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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无语,然后她又说,小时候没遭过一顿毒打吧,我想了一下,回说,有。(这事确实有,不过当年的事有点情何以堪,原因是我醉酒),她怔住,抓着我问,什么时候。这事吧,我肯定不会说,然后她就一口咬定我没被打过,我一口咬定被她打过,二女争辩不休,终了的时候,我妈平复心境以极其淡定的态度对我说,打了又如何。。。。
我想说这件事,原因是,我想我妈了。。所以这几天回家,断更的几天非常抱歉,回家吃饱喝足我动力大
43
43、死鸭子 。。。
要说钥匙怎么到他手上的这事,傅曦晨不会问,原因么,既然是狐狸,那一定有狐狸的能耐,无视他的存在直接走到冰箱前准备拿水喝,结果门没能打开。
“放手”,他说。
“喂,我好歹是你的二哥,多说一个‘请’字又不会死,喏”他向他示意,桌上放着新买来的早餐,傅瑾瑜又补充道“不用谢我。。”
“没打算”,像条件反射,他在他话音没落之前立刻回说。
呵,还是这脾气。
傅瑾瑜拉开他对面的椅子斜坐在上面,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钥匙,不时余光瞄几眼傅曦晨,慢慢地说出话来,“父亲让你回去呢,在外面待得时间也够长了,玩腻了还不知道回家”
“回去?”,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
“傅氏”,只是低头一口粥的功夫,傅瑾瑜已经坐到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说“不然,生病了也没人照顾”
想也没想,他直觉就想吐出“不去”两字。
“诶,你不要直接否决哦”,傅瑾瑜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自己伸了一个懒腰,抓起桌边的钥匙起身打算离开,临出餐厅时拿纸巾擦拭一下眼镜又道,“最近项目还真多,什么A市啊H市的,烦死了”,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线,听见后面他说,“我不去”
“随便”,傅瑾瑜头都没回。
死鸭子,同是遗传而来的,他把眼镜重新戴好。放在他身上就是优良传统,放到他身上就成了嘴硬,不过,这事估摸就成了,剩下的可要看你的了。
“喂,江城,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苏莫像只没骨头的猫懒懒地窝在副驾驶处,车子已经驶在国道上。
江城看着她又是嫌弃,他说“苏莫,你老实告诉我,最近没吃错药吧”
“你才吃错药了呢,你们全家。。”
猫炸了毛,苏莫随即想到下面的话实在不雅,影响胎教,即不再说出来,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低头浅笑,上周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她,再过一个月婴儿的感觉、触觉功能就已成熟,那时候可以进行胎教,她有些迫不及待,每晚都要放一会儿柔和的音乐才能睡觉。
H市的冬天很冷,它的冷不止寒风刺骨,仔细感觉的话,好像空气中夹杂着沙粒抽打着脸,不过这些都与苏莫无关。
江城喊她出来的时候她正在晒午后的太阳,毛衫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羽绒服即下了楼,他看着她愣住,他说“你知道外人怎么评价你么”
“冷漠,惊艳”
“现在呢”
“惊艳,冷漠”
“小姐,这二者有区别么”
“没有”
可能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就没有把她与这二者联系在一起,现在猛然见到,觉得形容的甚是贴切,只是一件简简单单甚至普通人穿起来很臃肿的羽绒服,穿在她身上也有别样的色彩,如果不是认识,也许他也会被惊艳到。
可是此时再看看旁边没形象的窝着的那只,江城只好摇摇头,叹口气。
苏莫按下车内的音乐,舒缓的曲子放了出来,她闭上眼睛认真倾听,禁不住好奇又问道“是谁的生日吗,为什么要带我去,还有。。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嫂子”
她的声音软软的,好像快要睡着了,许久都不见江城回复,就在她朦朦胧胧进入梦乡的时候听见他喊她“苏莫”
“嗯?”
