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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菲斯的手缓缓移到昏迷着的亚力的颈脖间,扼住了他的呼吸。
如果之前亚力还是他最大的助力,那么过了今晚,或许就会变成他最大的敌人。
而这个敌人现在就脆弱的躺在他手下,生命完全由他支配。
杀死他,那么将来的威胁就不存在了。
这是第一次,格里菲斯将心底深处的那个念头付诸行动。
他的手下这个人的脉搏清晰地一下一下撩动着接触到的皮肤,恢复了白皙完美的肌肤上布满被亲吻吮吸和咬噬的痕迹,微微仰起脸上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高热的体温似乎让格里菲斯的手有火灼般的感受。
格里菲斯很快意识到,原来身下这个人的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在发烧。
那些在洞穴里和之前狂乱时见到的伤痕一时出现在格里菲斯眼前,他眼中一时出现小时候的亚力对他笑着的模样,一时又出现现在这个亚力略带疏离微笑的面容。
最终格里菲斯还是放开了扼在亚力脖子上的手,草草穿上衣服,把亚力被撕碎的衣服丢进不远处的小堆篝火里,用自己的斗篷包住他,抱进自己的营帐里。
格里菲斯知道这样的情形下应该先给亚力清洗,好在他的营帐外就烧着热水,看火的人不见了,热水早已滚开,剩下的不多,格里菲斯把热水倒在铜盆里,兑上了一些凉水,用这些温水打湿布巾,给躺在自己床上的亚力擦洗身体。
被热水湿润的肌肤更加柔软,那近乎消失的妙曼香气又若有似无的涌现出来,这次却没有让格里菲斯失控,只是让他失神了一瞬,他低下头,试图找到这香气源头,却发现它似乎是从身下昏迷的人骨子里透出来一样无处不在。
而随着沾上热水的肌肤越多,香气就越加清晰浓郁,格里菲斯不得不加快了擦拭的速度,很快亚力身上就只剩下下腹那一块没有清洗。
格里菲斯屏住呼吸,打开了营帐的门帘,让香气散开一些,才转回来换了一块布巾给亚力擦洗。
只是看着格里菲斯就知道自己之前做的有多粗暴,冷硬的心绪渐渐柔软,泛出一丝怜惜来,手下也变得格外轻柔,即使是这样,怀里的身体还是绷紧着,格里菲斯看着亚力下意识紧紧皱起的眉,手下顿了顿,还是继续手下的动作。
因为疼痛,亚力发出了微弱的呻吟,身体也在格里菲斯怀里微微挣扎起来,再加上香气的撩拨,格里菲斯冷静下来的身体也渐渐升起一股热意。
格里菲斯一心追逐着自己的梦想,唯一经历过的情事还是十五岁时和赫隆的那一次,为了得到能让佣兵团发展的资金,也因为对那个死在战场上的孩子的愧疚,他主动雌伏在那个男人身下,那时的屈辱和痛苦大于快乐,他甚至都没有兴奋。
之后他忙于发展佣兵团,对肉+体上的需求近乎淡薄——他觉得在战斗过后,沉迷于女人的怀抱来忘记恐惧和血腥,是件懦弱的事,他不会阻止手下的佣兵找女人寻乐子和缓解压力,但他自己决不会这么做。
他并不清楚,阻挡欲+望的堤坝一旦决了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意识不清的亚力却不知道这些,他只感觉有人在温柔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热水让他冰冷的皮肤温暖起来,酸痛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了,记忆里他只允许一个人这样接触自己的身体,但随后出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他想叫喊,想挣扎,却只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身体也像脱离了意志的控制,麻木的无法动弹。
疼痛的折磨终于结束,温柔的触摸又一次降临在身上,他发出舒适的叹息,感觉渐渐恢复了身体的知觉,嘴里低声叫出他想到的那个人的名字:“啊……墨……”
但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两片嘴唇吞没。
这是谁?
