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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闲点了点头,给小梦打着伞进入府中,因为大多数人都已经歇息,赵闲不好意思把人吵起来,便没有拉着小梦在府里逛逛,径直把她送往了自己的那一片居处。
小梦一路上都紧紧拉住赵闲的袖子,亮晶晶的大眼睛不时的左右瞟瞟,好像准备记住这里的道路,不过左拐右拐转过几个行廊之后,她也给绕的晕头转向,和赵闲一样只能让人带路才能找到自己住的院落。
昨曰稀里糊涂进来,赵闲并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居处,此时领着小梦寻找住处才有几分了解,这是个两厢抄手游廊的小院,正房三间是会客室,西耳房是那几个丫头的卧室,东耳房是通房大丫头紫月的卧室,西厢房东厢房都空着,却都布置整整齐齐等待入住。
小梦送入西厢房内,几个丫鬟就开始准备热水为她沐浴更衣,赵闲也不好意思留在屋里欣赏,告诉她自己的居处后便独自回了屋里。
今天忙了一天,赵闲很疲惫,关上门脱着衣服的便朝床铺走去,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却“呀!”的传出两声惊叫。
此时丫鬟紫月只穿着火红亵衣小裤缩在床上,玉臂抱着酥胸俏脸绯红羞怯怯的看着赵闲,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还带着几丝迷糊。
赵闲退后几步,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看着她,皱眉道:“紫月妹妹,你走错房间了吧?跑我床上来作甚?”
紫月忙窸窸窣窣的披上衣服,赤着小脚站起来,垂首道:“今曰下雨天气甚凉,小婢给少爷暖暖被子,没想到忘了时辰睡着了,还望少爷恕罪。”
我天,还真有暖被窝这种事情啊!赵闲一阵错愕,旋即便摇了摇头:“少爷我是个很正直的正人君子,怎么会舍得让你给我暖被窝,紫月妹妹你先回去歇息吧,我要睡觉了。”
有这样的正人君子吗?紫月瞟了瞟赵闲脸色的几个口红印子,暗暗嘀咕了一句,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幽幽一叹欠身道:“是的少爷,小婢这就下去,不过少爷你若一直不唤我们,大管家很快就会把我换下送去干粗活的,听说还有监工会用鞭子打我们欺负我们,连清白也保不住,若真落到那步田地,小婢…呜…”紫月可怜巴巴的望着赵闲泫然欲泣,说的都和真的一样。
“啊?!”赵闲大为意外,这安老爷子想后人想疯了不成,连这种方法都用上了,真当我是专职交配的种猪啊。
见到紫月可怜巴巴的恭敬样子,赵闲无奈的摇摇头,摆手道:“你去跟管家说一声,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再敢这样威胁你们就来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哦,谢谢少爷。”紫月抹了抹眼泪感激了一声,眼中神色却更为幽怨,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稍许,赵闲躺在依旧暖暖的床上,被子上还带着丝丝女儿香,弄得他相当惬意,这生活实在太(*)了,怪不得权贵子弟中十个有八个都是人渣,都是从小养尊处优给惯出来的,这种遭人唾弃、千夫所指的糜烂生活……总算让爷遇上了。
胡思乱想间,慢慢沉睡了过去,国公府也彻底的寂静了下来,只剩下‘嘀嗒嘀嗒’的雨声,不听敲打着窗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闲突然觉得鼻子间有些痒痒,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瞄了下,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附身正看着他。
赵闲无奈的举起手扫了扫,半梦半醒的喃喃道:“紫月小妹妹,今天太累实在没法碰你,过几天……啊…你打我干什么…咦?怡君?哎呀,真巧,你怎么也在这里。”
怡君长发挽在耳后起梳了个漂亮的髻,脸蛋光滑水嫩带着几丝芳香显然沐浴过,今天少有的没穿她最喜欢的大红长裙,而是换上了一套紧身的衣裙,腰间多了几条斜挎的流苏作为装饰,圆润紧绷的大腿没有了宽大裙摆的遮掩,被绸裤映衬的颇为修长,傲人的酥胸被贴身的上衣崩的紧紧的,连披上慵散的气质都活跃了不少,本就媚人妖娆的她,此刻完全变成了一个带着野姓的妖精,这身打扮估计没几个男人能移开眼睛。
“是啊,真巧啊。”怡君坐在床头,娇滴滴的掩口笑了几声,伸手温柔的摸着赵闲脸上的口红印子:“赵闲公子,今天做什么去了?累的连丫头都碰不了,过几天还想做什么啊?”
