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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不小心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你就那麽想看为夫被殿下剥了皮抽了筋。”
“嘻嘻,”梅豔女子豪无良心地笑了出来,“那当然啦,月儿怎麽可能欺负我呢?”
看女子终於放下心来,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了,你现在只要好好的,不让殿下为你担心就可以了。我们走吧,今天晚上争取能到家。”
“嗯,我也想回去了。” 靠了男子一会,美豔女子站了起来,然後在女子弯腰的时候,一个弯月玉坠从女子的颈间滑了出来,女子顺手把玉坠放回衣内,然後任男子扶著慢慢走出酒楼坐上马车,不久马车就消失在了这座城镇里。
第五十七章
“七弟,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司锦霜开心地说著,然後看向另一人,“八弟,这次也辛苦你了。”
“其实我也没帮到七哥什麽。”司怀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七弟,你有什麽眉目麽?”司耀日仍旧神色严肃。
放下手上的茶杯,司寒月眼里露出残佞的光,“不管是谁,既然敢来招惹我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不过毕竟敌人在暗,而且这次还行刺父皇,不能不多加小心。”司岚夏的声音也异常的清冷。
“你们自己也做好准备。”司寒月冷声说道。
“嗯,我们会小心的。”其他人都了然的点了点头,既然能针对父皇和七弟,那也有可能针对他们。
“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认为可能是江湖中人和别国的人,但具体的目的还不清楚。”司岚夏对司寒月说出他们的想法。
“那就静观其变,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司锦霜想了一下开口道。
司寒月没有说话,只是眼里的红晕开始有些蔓延。一旁的司怀恩则肯定地说到:“七哥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的。”
“皇上,玉妃娘娘在外面求见皇上。” 李德富轻声禀报到。
司御天有些不悦,“她来做什麽?”後宫妃子不经传召怎能私自到御书房。
“回皇上,奴才见玉妃娘娘手上端著汤蛊,可能是来给皇上送补品的。”对於这个目前看来比较得宠的妃子,想更加得到皇上的宠爱,李德富还是非常清楚的,只是……
“补品?”司御天玩味的念叨了一下,然後吩咐道:“让她进来。”
“是。”李德富对於皇上的决定有些惊讶,急忙回身去传话。
“臣妾叩见皇上。”玉妃娇柔地上前行礼,然後说到,“皇上,这段时间皇上为了前阵子的刺客费尽心力,臣妾看著心里万分的焦急。臣妾区区一弱女子实在帮不了皇上什麽,所以只能亲自为皇上炖一些补身子的汤品,希望皇上在操劳国事的同时切莫忘记圣体的安康。”说完玉妃就把汤品递给了一旁的李德富。李德富用银针测过之後,放在了皇上的书桌上。
“嗯,多谢爱妃挂心了,朕一会再喝,你先下去吧。”司御天有些冷淡的说道。
玉妃低下眼,遮住眼中的失望,低低说了声“是”然後退出了御书房。
看著桌上的东西,司御天嘲讽地笑了笑。自从皇後去世,宫里的妃子卯著劲地对自己献殷勤,朝中的大臣也纷纷上奏让他立後,後来一次早朝上他大发脾气并直接表明他不会再立後,这才堵住一干人的嘴。然後就是太子之位,由於几个儿子目前都没有这个心思所以朝中关於立储之事并没有太大反响,但由於这几年宫里的妃子都没人能生下皇子皇女,所以现在谁能生下孩子那谁就真正的母凭子贵了。不过那些女人的如意算盘终归是一场空,他司御天不会再有孩子了。
让李德富退下,司御天拿起汤蛊打开盖子闻了一下,都是些壮阳之物啊。哎,可惜啊小豹子不爱吃荤腥,不然可以和小豹子一起吃,看来得让人专门给小豹子配点强身健体的药丸了。想到现在不知再忙什麽的小豹子,司御天开心地吃完了补品,想著晚上得好好疼爱小豹子一番。
“八弟,你最近怎麽了?自从你和七弟回来後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司锦霜有些担心地问著脸色有些不好的八弟。自从八弟慢慢坚强之後,他们几个同八弟也走的比较近,所以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司锦霜有些不放心。
“五哥……”司怀恩坐在椅子上有些失落地开口,“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和七哥比起来好差,而且又那麽的软弱,所以每天都努力练功,希望有一天能真正地站在七哥的身边。可这次和七哥出去,我才知道自己离七哥是多麽的远,远到即使我拼了命地赶也不可能赶上。”说完司怀恩露出难过的苦笑。
“到底发生了何事?”听了八弟的话,司锦霜面露疑惑。
“五哥,如果有一天七哥不要我了怎麽办。”司怀恩眼睛发红的看向五哥,那样的七哥总有一天会离开的,他就是这麽觉得。
“怀恩?!”司锦霜心里有些不安,“到底怎麽了?”