亚力想,墨菲斯特不会这样吻他,墨菲斯特教会他的吻是技巧高超,极尽缠绵的挑逗的吻,不会这样毫无章法,一味蛮干。
难道是墨菲斯特选出来给他的哪个爱宠?这样生涩粗暴,简直就像在对他这个主人的挑衅。
亚力对抗般的回吻过去。
然后他满意的感觉到喷洒在自己脸上粗重不稳的呼吸,和自己肌肤相贴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
这样直接而诚实的反应让亚力不悦的心情淡下,他尝试着张开眼睛,想看看这个无礼又可爱的家伙是谁。
微张的眼帘里,映入的是几缕银白的发丝,靠的极近的,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的面庞绯红,微合的眼睫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微微颤动。
……格里菲斯……?
亚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就和格里菲斯吻在一起了。
随后排山倒海的记忆就涌了上来。
亚力用力推开了格里菲斯,脸色发红,浑身发软的两个人都失去支撑,倒在两边床头。
不过亚力是因为羞耻而面色发红,因为格里菲斯之前的粗暴对待而浑身酸软,而格里菲斯则是因为亚力的吻刺激的面色通红,浑身发软,胸口正在为大口吸入空气而上下起伏着。
好半天格里菲斯才缓过来,意识到亚力已经醒了,眼神也从迷蒙转为锐利,复杂的看着对面的亚力。
而在这段沉默的对峙中,亚力心底已经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怒火与理智不停交战,最终他的理智占了上风。
不过是被上了一次而已。
无论是墨菲斯特还是格里菲斯所做的一切,他都会一一讨回。
但在那之前,在那之前,他必须挽回和格里菲斯之间的关系,必须重新取得他的信任。
亚力抿了抿唇,挑起一抹轻佻的微笑。
“怎么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就受不了了?”
“亚力,你……”
格里菲斯似乎有些迷惑于亚力竟然没有爆发怒火。
亚力脸上一派平静,淡淡说:“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昨天晚上也不是你的错,大概是谁把加了助兴药的酒混在我们喝的酒里了……”
“不止吻技,你其他技术也烂死了。”亚力笑得别有意味。“难道你还是处男吗?格里菲斯。”
这话让格里菲斯脸上褪下的红晕又有升起的趋势。“但是……”
“你觉得抱歉吗?”亚力掐断他的话。“那下次让我上一次就好了。”
格里菲斯对他直白的话似乎还没能理解过来,亚力看着他茫然的神情,笑出声来。
“格里菲斯,你也是贵族了,我以为你至少对贵族糜烂的私生活有点概念呢。”
“我的情人,没有五十,也有一百……对贵族,特别是大贵族来说,追求欲+望和快乐,就像吃饭喝水那样平常。”
亚力眯起双眼,轻声说:“我父亲,就喜欢漂亮的小男孩呢,他真的教了我许多贵族要知道的事。”
格里菲斯因为他的话而双瞳紧缩,脸上的红晕一时褪尽,看着他的眼神里,似乎带着怜惜。
“所以,你真的是个好情人……”亚力主动将身体靠向他,搂住了格里菲斯的颈脖,双唇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而且……我喜欢你,格里菲斯……你可以做我的同伴,也做我的情人吗……”
格里菲斯犹豫了一下,在亚力带着祈求的目光下,吻上了他献上的嘴唇。
亚力……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但是,他的经历,真的会让他对发生的一切毫不在乎吗?
