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来蹭饭,甚至没用通过李果点头就直接换鞋子走了进来,然后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接着一屁股就坐在了鸟子精最钟爱的牦牛毛地毯上看着李果:“你们两个好恩爱啊!”
“你来干什么?”李果有些摸不清楚状况:“我已经答应你,三天后上去。”
上澝咯咯一笑:“我说了来蹭饭,怎么?堂堂蜀山掌门请不起小妹吃一顿饭?”
“你还是昆仑掌门呢。”李果笑了笑:“要不合口味我也没办法。”
而莫愁眯着眼睛凶神恶煞地看着上澝,而上澝则朝莫愁吐了吐舌头,还扮了个鬼脸。
不多一会,饭菜上来了,很家常。而且李果做的饭,勉强能算可口,可外形实在太操蛋了,无论什么东西都看上去都没有色泽,每道菜的样子都十分诡异。
“对了,我要结婚了。”上澝一边和莫愁抢着看上去最好看的蛋饼,一边说着:“我说过了,每次密宗掌门露面之后,就得换人了。”
“结婚好,跟谁?”李果笑得由衷欢乐:“恭喜啊!早生贵子。”
上澝摇摇头:“还不知道,等抓阄吧!应该是内部消化,可能是哪个师兄。比如上榆或者上垚,谁知道呢。”
“你们的命名规则是什么……怎么名字都怪怪的。”李果摸着脑袋:“清瑶为什么跟你们不一样?”
“当然是按照五行命名啦,我和上清都是水。清瑶的话,虽然叫是叫师妹,但是她是我们大师兄的弟子,我大师兄比我师傅年纪都大……”上澝给自己倒上一杯五粮液:“在我结婚之前嘛!我有件事得让你帮我。”
李果歪着脑袋看着上澝:“我?帮你?生孩子啊?”
“你是坏死的好么。”上澝眉头皱了皱:“在这件事结束之后,陪我到处玩玩。”
“你是说旅游啊?”李果点头:“不过我得带上莫愁。”
莫愁在旁边满意地点头:“我就知道相公是最好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我帮你驱逐了你家那个叛徒,后面要杀要剐就看你了。”上澝终于从莫愁分心的空档弄了一大块蛋饼:“我在春天等你。”
“你为什么要选我当玩伴?”李果颇为好奇:“上清不也挺好的么?”
“他?他和你一样,是个人渣。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上澝的评价很中肯:“至少我跟你还不熟,这样可以多点乐趣,而且你也更有钱。我是个花钱很厉害的女人,我的公司实际上都是昆仑控制的,我的工资一个月才只有六千多一点,人民币……”
“好吧!当凯子也挺开心的。”李果揉了揉鼻子:“你在春天等着我吧!”
其实李果发现,上澝在日常生活中是个相当相当正常而且可爱的妹子,喜欢地摊货、喜欢夜市、喜欢便宜的烧烤、喜欢打黑车、喜欢贪小便宜、喜欢吃五毛钱一个的蛋筒冰激凌。
李果的凯子之旅从晚饭后就开始了。上澝在某些地方和李果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比如没有朋友什么地,为了证明这个,上澝还特意把手机的通讯录给李果看了,上面除了师傅师娘还有上清以及标注的很清楚的路人甲乙丙丁戊之外,没有任何亲昵的爱称。
要知道,这样的妹子现在几乎是绝种了的,就连莫愁的手机上都有果果、猫猫这样带着明显小女孩特征的昵称,而李果手机上也存着一些虽然很久不联系但是看到名字还是能记得起来是谁的古怪外号。
当然,这也许是跟从小的环境和教育有关,毕竟李果认为整个昆仑都有一种女人男人化、男人野人化的趋势,看似软趴趴的妹子,其实内在都有个纯爷们的心。比如水仙的那个清瑶,她现在是一个铁匠铺子的老板娘了……专门古法制剑,前段时间连中央台都报道了。想象一下就能知道,哪里会有软妹子自告奋勇的去打铁呢……
“这件衣服怎么样?”上澝在夜市的地摊上翻出一件已经过季的短袖比在莫愁的身上:“看上去可爱爆了。”
莫愁似乎也挺喜欢这件上面有一颗很扭曲很艺术红桃图案的衣服,巴巴地看着李果,等着他的答复。
李果回过了神,只是瞄了一眼:“好看……”
“你不诚心。”上澝嘴里啧啧有声,然后围着莫愁转了一圈:“就这件了。先说好,你们陪我逛街,超过三百块的东西你来付,三百以下的我来。”
李果耸耸肩,不置可否。只是点起烟看着来来往往到夜市凑热闹的人群,虽然知道不会碰到谁,但是却莫名的希望碰到一个两个熟人,这种心态着实很微妙。
“这里鱼丸是最棒的。”莫愁指着一家移动铺子上热气腾腾的关东煮:“莫愁请,吃!”
