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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宜林狠狠地点点头,梁宜木就对郑决道:“以后怕是还要麻烦郑大哥多帮忙照看照看。”
几人眼中闪过赞赏,徐润新更是道:“今天既是有缘,以后就是朋友了,要是有需要只管说一声便是了。”
梁宜木谢了几人,郑决又道:“那你是决定去参军了?”
梁宜木点点头,眼里闪过狠厉,“只是在走之前还有一些事要做,到那时少不得要麻烦几位哥哥。”
梁宜林和梁宜木坐在他的侧面没有看到,但对面的几个人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几人心里一突,看来又有热闹瞧了。
“这次为什么会大范围的征兵?”
尚志清吃惊的看着问话的梁宜梅,郑决早已经习惯,解释道:“去年冬天草原雪灾,鞑靼就不断的小范围侵犯我国,春初的时候就由辅国公李大将军率军出征,谁知打到了现在,战事胶着,听说前一段时间李大将军败了,损失惨重,这次朝廷换了长平侯出征,这次征兵就是主要给长平侯的。”
“征这么多?”梁宜林吃惊的说道,“长平侯历代都封帅印,应该有自己的嫡系才是,怎么一次征这么多?”
尚志清说道:“当初长平侯平定交趾叛乱后就将手中的兵权都交出了,皇上又将他们分散在各地,”说着讽刺一笑,“现在自然不能一时之间招齐,所以要选新兵。”
梁宜梅的脸顿时黑了,有时间招收新兵,没时间调令旧军?这又是政治斗争?他们是打算把新兵拉到战场上当靶子?
梁宜梅心里有些悲愤,可偏偏她什么也不能做,也做不了,他们太弱了,所以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他们,先前她以为只要这样平平安安的生活就好,可是看来是她妄想了,在这个封建社会里,要想平安生活,也要有能力的。梁宜梅看了两个哥哥一眼,他们必须得变强!
尚志清奇怪于梁宜梅的情绪变化,梁宜梅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冲他一笑,就转头锐利的看着郑决道:“现在已经将近五月,照说春天的时候中原要播种,草原也要整理草场,往年的战事再晚也就是拖到春天,除非是举国大战。可我记得四年前朝廷就和鞑靼修好,长平侯娶的就是鞑靼公主,为什么这次战事会拖到现在?更何况一旁还有瓦刺和亦力把星虎视眈眈,特别是瓦刺,我记得这几年瓦刺一直在和鞑靼争草原吧?”
尚志清心里一荡,好像看到了父亲坐在书房里,细细的教导他,徐润新则有些吃惊的看着她,然后机械的转过头去看着郑决,郑决和梁家兄弟早已见怪不怪了,虽说这个时代的女子很少有懂得政事的,但也还是有的,最出色的莫过于当今皇后,当年一路伴随着皇上征讨四方,又辅佐皇上处理政务,可以说连朝中的大臣也要仰望她的。
而且郑决和她相处久了,几乎每一次见面她都会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见解也很独到,而梁宜木等人更是习惯,平时梁宜林读的那些书都会被她提问,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都有,而政治上的一些问题更是她引着梁宜林去发问,然后请先生作答,可是尚志清和徐润新不知道啊,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有政见的女孩子,还是一个八岁的女孩子。
郑决无奈的笑道:“我们这里虽不至于偏僻,但能得到的消息还是太少了,更何况这种涉及朝廷决策的事。”
那你也可以根据所得的信息试着推论啊!梁宜梅撇撇嘴,不敢再问,见气氛有些沉闷,就眯着眼睛道:“早上郑叔叔不是说你在作诗吗?什么时候郑叔叔也学会了作诗了?念出来给我们听听呗,就当是给我们学习学习了。”
徐润新正在喝水,一下就呛到了,尚志清摇着扇子冲着郑决笑,就连梁宜木和梁宜林,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郑决苦笑一声,他是不是和她犯冲?
