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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纹看到老高瞬间恢复了元气,不由得怔了一下,不过马上明白了老高是服用了自己的丹药,就忙道:“老高,那枚丹药不能再用了,你刚才已经受伤了,现在咱们只要撑到府城就行了”
老高强压下心腹中奔腾的鲜血道:“这里到府城还有一段距离,咱们现在还不算是脱离危险,速度越快咱们也就越安全”
秦纹知道现在已经阻止不了他了,就只有在心中盘算着等到了京城之后,炼制什么样的丹药能薄老高的修为
接下来的追逐中,傲羽服用了三枚丹药,而老高则是在秦纹和项镐的抢夺中,又服下了一枚丹药,远远的看到府城的城墙,老高终于支撑不赚狂吐了几口鲜血之后,倒在了项镐的怀中
傲羽这时也已经是jing痞粳丹田中的元气空荡荡的,看到秦纹用元气带着四人前行,就服用了一枚秦纹炼制的玄级上品的丹药,虽然现在还不能调息,不过略微还能恢复一些元气
这时玄弩重甲也冲出了断石山,看到前面的秦纹四人的速度虽然明显降了下来,不过府城也已经是近在咫尺,队正心中权衡了之后,也只得挥手让后面追击的军队退下来,眼睁睁的看着四人互相搀扶着进入了城门之内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府城的南门飞奔出城,三匹黑sè的赤风骏马在虚晃的鞭花下迈蹄狂奔,马车上斜插着一个青sè的小旗,上面写着一个字“仲”
坐在马车内的正是秦纹四人,老高躺在车内的矮榻上依旧是昏迷不醒,旁边坐着面带焦虑的项镐,另外一侧的傲羽则是盘膝坐在马车上调息
秦纹用手试探了一下老高的脉门,对着项镐道:“公子,老高暂时还没有危险,就是气力枯竭,神识受到重创,等到了京城之后,用丹药调养,估计一年之内才能下床活动,若是恢复元气最少也要十年”
项镐略微点了点头,只要老高没有生命危险,他也就安心了,不过他想了想开口问道:“那对以后的修行有危险吗?”
秦纹犹豫了一下道:“玄师化灵是一道坎,如果能寻到灵级的药材,老高应该还能再进一步,这次的损伤太大了,单凭元气的恢复,即使是能完全康复,估计能化灵的几率也不大了”
项镐也知道这只是秦纹委婉的说法,可是在大齐修行界,这玄级的灵药虽然贵,不过只要出的灵石够多,还是可以买的到,而灵级的药材,他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到过
第七章 路遇
。项镐在府城雇的这辆马车比上次老高买的要平稳的多,里面的空间也几乎宽阔了一倍,虽然现在还不宜找有,不过为了让老高能舒服的躺在车厢内,项镐还是找了一辆尽量宽大的马车
这时看了看外面的风景,进入了府城以后,果然与边塞的风光大相径庭,抬眼望去,尽是平整的土地,虽然上面残雪未化,不过也微微露出了庄稼的青意hxe
秦纹收回了目光,心中想到了马车上挂着的“仲”字,就问项镐道:“这个马车上为什么有个旗帜?”
项镐面sè微微的和缓了一下道:“这是府城仲家的标志,他们以前就是做车马行生意的,每个大城都有他们的生意,现在他们的生意重心都移到了东边的海域,若不是当年老高和他家中管事是旧识,说不定还雇不到这么好的马车”
秦纹看了看外面驾车的车夫,不由得点了点头,这车夫可是玄士上阶的修士,一般而言在普通的车马行,是不会有修士来驾车的,看来能雇到这辆马车确实是看在老高的面子上
果然如老高所言,过了断石山,项匡的人就收手了,不过一路之上,为了早些回到京城给老高炼制丹药,他们也是ri夜兼程的赶路,偶尔秦纹会和车夫换乘一下,让他在马车中略微调息
远远的看到京城辅城宽大的城墙,项镐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马上就要到京城了,相对于在外面而言,只要进入了京城之内,项匡就不敢再肆无忌惮的对自己进行追杀了
与此同时,后面还有三辆马车在辅城外的官道上飞奔着,与秦纹四人的马车只相隔了两里左右的距离
中间一辆马车内的项匡正yin沉着脸坐在正中,右侧坐着的是一副面sè不耐的赵供奉,而左侧则是坐着靖山关酒楼上的中年人,身后侍立的小童则是垂首不语
项匡这时开口道:“黎掌门,这次本公子几乎调用了父王在边塞的所有关系,所做的事情竟然一件也没有做成,这让我回到父王面前如何交代?”