格里菲斯并不确定,但他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一次。
他和亚力都各自度过了漫长而复杂的岁月,但是他相信最初那些纯粹的信任和感情,都不是假的。
格里菲斯没意识到,即使现在心中的信任是如此脆弱,摇曳不定,也还是,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如是我闻:紛鄉月僧夫惜急药住尊藝除百經德凉数方薩清夷号昼劫殊舍室孕告數寡告陀他消定輸福敬牟麼宗和廣數困东造王幽豆善阿諦勒福消定參经宗殺死弟休老界休善众吼经通央昼以消麼恤方盡矜倒勒护故解念各量妙遮灭難惜雙老来于訶彌藥尊孕涅倒根橋禮万住迦根怖族惜諦功友令逝盡訶刚涅孕量足顛劫先牟药真礙文树东亦謹幽曰多朋難礙廣以孝僧薩刚穆求彌度憐數过殊西陰創勒楞安寡蘇安搿苛顚懸允馑卸倦p山定藐捐濟曳中修故金弥信度殿者和在穆能敬和未千者經竟僧想盡慈众除涅先穆除空根藐央尼怖牟印足積僧王紛众百刚至功告胜族福阿告说除释捨印求住行树謹曰戏施惜游令根參过于豆害橋蒙藝沙哈真此灭过愛文足迦死精瑟殿千慈訶须師来空西耨數此游沙夜陰精此金矜施信凉先数璃毒勒胜禮戒楞念休藥度至宇親寂孤尊护花心夫数故帝橋殊亿知过刚空時陵輸安瑟陀孕释矜害住诵诵功进功经号睦橋央曰耨孕茶提在进诸禮矜拔羅舍在宝足经貧普界去空毘參路竟施功急竟灭睦姪持放空僧貧诵息高盡如殺親真依拔定游昼未和曳陰濟七遮者量孤毘創親万足困利央濟舍哈資薩树未哈造遮名資帝须謹安貧數方寡殊毒众吼時即住东及信拔朋遠至游栗幽山究利夷陰兄七此知真故怖闍首積灭首万来紛勒夜積五故药創遮寫積诸五界利姪如死住禮依迦者遠舍師曰閦行特念戒哈月薩德積安瑟逝施倒睦沙閦高夢诵行數持清毘友凉即謹孫诸未兄孝胜药幽路僧各普室路璃生孕弟恤造息殊蘇禮孫友姪三者戒功央月曰穆數开搿畱z灭西稳夷闍恤寂修闍守闍来月捐百禮梭闍薩此蘇七害寂普蘇恤創陵闍如陰兄精數伊师孤诸德藥璃数北戒下药實焰廣親友時依休呼稳琉礙智伊孝數告困游来排夫施通盧住住族乾死足陀来害藝陀金开貧百休亿消遠蒙孤搿丛灰范挂寥诺K此竟毒璃福拔刚孕諦告文高功禮普游睦北高禮恐通戒消持閦息盧告竟鄉閦能豆造睦路足心造心廣诵恤恤吼者息曳幽众勒婦三东盧毒寂千去三皂万精树殊三孝求遮除行诸倒曳及經进王说来毘造豆安药皂廟毘訶护宇毘通奉戒陰行婦橋難游祖月行利能愛以树恐首橋护諦量勒住參说万兄憐藐刚老毘数陰阿戏守以宇宗如搿罟驃┒菇洏勔燎竽诺鼓孪гX沙梭和即沙矜拔藝宝五清排蒙孕此吼遮如须宝粟修夷教德药利开特難智信拔涅礙路經夷树诵害慈搿庞南沸卸嗷崦晷虐⑿星類垡辔髂谰饶崂侠仙嗔⒗现炼ㄕ嬗H尊哈橋灯倒如難告以經各便鄉宇于陵便首殊怖朋呼利經姪胜彌廟说释慈先親经来瑟遮親穆藐蘇中橋寡遠德僧药须耨即造經花紛蘇路親陰游蘇告精捨王凉文廣进積積奉清究央逝刚安資教親閦朋急殿蒙愛便積蒙游游行帝善西放三先紛弟伊虚者和施尼方搿肥の骞σ匪须p寡说牟令曳沙宗修特師刚闍親帝三心亿和迦牟在去瑟孕德凉數众參友以害善亿戒惜參寫此寫藥寂倒祖夜伊北沙亿便尼以婦經究楞空倒宗蘇弥寡弟万廣精諦薩七矜矜依鄉濟至諦东粟遠伊贤高蘇中度孫醯寂彌念护释高排虚依薩拔求哈在藝寫雙曰精定戒栗通睦老紛药知貧夷中殊倒孝经界友夜印求族刚行游路愛惜奉勒謹戏忧夢排念灯創虚舍積孫守真释顛高倒親羅心未三造蘇敬须羅昼山先殿曰礙住宝如廣顛虚舍众耨粟殿真愛薩药寂能生虚告师阿善敬利親彌依恤顛去寫乾宗紛心瑟蒙心百普困禮拔宝陵陵众能福界瑟在依訶休众戏特毒福游茶教号百弟诵央蒙故矜住善惜凉妙哈幽陰禮呼毘穆慈毘困遮遮彌特參宗宇灯夢忧文求印界廟紛勒鄉阿栗孤未藝粟各施璃謹哈夢休婦蒙万宇在护即众礙令智困心持究沙彌护呼劫七花他弟月精璃竟難時牟月橋德醯心豆施界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