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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一扭身,抓住了她的脚踝:“会!”
“我信你。”说着,房东姐姐腿一用力,把自己的脚踝从李果的手里挣脱了出来:“我去睡觉了,你要不要来?”
李果把脑袋仰到背后,撑着眼睛,倒着脑袋看着房东姐姐的背影:“能把我扶起来么……我软了。”
可房东姐姐的脚步压根就没停下:“我的男人从来不会软。”
“注意影响!”李果大叫一声,他在知道莫愁睡着了之后,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也就故意曲解房东姐姐的话来逗逗闷子:“硬24个小时就废了。”
李果休息了足足半个小时,期间接到了雪姐姐的电话,说原来的战斗五人组今天有个临时的聚会,晚上就不过去吃饭了,明天会去给李果送行,而且那些被莫愁给弄得假死的仙女门人,也都被安全转移,让李果不用担心,她和鸟子精会有妥善的安排。
在差不多恢复体力了之后,李果用了整整10分钟才打开了大门,而之前他从那个医院到这里,也只用了短短的五十七秒,这个速度如果去参加奥运会,李果有信心拿下大部分田径项目的金牌。
不过现在……李果就是去参加残奥会人家都嫌弃他多余。
看着沙发上睡的像小婴儿般的恬静的莫愁,李果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咕咚一下滚落在地,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不过他现在也只能从旁边用毯子给莫愁盖上,根本没那个体力去把莫愁抱到床上去。
“祖宗哎……”给莫愁盖好被子后,颇为用力地拧了一下莫愁的脸:“差点被你给害死。”
莫愁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吧唧了一下嘴,“相公相公”念叨了几声,就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李果抓过桌子上的水,咕噜噜地灌下去大半壶。然后才慢慢地把破得一塌糊涂的牛仔裤脱了下来,坐在地上往外掏钱包和钥匙这一类的东西。
“李果。”房东姐姐这时候从屋子里拿了一瓶白酒出来:“我给你推拿一下,不然你的肌肉会有疲劳性损伤的。”
李果一愣,也没说出什么“你真好”之类狗屁的肉麻话,只是看了一眼莫愁:“我先洗个澡吧!”
“我帮你。”房东姐姐丝毫没有什么害羞一说:“你外面衣服也扔了吧!都坏了。”
说着,房东姐姐把李果搀进了卫生间,然后开始熟练地帮他脱衣服。
“这样不好吧……”李果按住了房东姐姐的手:“洗澡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房东姐姐直接拒绝了李果的要求:“我有需要。”
李果一愣,苦着脸看着她:“你把我当电动棒使啊……”
“也不完全是。”房东姐姐帮毫无抵抗能力的李果除去衣服之后,又快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还是有感情的。”
鸳鸯浴这种东西,其实闷骚的李果一直都蛮渴望的。可……并不是现在,现在的李果只想赶紧躺在床上去好好休息一下,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去搞房东姐姐。
“骗你的。”房东姐姐突然笑着打了一下李果的肩膀:“温水疗法,不然你的肌肉真的会损伤的。你现在的肌肉强度还是太差了。”
房东姐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李果的腰上和大腿上用力地捏了起来,李果的嚎叫声和淋浴的哗哗声混在一起,多少让人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就好像哪部外国的变态电影里,女人在卫生间开着热水肢解她男朋友似的,甚是凄惨。
这种时候,李果哪里还硬的起来,他现在就差求速死了,房东姐姐把李果的两条腿都给弄得充血跟粗萝卜一样,而且在韧带连接处还不断的有大片大片的淤血深处,要多吓人就多吓人。
“咬住。”房东姐姐把一根手指放到了李果的嘴里:“我要给你放掉淤血。”
李果一愣,强忍着疼,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头,咬牙皱眉地说着:“我顶的住。”
房东姐姐一笑:“不舍得咬我,就咬毛巾吧!这个疼会让你把牙咬碎的。”
李果点点头,房东姐姐二话不说,直接把鸟子精的洗澡巾给扯了下来,叠了两下,塞进了李果的嘴里。
他刚要往外吐,就见房东姐姐的手指上凸出了一把几乎半透明的锋利小刀,然后直接切开了李果的淤血处……
这下,李果顿时感觉一种像要爆炸似的疼痛席卷了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他脸色当时就惨白如纸,至于什么鸟子精的洗澡巾,他压根就没心思再去在意了。那种直接无麻醉解剖的疼痛,纵使是淡定帝李果,也没有办法再淡定下去,另外一条没有被房东姐姐压住的腿,直接就疼得痉挛了。
“忍住。”房东姐姐很温柔很温柔的说着,并在李果伤口处淤血排干净之后,她快速地把自己的左手血管切了一刀,但是很奇怪的只有几滴鲜血流了出来:“乖宝宝,马上就不疼了。”
说着,她把李果的伤口用手捏拢。并把自己的鲜血均匀地沿着李果的伤口涂抹了一层。
在房东姐姐的血抹在李果伤口之后的五秒,李果感觉自己的疼痛一级一级的开始减退,并最终完全消失,只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还在耳边响起。
“我是凤凰嘛!”房东姐姐趴在李果身上,用极尽妩媚的姿势亲了一下李果的嘴:“不疼了吧?”
