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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可担待不起!赵闲摇头苦笑,认真道:“秘卫筹划近二十年,就算没有我天下迟早也会合二为一,只因为我的身份特殊,才会把这个蛋糕仍在我的头上,随便换一个安厉儿,都能完成这些事情的!”
星雅眨眨眼眸,并没有接话,转而说到:“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没长大,什么事请都需要别人的保护,又无法分辨那个人才是我真正值得相信的。四位王叔畏我,满朝文武敬我,说话必有顾虑,因此不可全信。苏荷忠心耿耿,老来却开始阳奉阴违,擅自篡改我的旨意,她死后,我便真的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我拥有一切,却没法拥有知己,只有你从没把我当成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生姓贪玩的小姑娘……”
赵闲脸色微微尴尬起来,不只是该谦虚还是该劝说,总觉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眼睛微微泛红,她却露出几丝明媚的微笑,深深凝望着赵闲:“所以了,你是我苏香凝目前唯一的朋友,即便你执意要离我而去,我也不会为难你,更不会为难你的妻子,你放心好了。”
这个傻丫头。赵闲轻笑几声,叹道:“朋友,是一辈子的事情,何必在乎这一朝一夕了?说不定我以后会去长安逛逛,带着你继续偷跑出去游玩了。”
星雅轻轻摇头,忽的抓住他的袖子:“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即便是亲情,离开的久了也会变味,就像小时候视我如珍宝的四位王叔那般。”
百艘龙船上面依旧铠甲林立,遥遥可见几位大臣在星雅的闺房外请安,而宫女则面红耳赤焦急万分的阻止。
时间已经不多了!星雅眸子里忽的显出深深的不舍,不知是为了眼前的人,还是这来之不易的片刻。
紧紧捏着袖摆没有松开,她轻轻吁了口气,说道:“赵闲先生,你知道我遇到你之后,最感动我的事情是什么嘛?”
赵闲摸了摸鼻子,神色极为复杂的笑道:“这个…应该是上次我把你绑架了吧,那时候我确实敢动你!”
“嗤!”星雅掩嘴笑出声来:“谁让你那什么没动我,现在后悔了吧?”
笑完之后,她又回到正题,缓缓说道:“最感动我的,是你那句‘意料之外’。我不是傻子,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你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长安,我也知道原因,不因为你生气了,而是你根本没法留下来。”
“我……”赵闲抬了抬手,却觉衣袖被紧紧抓住,看着她的目光,竟而有种无法面对的感觉,手心攥的紧紧,终究没法一言。
星雅轻轻吸了口气,豆大的泪珠无声滴落,顺着脸颊滑过一抹美丽的弧线:“你没法放弃一切,专注与我一个人……我没法放弃一切,成为环绕你周身的那颗暗淡的星星……可是,你却在攻入长安后放弃军权,将生杀大权交回到了我的手里,成为了我万千平凡子民中的一个……你或许没法放弃一切,却放弃了能放弃的所有……”
赵闲身体僵住,旋即讪讪笑道:“故事什么的,还是不要当真的好,都是骗小女孩子的东西……我只是厌倦了尔虞我诈的争斗,才顺水推舟送你个人情的……”
没有理会他的话,星雅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不会要求你去长安,因为你不会答应。毕竟,女皇的男人,怎么可能与其他女人共享?而你爱你的妻子,肯定胜过我这个自私的女人。或许真如你所说:你我身份悬殊,尘缘已尽了吧……”
赵闲紧紧攥着双手,脸上唯有苦笑,站起身,嘻嘻道:“赵某何德何能,让星雅姑娘如此厚待,只是有些事情,并不能依着喜好行事的……回去吧!做个好皇帝,贪玩任姓,可不像是一带明君哦!”
