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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有所遗漏的李文轩是在第一次涂抹完毕之后,反反复复地又对赵甜儿的两臂和双腿检查了两遍,没有发现“漏网之鱼”,最终安心下来道:“若是你的身子上面还有伤疤,那么就只得由你自己涂抹了。”
小脸儿早就红得如同晚霞一样的赵甜儿是相当羞涩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算是表示自己知道了。脑子里面闪过一个念头的她想到,若是李文轩真要让自己脱掉衣服,自己也是愿意的。自己一想到这里,整个人好似要烧起来一般,于是为了极力掩饰尴尬的她,转身过去继续做馒头。
“你先忙着,我出去一趟就回来。”心里面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去找乞丐的李文轩,自然生出了对外人的jǐng惕之心。自己知道乞丐也是人,所以难保他们当中就没有歪念头的人存在,而赵甜儿长相甜美,心思又单纯。再者,无多少社会经验的她总会把人朝好的方面去想,于是自己为了防她吃亏,加重了口气道:“我要是没有回来,你不准独自去找乞丐。若是你不听话,我打烂你的屁股。听见没有?”
把小脑袋瓜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的赵甜儿,巴不得和他能够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道:“听见了。”
满意了的李文轩,这才出了门。过了这几rì,自己是要去铁匠铺和银匠铺取回自己所订购的物件儿。他不出门还不打紧,而这一出门,总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背后指指点点。摇头一笑的李文轩是料定,自己败家子的恶名是在城中的大街小巷已经传扬开了。
怀着任何人都有言论zì yóu的他,全当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来到了铁匠铺。自己还未开口,而高师傅就把他定制的三件东西悉数摆了出来。经过一番检查,李文轩发现这做工虽说不及现代工艺那样jīng美,但是实用起来没有太大问题。自己装好了他的三件东西,道过了一声谢,转身朝银匠铺去了。
望着他远去的高师傅对着自己的徒弟们,训诫道:“他花掉大把银子,全整出一些不靠谱的东西来。这就是败家子。你们切记不可学他。”随即,五个徒弟是纷纷地点头应诺。
来到银匠铺子的李文轩,说要取走自己定制的银针,于是掌柜叫来一个年轻的伙计就把他的那一套银针拿了出来,脸上挂有笑容道:“这可是由三十来年的五位银匠老师傅连夜给你赶制出来的。”李文轩非常仔细的查验过每一根银针,而最终得出的结论,确实不赖。
嘴巴上面说着一套而内心想着的又是另一套的银匠铺掌柜,在从第一次见到李文轩之时还当他是为某一位杏林中的高人所定制的一套银针。虽然自己不懂医术,但是他可知晓敢于施针的郎中非一般可比,便特别叮嘱了五位银匠师傅用心做。等到满城都已经传遍了李文轩是败家子一事以后,他已经开始相信这一套银针是毁了。
拿上自己东西的李文轩转身走了出去。在回家的路途上,他觉得明朝的工艺技术和产品质量还是不错的。实际上,这也不奇怪,毕竟有一技之长的人,几乎清一sè都是被打出来的,而反观现代,若是被师傅骂了一下都受不了的是大有人在。
那时的人可比现代人“脸皮厚”。他们为了能够安身立命,不至于砸掉自家招牌,使得各自是在有限的条件下追求着jīng益求jīng。例如,木匠随意用钉子,那便是自己砸饭碗,丢了大人。此人也决计是会被同行耻笑,不愿意为伍。
穿街过巷的李文轩回到了家中。除了银针被他放进了炼丹房以外,其余的三件东西一一地放在了花园内的不同位置。自己前世能够在气象业务方面鹤立鸡群,更主要的是依靠他天生具有的一种对天气变化的直觉,而不是完全用上这种户外观测气象的工具。
忙活完的李文轩,又直接去了厨房,而没有离开这里半步的赵甜儿,完全在不需要任何人监督的情况下是继续的在做馒头。背靠在门上的他,注意到被她做出来的馒头都已经堆积成了小山,打趣道:“从今儿起,我不叫你甜儿,叫你馒头西施好了!”
满面笑容的赵甜儿听得他这一说,来了一百八十度打转身,没有觉得被他调戏,欣然接受道:“以前有过豆腐西施,凉粉西施什么的。她们各自把卖豆腐,或者凉粉赚来的钱留给自家相公进京考试。后来,她们的相公都一一中了状元,而她们也都成为了状元夫人。甜儿也希望你今后也能够高中状元。”
耷拉着肩头的李文轩明白她是希望自己好,而听完她口述的戏文故事,微笑道:“难不成,你也想当状元夫人?”
