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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你厉害。”上澝点着自己下巴:“警察叔叔来咯。”
果然,上澝刚说完,一队武警就占领着制高点朝李果包围了过来。这个拐角虽然人不多,但是总归还是有人的,刚才那么大的场面和阵仗,弄得跟屠宰场似的,不可能不惊扰到四周围的人。怎么说都是大案要案好吗……
尔后,救护车和各种领导的座驾就姗姗来迟,反正横竖是把李果包了个水泄不通。
上澝抬起头看了看脑袋上方不远的摄像头,然后耸耸肩:“好了,麻烦可以少一点了。”
果然上澝不愧是专业人士,麻烦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大的敌人,所以她对各种解决麻烦的东西都格外敏感,而李果现在除了高举双手摆出一副无辜状之外,就不再做任何动作了,只等着警察叔叔来请他们做笔录。
而在鸟子精位于海南三亚的别墅里,一圈人都围着突然长大的小新和小毒人啧啧称奇,外面的游泳池里还泡着一只大王八,悠闲地划着水,时不时地从嘴里吐出两层楼那么高的水柱。
“让你二娘摸摸。”鸟子精伸手在小新妹子刚长成的胸部上揉了揉:“矮油……有奶了。”
“别闹!”雪姐姐一把拍掉鸟子精的爪子,然后帮毒人妹妹整理了一下头发:“能恢复吗?这违反自然规律的事,会有惩罚的。”
百合窝在沙发里低头抽烟,一言不发。
而小新妹子见有人庇护,胆子也肥了起来,不时和鸟子精窃窃私语,然后两人笑做一团,反倒是小毒人似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喂,那个大奶子的,你倒是说话啊!”鸟子精抬起头看了一眼百合:“平时雄赳赳的,现在怎么垂了啊?”
百合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恢复?怎么可能,除非彻底毁掉催魂,可催魂是劫器,会无限托生,不可能毁掉。”
“这事,莫愁看来,都怪相公。”莫愁叹了一口气:“都是怪他让新新恃宠而骄,若相公不是一味迁就适时管教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了。”
“本来以为三十三法器凑齐了,就可以和李果来一个了断,解开无尽轮回。可没想到……这怨还是托到了孩子的身上。”一向冰冷的百合居然带上了些许哭腔:“催魂一旦发动,不会停止,一日就是十年,如果不解开……”
“我已经可以预见哥哥发疯了。”雪姐姐眉头紧蹙:“他不会原谅你的。”
鸟子精吧唧着嘴:“那就毁掉呗!毁掉了就一了百了。”
莫愁也点头:“我先让出鞘试试,天下还没有出鞘破不了的器。”
小新妹子吧唧着嘴:“干嘛呀干嘛呀!我不是挺好的吗?谁要当小孩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房间里的气氛还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茶几上的那个哨子上。
事实上,百合老早就知道小新其实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所以她极力的在帮小新摆脱被湮灭的命运,可是没想到千算万算,最终还是逃不开这注定的因果,违背自然的产物,始终还是会被淹没在世界的法则里。可百合却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沉重的失而复得之后的得而复失。冷峻的百合女王眼看就要心碎流泪了,可现在谁的眼泪都无济于事。
“明天早晨时,小新就会变成二十四五。”百合低着头:“如果毁掉了催魂,那么我和李果之间的轮回就无法破解,得继续无止境的互相残杀下去。”
“这个命题很微妙。”雪姐姐也是一脸沉重:“不行!我不能让小新消失!”
莫愁举手:“附议,虽然她叫我巫婆,但是莫愁很喜欢新新。”
鸟子精抹了一把鼻子:“作为二娘,老娘摆明了不能坐视不理。”
而小新茫然地抬起头:“你们在激动什么呀……”
说完,小新的身体渐渐的恢复成了四五岁小妹子的德行,连带着小毒人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而就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时候,小新妹子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呢。我智商很高很高的喔,这个哨子只是个玩具嘛!”
“玩具……”百合的嘴角抽了抽,然后一把抱住了小新妹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小新妹子很得意的给周围的人讲解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这个哨子也就是催魂,其实是百合三十三法器里的最后一个,也是威力最大的一个。它已经形成了初步的器灵,因为邪恶异常,所以它会主动勾引它感应到的人去使用它,以吸收元寿和精魄来壮大自己。
可……说到坏,小新妹子的坏,那已经俨然是坏出了浓浆了,在这个催魂勾引她的时候,她就以如钱塘江大潮一般的精神力,强行抹杀掉了催魂那刚刚形成没多久的器灵。简而言之,就是把催魂给ko掉了。
器灵没有了,这个哨子也就等于是无主了,之后小新又用各种猥琐的方法让这个威力恐怖的哨子的波段和自己的同步,进一步的对它进行控制。最后终于摆平了这玩意,让这个邪恶无比的邪器变成了小新妹子手里的玩具,就类似哆啦a梦的那块时间布似的,随意夺取和释放年龄。
这一点连百合都不可能做到,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像小新妹子那样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精神力频率,不信去问海鲜大圣,她也不行。
因为精神力就像一个胎记,只要是正常出生的人,必然只有一个固定频率,而小新妹子实际上是克隆百合的特殊身体,而且她的魂魄的前世还是李果和百合肚子里的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在这一点上,似乎轮回并没有难为小新的为非作歹,反而有些助纣为虐的意思。这让百合、鸟子精这些胡乱猜测的人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轮回是无情的,按照正常的进程,小新必然是难逃此劫。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有人在干扰整件事的进程!而干扰轮回,这说来其实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如果非要把轮回比喻成什么,那么它只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冷酷无私而且充满威严,每一个不按照它路线行进的人,都必然会被它玩死。
能干扰它?这种力量着实有些让人不寒而栗!昆仑这种门派绝对是没有这种能力的!