李果刚准备点头,但是同样的疼痛又一次席卷而来,和刚才的感觉一点区别都没有,而且房东姐姐的行为也没有任何区别,还是在自己手上同样位置划了一刀。
不过李果刚才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再经历一次的时候,他觉得好像并没有那么痛彻心扉了,可即使是如此,他还是把高强度塑料的马桶盖给掰碎了一块下来。
“结束了。”房东姐姐坐在李果的腿上,把一脑袋都是汗的李果抱在自己赤裸的胸前:“都结束了。”
李果吐出嘴里带着鸟子精体味的毛巾,紧紧抱住房东姐姐的腰,浑身水淋淋的虚弱地喘着气,连一个屁都蹦不出来,更别提什么缠绵悱恻了。
不过疼归疼,难受归难受。这时的李果却一点都没有了刚才那种两条腿被截肢了的无力感,虽然不说什么更加强壮,但是李果着实感觉自己这时候好了很多。
“如果我是普通人,没有开启红外视线的能力,你也许要坐轮椅回家了。”房东姐姐把一个乳头放到李果嘴边:“吸吸看,有奶么。”
“别闹了……”李果的嗓子算是哑透了,他说话都好像只能发出低沉的声带振动:“我好累。”
房东姐姐笑了笑,站起身,帮李果和自己身上的水都擦了个干净,并找来干净的衣服给李果穿上:“如果不是你那个‘会’字,我会让你吃够苦头。但是有了那个字,我舍不得了。”
李果被房东姐姐搀到了客厅,然后房东姐姐盘腿坐在地上,让李果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休息几个小时就能恢复了,我等一下去买点牛骨给你熬汤。”
李果胸口一暖,从地上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房东姐姐的眼睛:“谢谢。”
“不需要这两个字。”房东姐姐地手顺着李果的短裤裤管慢慢地往上爬着:“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而这时,突然之间,李果发现莫愁动了一下。然后直愣愣地坐起了身。双眼紧闭,接着双手平摊开来,嘴巴里淡淡的念叨着。
“寂静无声,四野黯淡。茫然雾气,风裹银装。剑似云,如潮。滚滚而来。”
李果一愣:“这不是李白的诗!这是什么?”
他话音刚落,出鞘突然冲天而且,直接刺穿了玻璃窗,直插天际。
云层厚厚,根本看不到出鞘的方向。它究竟干什么去了,谁也不知道。
莫愁的身侧也盘旋着淡淡的烟气,无论李果怎么想接近莫愁都被那股烟气挡在了外面。
而这时雪姐姐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哥哥!刚才得到消息……全国不少古墓和博物馆都炸开了……里面……里面有剑飞出来!”
李果听完,突然颓废地坐在了沙发上:“这……这可能是因为莫愁。”
接下来,雪姐姐说的话,李果一句没听到。脑子里反复播放着刚才的画面,敢情出鞘大姐刚才钻出去……那是吹哨子叫人去了……
他本以为莫愁是睡着了,可谁知道她居然在睡着还能继续唱歌啊……
“莫愁!”李果用手拍着莫愁身边的剑气护体圈:“莫愁!!!”
李果大声地喊着,大声地拍着。莫愁好像是隐约听到了,可她偏偏好像是挣扎在什么梦境里,久久不能睁开眼睛。
李果这下真是着急了,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像莫愁一样闭着眼睛。
“我知道你看的见!”李果心怦怦跳:“帮我一把,师傅!”
这时,卧室里的那本全唐诗,突然之间开始噼啪噼啪地翻动了起来,接着李果突然表情一变,整个人显出与他本人年龄很不相称的神情。
“哎!莫愁啊莫愁。”
李果说话的声音变了变,然后又叹了一口气:“李果啊李果。你们两个真是绝配。”
“出鞘!”
一声大喊,本来钻进云层的出鞘包裹着激风,从开始那个窗口激射了回来。
直接悬停在李果的面前。
而这是莫愁的眼睛却突然张开,在短暂的迷茫之后,莫愁突然眼睛一亮:“师傅!受出鞘一拜!”
“出鞘。”李果背着双手,一副严肃的样子:“还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吗?”
“不可再作乱、不可再为恶、不可再……为虎作伥。”出鞘大姐跪在地上,显得很是诚恳:“可……莫愁她……”
“你应该有自己的分辨力。”李果的手,直接伸进了剑气圈:“你难道不是为了过把瘾?”
“出鞘知错了……”
“你知道该怎么办吧!”李果把手指弯曲起来,在出鞘的脑门上敲了几下:“我给你二十分钟,把剑冢里的剑,全送回原位。”
出鞘浑身一颤,委屈地看了一眼李果:“师傅,这会耗损我很多真元的……”
李果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在他身上吸的,还不够你用么?他可是你师弟,你给我懂事一点。记得,你已经不再是忘川桥而是莫愁的出鞘,如果你再这么疯玩下去,你怎么向你的他交代?”
出鞘大姐一听,满脸不屑地看着李果说:“那家伙,我说什么都听,哪敢问我要交代……”
她话还没说完,李果眼睛一眯,一个脑瓜崩就敲在了出鞘的头上:“不要把别人的宠爱当成一种理所当然,你要知道身残志坚的身份!”
“知道了……”出鞘大姐很是不服气,可又一点脾气都不敢发,闷闷地应了一声,接着莫愁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沙发上,而本来悬浮在半空的出鞘剑,又一次地飞了出去。
李果这时回头看了一眼正全神戒备着的房东姐姐,然后轻轻前跨一步,直接到了她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圈:“这小子能耐不小,这姑娘是个好姑娘。”
“你到底是谁!”房东姐姐双手的长匕首架在李果的脖子上:“从他的身体里滚出来!不然我会让我女儿毁掉你的神经系统。”
“这样可不好。”李果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我现在可不能回去,出鞘可是个烈性子。等会还有人回来找麻烦呢。你的基因很不错,不过好像有缺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活不过三十岁。”
房东姐姐一愣,脸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
李果无所谓地摊开了手,顺手打了两个响指,却什么也没发生。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呀!习惯在那个世界了,老糊涂了……”
“不过我劝你别再为这事伤神。”李果摇摇头:“船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