郑决不擅作诗,这是全县城,不,应该是临近几个县城都知道的事,当年他小小年纪就参加童生试,其他的科目几乎拿了满分,可偏偏做的诗一窍不通,为了这个,他还考了两次,这几年郑山长更是亲自教导他作诗,不过看来成效不怎么样,至今没有见他哪一首诗流传出来。
梁宜木给父母上了一炷香,跪着道:“爹,娘,孩儿对不起你们,以后怕是很难再照顾弟弟妹妹了,不过你们放心,就是走,我也会尽量给他们铺好路的,只是接下来做的事有些大逆不道了,但,有什么比得上弟弟妹妹呢,以后,孩儿下去陪你们的时候再给你们赔罪。”说着给父母的牌位磕了头,然后小心翼翼的从底下拿了一本族规出来。
梁宜林握着拳头站在外面,看着哥哥仔细的在看着什么,眼里的泪扑簌簌的留下来,只是他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他知道是他和妹妹连累了哥哥,他心里一直有些愧疚,以前村里的人总是说哥哥多么多么的聪明,读书多么多么的好,就是先生也经常望着他感叹哥哥很会读书。先生也说他也很有灵性,可只有他知道,他之所以会这么优秀全都是妹妹帮着的,在背书之前,妹妹会和他一起将书中的文章翻译出来,妹妹会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他答不出来或不肯定的就回去找先生……妹妹比他更会读书……
这章有点少,晚上会加更!
第三十二章 生变(下)
更新时间201287 17:52:19 字数:2703
梁宜木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梁宜林一个人站在门外,屋檐遮住了月光,辨不出他脸上的神色,但根据他身边的气息梁宜木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他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想什么?”
梁宜林抬头看他,“我是不是很没用?只会给家里惹麻烦。”
梁宜木笑道:“这怎么能怪你?用妹妹的话说是‘难道因为别人嫉妒你穿上衣服好看,难道你就不穿衣服了吗’,”梁宜林想到妹妹一本正经的说这话时也忍不住笑了。
“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这事你不用想了,至于有用没用的话,那更是不用说了,你和妹妹现在都还小,自然是我护着你们,可等你长大了,你比我有本事,到那时自然是你护着我们。”
梁宜木顿了一下,低声道:“哥哥要走了,在走之前哥哥会帮你把路铺好,之后的路就要靠你来走了,”梁宜木眼睛里闪过厉色,梁宜林一呆,不知道哥哥要做什么,梁宜木的神情已经恢复自然,温和道:“但你要记住,一定要照顾好妹妹,我走后,你就是大人了!”
梁宜林红着眼圈应下,实在是不放心,“哥哥,你要做什么?”
梁宜木露出了一个笑容,梁宜林却觉得有些渗人,“我们兄妹就是这么好欺负的?有那个胆子欺负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我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吃过饭后,梁宜木又将昨天翻出来的族规拿出来翻看,当看到其中一条时,他的眉眼一动,眼里是掩不住的喜意!
梁宜梅看得一怔,连忙爬到他的身边,控诉道:“哥哥看好看的东西怎么不给我看?”
梁宜木摸了摸她的头,将手中的书给她,梁宜梅翻了翻,全都是作为梁家人要怎么样怎么样,梁宜梅撇撇嘴,闷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以后你就知道了,哥哥要去县城找郑大哥,你要一起吗?”
梁宜木五月十三就要出发,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梁宜梅想为他多整理些东西,犹豫了一下道:“我还是留在家里吧,大哥和二哥一起去。”
梁宜木点点头,收拾了一下,叫上梁宜林,又嘱咐了一下梁宜梅不准乱跑什么的,就拿了那本族规走了,梁宜梅一愣,难道那本族规真的另有乾坤?
梁宜梅想不明白,摇摇头,不再想,抱起小老鼠一闪身就进了空间。
梁宜木和梁宜林刚走到山下就碰到了徘徊的梁大郎,梁大郎看见他们也是一愣,继而喜道:“木哥儿和林哥儿要出去吗?”