上澝脸当场就白了,苦逼着脸看着李果:“喂,当家的,管管你家婆娘。这才吃完饭几分钟啊!这都吃多少东西了。”
李果瞄了上澝一眼,掏出钱包二话不说买了整整一百块钱的鱼丸串串递给莫愁:“莫愁喜欢什么,我就给什么。没有理由。”
“喂,你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我还是单身呢。”上澝一边嘟囔着一边自己掏钱买了些煮蘑菇和生菜:“有你这样晒幸福的么?”
莫愁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只是挽起李果的手,然后拿起鱼丸自己吃一个喂给李果一个,那样子要多炫耀就多炫耀,要多嚣张就多嚣张,以至于喂李果的时候恨不得连着棍都塞进李果嘴里。
“现在昆仑这么忙的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闲逛?”李果拿起一顶看上去土兮兮的帽子戴在莫愁的脑袋上来回看了看:“这顶不错。”
“你眼光也太差了吧?”上澝不屑地看了一下莫愁脑袋顶上的帽子,然后回答着李果的问题:“是这样的,圣父的挣脱本身就是定数,而你是定数里的变数。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这个变数的变化量降低到最小。所以我只能赖在你这里了,不但得吃你的,晚上还得睡你那呢。”
“你不用这样吧!我都答应你了。”李果的感觉很怪:“你不用这么盯着吧!还住我那……你不怕我干点什么?”
上澝眉毛轻轻地挑了挑:“随便啊!你又打不赢我。而且你自己的姑娘都应付不过来,你有那力气么?反正这三天,我肯定是如影随形了,昆仑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各路英雄好汉在陆续聚集。”
“你们真的是奇怪的组织。”李果摇摇头:“而且你跟上清是最奇怪的。”
“上清么?聪明有余、灵活不足。”上澝说话似乎一向是这么直来直去:“而我不够聪明,但是我足够灵活。会变通的人才能成功。你看,我不就请到你了吗?如果是上清来,恐怕你们会打生打死吧!”
“其实是一样的,相公只是看你是个漂亮女子罢了。”莫愁眯着眼睛瞄了李果一眼:“是吧!相公?”
李果一哆嗦,然后连连咳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跟男女没关系。”
“这点我相信。”上澝丝毫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马路边上,还顺手抢过了莫愁手里的一串鱼丸:“我最开始接收你的资料时,还以为你会是第二个上清。但是到后面我渐渐的发现,你们有很大的区别,上清这人很……很轴,而你很温吞,一个从不钻牛角尖的男人大多心胸宽阔,心胸宽阔的人大半不会是坏人。”
李果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你怎么确定我不是坏人?而且我就怎么的就心胸广阔了?”
