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长庚捋了捋胡子说道:“恩,你怕麻烦啊,怕麻烦那就不如撤吧!”
于是李日舒喊着大家走,疯子这个时候早起来了,还装模作样的询问刚才的情况,完全没有行为艺术家的那种超脱的风范。
大家听说要走,也都站起来要跟着走,只是奶油玄奘的字还没有打完,一种不吐不快的样子。
疯子过去帮忙几分钟就给搞定了。
奶油玄奘无限羡慕的样子,表示要疯子教给他,疯子说以后有空一定教给他。
“日舒啊!这个点回去,我们还是没法睡啊!”
李日舒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了。
“那庚爷您的意思是?”
“找旅店吧!”
李日舒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
李日舒就领着这一群人去找旅馆,但是找太小的旅馆就觉得让这几个人太受委屈,找五星大饭店吧,又不够成本,于是决定找一百元左右的那种房间,这种旅馆条件环境都不是太差,也能说得过去,他们七个人四个房间就能搞定了。
于是李日舒就领着他们走进了一家叫“出家美”的旅店,玄奘看到了这牌子后很是高兴。
“服务员!你们这还有房间吗?”
正在瞌睡的服务员一愣,然后就睁开了惺惺松松的眼睛看着这些人,用四川话说道:“开房哈?”
“是啊,妹子,你看我们七个人怎么安排好啊?”
那个服务员倒是很热情,给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
“你们几个开房哈,鬼晓得你们是咋个玩法哦,我也没有发现女滴,谁知道是群。P还是抓住一个轮着来哦?”
李日舒和疯子脸上的汗一下就出来了,这女服务员的话是太让人汗颜了。
李长庚他们当然没有明白什么意思,然后相互看看。
奶油玄奘问道:“那位女施主什么意思啊?”
李长庚:“听上去好像是问我们这群‘屁’是不是找一张床轮着睡呢?”
“哦,我们四个很久没有风餐露宿了,轮着睡也行吧!”
奶油玄奘就大声喊道:“给我们一个(房间),我们四个轮着睡!”
李日舒和疯子的汗已经流下来了……
“啊!呀!”
女服务员看见了奶油玄奘,马上就尖叫起来了。
“那锅(个)哥好帅哦!可不可以和我睡撒?”
李日舒倒是对女服务员的这个态度不吃惊,和奶油玄奘在一起都习惯了。
“小妹!别流哈喇子了!没见过帅哥啊!赶紧给我们安排房间,两个人的标准间四个!”
那个女服务员突然惊醒,然后把流出来的哈喇子收了回去。
“行哈,行哈!我们还有间三人房!”
“那最好了!”
于是女服务员就领着这几个人去了房间。
房间居然是挨着的。
李日舒早知道李长庚的呼噜打得响,早早地就要求和疯子一个房间。
疯子面对这些家伙,特别是听说了沙悟净赤手空拳一个人打三个手有武器的人,很是担心。也不知道他们的兴趣爱好,万一有个特殊情况,他的小身体可是承受不起,思考再三,他也是认为和李日舒一个房间是最安全的。
剩下的是:奶油玄奘和李长庚一个房间,那三个土豹子住那个三人房的房间。
在房间里,李日舒和疯子刚洗完脸,躺到床上,就发觉了有略微的晃动,而且还有巨大的声音。
然后就是外面那个四川女子大声地呼喊:
“地震喽!地震喽!”
然后李日舒赶紧就钻到了床底下去了。
(求收藏!求票票!)
第十七章 原来不是地震
钻在床下的李日舒突然觉得一阵一阵的,很轻微,好像不是地震,听上去有点像是——打呼噜!
这个时候疯子走到了李日舒的床边,把李日舒给拽了出来,告诉他这是有人打呼噜,不用怕!
李日舒一呆!
这呼噜的水平真是宇宙水平啊!这呼噜完全能够影响到世界和平!
可恶的李长庚!
李日舒气鼓鼓地推开了门,想去找李长庚算账,但是此时走廊上满满一走廊的人,都打开了房门往外瞅。
这边明显是两个跑长途的大货车司机,满身脏兮兮的,头发乱七八糟的,酒槽鼻子红彤彤的,看来平常没少酒后驾驶。
往前一个门外站着的,好像是两个出差办事的业务员,简单地穿了一条裤子,上身是件衬衣,只不过突然起来比较仓促,有几个扣子没有扣死。
再前面是两位同学,年纪轻轻地,伸出了头四处观看,女孩子略微有点不好意思,躲进去了;只有男孩子留在了外面一个劲的傻看。
再往前一个门外站着的,明显是两个偷情的人,男的莫名其妙穿了一条沙滩裤头,女的更是情急之下,穿了一条红色的情趣。内。衣,某些地方若隐若现的,很是朦胧。
最后那边的门外也是站着的也是两个偷情的……
其实当时李日舒并没有看出最后这一对是偷情的,但是听出来了。
“老公!?”
“老婆!?”
“老公,你不是说出差吗?你怎么在这里?”
“老婆,你不是说要去看你姐,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个“也”字很邪恶!)
“这个女的不是你的那个女同事吗?”
“这个男的不是楼下的吗?”
“刚才嗷嗷叫的是老公你?”
“老婆你怎么能穿这种情趣。内。衣?”
……
从命理学上讲,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两个夫妻就是偷情都是邻居,可谓真的是有缘啊!
但是其余的人并没有去理会这对偷情撞车的夫妻,而是在四处寻找地震的源泉。
这个时候那个女服务员从旅馆的门外面走了回来,看来刚才一惊之下,她激动地逃离了这所旅馆,从某种敬业程度上讲,这是很不对的。
“对不起哈!对不起哈!刚才没有地震,没有地震!大家不要生气哈,我四川来滴,我被地震搞怕了撒!”