怡君早上在国公府门口,听赵闲说晚上要来寻她‘探讨诗句’,她心中又害羞又激动还带着对未知的好奇,回安府后在闺房里收拾了半天,美美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直到连碧柔都快移不开眼睛,才满意收手。支开丫鬟,在闺房里点上薰香、准备好茶水,坐在长琴前慢慢弹着赵闲教给她的《葬花吟》,拿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唯美而又浪漫的等待着赵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刚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赵闲,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这不要人命吗这,我刚才说什么了来着?
第一百四十六章 秘密
眨了眨眼睛,赵闲也彻底清醒过来,穿着睡衣从床上坐起,看着美的冒泡的怡君,擦了擦脸上的痕迹,干笑道:“今天公务繁忙,很烦很烦的那种繁忙,所以累的不想动弹,至于紫月那丫头你不要多想,我连没法反抗的你都能忍住不碰,怎么会惦记一个小丫头,她那有我家怡君漂亮、迷人,我惦记你还差不多,你说是不是?”
怡君娇哼一声,打开赵闲伸过来的贼手:“你既然惦记着我,怎么早上说过的话你就给忘了?”
“早上说过的什么话?”赵先微微一愣,今天发生的事情较多,他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你…你还真忘了。”怡君银牙紧咬恨不得掐死他,还没来得及发火,就看到赵闲目光在她急剧起伏的酥胸上转悠起来。
她心中更是不悦,愤愤转过身不再去看赵闲,鼻子有些发酸的道:“好你的赵闲,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你对待别的女子彬彬有礼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遇到我就敷衍了事,除了动手动脚就是口花花,你可曾认真对待过我?早上你明明说晚上来寻我,现在却连亲口说的话都忘记了,我…我…”
赵闲恍然大悟,原来是晚上一起讨论‘睡草屋闭户演字’的事情,他忙劝道:“怡君,你见过那对恩爱的情侣是彼此相敬如宾的?我早上只是想调戏你一下没想过你会答应,所以没放在心上的。不过,你真的答应和我一起探讨那句‘诗’的真谛嘛?”
这也太让人难以拒绝了,赵闲瞟了瞟怡君水蜜桃般成熟饱满的香臀,若是来玩玩玉树流光照后庭的把戏,还不得把人榨干啊,他暗笑了几声,又凑过去抓住她的手:“好怡君,我放你鸽子是我不对,不过现在还是晚上,没过约定的时间,我们可以亡羊补牢继续探讨嘛…”
“啐!谁要跟你探讨那些污秽的东西。”怡君脸色微红的把手抽出来,坐的离赵闲远了几分,哼道:“谁让你今天不主动来寻我,我才不上你的当,这么不把我放在心上,若那天你负了我偷偷跑了,我对得起未来的相公吗?”
未来的相公?赵闲哭笑不得的凑上前去,捏了捏她的脸蛋:“喂,我负了你你就直接改嫁,也太绝情了点吧。”
“怎么?还要我寻死腻活盼着你回来不成?”怡君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姐姐我是杀手,心智可比一般小姑娘成熟的多,才不会哭天抹泪的求你回来。”
杀手?你还好意思说,真不知苏大姐是怎么教出这样不靠谱的徒弟的。
赵闲看着坐在床边拨弄腰间流苏的怡君,无奈的劝道:“怡君,以后不准你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你武艺不精,脑子又……”
“嚓”的一声剑鸣,自怡君腰间闪出一抹银光,在黑暗的屋子里带起几点寒芒。
“好好好!我错了,我脑子迷糊,我武艺不精…”看着突然出现在脖子上的软剑,赵闲很无奈的举起了双手,暗叹道:你出来约会都带着剑,是想干什么?等我兽姓大发趁机宰了我不成?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嘛?
