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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既然这次让尔等参加练兵式,为得也是让你们了解我堰国今後的国威,” 听到皇上的话,一些人立刻面露喜色,看著下面几人恨不得冲过来的样子,司御天在心里摇摇头,“ 这次参与连兵的武官朕会分别派与你们五人,具体分配就由上官老将军来决定。”
“老臣遵旨。”
“至於全部的花费,从国库中取三成,其余的从朕的私库中出。一年後朕要堰国至少一半的军队达到昨日的程度,甚至更高!” 司御天的慷慨让整个朝野异常的沸腾,一半的军队是何等的数字,七十万军队!!
“你们五人驻守边关,关系我堰国的安危,你们各自抽调手中一半的兵力,但必须是最精锐的人马。”
“臣谨遵圣旨,谢皇上!” 五位将军都异常的高兴,恨不得现在就带人赶回边关。
“不过,朕先给你们提个醒,训练之时要完全封闭,这练兵的方法既然出自寒月,那朕就不想在他国的军队上见到,你们可得给朕记牢了,记死了!” 司御天的口气立刻变得冷肃。
“臣定会牢记在心!”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如果外泄就是通敌卖国的死罪!
御书房内
“刘暮阳、罗伊。”
“臣在!”
“你们二人这些年对朕和寒月都是忠心耿耿,朕十分的欣慰。” 司御天的神色异常的严肃。
“皇上!您和主子值得臣这麽做!”“皇上!” 听到皇上突然说出这种话,刘暮阳和罗伊立刻精神一震,然後跪在地上。
“好!朕相信你们不管何事你们都会尽心的去做,而且绝不会有一丝的异心!”
“皇上!” 看著皇上无比慎重的样子,刘暮阳和罗伊知道一定有非常重要而严密的事需要他们去做。
“这是寒月昨日交给朕的东西,里面有许多会对堰国甚至是天下造成巨大影响的东西,朕现在交给你们,你们二人回去後即可布置人手,然後到怀阳去,朕过几日会以派你二人代朕巡视为由让你们出京,出京後你们由柳镇秘密到怀阳。到怀阳之後会有人接应你们,到那後,你们要负责秘密造出这些东西。” 说完,把桌上的木盒递了出去。
刘暮阳立刻起身接过,主子总会做一些出其不意的事,这里面的东西也一定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他知道这次皇上派给他和罗伊的任务是对他们绝对的信任。
“内监处和天月府的事,你二人就先暂时放开,朕给你们半年的时间,半年後你们必须回京,明白麽?”
“臣遵旨,臣定不会辜负皇上的厚望!”
“记住,这件事不得再对第三人提起,别让朕听到半点消息!”
“臣明白,请皇上放心!”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你们下去吧,朕等你们的佳音,万事小心。”
“臣明白!” 磕了个头,刘暮阳和罗伊把盒子里的东西取出,然後小心的用手巾包好,放进了怀里,轻轻退了出去。
看著已经空了的木盒,司御天眼里闪过精光,那些东西都是月儿在天朝时用过和学过的东西,不知道做出来後究竟有何等的威力,他是异常的期待。不知道小豹子起身没有,他上朝的时候小豹子还在睡,不过今天估计会有许多人想见他,嗯…先批奏折好了,晚些时候估计会有人来御书房见他。
“主子,萧将军在外求见。” 看著躺在软榻上养神的主子,玄玉轻声唤到。以前还没怎麽细想,自从那次看到主子身上的红印之後,他才明白在主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麽。他虽然是太监但在这功里这麽些年,该知道的还是知道的。主子有时候从皇上那回来後就会躺在榻上呆一天,而皇上也会特别吩咐让他们给主子准备些清粥小菜,现在想来主子和皇上应该已经到最後一步了。这件事他和玄青都知道,太子殿下他们对主子的心思他们也知道,但是……这对主子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主子?”看著没有动静的主子,玄玉又轻声唤到,他知道主子没有睡著,主子是不是不想见。