“我们,去C市”
几乎就是在瞬间,她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
苏莫笑得很假,她解释说“原来你在C市也有朋友啊”
“不是”,他直视前方,话语干脆而明白,“傅氏集团,傅曦晨接任总裁职位”江城不敢看她,又开口道“我给你讲个冷笑话吧,话说,有只大灰狼对小羊说‘我要吃了你!!’你猜,怎么了。。猜不到吧,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哈哈。。哈哈”
后来江城笑的很尴尬,因为只有自己在笑,这笑话也给楚辞讲过,楚辞听了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说“这很科学”,他忽然就觉得,很冷,真的冷。
江城看向苏莫,如果说初次见她的时候是无措,那么现在就是恐慌,可她还把那种恐慌生生的憋在心里,他握住她的手,“苏莫,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他没有再看她,车子加速驶向C市。
车内曲子又换了一首,却不再舒缓。
两人到酒店的时候再一次晚点,似乎总是这样,江城能卡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出现在特定场景下。
当时傅瑾瑜正在上面讲话,他说“毕竟我也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那么接下来,傅氏就交给傅曦晨了,你们我也交给傅曦晨了,相信他会比我做的更好,不管任何方面,下面有请。。傅曦晨”
宴会上,衣香鬓影,最前面一排或知名或不知名的记者们围在那里,灯光闪烁下,一身银灰色手工西装的傅曦晨似天之骄子般款款走上台,从傅瑾瑜手中接过麦。
多少年后让苏莫提起傅曦晨,她最先想到的还是那个画面,像一段影像,永远镌刻在脑海里。
傅曦晨环视一下四周,嘴角轻笑,甚至都没看她这个方向,他说,“欢迎大家今天前来。。”,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本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可苏莫心里有的,只是喜悦,他还如此安好,如果最初见到是这番模样,大概她会一见钟情的,瞧,宝贝,你爸爸是多么的帅气。
她情不自禁地抚上肚子,正准备在远处好好偷窥一下今日的傅曦晨,然而眼角忽然瞥到正准备下台的傅瑾瑜,他似乎察觉到什么向这边看了一眼。
他们站在最外圈,前面层层叠叠围了许多人,可苏莫却觉得她看到了他脸上阴冷的笑容,如此清晰,清晰地还有那句话,“你在你的H市,他在他的C市,好死不相往来。。”
她脚软跌了一下,多亏江城扶着,他揽住苏莫的腰轻声告诉她,“累了就靠在我肩上”
苏莫轻轻摇头,她不敢抬头再看,恐怕引来傅瑾瑜更多的目光,拉着他的衣袖小声道,“我们走吧”
江城有些惊讶,低头问她“你不让他负责?”
“不了”,这种场合哪里好了,自己穿着厚重的羽绒服,一点儿都显不出肚子来,还有那个狐狸二哥也在。
等二人转身离去的时候,江城停下步子又说“会不会觉得累”,他宠溺的眼光看着她,还像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脑袋。
苏莫一把揪住他的脸,“喂,江城,你真的吃错药了?”
