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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什麽是相爱的人我不懂,但乱伦、男人又如何,与我何干,为何要道歉。”司寒月仍不满意父皇的回答,那些东西与他何干。
“月儿,你知道你在说什麽麽,父皇可以不在乎,但你不行,如果发生著这些事你今後该怎办,会被万人耻笑的。”见儿子仍然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司御天有些著急的说到。
“父皇,你很介意?”司寒月突然反问了一句。
“不,父皇不在乎。”司御天肯定的回答到。
“父皇不在乎,我又为何在乎,那些东西与我何干。”司寒月非常不以为然的说到,就因为这个父皇才道歉?
“月儿?你现在什麽都不懂,等你长大了,你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父皇刚才那麽做是自私,你懂麽?你今後明白了会痛苦的,会恨父皇的。”司御天情绪有些激动的低吼道。
看著依然态度不变的父皇,司寒月有些不耐了。他不明白父皇说的喜欢是什麽感觉,但看到现在的父皇他觉得非常的刺眼。什麽痛苦,什麽恨,他司寒月怎麽可能会有。
越来越愤怒的司寒月突然一把把父皇扑倒在床上,然後嘴唇狠狠地压了上去,既然父皇说他们之间不能这麽做,那他现在做了又如何?学著父皇刚才的动作,寒月啃噬著嘴下温热湿暖的唇。
司御天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寒月死死地堵住了唇,然後他感觉月儿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在自己想闭紧牙关之前,他不敢用力挣扎,刚才月儿身上的伤口已经又开始流血了。过了一会司御天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然後迎接上在自己嘴里笨拙地舔舐著的小舌。
一个翻身,司御天把寒月压在床上,温柔而坚定地吻著,他现在什麽都不想去想了,只想仔细品尝身下人儿甜美的唇,唯一确定的是对这个人他此生决不会放手了,即使最终自己会坠入无间地狱。
“主子,五殿下求见。”玄玉进来通报,随後司锦霜跟了进来,司寒月缓缓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看了玄玉一眼,玄玉会意地走了出去。
“七弟。”司锦霜温柔的唤到,然後突然跪了下来。
“起来!”司寒月些微皱起了头。
“七弟,你别恼,五哥说完就起来,”司锦霜仍旧温柔微笑地说到,“七弟,五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四哥的命,也许你认为那不是救,但无论怎样五哥还是要谢谢你。如果四哥这次真的……那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说完,司锦霜站了起来,坐到了寒月的对面。
“不是每一次他都能活下来。”司寒月淡淡的开口,这次如果不是他正巧发现,司岚夏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我知道,这种事情今後不会再发生了。”司锦霜眼里闪过一丝血意。“七弟,你的伤不严重吧。”司锦霜担忧地继续问道。
“没什麽。”无一丝的在意。
“七弟,能让五哥看看你身上的伤麽?”司锦霜开口要求到,严重不严重他想自己看看。
看了司锦霜一会,司寒月开始脱衣服,司锦霜见状马上走上前仔细的查看,然後又拆开司寒月手上的绷带仔细地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脸上的伤,随後司锦霜帮寒月系好衣服,重新包扎以後,坐了回去。
“还好脸上的伤不重,不然留下疤就不好了。”司锦霜稍微松了口气。
“留下又如何。”自己以前身上的伤疤很多,这些算什麽。
“呵呵,没什麽。”司锦霜笑了笑。
