一亮,可是随后还是摇了摇头。
窦氏一直注意着长孙无忌,也看到了长孙无忌的那一亮目光;窦氏顺着长孙无忌的目光看去,却是自己的女儿长孙晓芸;好似知道长孙无忌的想法,窦氏也是眼睛一亮,可是随后有些犹豫的对着长孙晓芸问道:“晓芸,你现在和李然的怎么样了?”
长孙无忌看了窦氏一眼,随即微微一叹,不过却什么也没说。
长孙晓芸听到窦氏这般问,顿时脸色一红,随后想到上次在李然别院发生的事,登时脸色更红了;长孙晓芸红着脸问道:“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窦氏见状,只好直接问道:“娘想问的是,你和李然有没有成婚的可能”。
这让长孙晓芸怎么回答呢,太羞人了吧;可是长孙涣却不满的说道:“娘,现在我的事才是最重要,妹妹的事能不能稍后再说”。
窦氏瞪了长孙涣一眼:“若是你妹妹能够和李然成婚,那么你的事就好办多了”。
长孙涣眼睛一亮:“对啊,只要妹妹和李然成婚,那我就是李然的小舅子了,到时,我想干嘛不就干嘛,哈哈哈哈哈”。
正在长孙涣得意的时候,长孙无忌一脚踹在了长孙涣的屁股上:“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想干嘛就干嘛,你若真那样做了,不用李然动手,我现在就活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