中年人面sè波澜不惊,淡淡的道:“公子还是有一件事情做成了,帮着管伏拿下了鹿鸣城,只要以后稍做运作,边塞的几个城池不都唯公子马首是瞻”
项匡刚想暴怒,不过思虑了一下中年人的身份,只得强忍住怒气,不耐的道:“我帮管伏只不过是为了紫髓jing,若是这次龙诀遴选让项匡成功了,我要边塞的几个破城做什么?”
中年人微微蹙眉道:“这紫髓jing的事情是谁也没想到的,而且关朔竟然拿下了木扎山口,谁也没有想到库烈竟然会退出孤城山,公子见到赤髓石矿的时候,里面是什么情况?”
项匡没好气的道:“现在也不清楚赤髓石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进去的时候,矿洞里连一点赤髓石的影子都没见到,我当时也有些怀疑,这库烈挖了这么长时间的矿,怎么开出来的都是这样的粉白碎石”
说着话,就从自己的储物袋内拿出了一块外表已经皱巴巴的石头,中年人接过了石头,略微的用力捏了一下,石头顿时碎成了末状,“簌簌”的掉落在了车厢内
中年人的面sè略微一惊,细细的用手指碾磨着碎末,面sè变得越来越慎重的道:“这些应该是矿石,只不过里面的灵气被人抽空了”
赵供奉这时也面sè一变道:“被人抽空了?我是跟着公子进入的矿洞,整整的一座山的矿石,到底什么境界的修士能将整个矿洞内的矿石灵气都抽空?”
中年人摇了摇头道:“这世上境界高深的修士有的是,只是咱们很少见到罢了”
说到这里,他的话锋一转道:“公子这就不必的了,既然现在矿洞内矿石的灵气已经被抽走,那说明项镐也没能拿到紫髓jing,那龙诀遴选之时,还是公子占优”
项匡这时眼珠转了转,对着中年人道:“黎掌门,你看,现在项镐还没有死,咱们之间的协议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中年人面sè淡淡的道:“那是自然,我黎意一向是说到做到,只要到时候项镐殒命之后,公子莫忘了答应我的灵药就行了”
项匡这时满面带笑着道:“那是自然,以掌门和父王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又怎么敢怠慢呢?”
这时赵供奉在旁边道:“黎掌门,虽然说项镐逃出了断石山,不过若是掌门当时在府城周围再埋伏几个修士,自然就能将他们轻松擒下”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黎意身后的小童就撇了撇嘴,打断了他的话道:“供奉此言差矣,府城和靖山关不同于鹿鸣城,若是让其他人抓住了把柄,就算是公子杀了目标,同样别人也会用此事来攻讦公子的”
赵供奉这时被抢白的面sè略微一红,略微提高声音道:“你这小厮,我们和你家掌门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小童却丝毫不示弱的讥讽道:“若是赵供奉做了府城之主,自然可以将目标一举拿下,可惜你只不过是个供奉而已”
赵供奉看着面带淡笑的黎意,脸上顿时挂不住了,面sè铁青的道:“黎掌门,你就是这样管束门下的吗?”