“五哥!”司怀恩突然紧紧抓住司锦霜的手,“五哥,七哥他很强很强,强到你我都无法想象的地步。五哥,我有种预感,总有一天七哥会抛开一切的,这世上没有什麽能留住他。”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怀恩??”司锦霜有些不该如何是好。
“五哥,”司怀恩低下头,“你别问了,你只要知道如果有一天七哥要走,没有人能拦住他,即使……即使是父皇,也不可能拦住他。”七哥不爱权势,这样的人怎可能一辈子困在这里。司锦霜的脸色有些发白,他知道这次出去一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
“看来当初我的预感是对的。” 听完司锦霜的话,司岚夏冷漠地说道。屋内的其他人都没有吭声。
“应该不会吧,七弟这麽多年都呆在宫里,怎麽可能会突然离开。”司青林不相信地喊道。
“七弟的心思从来就猜不透。”司岚夏接著说道。
“………那就不要猜了。” 司耀日看不出表情地回到,“今天的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 其他的人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月儿,看来你上次的举动有些效果,最近宫里异常的太平。”司御天边帮寒月擦背边说到,“看来那人也不笨,知道如果还继续派人来的话,很可能暴露出来。”
“父皇,既然他们先动手了,我就不可能让他们全身而退。” 对於刺杀的事,他司寒月不会轻易地放手。
放下手中的布巾,司御天拉起寒月,然後往他身上浇上干净的水,再把人儿给抱出来拿布巾擦干後,套上衣袍,司御天打横把人儿抱进卧房。“月儿,”低头温柔地吻著寒月的眼睛,司御天开口说道,“不要担心,父皇能保护自己,你也不要太过劳累,那些人总会再出手的,到时候我们定能查出究竟是谁。”
“嗯。”司寒月伸手抱住父皇,感受父皇的温暖。
一个翻身,司御天把寒月放置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拉下寒月的头,紧紧抱著、吻著。他此刻只想好好吻著自己的宝贝,他的宝贝终於把自己放在了心里,虽然仍旧不懂情不懂爱,但他不急,对他来说现在这样已经足够教他惊喜了。
而司寒月依旧有些笨拙地吻著父皇,伸出自己的舌头慢慢舔著父皇的唇,舔著父皇的舌。然後在父皇伸出舌後,被动地跟随父皇的舌舞动。这个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父皇牢牢地锁在怀里,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威胁不到自己,他可以安心地躺在这副身体上。离开父皇的唇,司寒月认真地看著父皇,然後低下头把头埋在父皇的颈边,任父皇紧紧握著自己的双手,放任自己安心地睡去。
而在司寒月睡著之後,司御天轻轻转身,把小豹子拥在怀里,帮两人盖好被子,温柔地看了熟睡的人儿一会,司御天也慢慢磕上了眼睛。
第五十八章
夜幕降临,普通人家已经准备休息,但京城的某些地方热闹依旧。在人来车往的街道中,无人注意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高低起伏的屋顶上快速飞驰。如履平地般,黑衣人飞快地晃过众人的视线,越过前方一处处障碍,然後在纵身飞上一处喧嚣的阁楼处时突然停了下来,在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後,黑衣人一跃而下,朝声响处寻去。
“啊……啊……钱老板,嗯……不要了,玉竹不行了……”黑衣人从窗缝处向内看去,只见两个赤裸的男子正在交欢,而刚才他听到的声音就是从下面的男子口中发出的。
“呵呵,这就不行了?大爷我可还不够呢。” 被唤做钱老板的壮硕男子抓著那名为玉竹的人的细腰几个猛力的抽动後,把自己的欲望撤了出来。
“呼呼,钱老板,您真是太厉害了。”玉竹有些娇喘地说道,然後立刻又被这钱老板给翻了过去趴在了床上,随即壮硕男子把身下人的腰抬起後,扶著自己的坚挺再一次的撞了进去。
“啊啊…,嗯嗯嗯……啊啊”玉竹发出了比刚才更加高昂的声音,床板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
黑衣人有些疑惑地看著床上两人不停地变换姿势进行交合,然後在屋内两人达到高潮之後离开了这里,飞身纵上顶楼朝远处奔去,黑衣人离去的阁楼门口赫然挂著“相公馆”的招牌。
回到月霄殿,不理会玄玉和玄青的诧异,司寒月脱掉夜行衣进到内室,然後随手关上了门。换上内袍和长裤,司寒月打开暗门走了进去。
“月儿?”看到从暗道走处的人,司御天惊讶地喊道。由於嫌皇宫地方太小,寒月这一个多月来每晚都会到宫外锻炼体能和速度,可今日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比往常提前了一个时辰。
看了父皇一眼,寒月走进浴间开始放水,司御天走过去抱住寒月,“月儿?今日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有事。”寒月简单的回答了父皇的疑问,眉眼则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月儿?”看著这样的寒月,司御天有些担心的转过了怀里的人,抚上人儿的眉头,轻声问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这种表情在小豹子的身上可是不多见的。
“父皇,你去改奏折,我沐浴完後要欢爱。”说完转过身继续看浴桶中的水,丝毫没注意到他说了一句多麽具有震撼性的话。
“月儿?”司御天惊呼出声,月儿今天怎麽了,他可是从来没有主动求欢过的,司御天怀疑自己刚才一定是出现了幻听,他的小豹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父皇?”看著还不出去的父皇,司寒月推了推父皇,然後关掉水,脱下衣袍进到了浴桶里。
看著态度异常坚定的寒月,司御天说不出话来,伸手按了按额头,转身离开浴间。他一会得好好问问小豹子出去了一趟到底发生了何事,居然会说出绝对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司御天此时没有欢喜与幸福,只有疑惑与无奈。
把自己清洗干净的司寒月,擦干身体後赤裸的走出了浴间,在看到父皇还在批改奏折时皱起了眉头。大步上前,拿过一本还未批改的奏折,司寒月拿起一支毛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月儿?”看著一丝不挂的寒月,司御天感到一股热火从头直接窜到腹部,无暇顾及司寒月代批奏折的胆大与放肆,司御天连忙起身拿过一旁的披风给寒月包上,看来小豹子今天是异常的坚持和“急色”。
“刷刷刷”,简单的把那些奏折批改完後,司寒月拉起父皇向内室走去,司御天则快走几步一把抱起寒月,进到内室後把人放在了床上。
“月儿?告诉父皇为何突然想做那件事,你刚才出去遇到什麽了?”把人儿身上的披风抽掉,司御天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想了一会司寒月缓缓开口,“今天看见两个人做父皇所说的欢爱。但他们欢爱的时候不是总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