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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输于秋月。当年,你能瞧得上秋月,为何现在就无动于衷她们呢?”同样也是很想知道一个真相和理由的她们三人,眼睛是整齐划一的看向了他。
故作神秘一笑的李文轩,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徐徐地收了回来,假装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道:“年少无知。一时冲动,那是假话。真话就是,秋月这丫头在那时候见到穷酸的我,虽说有一点不讲理,但是没有流露出鄙夷的目光,还能保持本色的俏皮和可爱。我长这么大以来。而她却是第一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咬我一口的女人。”
听得出他这话是真的林若曦,饶有兴趣的追问道:“那么,妾身再问你。为何又娶了楚家姐妹?依照为妻对你的了解,她们姐妹似乎不是很合你的口味才是。”
双手放在脑后的李文轩。重新又闭合上了眼睛,不急不慢的说出一个客观事实道:“谁叫你们几个不相敬如宾,而非得明争暗斗。她们姐妹本就是我用来平衡你们的第三方的力量。可惜的是,楚寒露实在太善良,而楚寒月又着实太稚嫩,压根儿就不是你们的对手。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了。”
为此,没有表现出抵赖的林若曦,一直和他都是明白人说明白话道:“这一切的过错都在于某人当年种下的苦果所致。若是当年你就那么着了,一切得一切都不会如此这般。如今的赵甜儿不会诚惶诚恐,骑虎难下,而苏媚娘也不会视我名不正而言不顺了。”
“你这人好没有道理,倒打一耙。当年的事儿,错又不在我,而是在你爹林正北。要不是他觉得我是烂泥扶不上墙,接二连三的搞出事端来,也就没今天的事儿了。你要怪,就去怪你爹。又不是我当了陈世美,负了你的一番心意。”清楚时至如今,无法再改变的李文轩,脸上显得很是平静道:“那时候的甜儿对我是不离不弃,照顾有加。人非草木,且能无情?为夫要是不给她一个说法,那么是不是又太无情了?”
全当成夫妻之间追忆往事的林若曦,要是一点儿都不介意如今这一个或多或少还是免不得尴尬的位置,绝对是假话。就算是朝廷册封了她和赵甜儿一样的命妇等级,位置不分大小,高低,同列在一起,而自己的内心深处,唯一感觉遗憾的事情仍旧是当初没有堂堂正正地以正妻的身份嫁给李文轩所留下。
“你倒是有情。不但有情,而且还多情。好人都让你做完了,而我们林家人全是恶人。那为何你又把苏媚娘给娶了进门?说一句让你不高兴的话,她可不怎么清白。家里面的不少事儿,可不是我在背后搞风搞雨,而是她有意或者无意为之。”不知不觉中是和他拌嘴起来的林若曦,冲着他是白了一眼道。
感觉今晚是过不好的李文轩,对于家中的事情,还是有一定数。自己之所以如此纵容苏媚娘,最为主要的还是念在当年她抛家弃业来找到什么都还不是的他。在这期间,她甚至还拿出全部积蓄来帮助自己。
特别看重微末之交的李文轩,可不是第一看重她极强的理财能力,而是懂她那一般做的来由道:“正是由于媚娘这一个最大的缺憾,才会使得她少了你们以清白之身交予我的理直气壮。”
第525章 波澜又起(四)
就在这种不知不觉当中,李文轩和林若曦是拌起了嘴。站在边上听着,看着的绿儿等人,既不敢插话进来相劝,又不敢借故离开。听得她们是禁不住的冒冷汗的同时,心里面都非常清楚,今夜各自所听的话儿,决计不能多嘴的向外面传出一个字。
若是不然,被家主或者主母知晓,被打死是没有任何商量,毕竟李文轩和林若曦聊到得话题,几乎全是涉及到府中不少不能外传的私隐。身为府中奴婢的她们,要是胆敢越雷池一步,那么一触碰就是死。不管是现在身为一等丫鬟的绿儿,还是埋头大气都不敢出,给家主捏脚的大小双,一旦犯着了,不会有多大一个分别。
被他气到的林若曦,左手掌是遮住自己的部分额头,突然赌气道:“你到底想好没有?要谁陪你睡?反正,妾身今晚就是不能和你睡在一起。”
听出她口气中带有气话的李文轩,心中顿时生出一种少有的得意,摇头晃脑道:“你不要和我睡觉,那么我就偏偏要和你睡在一起。我是你男人,而你是我女人。我要睡你,那是天经地义。不但只是要睡了你,而且我还要趴在你的肚皮上面去听一听你那腹中胎儿的动静。”
脸上佯装温怒之色的林若曦,双眼盯住耍起无赖的他,轻轻地“哼”了一声道:“不要脸。”
双眼早已经睁开,两手交叉放在胸前的李文轩,自鸣得意的哈哈一笑,接着就是冲着她开始不停的挤眉弄眼道:“这上了床之后,为夫对你还会做出更加不要脸的事情。”
林若曦是少有见他这般反常的当着众心腹丫鬟们的面来调戏自己,却慢慢地品出一点儿滋味道:“你们都先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而绿儿,你就把天佑抱回房间去吧!”停下手的大小双,及其紫鹃,紫嫣,绿儿都听得清楚和明白。先是不约而同的回应了一声,然后就前前后后地离开了房间。
“连我接下去要和你谈重要的事情都能预先知道。你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脸上洋溢出笑容的李文轩,不无夸奖道:“这应该就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没有再和他闹小别捏的林若曦,情绪是一下子就调整了过来,一本正经道:“是不是朝廷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平心而论,这事儿是说大算大,说小就小。湘西那边的一些部族又开始不消停了。和以往遇到这一类事情全是一个样子。朝中的大臣们是分成两派。一派是提倡兴大军进行剿灭,另外一派则是提出招安和安抚。”和盘托出了整个事件的李文轩,可是明白府中这一百多号人当中。唯有她一人能够和自己谈论朝廷政务道。