周围声音戛然而止,她松开手刚想看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江城抓住她的手说,“走,我送你回去”,揽着她往外走。
傅瑾瑜拿着新送来的话筒试音“喂喂,抱歉,刚才的话筒有问题,我们继续”,他看着门口离去的两人,把手中的话筒递给傅曦晨,接过那只折断的,听见傅曦晨开口道,“宴会开始”
他说完那句话就转身离开,傅瑾瑜则追了上去,“哎,哎,你要不要包扎啊”,追了几步没有追上,摊开手,那只细小的被折断的话筒还在手中,掌心一抹鲜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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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承认我输了 。。。
傅曦晨来到酒店外时,外面已没了苏莫的踪影,他拳头紧握,又想起刚才看到的场面,两人贴的那么近,那只该死的爪子放在她头上。
没有半分犹豫他开车追赶他们,可能连自己都不清楚,如果真的能追上的话,要说什么,做什么,如果她拒绝的话。。没有,他脑子想的只是,不能让她再次逃走,尤其在他眼皮子底下。
沈莐赶到的时候,恰逢那边交警也到了,傅曦晨脸色黑沉地对他说“这里交给你了”,自己走到国道边的护栏处,看着下面杂草丛生的陡峭山体。
事与愿违,说的就是他这种吧,第一次是趁着他熟睡的时候,第二次他以为能逮到她,却在中途出了场小事故,车祸不大,却也阻止了他去追赶她,作为一个即将就任傅氏集团的核心人物,没人会希望此时出现负面新闻。
他手稍稍移动就觉得掌心疼的厉害,摊开才发现结疤的掌心再次裂开,傅曦晨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暗红的疤旁边还有殷红的血液模糊了掌心纹路,就好似,他牵着她的线忽然断了,他握紧,虽然疼但也不愿意放开。
“喂,没事吧,身上没受伤?”沈莐走过来打量了他几眼,傅氏集团就任会没能及时赶上,刚到现场就接到傅曦晨的电话,又马不停蹄地赶来,他叔父是交管局局长,打小跟着一起参加宴会拜访熟人,早已熟悉个中关系。
“没事,没事”,傅曦晨好像是在告诉沈莐,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低俗,无耻,败类。
江城拿着新一期的报纸不断暗骂着。
“你说什么呢”,楚辞摆好早餐,刚准备给他盛一碗新熬的海鲜粥,就见江城折起报纸起身冲她一笑,“我有事,先出去一趟”,话音没落已走到门口。
楚辞手中的勺子落下半勺,看着碗里的粥,摇摇头又补满一碗。
一路疾驶来到苏莫公寓处,她好像个没事人似的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江城从餐桌上拿起一个包子衔在嘴中,口齿不清地说“没事就不能来了”
卑鄙的傅曦晨,竟然用他的方法来对付她。江城从餐厅看过去,苏莫正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年关将至,各种娱乐节目纷纷上映,看得她前仰后合地大笑。
下午他想把她拖出去,可苏莫总觉得因为上午笑得太抽的缘故腹部隐隐作痛,就找了理由在家接着养胎,江城无奈,只好陪着待了一个下午,待到晚上月明星稀时才回的家。
这边江城刚离开,苏莫就走到电脑边直接按下关机键,二号的黑体加粗大字“傅氏集团好事将近青梅竹马佳偶天成”,十六个字在眼前闪了一下随即消失,幽黑的屏幕上显出自己面无表情的脸。
半夜饿得慌起来下面,细小的一把面条入水即化得柔软,四处散开,旁边还窝着一只荷包蛋,清香四溢,关火后沸腾的水渐渐平静,她还没捞起面条,水珠滴答滴答落入水中形成波纹,苏莫再也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她真的没有以为他在等她,她只是想不到,竟然这么快。
网上大篇幅报道了有关C市的傅氏集团换总裁事件,不可避免的牵出傅曦晨十几年来的情事,青梅竹马矢志不渝的爱情,兼有近期二人携手共赴他国的照片,媒体综上得出:此事必有奸情。更有甚者秘密采访到傅瑾瑜,该厮扶着眼镜框笑眯眯地说“不意外的话,就年初吧”
年初什么,年初好事么?可他还没有负责。
苏莫支着脑袋坐在餐桌边,想到两人的婚姻就觉得头痛欲裂。
其实离婚前那晚她听到他说“离婚”确实很震惊,对,她就是不知所措,她不想,完全不想离婚,可接下来他所做的逼她更加无法思考,要离婚是么,索性就给你。
离婚后她才明白,那晚就是一个计,他演给她看。傅曦晨是谁,是大名鼎鼎的傅家三少,还冠以她前夫的称号,搁古代这人就是一霸王级的人物,要什么,他向来直来直往,以最简单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