“萧凛?” 司寒月慢慢睁开眼睛,微微皱起了眉,想到母後曾对他说的,司寒月坐了起来,“让他进来。” 盖在身上的薄毯在司寒月起身後滑到了腰上,随著司寒月的动作衣袍内隐约可看见几个红痕。玄玉的眼神闪了闪,然後上前轻轻帮主子把毯子盖好,然後回头示意了一下玄青。玄青点了下头,走了出去。
“萧凛拜见七殿下。” 一进来的萧凛立刻单膝下跪,虽然这人是他的外甥但他知对这人来说他仅是个萧家人而已,而且这人的能力值得他这麽做。
“起来,坐吧。” 司寒月淡淡地开口,然後看向这个母後的大哥,也是母後曾说过的萧家唯一对她好的人。
看著司寒月,萧凛的心中格外的激动,在连兵营的时候也只是匆匆看过,现在仔细一看真是个绝世之人。难以想象如此瘦弱白皙的人怎能具有那麽强大的力量,训练出一支那麽强大的军队。
“殿下,您的母後曾多次在给在下的信中提到你,此次回京能见到殿下,萧凛也算了(liao)了一桩心事了。” 想起自己的妹妹,萧凛的眼睛有些红。
“母後提过你,说你是萧家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司寒月看著萧凛的眼睛,然後微皱的眉慢慢平缓,和萧家那些人的眼神不同。
“是麽,但我却没能保护好她,还是让她进了宫,甚至这麽年轻就…”萧凛的声音有些哽咽,琳儿从小就和他这个大哥亲,可他不仅不能让她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还…
“母後有她自己的事要做。” 司寒月突然冒出一句,萧凛惊愕地看著司寒月,这话是何意……还有上次皇上说琳儿死後这人都把她保护的很好……这…
“母後和萧家已无关系。”司寒月并没有多解释什麽,看了萧凛一会慢慢躺了回去,父皇昨日要了他好多次,虽然不觉得疼但还是有些不适。
“殿下…” 萧凛突然神情激动地跪了下来,“谢殿下!!” 然後磕了个头又站了起来,“殿下身子不适,萧凛就此告退,请殿下务必保重身体!” 然後低著头退出了月霄殿。玄玉则随後跟了出去。
“将军请留步。” 出声叫住萧将军匆忙的步伐,玄玉微笑著走了上去。
“玄公公。” 萧凛异常有礼的回到。
“萧将军折杀奴才了,” 玄玉忙低头行礼,“萧将军,她现在很好,这个还请将军看过後就毁掉。” 轻轻的在萧凛耳边说完後,玄玉又行了个礼然後转身进了月霄殿。
萧凛看著手上的纸条,上面写著:“林萧儿,庆林梅园。” 萧凛把手中的纸条握紧,然後闭上眼睛直到眼中的酸意退去後,再著月霄殿,“琳儿,你…生了个好儿子!” 然後转身大步离开,他知道他不用再愧疚不用再为妹妹担心,有这个人在妹妹会幸福快乐地度过一生。
东宫太子府 除了九皇子与十皇子之外,所有人坐在一起。
“八弟,你信任我们几个麽?” 太子司岚夏看著面前的八弟,认真地问到。
“四哥?” 司怀恩有些疑惑,四哥怎麽突然这麽问,其他几人也看向司岚夏。
“八弟,那次你随七弟出宫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何事?四哥希望你能告诉我们,八弟!”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时他回来的时候曾和五弟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四哥……” 司怀恩有些为难的咬住唇,那件事他实在不好开口。
“八弟,你告诉我们吧,说实话,那天父皇对我们的训斥让我心里异常的难受,本以为已经够了解他了,可谁想我们连他曾经想过死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武功好,性子冷,头脑好,可真正的他是什麽样子的我们却根本不了解。八弟,五哥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些,我想起他人也和五哥一样,我们…该懂事了。” 司锦霜眼中流露著痛苦,他为何有过轻生的念头。