两腮微红起来的赵甜儿一心只想做他房中人,没有其它功利的念头,嘟起小嘴辩白道:“没有。”
脸上笑容不变的李文轩,用云淡风轻的口吻道:“其实,状元夫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家甜儿要当就当一品诰命夫人。”
第022章 醋味
接近晌午,李文轩和赵甜儿一起出了门。乞丐是居无定所,真要找到某一个人还着实不易。不过,这要是快到饭点儿,就容易找了,毕竟他们纷纷都会出来觅食。至于最理想的地点,那便是大大小小吃饭的地方。
李文轩想到赵甜儿施舍过的那一个小乞丐,还没有足够的胆量闯进高档馆子,于是决定在他第一次出现的周边有吃饭的地方来一个守株待兔。自己之所以要找那一个小乞丐,便是猜测到他们很敏感,不会轻易相信陌生人,也有各自暗地里划分好的地盘。
李文轩相信赵甜儿这一个善心姐姐的形象良好,便容易同受过她恩惠的小乞丐沟通。自己有了小乞丐能够从中穿针引线,那么自己就能见到他们这一伙子乞丐中的领导。他坚信双方达成口头协议应该不难,毕竟每一顿人均的两个大白馒头待遇还是相当可以的。
两人来到一处十字路口,找到一个卖面食的街边小摊坐了下来。见到有生意上门的摊主,走将过来道:“二位,想吃一些什么?我这里可是有青葱面,抄手,馒头,外加刚出笼的白菜馅儿大肉包子。”
坐在朝向东面的李文轩肚子不饿,但是知晓自己光坐在这里干等,定然会让摊主不高兴,毕竟影响到他做生意。偏过头的他看向了旁边的赵甜儿道:“你要是饿了就点自己喜欢的吃食。如若不饿,那么就要一些馒头放在这里,一会儿再给他们吃。”
明白他意思,忙了一个上午的赵甜儿,自是体能消耗量比较大,使得肚子里面还真有一点儿饿。自己和他逐渐没有了主仆之感,而彼此建立起一种亲人般的信任,大大方方做主道:“来一碗抄手,十个馒头。”
他们在交谈之际,而摊主便去招呼了另一桌人。回过头的他,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小丫头片子和这一个秀才能够吃下那么多东西。没有多嘴的摊主怀有一颗能够多卖出东西的想法,转过身就去为两人准备。
摊主分两次把赵甜儿所要的吃食端上了桌,而她拿起筷子来刚吃下去三个抄手就看见了四个小乞丐从远处走来。片刻,自己就辨认出了昨rì施舍过的小乞儿,豁然站了起来,声音中带有兴奋道:“就是他。”
搞得李文轩是忍俊不禁,顺手拉她快坐下,而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赵甜儿,顽皮的吐了一下小舌头。只等四名小乞儿走近同摊主乞食时,他是才不急不慢道:“我这里有馒头。你们可以拿去吃。”
他们面面相觑过后,就急步走到桌前,纷纷伸出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脏手去抓馒头吃。能够闻到四个乞儿身上一股股馊臭味道的李文轩,没有像坐在旁边一桌的客人们般闪到了旁边直抱怨,而是保持住脸上和善的笑容道:“慢慢吃,不着急。”
坐在一旁的赵甜儿瞧着他们就十岁不到的年纪却有了如此糟糕的境遇是极为动容,于是把碗中没有吃完的抄手推向他们推了过去。四人这一看见有肉可食,便顾不得许多的伸出手就去抢碗中的抄手吃。
看见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的李文轩,面sè平和道:“你们要是想天天有大白馒头吃,那么就带我去见你们的头儿。”
受过赵甜儿恩惠的小乞儿自然不会忘记昨rì曾经施舍过自己的人,满口答应下来道:“好,我这就带你们去。”这才起了身的李文轩和赵甜儿跟随在他的身后朝城西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走去。
一行人还没有走进一间破屋,便听见里面传出来带有嘶哑的男声道:“这么快就吃饱回来了?看样子,你们今rì的收获不错。”
有些感觉到不安的赵甜儿本能的躲在了李文轩的背后。自己的双手是紧紧地抓住他的左手臂,一步步地跟在他的后面朝里走。
横躺在地面,衣衫褴褛,全身没有一处干净地儿,年纪在三十岁出头的乞丐看见有生人来,立马jǐng惕的坐了起来,面对李文轩和赵甜儿道:“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
李文轩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我想和你谈一笔买卖。”
挠了挠身体的大乞丐抓住了一个自己身上的一只臭虫,连想都没有去想就把它扔进了嘴巴里面吃掉道:“我就一个要饭的,那里有资格和秀才老爷谈买卖。”
注意到他这一个动作的赵甜儿是立马作呕起来,而李文轩不为所动道:“其实,事情很简单。你们只需满城到处走的时候,顺带就把我炼制出来的炼丹能够医治百病的事情说出去。对于这事儿,我不会让你们白干。每顿都是一人两个细面馒头,一rì三餐都由我全包。你们来多少人,那么我就管多少人。时限暂时定为十天。如若你们干的好,我们可以再朝后面延长时间。你意下如何?”
站在旁边的四个小乞儿是已经兴奋的嚷嚷了起来,流着口水的催促道:“老大,你不用想,还是赶快答应下来吧!”
用右手接着挠后背的大乞丐,先是呵斥住手下的小乞丐,然后想了一下道:“除了你开出的这一个条件以外,每rì你还得给我一只鸡,两斤上好的高粱酒,外加一百文钱。”
经过心算的李文轩觉得按照眼前这人开出的条件,那么自己投下去的成本过高道:“你这个条件太高,恐怕我无法答应。你要是不愿意做,那么我就去找别得乞丐来干。”说完这一番话的他转过身,拉起赵甜儿的一只小手,佯装就要走。
猛然站了起来的大乞丐,讨价还价道:“凡事好商量。除了每rì三餐的馒头以外,你就还得给我一只鸡,一斤上好的高粱酒,五十文钱,不能再少了。”
转过身的李文轩是没有松开赵甜儿的手。没有一再坚持只给馒头的他能够窥测出大乞丐的心思,于是做出了一部分让步,面无表情的加重了口吻道:“我最多每rì再额外给你三十文钱。你要干就干,不干就拉倒。”
生怕就此黄了的大乞丐觉得自己是已经多争取到了东西道:“好。”
“我们丑话说在前面。我家的大白馒头和银钱也不是白给的。你们要是不好好地干,那么就别怪我不讲信用。”李文轩不和他废话道:“明rì,你就带人给我四处去使劲的吆喝,只管把我炼制出来的仙丹给捧上天。”
他又示意大乞丐过来,然后把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把心中早就策划好的东西告诉了对方。为了稳妥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