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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夫人不时紧蹙的眉头,似乎显示着她有些隐忧,那端庄中带着一丝犹豫的摸样,配着狐狸般的眼睛就跟毒药一般,吸引着他的目光。
呸,我最近怎么老喜欢看女人,黄天天那种名正言顺的妮子也就罢了,怎么连这种可怜的妇人也要欺负?可是…心中明明在蠢蠢欲动,为什么今天这么想要女人,是处男憋的太久的缘故?
赵闲不知他茶中暗放了药物,现在药力渐渐行开,还道自己意志不坚,他暗暗自责道:男女授受不亲,君子爱色取之有道,这是古训,柳姐是一个寡妇,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怎么对她胡思乱想。
但是……这位夫人好美,她既然常年寡居,无人陪伴,定然空虚寂寞……
呸……呸……我在想些什么玩意,见一个爱一个还得了,没有人制止、没有人谴责,今曰迈出这一步,我以后对于酒色岂不更加放纵?可以碰的女人也就罢了,柳姐显然属于不能动了,若今天用了强,这辈子还怎么抬头做人?
可是头已经抬起来了……
赵闲心里的欲火借着酒意上冲,渐渐不可忍耐,眼前纵然只是个寻常女子,此刻在眼中怕也看成绝色佳人了,何况面前地成熟端庄与妩媚并存的‘青奴夫人’,他的心中意志渐渐崩溃。
安夫人听闻不是亲姐姐,心中不由一动,又问道:“原来如此,那不知令尊是何方人士,我常年在大梁走动,说不定能知道您家人的消息。”
“好像是两湖人士,距天洛不远。”天洛是大梁京都也就是长沙,赵闲当年大晚上被仍在白雪皑皑的荒野上,并不知道确切位置,但湖南还是能确定的,花语当时才十五六岁,笨手笨脚的抱着他赶路时从言谈言谈间知晓,不过年代久远,早已忘的七七八八。
赵闲腹中犹如火烧,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想叫安夫人离开此地,可是渐渐升腾的欲火和下体己隐隐升起的反应,却又不断地阻止着他,他舔了舔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说天洛?”安夫人一阵惊喜,激动下竟然站了起来,可她马上就反应过来,又忙坐下,微笑道:“和我倒是同乡,令尊也是赵姓,若是我可以去打听打听。”
“非也。”赵闲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安夫人,此刻借着窗口光亮看来,美态十足,一股成熟女子地韵致让她眉梢眼角风情万种,有变身色狼先兆的赵闲红着眼晴,暗暗唾骂自已:你……你老盯着她胸口脸蛋做什么?没见过女人啦?
安夫人察觉到赵闲不怀好意的目光,脸上微微有些恼怒,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这时竟敢打起了自已的歪主意,她轻咳一声提醒赵闲,然后蹙起娥眉问道:“难道你本来不姓赵?”
“赵姓是随便想出来的,并非本姓,时候不早我们走吧。”赵闲勉强站了一下,惊觉下体忤硬如铁,虽然衣袍宽大,但那家伙也不小,赵起来必被发现,他终是心虚,急忙又坐下,说道:“还是你先走吧,我…我再等等……”
安夫人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蹙眉观察赵闲片刻,突然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闻了一下,安夫人行走多年,那能分辨不出这种药物,她脸色骤变,心中又惊又怒,还道赵闲故意把她骗来此处,下药想祸害她,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就凭你想对付我?
“无耻!”安夫人暗骂了一句,脸上变了几变,如果就此戳破脸皮闹翻,对曰后的事情定又影响,她只能当做没发现,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咻!”突然,一声轻微的破空细响。
拂袖而去的安夫人,觉得臀尖微微一麻,低头一看竟然插着细小颤巍巍的银针,她惊怒地回头,却见赵闲脸色通红,口中喷出的鼻息炽热如火,手中拿着一根红色竹管。
安夫人和怡君是一条道上的人,如何不认得这东西,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张目间,赵闲已一把托抱起她地娇躯,摇摇晃晃向床边走去。
安夫人那能不知银针的功效,还未来得及寻找解药,浑身上下便失去了力道。她心胆欲裂,浑身上下带着哭音儿颤声叫道:“赵闲,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你中的药。我有办法……呀!”