“从你处事方法上看出来的,你在和上清交锋的时候,他每次都想把你堵死,而你每次都给他留后路。这些后路最后都成了你自己的后路。所以你才能赢,如果死磕的话,以蜀山的绵薄之力,恐怕早就被暴怒的昆仑密宗给铲平了。”上澝一边用亮晶晶的眸子打量着或来来往往或从大排档里进进出出的人们,一边呢喃似的跟李果讲经说道:“你还别不高兴,昆仑要灭你个蜀山,也最多不过是多休整三十年的事。但是圣父却只有蜀山能战胜,昆仑拿他束手无策,也许是冥冥天意吧!一物降一物。”
李果吧唧一下嘴:“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啦。”
“至于为什么只有蜀山能战胜,这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人给昆仑下了神谕,圣父只能被剑斩下。”上澝柔柔的一笑:“昆仑论剑,那可是比蜀山差上了十万八千里。虽然同叫剑派,但实际上昆仑是气宗、蓬莱是术宗,只有蜀山才能算是剑宗。”
虽然上澝说的东西,李果也是知道个八八九九,但书上生硬地讲解并没有她说出来这么生动有活力,更没有这么活色生香。
“走吧!去别处转转。”上澝看了一眼莫愁:“这妹妹可是个大宝贝,怎么就让你捡便宜了呢?”
||文||莫愁正一边吃着鱼丸一边||人||看着月亮,一听上澝提到自||书~屋||己,突然浑身一颤:“作甚?”
“说你是个宝贝!”上澝叹了口气,小声说道:“果然是天不亡蜀山。”
而就在李果准备挽起莫愁的手去别处玩的时候,两三醉醺醺的地痞似的人物摇摇晃晃地走向了上澝。
上澝看到朝自己走来的人,愣了愣,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被李果打扮得丑丑的莫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可过分了啊!给她准备都不给我准备啊!”
李果耸耸肩:“我以为你自己有准备不是……女人太漂亮,活着很累的。”
话音刚落,那三个摆明了没真正喝醉只是借着酒撒泼的无赖就已经走到了上澝的面前,站在中间为首的那个大泼皮一屁股就坐到了上澝的旁边:“妹子儿,你真美。”
上澝扑哧一笑:“大哥,您还真是个实在人。”
李果看惯了漂亮妞尚且觉得上澝这个笑容美艳得不可方物,更别说这些个平日里穷兮兮,连喝酒都得赊账、玩妞都只能去嫖的小流氓了。所以……当场就惊为天人了。
“妹子,跟哥哥们去唱个歌。哥哥请你吃……吃……”
那个“吃”字后头的东西还没喷出来,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看上澝的表情都变得惊悚了起来。然后哆哆嗦嗦地说着:“大姐……是我有眼无珠,瞎了狗眼……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滚。”
莫愁在旁边看着好笑,无赖到底就是无赖,区区一把手枪就吓成这德行,这要是放出鞘出来,这帮人还不得屁滚尿流啊……
当然,李果是知道情况的。上澝的手枪绝对是真的,擦了个擦的,李果当场就惊悚了,因为他根本没看见上澝是从什么地方掏出这把泛着银光的左轮手枪。只是手一滑,枪就已经顶在了那泼皮的老二上,大拇指还不停地扣动着燧发撞针……
别说假枪什么的,子弹上面的铜腥味和那冰冷质感以及吃过人命的枪上沾染的煞气,都是能很清晰感觉出来的,人无赖只是赖了点,又不傻,没哭出鼻涕泡已经很不容易了。
“本来碰到我的男人,都是要自断一肢的,不过看你刚来就夸我,我放过你。”上澝从口袋里居然掏出了一个气球,递给那个无赖:“吹。”
看到这,李果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十分希望在这时有个人能来解答上澝这古怪行为到底有什么用意,但是很显然,这估计就算凤姐真能前知三千后知五百都绝对不知道上澝到底要干什么。
气球越来越大,上澝的表情却越来越阴森,而当气球爆裂,发出响声的同时,那个无赖头头突然嚎叫着倒地翻滚了起来。
李果一愣,急忙近前看,发现那个无赖正用手捂着的大腿上血流如注,但是看情况似乎并没有伤到根骨,只是皮外伤。
上澝站起身,阴阴的一笑:“闭嘴!”
无赖立刻停止了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