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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蹊跷?”善缘哥五大三粗,智商似乎不高:“不就是出麻烦了呗!”
“天守门。”李果摸着下巴:“如果那个圣父跑出来了,必然会违反天守门的准则。如果是你们,你们会怎么样?”
“当然是防患于未然,把麻烦扼杀在摇篮里。”水仙点起根烟:“对啊!现在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表示。”
“那么我们换个角度来说,我见过麒麟大圣。”李果突然满面笑容:“他并不是存在于传说里,他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然后呢?”善缘哥的好奇心也被调集了起来:“接下来呢?”
“如果这个圣父是他亲手封住的,他完全可以再封一次。”李果笑得更灿烂了:“即使大妖不能牵扯轮回,但是给自己擦屁股还是没问题的。就算他不出面,我那操蛋的师叔,海鲜大圣……她的玩心最重,她不出现才有鬼呢。可她也没出现,而且还主动和我切断了联系。”
“也就是说,这个圣父的出现,其实是被安排好的对吗?”百合的声音从竹林深处传来:“而且它根本不会扰乱世间,但是会牵扯到其他一些什么。”
李果探头进去看了看,发现百合正坐在一根竹子的竹梢上,看着蓝天兀自发呆。李果笑了笑:“还是然然姐聪明。”
百合眉毛挑了挑:“那现在你是准备什么都不干,还是继续下去?”
“当然继续。”李果一抹鼻子:“我可不准备跟那帮人拧巴下去,我玩不起。不过……”
“不过,你得收点娱乐费,对么?”水仙到底还是个人精:“不然对不起自己。”
善缘哥耸耸肩:“你们这是赌博。”
一天的时间其实过的很快,也许是玩一天的游戏、也许是爬个山、也许是睡个觉、也许是看一天电影撸一天管,反正一天很容易就蹿过去了。
等李果把手头上的事给弄完并且洗了个澡、吃了顿饭、强行戳了一通房东姐姐之后,第二天施施然的就这么来了。
看着天色蒙蒙亮,李果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很操蛋地把房东姐姐的一根头发栓在枕头上,然后捏着她的脸玩命的摇:“起床起床。”
房东姐姐朦胧着眼睛看了李果一眼,然后毫无预兆的一脚把李果横踹出去三四米,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而李果抹了把脸,钻了回去用力的在房东姐姐的脖子上亲了一下,然后絮絮叨叨地说着:“今天我们回老屋子玩一天。”
房东姐姐呼啦一下就坐了起来,半闭着眼睛开始往身上套衣服,边穿还边睡着,就跟梦游似的。内衣外穿外衣反穿,反正乱七八糟的就胡乱着往脑袋上套。
“怎么越来越懒了?”李果一边笑着帮房东姐姐整理衣服,一边把脑袋埋进她的发间轻轻闻着:“如果我明天回不来的话,你记得要把小新带大。”
房东姐姐一听,整个人顿时就精神了,眼睛瞪得溜溜圆,回过头一手抓住李果的头发一头救助他的领口:“给我说清楚!”
李果掰下她的手,并双手抱住她的腰把她压倒在被子上,轻轻咬着房东姐姐露在外面的肩膀:“今天晚上我要去赌个博,可能就回不来了。”
“回不来?”
李果贱兮兮地笑着:“是啊!真的可能就回不来了。”
房东姐姐眼睛翻了翻:“不行,你不能去。”
“我必须得去,跟你说了你也不一定能理解。”李果捏了捏额头:“当初你把我捡回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事情能发生到现在这样?”
“没有。”房东姐姐笨笨的样子真的很惹人喜欢:“我当时只是想让你帮我带孩子,后来不知不觉就喜欢你了。”
李果吸了吸房东姐姐的耳垂:“走吧!到我们刚认识的地方走一圈。我老是会忽略你,这最后一白天,好好陪你。”
“最后……”房东姐姐摇摇头:“你肯定会回来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呢?”李果眯着眼睛看着房东姐姐:“我可都不确定。”
“不告诉你。”房东姐姐难得俏皮:“反正我确定就对了。”
梳洗打扮之后,李果谁也没告诉,悄悄地就带着房东姐姐直接窜回了当初他们认识时的小破街道,拉面馆还是那家拉面馆,小小的、脏兮兮的,因为时间尚早,老板正在给炉子换蜂窝煤,老板娘也在屋子里切着牛肉。周围赶着上班的路人南来北往,和任何一个早晨没有丝毫的区别。
房东姐姐穿得很普通,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清清秀秀地,除了眉目间那微不可查的杀气荡漾之外,倒是和普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没什么区别,虽然回头率很高,但是也只是让人感叹几声,到不至于像莫愁或者百合那样似的引人围观。
而李果,也是一身休闲打扮,穿上了很久很久没有动过的低档衣服,诸如什么买一还送一的森马和非主流最爱美特斯邦威。虽然手上戴的表还是百达翡丽,可这玩意搭配着匡威的帆布鞋,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品货,顺带着连房东姐姐手上提着的正宗粉红爱马仕铂金版都被认为成了地摊货。
“你还真是不会搭配……”李果牵着房东姐姐的手傻笑着:“哪有你这么搭配衣服的。”
房东姐姐耸耸肩:“我难道穿军装来吗?”