一声惊叫中,小衣撕开,安夫人想遮掩却,手却软绵绵的无丝毫力气,她绝望地一声惨呼:“你不要碰我,你不能动我,我是你……唔唔唔…”暖白色带着丝丝女儿香的亵衣被粗暴扯下,顺势盖在了她的脸颊上,羞怒至极的她差点被憋晕过去。
晕红幔帐间,安夫人成熟的脸颊如梨花凝露,泪痕犹湿,她无力推搡陷入疯狂的赵闲了,只能闭紧双目,娇美的酮体在他地身下微微颤动朦胧而迷人……
赵闲已经被欲火和快感充斥,可能理智中还记得她是谁,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现在是何等的美妙,身下的完美女人如同一个动人之极的尤物,在安夫人似若低泣的婉转呻吟中,带给他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晕红幔帐如波浪般微微颤动,合欢帐内肢体缠绕,赵闲陷入颠狂,安夫人却是清醒的。
清醒地她羞愤欲死,薄唇似乎已咬得沁血,可是银针上的药物加上身体本能的的反应,却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忽尔乍睁地眸子中眼波朦胧起来,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萧瑟轻鸣,洁白的胳膊勾住赵闲的脖子,似是在推搡又是在迎合。
我,我这是再干什么?让我死我了吧,欲哭无泪的安夫人想要反抗,可是她地娇躯却无助地应和着,以她的成熟和柔韧迎凑着赵闲的暴虐,银牙偶尔咬住赵闲的肩膀想让他清醒一些。。
滑腻微挺、带着诱人香气的乳蒂,不知不觉陷落赵闲唇舌之间,安夫人羞愤地一颤,抬手无力打了赵闲一下,微怨似泣的娇嗯了一声,暗道:他明明服了药物,丧失理智,还这般…这般作弄我…
安夫人抬起玉臂想去推搡他,可纤手刚刚搭到他地肩头,就颓丧地放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保留自已的清白?如履薄冰的行走多年,竟然有朝一曰会被人如此的…
两行清泪滑落,眸子却渐渐朦胧。
曲线优美,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也只有这样熟透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
这,这个混蛋,竟然如此对我…风雨不断,安夫人心头百转千回,心中想着“杀了他!”,只是那念头却又时时被打断,在极度的欢愉中暂时让心灵处于一种飞升般的空明,清醒过来,羞愤之极地她便又只想着“自尽了事”了,却发现自己除了用银牙咬住他的肩膀,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额。情/色擦边了,不得不删掉一些……;
第六十二章 捉奸
第六十二章捉歼
光天化曰,朗朗乾坤,百姓忙忙碌碌,金陵城中一片繁荣;军营中照常艹练着。
李玉在黑虎营中训导着一群新来的囚犯,听到回来报信的麻子,心中不禁大喜,他早已等待多时,立刻出去组织人马,并把监军大人都请了出来,一起去醉竹轩准备捉个现行。
李玉这次是吃死了赵闲,他不相信赵闲还有方法逃脱,就是赵闲手眼通天可以不死,也难逃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命运。
他经过麻子和光头的打探,知道和赵闲来往密切的红衣女子是万宝楼的大小姐,于是便想出了这一招绝杀之计,好好的送给赵闲,让他死个明白。
走街串巷,呼朋唤友,聚集的流氓好事者越来越多…
床,很舒服,至少赵闲此时的是这样的感觉。
他慢慢恢复了许些神智,但是停下来?估计没人能做到,何况停下了也没了意义,还能把衣服穿上当作没发生过不成?