“七弟,”司锦霜收起脸上的笑纹,有些严肃地看著司寒月,“这件事情五哥想自己解决。”
“嗯,你的敌人本就该你去对付。”明白司锦霜意思的寒月答应到。
“那七弟,五哥不打扰你休息了。”司锦霜起身向司寒月告辞,然後走了出去。
在司锦霜离开的时候,司寒月的帐内突然出现一个黑色人影,“主子,这事不用属下出面麽?”夜恭敬地问道。
“不用,人只能靠自己,他是皇子。”断然拒绝了黑衣人的要求,司寒月又开口道:“派人去盯著。”
“是。”明白主子意思的夜行了礼然後立刻消失,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因四皇子受伤,参加秋猎的众人比预计时间晚了5天才回到京城。而对於突然出现在猎场的老虎,宣帝司御天经人调查後仅得出不小心闯入的结论,虽然仍有人存有疑惑但既然皇上已经不再追查,其他人也只得作罢。
……………………
“月儿,母後发现了我儿子要是隔段时间不受个伤就不是我儿子了。”萧琳半是无奈半是心疼的看著儿子脸上和手上的伤口,既然儿子不喜欢看她哭她也只能换种心情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春梅,薛忠林。”没有回应母後的话,司寒月突然叫到站在一旁的两人,脸色有些严肃。
“殿下。”春梅和薛忠林连忙站到七殿下的面前。
“加强怡轩宫的守卫,严格检查进入这里的东西包括食物。”司寒月定定地看著两个人厉声说道。
春梅和薛忠林惊愣了片刻,然後立刻下跪喊到:“春梅(薛忠林)从今日起定全力保娘娘安全。”
“月儿?”萧琳有些担忧地喊到,儿子怎麽会突然下这种命令,难道说……
“母後,这些不是你需要考虑的。”司寒月拒绝了萧琳的询问。
…………
“好,母後不问,母後会照顾好自己,月儿,你不能有事。”萧琳抚上儿子带伤的脸。
“我不会有事。”寒月肯定地说。
“恩。……对了,皇家猎场怎麽会有老虎的?”萧琳问出自己一直感到疑惑的事,月儿回来的前两天容贵妃突然跑到她这里又是哭又是跪的,说她儿子在猎场被老虎抓伤,要不是月儿找到什麽龙果,这四皇子怕是就这麽没了。
“这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拿起旁边的茶慢慢喝到,司寒月又一次挡回了母後的问题。
萧琳听到愣了一下,然後眼里闪过了然和无奈,春梅和薛忠林也是一震,随即握紧了拳。
“啊,不说这些了,月儿没事就好了。”萧琳立刻换了一副轻松的语气,既然儿子不想让自己去操心,那她就努力让儿子不担心自己。然後萧琳凑近儿子,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说儿子啊,母後都不知道你还懂医理的,你怎麽找到那龙果的,怎麽知道那东西就是什麽龙果啊。”萧琳一联串的问了几个问题。
司寒月看著此时眼里充满好奇的母後,沈默了一会,然後说道:“我不懂医理。”
“啊,那你怎麽知道那是什麽龙果的。”萧琳不相信的喊到。
“书上写的。”司寒月简单的回答,他没有说的是天朝在医药方面比这里要强的多,风莫曾花了三年的时间教他认识各种草药包括一些异常稀有的圣药,这种龙果在天朝他见过一次。不过他并不懂医术,他仅仅熟知各种草药的长相、气味和功用,因为这些对他来说就以足够。防止中毒的最好方式就是让自己不会中毒。
“那你怎麽找到的,听说你跑了快4个时辰才弄回来的。”萧琳仍旧好奇地问著。
“骑马的时候在旁边的山崖上偶然看到的。”寒月想了想说到。
“啊?骑马的时候?”萧琳对儿子回答依旧不解。
“去猎场的途中,偶然在旁边的山崖上看到的。”司寒月稍微详细地解释了下。
“殿下?您可是在玉峰山的山崖上看到的?”薛忠林不等皇後娘娘继续询问突然开口问道。他记得去猎场的途中会路过玉峰山,但那玉峰山的是非常陡峭的,哪里是什麽山崖那麽简单。
“不知道,就途中的一座山。”寒月不知道玉峰山是什麽,不过路上就那一座山,也许是,不过不关他的事。
“薛忠林?”萧琳问向露出惊讶神色的人。
“启禀皇後娘娘,猎场的途中仅会路过一座山,就是玉峰山,不过玉峰山地势陡峭,异常险峻。”薛忠林马上对皇後娘娘解释到。