那边的司机师傅不同意了。
“妹子!哥不怪你谎报地震,只是这是什么东西响,怎么像是有人在打呼噜啊!就这动静,就这水平!我们可睡不着!”
“对,我也睡不着!”
“我们也睡不着,赶紧看看吧!”
“老婆我们离婚吗?”
……
大家七嘴八舌地抱怨着,这动静的确是有点过分,特别是每当打呼噜的时候,走廊里的那些盆景里花花草草的叶子居然也跟着颤动,难怪刚才人家女服务员以为是地震。
李日舒本来是想道歉的,但是想了想又不是自己犯错,道哪门子谦啊!
于是李日舒气冲冲地敲打李长庚和唐僧的门。
门吱嘎一声响了,李长庚从门里走出来,问了一声:“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看看你打呼噜的动静啊,都影响到大家休息,都影响到旅馆经营了!你太过分了!”
李长庚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个时候只听见“呼——噜——呼——噜!”
“你听听,你居然还打!”
但是话一说口,李日舒就觉得不对了,人家李长庚好好地在和他说事,哪有空打呼噜。
那这又是谁打呼噜呢?
奶油玄奘从里面走了出来。
“唉,这个呆子,以为这是荒山老林没人的地方吗?真过分!”
于是玄奘就敲打傍边的门。
门开了,是绿脸沙悟净给打开的。
“师父啥事!”
“佛祖教育我们要‘普渡众生’,不是‘呼噜众生’,赶紧让那个猪别嚎了,你看看这外面的人都是被他给嚎起来的!”
于是沙悟净就进去了,鼓捣了一会,果真声音小了很多。
这个时候,站在走廊上的人听见动作小了,也都抱怨了几句回去休息了,只是撞车了的偷情夫妻站在那里还在讨论着他们何去何从。
李日舒也没有去偷听他们讨论的结果,只是匆匆走进了房间看看到底这个猪悟能怎么打呼噜的声音就变小了的。莫非睡着了还能控制自己打呼噜。
进去一看,李日舒恍然大悟,然后狂笑不已。
原来沙悟净把自己的被子还有孙悟空的被子,加上猪悟能的被子都给这个猪悟能给蒙到了头上了,这个家伙居然没有醒,居然还睡得挺香,因为还可以听见他的呼噜声还在继续,只不过声音小了一点。
孙悟空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
虽然这个夏天没有人睡觉的时候盖被子,但是旅馆还是按照标准在柜子里存放了被子,没有想到这被子今天晚上给猪悟能用上了。
这个时候疯子走过来,指着沙悟净的鼻子。
“你!”
沙悟净一愣。
“我怎么了?”
“你很有天赋!很有艺术滴气质!我一定要把你培养成为一个行为滴艺术家!”
李日舒笑疯了。
“疯子,你的神经病又犯了,赶紧回去吃药吧!”
“什么叫神经病?我滴是精神病好不!”
李日舒大笑不已。
这些搞行为艺术的。
李日舒和疯子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路过走廊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也不知道那一对偷情撞车的夫妻到了最后是怎么办的。
李日舒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一下躺下去,浑身都觉得舒服,这感觉棒极了。
……
后来,李日舒是被那些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给吵醒了。
睡着睡着,突然就有两个大婶级的服务员,在没有敲门的情况下就打开了房门打扫卫生了。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
李日舒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疯子睡觉是从来不穿衣服的,疯子整天教育李日舒,说他白天穿点衣服也就算了,为什么在夜里睡觉的时候还要穿一条小裤衩,不给自己一个真实地感觉,还说李日舒虚伪。
李日舒也不去解释,因为李日舒是一个凡人,而人家疯子是艺术家,你能给一个艺术家讲明白什么是艺术什么是真实?
但是现在很尴尬,因为疯子这个家伙没有睡觉不说,那个大物件还是亭亭玉立的。
其实很多男生在早晨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的家伙是亭亭玉立的,据说是因为积攒了一晚上的尿没尿出去,压迫了某个部位,那个家伙就充血了,就亭亭玉立了。
这很正常!有科学依据的!
但是这两个大婶的出现,让李日舒一愣!
大婶突然发现了这边的风景,然后两个人指指点点有说有笑的。
“疯子,你大。爷的!赶紧起来!”
“小伙子,他那不是起来了吗?哈哈!”
(求收藏!求票票!)
第十八章 帝哥要来倒计时
李日舒狠狠地把旅馆的拖鞋丢了过去,刚好砸在疯子的肚子上,疯子受了这一下子,猛然就坐起来了,嘴里喊着:“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咋滴又地震了?”
两个大婶笑得很淫。荡,疯子看了看两位大婶,又看了看自己的生理反应,略微笑了笑,然后又躺下继续睡觉去了。
难道疯子认为这个事情很正常!对这种尴尬的场景这么地泰然自若!
此境地让李日舒怎一个“汉”字了得!
李日舒要疯了!
“疯子,你要不要脸啊!赶紧把不该暴露的地方收藏起来!”
疯子倒是很从容地转过身去。
“大清晨滴打搅人家困觉是很木(没)有道德滴!这两位大婶这么多年滴风风雨雨了,有些东西又不是木(没)有见过!藏什么藏啊!”
李日舒一愣,然后破口大骂:“去你。娘。的行为!去你。娘。的艺术,难道你们所说的行为艺术就是不要脸的吗?”
李日舒顺手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薄的毛巾被给扔到了李日舒的身上,给挡住了关键部位。
大婶还在笑。
“大婶别笑了,干活吧!再不干活就扣工资了!”
大婶们边笑边打扫起卫生来了。
……
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