“那都比这好。”李果嘀咕一句,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脏兮兮的拉面店,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老板,两碗面,宽的,再加二十块钱牛肉。”
这是李果特别定制的兰州料理大餐,当初李果最穷逼的年华,每每看到别人吃拉面时或点上十几二十块钱牛肉或叫上两瓶小酒,要不再添点香滑爽口的牛杂时那种奢侈炫耀的表情,就情不自禁的一阵心酸。
现在李果有钱了,想吃多少牛肉就吃多少牛肉,甚至还能来上一份大盘鸡……不,两份!可细细想来,自己却是有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简单的幸福了,每天忙着或乱七八糟或勾心斗角的破事,连吃碗加二十块钱牛肉的拉面都显得那么飘渺。
“当时我就坐这。”李果拉着房东姐姐坐在一张油腻腻的桌子前:“你坐我对面,旁边是咱们家小宝贝。”
房东姐姐想了想:“好像是喔……”
“你知道当时我看着你们吃牛肉,得有多羡慕……”李果自嘲地笑着:“一点都不骗你,你见着我的时候,我身上就剩下十二块五了。”
房东姐姐抬头看了李果一眼:“你晚上真的要去赌那场博?”
李果耸耸肩,不置可否:“不要提这种事好吧!扫兴的。”
说着,李果拿起菜单,也不管吃的下吃不下,点了一大圈,然后又要了一瓶几十块钱的劣质白酒:“仔细想想,我第一个该谢的人,就是你。”
李果的状态让房东姐姐很是放心不下,他现在的样子,与其说是在怀旧,不如说这厮根本就是在做告别。这种状态太危险也太吓人了,可偏偏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你看,如果你碰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现在的我了。或者你早就被我忘掉了。”李果跟自己的姑娘说话,很少有那种麻软的情话:“当初我就打定主意要娶你的,我发誓……这绝逼是真话。”
房东姐姐显得忧心忡忡,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却也忍不住地笑了:“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家里说,对吧?”
“是啊!”李果尴尬地抓了抓头:“要是让我爹知道,我要娶个二婚的,他非把我给红烧了拿去喂啸天不可。”
“我可不是二婚的。”房东姐姐索性也不再去纠结李果的决定了,陪着他一起犯二:“我是单亲妈妈,更关键的是……我生孩子之前,几乎都没跟男人说过话。”
李果连连点头:“能看出来,当时我骗你跟我一块看片的时候,你显得比我还激动。”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房东姐姐伸手揪着李果的鼻子:“是不是那时候就开始打我主意了?”
“那是必然的好吗。”李果伸手掐着房东姐姐的脸:“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天天在我面前转,我要不是害怕你把我毙了,我早先下手为强了。”
说着,面啊肉啊都上了个齐全,满满一大桌子。
李果哇了一声,松开房东姐姐,起手就捞了一筷子牛杂吞了下去:“要多奢侈就多奢侈!这就是贵族生活啊!”
而房东姐姐叹了口气:“你想跟我说什么,现在说吧!”
李果一顿,头低了下去,不言不语,只是闷声吃着东西。
“说啊!”房东姐姐突然用力的一拍桌子,桌子的一个角顿时就被拍飞了一块:“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周围的人,包括老板全都被震慑住了,绕着圈躲开了李果的这一桌,但是所有人都眼巴巴地观望着局势的后续发展,谁也不知道这一对刚才还嬉皮笑脸互相调情的小情侣,怎么突然间就天雷地火了,而且看那架势,肯定是男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果挑了挑眉头,环顾四周,看了看那些用好奇眼神看着自己的人,低着头小声说:“有什么话回家说行么……你看这事闹的。”
“不行!”房东姐姐眉头一拧:“我知道我没存在感,但是我要你知道,我对你的依赖绝对比你身边其他任何人都要多!因为……”
房东姐姐突然低声哽噎了起来:“我除了小新就只有你了。”
“别哭啊……你让我多尴尬。”李果用袖子把她脸上的眼泪擦了擦:“所以,今天我特意把你叫出来。其实我也是放心不下你。”
说着,李果站起身,指着桌子上还没吃的东西:“老板打包。”
在付完帐之后,他拎着大包小包的各种吃食,牵着眼眶红红的房东姐姐走向她老宅子的所在地,一边走他一边安慰着被弄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房东姐姐:“你好歹是女武神好吗……不要这样。”
房东姐姐抽着鼻涕,一下一下打着李果,看上去非常委屈。李果也委屈,肋骨都快被她给打折了,可她却是一点停下的迹象都没有。
好不容易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地来到了大门紧锁的跟鬼屋似的旧房子前面,李果费劲地掏出钥匙,然后捅了捅锁头,可发现这一年多无人居住,让这锁从里到外都锈得死死,别说打开了,就连插都插不进去。
“看,时间是把杀猪刀。”李果叹了口气,曲指弹了弹,锈锁应声而断:“看来我开锁果然满级了。”
推开外头的铁门,一阵灰尘噗的一声就扬了起来。私房还是那个私房,只不过只能放两部电动车的院子里早就已经杂草丛生,长长的狗尾巴草居然已经长到了成人的肩头位置,虽然已是秋天,但是院子里虫鸣不止,活脱的就是市区里的百草园,一片荒芜。
李果用脚踏平了一条通路,走到屋子前,直接打开了门:“这是你家,你皱什么眉啊!”
房东姐姐捂着鼻子走进属于李果的房间,里头昏昏暗暗,灯泡早就坏了,怎么点都点不着,桌子上的灰都能种花了,破沙发也显得脏兮兮的,床上的被子还保持着李果离开时的样子,但是早已经发霉变质不能再用了,屋子里也洋溢着一股子破败混着灰尘的怪味,显出十分的萧条。
“这里要重新装修了。”李果清理了一下桌子,把手上的东西都放了上去:“哎哟!你看你看,你写的纸条还在呢。”
李果拿起那张房东姐姐写给他和小新的纸条:“你这坏人,当初连招呼都不打就抛下我跟宝贝了。”
房东姐姐扑哧一笑:“我只是不想连累你们。”
李果叹了口气,拿出一张破凳子站了上去:“幸好我早有准备。”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节能灯泡,熟练的开始换起了灯泡:“如果,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