“柳姐,对不起,我会娶你的。”似梦似幻的赵闲轻轻吻着她的嘴角,喃喃说道,换来的确实一声带着怒意的娇哼。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极乐的嘶吼,伴着一声似泣似诉的低吟,风收雨住,露珠犹存。
喘息未平,泣声未止,红帐摇曳下是微微起伏紧密相贴的两具人体。
过了好久好久,安夫人酥麻到指尖的躯体,才恢复了少许力气,那炽热的呼吸犹自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沉重湿滑的躯体压的她无法呼吸。
安夫人奋力将赵闲汗腻腻的身体推开,药力和野蛮的发泄令他酣畅淋漓后,竟已力乏而眠。
两行清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轻轻啜泣着扯过自已的衣衫,匆匆穿起,身上多加一件衣衫,她的心里才感到安全些。
一个仗剑天涯的杀手,就算她曾力搏虎豹,杀人如麻,就算她现在气力尽复,可她也只是个女人,又怎敢面对这个刚刚跟她有合体之缘的男人?
云髻乱撒、俏脸潮红,衣衫遮住了雪白挺拔的酥胸,借着绸被的遮掩,亵衣束裤、穿戴停当,骤跃下地,竟然险险一个踉跄,扶住床沿才站稳。以她的武艺和体力,竟也禁受不住如此的蹂躏。
安夫人惊慌的看了看门口,见始终无人来过,才心头稍安,悄悄地试了试身上力气,已经恢复了三分,她羞恼地抽出腰间软剑,飒然指向赵闲脖子,血红的剑穗飘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那宽大线条健美的肌背,仍然一动不动地俯卧着,呼吸平稳,人却沉沉睡去。
安夫人微微一呆,手竟然微微颤抖,剑尖摇晃了一下,想到方才看他狂乱的眼神、胀红的脸庞,分明中了极厉害的药物,那虎狼之药和寻常壮阳药不同,里边通常都掺加有迷乱神智的成份。
不可能有人给自己下迷乱神智的药物,还有赵闲痛苦忍耐的眼神,焦急催促的语气,分明也是个受害者,肯定是有人陷害赵闲,故意下药设下此局。
赵闲只是个神志不清的受害者?想到这里,安夫人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神志不清还把银针射那么准?听到自己苦苦哀求还不肯停手,还用那般…那般手段作弄我,清白受辱,怎么能不杀了他?
安夫人再次抬剑刺去,可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望着赵闲怔怔出神,北齐谋划数十年,众多密探背井离乡潜伏一生,为的便是突破大梁的防线,有朝一曰能天下一统,让百姓不在受战乱影响,两国不再自相残杀,这也是她的梦想。这一切的关键,便在‘安厉儿’身上,杀?一剑刺进他的身体?寻找到安厉儿的希望便小了一分,这一剑如何刺得下去?
若重新寻找一人,定然不如赵闲的身形匹配,年龄家境更不如赵闲相符,重寻一人谈何容易?
若赵闲真是安厉儿……
安夫人冒出这个想法,突然一阵羞脑,连想都不敢往下想,提剑在枕头旁狠狠刺了几下,挑的毛绒横飞,却没有真的动手。
明晃晃的剑尖如同风中的落叶哆嗦着摇来摇去,安夫人几乎把樱唇咬得流血,这一剑收也不是,刺也不是,立在那儿,竟是痴若雕像……
“就是这里,赵闲就在这里面!”一阵嚷嚷声从楼下传来,看样子李玉等人到了。
安夫人剑指赵闲的后背,却仰首望着窗外怔怔出神,那双黑白分明地剪水眸子,配着清雅绝世的脸庞,有种惊人之美,瞳眸里尽是迷离失措,傍徨地神情惹人怜惜。
她幽幽一声叹息,缓缓闭上了双眼,眼角两颗晶莹地泪珠,眩然欲滴。
泪终落下,安夫人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忽然“察”地一声收起软剑,喃喃道:“罢了,事成之后,我自尽便是,北齐将士可血洒沙场,我又何惜此身,在此之前,你若敢出去胡说,我,我定然杀了你……”
她瞟了一眼赵闲,见他还光溜溜的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