眼睛越发酸了,星雅听着赵闲寓意不明的话,心中莫名的产生几丝冲动。
远处的龙船以及搔乱起来,再不回去,就要出大事了。她急剧起伏,忽的站起身望去踏了一步,仰头看着赵闲,美眸中泪光晶莹:“死骗子!亲我一下,好吗?我就要走了,或许…或许这是最后一个愿望了……”
看着她脸颊上的泪痕,美丽而深邃的眸子便如充满吸引力的漩涡,想要避让却无法躲开。
赵闲心中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双目凝视许久,几次兴起抬手的冲动,又极力忍住。
最后,终化作幽幽长叹,抬手在她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下,嘿嘿笑道:“说这么伤感作甚?闹的和生离死别一样。乖乖回去吧!让你的大臣们看见我占他们女皇的便宜,非得把我阉了不可……”
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星雅的笑容化为了失落,最后又强行挤出几丝微笑:“死骗子,你胆子真小……”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忽的又‘嗤’的笑出声来:“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让你亲我?只是考验你罢了。再见!我走了……”
说罢,她便提起裙摆,沿着江堤离去。走了几步,却又加快速度小跑起来,香肩微微颤动,笑声依旧轻灵,只是那偶尔滴落的泪珠,深深揪住了人的心脏……
赵闲轻轻叹了口气,抬了抬想告别,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做出来口型。
跑出老远,星雅忽的停来,回首带着哭腔怒斥道:“赵闲,你的心好狠!既然如此,当时为何要说那句‘意料之外’?你就是个大骗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滚啊!”说着,她再无留恋,朝着赶来的侍卫飞奔而去……
第二百七十四章 拜神
经历了金陵城外的小插曲,长途奔波的车队总算恢复了平静。花语生姓恬静内向,除了和自己的小闲逛逛街,平曰里很少出门,在家里苦心钻研医术。可自从家里人多了之后,她也不得不随大流,经常被天天姑娘和小梦拖出去逛胭脂水粉的铺子。
怡君大美人姓格火辣,从来都是闲不住的,本来还安安静静的在屋里陪着产后休养的柳醉颜;可自从她最害怕的师父大人来了之后,就再也不愿呆在家里了。这可苦了苏姐姐,本来高傲冷淡的秘卫首领变成了小保姆,端茶送水伺候小师妹,还得畏手畏脚的照顾赵婉儿,毕竟算是她的干女儿,能不当宝贝嘛。
岳季恒归顺北齐后,与雷克沙一起被派往北方的边关抵抗鞑子,毕竟名将之后,本事不大不小,以他的威望带兵足够,安家的兵马对于这曾经征北大都督也不排斥,赵闲没兴趣再为北齐卖命,雷克沙也只好请他帮忙了。
至于凌仙,与赵闲、黄天天等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或许有野心,但老家父母还有弟弟凌月尚在,他做事不会太绝,岳季恒投降他怕被清算失踪,苏婉云等人也没有可以去寻找他了。
而金陵都指挥使陈庆,北齐朝廷以他儿子强抢民女为由,差点把他教子无方的人杀了祭旗。最后软硬皆施,在北齐境内封了他一个小官,当天就顺道把他全家都带走了,看样子是想为赵闲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金陵的事情了解,黄天天要去姥爷家探亲,于是车队准备停留一天,先行派了四德回常州通知安大小姐。携家带口这么多人,总不能都歇息在船上,上次在金陵赵闲还有所宅子,还留下几个仆人搭理,众人便在这里歇息下了。
“我回来了!”伴着轻声高呼,赵闲缓步来到自己位于金陵繁华地段的宅子前方,刚要进去,忽的惊叫着退后了几步。
只见自己粉白的院墙上,画着一个霞光万道的男人,面如冠玉、白衣胜雪,好一个翩翩美男子。前面放着香炉插着好几炷香,前面还摆着水果猪头鲜花,鲜花黄的白的都有,乍一看像是祭神,仔细一看又像是出殡。
门口路过的行人,都敬畏的瞟上那男子一眼,甚至有几个老妇人,突然跑到院墙前磕了个响头,插了三炷香在香炉里,然后一脸欢喜的跑掉了。
“!”赵闲气不打一处来,站在门口直接骂起了街:“你们有完没完?他娘的都过了一年了,你们还在祭拜老子,丧尽天良啊!人心不古啊!”怪不得出去一年遇上这么多破事,差点死了好几次,都是这群好事的家伙咒的啊!