萧琳摸著儿子的手顿住了,半晌後突然脸色发白的微微笑了笑,“怪不得我儿子这次会这麽狼狈呢,原来是座大山啊。”然後把头埋进了儿子的怀里,司寒月拍了拍母後的背脊。
春梅和薛忠林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轻轻的退了出去。
“四哥,吃点水果。”司锦霜坐在四哥的床边,拿过一旁的宫女端过来的水果盘。
“谢了。”司岚夏张嘴接过,因为胸膛的伤势很严重,所以他的手暂时没办法动作。
“四哥,是不是很疼。”司青林有些担忧地问道,那麽重的伤,四哥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
“不疼,不方便而以。”司岚夏勾了下嘴角,那人受伤从不喊疼,他这个做哥哥的怎麽能还不如自己的弟弟。(司岚夏不知道的是,司寒月对於痛感异常的不敏感。)
“四哥,还好你没事了,你吓死我了。”司青林的眼睛又开始犯红。
“已经过去了。”司岚夏有些冰冷的说到。
“嗯,还好,还好七弟找到了龙果,不过七弟这次又受伤了。”司青林开心的笑到,然後想到七弟的伤又有些失落。
司岚夏和司锦霜的眼里闪过担心然後瞬间变成了冰冷。司岚夏看向司锦霜,清冷地开口:“没想到,我司岚夏也有一天会麻烦到他。我欠他一条命。”
司锦霜微微笑了起来,又递过去一块,“四哥,那就先欠著吧,七弟不会介意的,我们现在有其他的事要做。”然後异常温柔地笑起来。
“是啊,安稳的日子过太久,都忘记自己是皇子了。”司岚夏的声音更加的清冷,眼睛也眯了起来。
“四哥?五哥?”看到两位皇兄的表情,司青林有些不好的感觉。
“六弟,你也该学著长大了,你这性子在普通人家到还没什麽,但你别忘了你是皇子,这里是皇家,”司锦霜转头对有些不解的六弟说道,“七弟不是每次都能救我们呢。”那人再厉害他也是人不是神,而且就如那人说的,把自己的生命交在别人的手里是最愚蠢的。
司青林听了之後反应了一会,突然脸色瞬间煞白,张著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後缓缓低下了头握紧了拳,痛苦而无奈的说道:“是啊,我都忘记了呢。”
第四十章
内监处总处,司寒月的议事厅内
…………………………
“主子,您看……”刘暮阳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面前的主子,经过两年多的相处他是越来越敬畏自己的主子了,主子的武功、主子的敏锐、尤其是主子在治国方面的一些手段与想法丝毫不逊於当今的皇上,而主子身上有时出现的强者霸气,这些都让他们对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但主子的冷漠与气势也让他们面对主子的时候不敢有丝毫的造次,所以即使是自己对著主子的时候都不敢如对著他人一般嬉皮笑脸的。
“既然他们想死,何不成全他们。”司寒月冷冷的说道。
“属下听从主子的安排。”刘暮阳跪下说道,一旁的夜也随之跪下。
“起来。”司寒月沈声喝到,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跪了。刘暮阳与夜立刻站了起来。
“玄青。”
“主子。”玄青立刻走到主子的面前。
“你去通知父皇,说我明日要去早朝。”司寒月淡淡的吩咐。
“是。”玄青没有一丝犹豫的走了出去。
“玄玉。”
“奴才在。”
“你去通知宫中侍卫统领李默肖和太监总管李德富,今晚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父皇,然後告诉薛忠林,让母後今晚早点休息。”司寒月说完走向书桌开始写东西。
“是,奴才这就去。”得到命令的玄玉也立刻走了出去。
“刘暮阳,”拿起自己刚写完的信函,司寒月开口,“派人把这封信交给司耀日。”然後递了过去。刘暮阳接过後立刻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又回来站在了主子的面前。
“夜。”坐回位置上的司寒月又开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