把每一个字都听了进去的林若曦,自然是要先行搞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意思和立场道:“夫君位居礼部左侍郎,想必躲是躲不过去。到时候,天子需要垂询你的意见之时,定然是要表明一个态度和立场。再说,听你这一番话中的意思,想必当今陛下还没有做出最终的决断,而是意在先由你们这一些臣子畅所欲言得出一些预案和建议。再说给他听,以备参考。”
“正是此意。”收起了不正经笑容的李文轩。毫无保留的把个人看法说与她听道:“对湘西那一带是征剿了这么多年,非但没有彻底剿灭,而且还耗损了朝廷不少钱粮。与此同时,北边的鞑靼,从来就没有消停过,一直在暗中都是蠢蠢欲动。伺机进犯。至于南边东南沿海一带,时不时又有倭寇,海贼为患。这相比之下,北边才是我大明的心腹大患,而湘西那一边却是摆明的小疾。东南沿海一带的倭贼。则是暗疾。若是放任不管,恐怕就会肆意蔓延,酿成大患,毕竟那一带可是我大明朝的赋税重地。哎……最为麻烦和要命的地方,还不在于此,而是朝廷府库内的银钱空虚。”
李文轩是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茶碗,喝上了一口茶水,却没有放下,而是继续的拿在手中道:“这一旦兴师征剿,那么就得关系到最为直接的钱粮问题。朝廷没有,那自然也凭空变不出钱来。肯定又是得向普天下的臣民们征税。等朝廷把这一项征税政令发到了地方,定然又得层层地加码。有自留地的农户,交不起税,恐怕就只得变卖赖以生存的土地给大户。在这种非常时期,总是会有为富不仁的大户干出一些趁人之危,压低价格的事情。比如,你爹和你大哥就最为喜欢这般干。”
听到这里的林若曦是知道他借故奚落她娘家人。默不做声的她,自然也清楚这是一个客观事实。不过,自己心里面还是或多或少不舒服,便冲着他是翻了一个白眼,以此表达她不满情绪,却默认了娘家人是会以此来敛财。
清了一下嗓子的李文轩,顿了顿道:“至于地主,自然是要把多交的税转嫁给佃户。新一轮的兼并土地,卖儿卖女卖婆娘的残酷戏码,也得跟着上演。民生本就清苦,还得再背上这加来的税银,便是黄连地里种苦瓜,苦上加苦。”
“依照你这一个意思,就是不打,而是选择安抚了?”听得懂他这一番意思的林若曦,却不能十分肯定道。
摇晃了一下脑袋的李文轩,似笑非笑的样子道:“若是讲道理都能讲得通,那还养那一帮子鹰犬做什么用?所谓不战则屈人之兵,那是建立在拥有强大实力,甚至要兵临城下,才会凑效的策略。这要是换成你拿刀,他拿剑,而你还打不过他,那么他凭什么要怕你,而要听你的话去做?所以,想要湘西那一边的闹腾的部族安静下来,还是得依靠武力。”
“这不打不是,打也不是。相公,你到底想要和妾身说一个什么?”被他弄得有一点儿泛起糊涂的林若曦,显得哭笑不得道。
第526章 波澜又起(五)
心里面着急,满脸苦笑的李文轩,一阵子唉声叹气,而心里面是想着,自己要是有好办法,那还和你商量一个什么?就是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之道,才会和你聊一聊,并且希望从中能够得出一点儿启发来。
左手反反复复地摸着下巴,沉思起来的林若曦,那能不清楚他得这一个意图呢?好好地想了一想的她,自是能够抓住关键点,便是要解决掉这一个银钱的问题。既要能够把银子解决掉,又不伤民,确实是比登天还要难。
林若曦又不是不清楚,一则是老百姓好欺负,好收拾,如同芝麻一般,越榨越出油;二则就是秀气,举人,进士等等,一帮子人又有这样,那样减免税赋的特权;三则是一般的地主,乡绅,商贾……完全可以向下面转嫁加在他们头上的税赋。至于四则,五则,六则……往下面细分起来,那就不得了和了不得了。总之一句话,朝廷要是最终定下了这一项加派,必然到结果都会归结到每一个平头老百姓的头顶上去。
“这样不断得把新的税收加在老百姓身上,不是长久之计,而是竭泽而渔。一旦到了临界点,那么就会使得他们纷纷地揭竿而起。那时候,大明的天下,恐怕就不止是外患那么简单了。我们的孩子要是生活在了战乱四起的年代,可就不是福了。”不无担心的林若曦,自然是不希望看见天下大乱道。
手中依旧拿着茶的李文轩,豁然站了起身,踱着步子在屋子里面是走来走去。自己女人说得这一番话,完全是大实话,毕竟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虽说自己清楚明朝就算是要灭亡。也不会是在嘉靖年间,但是不少历史学者都说过,大明朝实亡于嘉靖。
为此,李文轩是不表明任何态度,毕竟还有人说明朝实亡于万历,或者党争。等等。自己身为社稷之臣,官居高位,就算不信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那么也得替天下的老百姓及其子孙后代着想一下。反正,他是十万个不愿意看见“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后世历史局面有出现的那一天。
“据妾身所知,宫内里面每年的花费,可是一笔天文数字。紫禁城内。可是养着十万之众。一人一年,只消费十两银子,那也是百万之巨。我可听说过,每年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