“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雪姐姐眼睛一亮:“我的直属领导!但是他不可能会去插手无关人员的事。”
鸟子精舔了舔嘴唇:“你是说那个天守门的老大?”
雪姐姐点点头:“天守门历来存在,不管朝代怎么兴替,它的存在都是至高无上的。但是它不干预任何事的行进,只负责监督世间那些个破坏规则的存在。”
“他好说话么?”鸟子精摸着下巴:“不会见着就要降妖除魔吧?”
雪姐姐笑着说:“他?很好说话。”
“找丫去。”鸟子精撩起袖子:“他肯帮忙,咱以后就能吃喝嫖赌的过日子了,什么都解决了。”
而在他们筹划着直接找大boss的时候,李果正坐在一间审讯室里,对面坐着警察头子谷涛,他看着李果又好气又好笑,而李果也是一副悲剧的样子,看着谷涛傻笑。
“你小子……不给我惹点事出来就不舒坦是吧?”谷涛递给李果一份煎饼:“被伤的所有人都终生残疾,没的治了。刚才还死了几个,这惊动上头了。”
李果耸耸肩:“那是我姐姐的人……我管不着。谷爷,你多少给兜着点啊!咱们交情不浅吧!”李果啃着煎饼:“我现在一屁股事。”
“对了。”谷涛拿出一张照片:“这人,是张宏德的司机的儿子,他脊柱断成了三节,一辈子都别想坐起来了。张宏德跟他司机是拜把子的哥们,这小子也是他干儿子。”
李果看着照片,然后听到张宏德的名字,表情陡然变得暴戾了起来:“是你让我忍的,我要他的命,一秒钟就够了。”
“我托大,跟你爹一辈。算叔叔求你了,别冲动。”谷涛摇头叹气:“你这心气儿我很欣赏,能忍能让的都是汉子,这家伙这两年官运亨通,都进了核心圈子了,政治的事,暴力不靠谱。”
李果淡淡一笑:“给我个忍的限度,我杨儿姐姐的仇,我可不会说他官大就没事的。”
“你呀!”谷涛摇摇头:“在外人面前那么温文尔雅的,怎么到我这就跟头饿狼一样,你看你目露凶光那样。”
李果耸耸肩,掏出手机:“我打个电话。”
说完,他拨通了莫愁的电话:“喂,莫愁。小新那边怎么样了?”
莫愁沉默了一阵,用很沉痛的语调说:“她……她……”
李果一听,手铐直接被撑断,豁然站起身:“你慢点说!她怎么了!”
“她完全没有事情呀相公。”莫愁在电话里咯咯地笑着:“来,爸爸要跟你说话。”
接着,小新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爸爸爸爸……我爱你!”
李果长长地松了口气:“下次别胡闹了啊!然然妈妈吓死了吧?你可得安慰她哦!”
“遵命爸爸。”小新说完,转头对百合说:“爸爸说他爱你。”
她乱说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李果收了线,吐了吐舌头:“家里孩子调皮……”
而谷涛从口袋里摸出一团皱巴巴的东西:“这里是张宏德的一些资料,你不是想让他家破人亡吗?机会来了。”
李果接过纸:“三天之内,没问题吧?”
谷涛点点头:“这就看你了。”
“我第一次见识到蹲班房还有这么好的待遇。”老早就被释放的上澝蹲在李果班房的门角,看着装潢得像四星级宾馆似的单人间,嘴里啧啧称奇:“刚好,我也要写个关于人类社交关系的论文,拿你当材料好了。”
李果躺在干净的床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快乐大本营,连看都没看上澝一下:“第一,这里有凳子也有沙发,你为什么蹲地上?第二,你为什么要写那种奇怪的东西?第三,你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
上澝一边用指甲刀修剪着指甲一边百无聊赖地说:“第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秘境还能维持,我没地方去。第二,我现在正在攻读哲学博士学位,写论文是必须的好吗。第一,这里的东西上都有秽气,沾上会弄脏我的身体。”
李果瞟了上澝一眼:“你没地方去?去找个网吧开个包厢然后勾搭跟你同包厢的少男啊!他们肯定很乐意的。”
“喂,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家教很严,到现在看到电视里放亲嘴的画面我都情不自禁的转台好吗?”上澝眉头皱了皱:“你不要因为我这段时间有求于你,你就越来越过分了。”
李果歪过头看了看上澝:“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不负责,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过现在你能放我一个人清静一下么?”
“不行。”上澝晃着手指头:“在你上昆仑之前,我得二十四小时盯梢,万一你跑了,我找谁去?这能洗澡么?”
“我说,”李果豁然坐起身:“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答应你去就是答应了,你尊重点我的隐私好么?”
+文+上澝没有说话,只是转身钻+人+进了墙壁,消失在了李果面前+书+屋+。李果还以为自己对她恶劣的态度终于让她受不了滚蛋回家了,正当窃喜时,上澝却又一次的出现在李果的面前,手上还拿着睡衣睡裤、保湿面膜、唇膏香皂,甚至还有一包奶粉和一个杯子。
“你有完没完!”李果真的是烦躁了:“你信我半夜搞你么?”
“搞吧搞吧!搞完刚好我就不愁嫁了,我就睡沙发上,半夜三点钟以前随便搞,三点之后就不接客了哈!”上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