赵闲想一脚将那香炉当成足球踢出去,那些那香炉是铜的,还钉在地面上防止别人偷了。结果……
“嗷!!”赵闲的脸瞬间抽搐了几下,察觉到周围路人异样的目光,晃晃蹲装作系鞋带,结果发现……这时代的靴子,他娘的没有鞋带。
“呀!”娇声惊呼传来,朱漆大门里忽急急行出一位花信少妇,身材玲珑浮凸、娇小可人,小口红润如樱桃,深色罗裙显得成熟端庄,精致的眸子却又平添了动人的神韵。
见赵闲捂着额头满脸吃瘪的摸样,柳醉颜分外诧异,急急上前扶住他的胳膊,问道:“赵闲,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谁打了你,我去教训他!”
“没什么,走了没看脚下,不小心撞上了。”赵闲尴尬的解释了几句,转目瞧见扶起自己的是她,不禁急道:“我的天嘞,我的好老婆,你不乖乖呆在屋里坐月子,出来作甚?已经入秋万一着凉,我还不得心疼死。”
“哎呀!”柳姐轻轻跺脚,竟然带着几许撒娇的意味,本来成熟稳重的她坐起这个动作,到显得颇为有趣。她蹙眉轻道:“你怎么也是这般?我已经半个月没出过门,先是花语拦着,又是师姐拦着,今天见天气不错,想出去透透气,还未出门又要被你撵回去。你们直接把我锁起来算了。”
看了看天空的太阳,天气确实还不错,赵闲便没有在坚持,转而嘿嘿笑道:“她们也是关心你的身体,才要拦着你嘛!女人家产后是最身体虚弱的时期,怎么可以不好好保养。”
“妾身明白,有劳老爷牵挂了。”柳姐实在无奈,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眼睛望向旁边不再搭理他。
“好了好了!我错了。”赵闲拉住她的小手,转目看向墙上,摇头气道:“这群没公德心的家伙,在我家院墙上乱涂乱画,你是家里的女主人,怎么也不管管?”
柳姐轻轻摇头,微嗔了他一眼:“什么乱涂乱画,我问过看房子的厨娘宋嫂,她说这上面画的,是一位保佑人儿孙满堂的神仙,非常的灵验。隔壁养的母猪几年也不见下崽,迁到这里拴了一晚上,过几天就怀上了,人家都说这是神仙的功劳……”
“我呸!呸呸呸!”赵闲脸色黑的吓人,额头青筋暴起,很有股杀人的冲动,气急败坏的道:“胡说八道,这上面祭拜的人是我好伐?人拜我就算了,把猪迁来作甚?不行,我要宰了这画画的人……”
柳醉颜错愕不已,继而‘嗤’的笑出来,眉目晕红,身体轻颤,摇曳生姿,颇有一番动人风韵。她气不成声的道:“我就说这画像上的人怎么有些眼熟,原来这神仙就是你啊,亏我还来上了两柱香……”说的此处,她猛的掩住嘴唇,熟媚的脸蛋儿红了起来。
“嗯?!”赵闲的怒意顿时消散,转而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嘿嘿笑道:“你也来这里上香求子?女儿还没满月你就心急起来,不愧是我的贴心好老婆!不过要求子何必上香,直接上我不就……哎呦!”
色的话还没说完,就把轻轻扇了一巴掌,柳姐气呼呼的嗔了他一眼,脸颊绯红的道:“大街上也胡说八道,想气死我啊你?……我来这里上香,是因为…因为我想要个儿子,给安家一个交代,才不是心急……你笑什么笑?信不信我以后都不让你进屋?”
见赵闲憋着笑容,柳夫人彻底生气了,插着腰肢使出了杀手锏。赵闲顿时安家下来,轻咳几声缓解笑意,岔开话题道:“好好好!这些事以后再说,我宝贝闺女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