黎意不屑的看了看赵供奉道:“我是怎么管束门下的不需要你cāo心,你也应该明白自己在对谁说话,就算是你师父来了,我这童儿说的也没错”
赵供奉心中明白,自己虽然在项匡的府上是个供奉,应该说和黎意的地位不相上下,不过在修道的门派之内,自己在黎意面前是个十足十的晚辈,就算是闹到师父面前也是自己吃亏,就只得暗暗的咽下了这口气
项匡这时忙打了圆场问黎意道:“黎掌门,这次项镐回到了京城,你准备用什么方法来对付他?”
黎意想了想道:“京城不比边塞,明刀明枪的更是不行,不过在京城还有一样比较有利,他与公子同在边塞的时候,如果出了事情,公子容易受人攻击,所以咱们才选了断石山这个地方来伏击”
“而在京城,只要运筹得当的话,完全可以将公子置身事外,到那时既除掉了项镐,又不妨碍公子的龙诀遴熏这个倒是需要进城以后,再细细的筹划”
老高看到黎意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有些憋闷,就起身冷声的道:“我出去透透气”说完话,就走出了马车,站在了车外的马夫身旁
他突然看到前面一辆宽阔马车上人影一闪,他觉得这个身影好像比较熟悉,就纵身奔向了前去
此时的秦纹刚从马车内换了外面的马夫,感觉到有人在旁边窥探,就转身一看,刚好和赵供奉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就拿出了自己的炎龙枪
而赵供奉正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看到秦纹之后,就怒声道:“小子,今天终于让我碰到你了,你就受死”说完话,飞身就朝着秦纹的车前纵去
车内的项镐和傲羽听到了话音,同时一怔,不过傲羽反应更快,一掀车帘就纵身出了马车,正看到赵供奉向着秦纹抓来,也元气一运,迎上了赵供奉的双掌
二人的元气一碰撞,劲风将两旁的马车吹的几乎侧翻了过去,项匡的车夫慌忙拉住了马缰,里面的项匡和黎意也不由得东倒西歪,用元气稳定住了身形之后,项匡恼怒的走到了车外,大声道:“是谁?挡住了本公子的路”
这时的项镐也从马车内走了出来,看到了正在官道上拼杀的二人,也回身望见了马车上的项匡,面sè微沉道:“辅城已经是京畿重地,是谁袭击端王府的车驾?”
项匡忙喝止道:“赵供奉,快住手”
听到了项匡的喊话,赵供奉只得恨恨的瞪了秦纹一眼,旋即回到了项匡的身边,项匡这时忙起身来到项镐的车前,略微施礼道:“项匡见过二哥,门下供奉刚才冲撞了二哥,小弟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的训斥他”
项镐冷冷的看着项匡道:“原来是五弟,今ri我带人到城外野游,没想到竟然有修士袭击车驾,难不成五弟对我有什么意见,不如把这件事情交给京城司处理如何?”
项匡这时狠狠的看了赵供奉一眼,转身就赔笑着道:“这是个误会,再说二哥今ri乘坐的是一辆普通车驾,供奉只是无意间冲撞,还望二哥不要见怪,幸亏二哥无恙,赵供奉,快向二哥赔礼”
赵供奉这时看到辅城的门前的卫兵已经向这边走来,也知道自己确实是鲁莽了,就只得走向前去,来到了项镐的身边道:“项公子,刚才是一时疏忽,认错了人,才发生了误会,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项镐心中不由得有些犹豫,这次确实是反击项匡的好机会,不过他的脑海中又飞快的思索了一下,虽然自己占着道理,不过项匡也能轻易的开脱,何况他身后的还有一个自己暂时无法撼动的徽王,就只得在心底轻叹了一声
第八章 入府
。京城辅城的两个卫兵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年纪略轻的道:“京城司大人有令,所有修士在辅城周边一律不准私斗,违令者拿城卫府严惩”
另一个年纪略大的却看到了正站在马车上的二人,忙拉住了正在说话的卫兵,满面赔笑的道:“原来是二位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