看著四位皇兄都有些痛苦和哀伤,司怀恩的眼睛也红了起来,“皇兄,这麽些年怀恩一步步走过来,虽然过去曾吃过苦但皇兄们却从未伤害过怀恩,尤其是七哥,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怀恩。皇兄们从不介意怀恩出身低微,更是拿怀恩当亲弟弟般疼爱。” 司怀恩的泪水流了下来,“我真的好後悔,当初看到那样的七哥为何会觉得害怕,我根本就没有资格享受七哥对我的付出。” 说完捂著嘴哭了起来,他真的好後悔,怎能有了惧意。
“八弟?!” 其他人都叫了出来,究竟那时候发生了何事。
“皇兄,七哥…七哥他…不是凡人…!!” 司怀恩哭著说了出来。
“八弟,把话说清楚!”所有人身子一震,然後喊了出来。
第七十七章
“月儿,天暖了,明日陪父皇出宫走走好不好?” 隔著衣服摸著寒月肩上的烙印,司御天吻著寒月的眼睛问到。
把手伸进父皇的衣襟内,然後顺势探上,摸著父皇同自己一样的印记寒月轻点了点头,然後靠近父皇的怀里,父皇总是那麽温暖让自己冰凉的身体能有一些的暖意。
“月儿…父皇爱你。” 知道这人喜欢自己,司御天更是想把满腔的爱意都告诉这人,轻轻拨下寒月的衣服,司御天深情地吻上那烙痕,用先皇留给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寒冰玉烙下的痕迹,那玉在那晚已被他摔碎,所以这是只有他和月儿才拥有的痕迹。
“嗯,”父皇没告诉过他什麽是爱,他也不明白,风莫告诉过自己爱就是非常非常喜欢,他以前不知道什麽是喜欢,但他知道父皇让自己有很多的舒服,那就是喜欢,但什麽又是非常非常喜欢,也许爱就是喜欢,“父皇,喜欢。” 父皇说他爱他,那他就说喜欢。
“月儿!”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但月儿主动说喜欢自己仍让他不可抑制的心酸,“再说一次,说你喜欢父皇,说…”你永远不会离开父皇……
“喜欢父皇,司寒月喜欢父皇。” 摸著那痕迹,司寒月看著父皇清楚地说到,然後换来父皇热烈的吻与抚摸,“喜欢……喜欢……” 喃喃地低语从寒月的嗓中传入司御天的唇中。
带著纱帽和父皇一起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让司寒月有些兴味。他还从未和父皇一起出宫过。由於司寒月著披风一事在京城几乎家喻户晓,所以今日出宫司御天给寒月找来一顶纱帽,为了避免麻烦。司御天一行人在街上引起了一丝骚动,遮著面容的人身材削瘦,穿一身白色丝衫,稍露出的下巴白皙光滑,纱帽内隐约可见俊美的面庞,未束起的长发飘逸浓黑;而另一人飞扬的剑眉,凤眼稍宽墨色深沈,微薄的唇透著一股严肃,五官俊美,身材伟岸挺拔,同样一袭价钱不菲的白色丝质衣衫,看上去还未过而立,整个人显得贵气而威严,尤其是身後跟著十个侍从,其中有六人面色冷峻,体格壮硕一看就是护卫。这是京城哪家贵族能有如此的排场,路旁的男女纷纷侧目,有些女子看著那醒目的二人眼中含春,腮色微红。
看著热闹繁华的京城街道,司御天的心中异常的高兴,一是因为京城的富足,二是因为身旁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相陪。司御天完全看不到旁边对他饱含期意的眼神,全副身心都在司寒月的身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後的一堆人,司御天有些无奈,何时他能和这人单独出去走走,想了想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 玉儿,要不要歇息一下,吃些东西?”看著比自己低一个头的月儿,司御天正了正寒月的纱帽。为了方便,他和月儿分别起了化名,月儿改名黄寒玉,他改名黄天月。
“嗯。”天渐渐热了,阳光晒得他有些热,司寒月看著父皇,然後看看旁边的酒楼。
“老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