怡君杏眸闪过几丝得意,娇哼一声收起软剑:“别怀疑我的实力,我自小在师父的指导下经受严格的训练,所经历的危险比你想象的都多,身手和反应都是同一批人中的佼佼者…咳。”
哎呀!怎么又说漏嘴了,怡君忙捂住嘴,轻咳一声想掩饰过去。
同一批人?赵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见怡君神色很尴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赵闲靠在枕头上躺下,毫不介意的道:“不想说就不说,人都是有秘密的,我也有很多秘密,虽然我不想保守,可是从来没有人会相信。”
怡君咬了咬下唇,点头悄悄嗯了一声,安夫人和苏大姐都是她最亲的人,没有她们的同意,她可不敢资格透露那些事情,而且她很小就来了安家,知道的也不多。
见赵闲不追问,她脸上露出几丝感激的意味,略微沉默了片刻,突然又展颜一笑,倒头枕着赵闲胳膊上看向他,嘻嘻道:“我以后会给你个惊喜的,反正不会害你,你有什么秘密说给我听听,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我的秘密可是很惊人的。赵闲想到‘小时候’自己胡言乱语,被花语当成脑瘫儿童天天灌药的场面,他忍不住摇头笑了笑。这个秘密其实他从没保守过,以前在桂花巷天天和一帮小孩吹嘘,可惜根本没人相信,赵闲也挺苦脑的。
探手把怡君搂在胳膊上,赵闲倾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似是回忆起了往事,半晌后,才徐徐道:“怡君,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并不是安厉儿。”
“说正题。”怡君美艳绝伦的俏脸微微一垮,显出几许不耐,她现在才不管赵闲是不是真的安厉儿了,反正已经顺理成章的成了安家的继承人,真的假的都无所谓了。
“好吧,我说正题。”赵闲也侧过身,把玩着她垂下的几缕青丝,眼神有些恍惚的道:“其实,我来自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的房子,全部是由钢铁和砖头砌成的,没有飞檐琉瓦,没有草木花林,车是铁做的,不用马拉着就可以走,楼可以盖几百丈高,女人在街上可以把大腿露出来…”
怡君俏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眸子里闪过几声担忧,她本来觉得无论什么秘密自己都应该相信,可现在她还是忍不住了,伸出手摸了摸赵闲的额头,暗道:也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中风了不成?
赵闲看着她的动作,便知道自己又被当成神经病了,苦笑一声也没有在说不去。见怡君蹙眉关心的摸样,只能调笑道:“就知道你不相信,我其实是开玩笑的。”
我就说嘛,怡君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抬手轻打了赵闲一下,哼道:“谁让你说这么不靠谱的,换个真正的秘密,说你不能人事我都相信你。”
不能人事?我可是你未来的相公,用不用这样诅咒我?
赵闲大为不满,正想展示自己的男子雄风,心中突然又闪过一个念头,现在可是坦白和柳姐事情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赵闲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把怡君的软剑藏在了床底下,讪讪道:“怡君,你还记得在常州,你给我留下的一红一白两根竹管吧?那根红的可以让女子失去反抗能力…”
“嘭嘭!”突然,房门传出两道细微的敲门声。
赵闲吓了一跳,赵闲连接下来的话都咽了下去,轻轻掩住怡君想询问的嘴唇,抬头道:“谁?”
“我…”声音很细小,几乎微不可闻,好像很害怕外人听到。
赵闲一个趔趄,差点从床上栽下去,我的好柳姐,你让我跟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