梁宜木淡淡的应了一声,就要带着梁宜林离开,梁大郎连忙拦住他们道:“有什么是大伯可以帮忙的吗?”
梁宜林笑道:“大伯已经帮了我们够多的了,难道大伯认为我们还消受得起吗?”声音轻缓,可却有说不出的讽刺意味。
梁大郎脸色一白一青,嘴巴张了张,只是道:“大伯对不起你们……大伯会尽量补偿你们的……”
梁宜木淡淡的道:“不用了,只要你约束好你的家人就好了。”连大伯都不叫了。
梁大郎的脸色更白了,梁宜木带着梁宜林转身就走,梁大郎看着他们的背影,眼里好像又看到了当年他和弟弟的情形,他们也是父母早亡,只是父母过世的时候,他已经长大成人了,但弟弟比他更优秀,所以更多的时候是弟弟在照顾他……他们以前也是这样肩并着肩去集市的……梁大郎眼里溢出哀伤,喃喃道:“对不起……”
梁宜梅拔了几根百年人参,地里的人参最短的就是这个年份了,梁宜木要出征,身上必须得多带些钱,虽然他们现在身上也有五百多两银子,但以梁宜木的性子估计不会拿太多,她得想办法让他带走,卖人参不失为一个赚钱的法子。
她空间里的人参已经泛滥成灾了,木屋架子上更是堆了一大堆,从没有卖过,一个是因为她不缺钱,另一个则是因为空间的人参比野生的还要好,而且年份还很大,她有些不敢拿出去。梁宜梅懊恼的想到:早知道就不种这么久了,但是不种又有些可惜!
梁宜梅将新拔的人参处理好,拿了袋子分开装好,听说徐润新家就是做生意的,不如给他看看?
徐润新一边翻看一边啧啧称奇,“你们这族规真真是……你们的祖先真是太能想了!瞧瞧这儿,再瞧瞧这儿……”
尚志清暗地里踢了他一脚,梁宜木和梁宜林却神色不变的坐在那儿喝茶,好像他们不是梁家人似的。
梁宜木见他们翻看完了,就对郑决道:“我来是想请郑大哥帮个忙的。”说着接过族规,将它翻到一页,指了指,交给他们看。
几人咽了咽口水,徐润新结巴道:“你……你疯了!”他突然觉得他父亲常骂他大逆不道,不孝的话很不对了,这才是真真的大逆不道和不孝啊!
尚志清却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终是没有开口,郑决道:“这样……不好吧!”
梁宜木淡然的笑道:“弟妹年幼,这些事向来都是我做主的,别说现在我要去参军,就是不,以后弟弟也是要考功名的,我们的子孙不能和我们一样,人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可不敢冒这个险!“这样说是用他的名声去拼,保全他的弟妹了。
三人羡慕的看着梁宜林,他们有一个好哥哥!尚志清甚至还有一瞬间的嫉妒,他们家族和梁家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他们更“文雅”些……
梁宜林红着眼圈低下头,他知道是劝不住哥哥的,而且他也不想劝!
“还有一件事想拜托徐公子。”
徐润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你和郑决是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更何况我还很欣赏你们呢。”
梁宜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他们知道了他的打算以后会厌弃他们呢。“我想在县城里买一栋房子,以后我弟弟妹妹就住在县城里。”梁宜木犹豫了一下,“最好是带田产的……”
徐润新笑道:“这个没问题,我家虽然比不上钱吴两家,可找个房子还是很容易的。”
梁宜木向他道了谢,尚志清就说:“这件事要好好的谋划,将伤害减到最小,有没有先例?”
“有的,自从搬来这里后前前后后一共有三家,这第一百六十七条就是第二家离开时制定的,”说到这里,梁宜木露出了一个大大地笑容,“正因为是临时制定的,之后也没有润色,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