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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自认识蔡雅芝之后小家伙就一直腻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地诉说着什么,一会儿欢欢喜喜,一会儿挥着翅膀义愤填膺,蔡雅芝都是笑着一边做事一边认真听着。
张太平出得院子来,将小金唤下来交代了一番,小喜现在也算是家中的一份小金离开之后,小家伙小喜才从窗子中探出头来,像是做贼似的扭头四下里看了看,没有见到小金的身影才松了口气似的用翅膀拍了拍胸口。惹得张太平又是忍俊不禁,实在是太人性化了,它以前的主人也肯定是一个大奇葩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奇葩宠物来。
试探着飞舞了一圈赶紧又钻到窗台上面,等了两分钟果然没有见到小金的身影,才向站在旁边的张太平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反正张太平是没有听懂它在说着什么。
说完后就挥着翅膀飞了出去。张太平没有强留,自家养动物都是来去自如,每一个都有着绝对的自由,喜欢留下来就留下来,不喜欢就离开。所以小家伙的离开张太平并没有阻拦,能回来更好,不会来也不损失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喜又飞了回来,这次后面没有大敌追赶,飞的甚是悠闲,还臭蛋地在空中做着动作。飞进来的时候没有在张太平身边停留直接飞到了蔡雅芝的身边。
蔡雅芝伸出手,它落在蔡雅芝的手上之后将嘴里面叼着的东西放下来,然后邀功似的叫喊着。
蔡雅芝好奇地将那个东西拿起来望了望,竟然是一个戒指。蔡雅芝将小喜放下来,拿着这个戒指出来让张太平看。小家伙也跟在后面。
张太平奇怪地问道:“这戒指从哪里来的?”张太平有些汗颜,自己是没有送过她戒指的。
小东西听到张太平的问话激动地叽叽喳喳着,站在蔡雅芝的肩上面闪动着翅膀。
“是它弄来的?”张太平有点惊讶。
蔡雅芝点了点头,有点担心,这明显是一个金戒指,也不知这个小家伙是从哪里弄过来的。
这肯定是从前任主人那里带来的或者是从别人那里偷过来的,现在拿出来借花献佛送与蔡雅芝了:“小家伙还是个小偷呀,竟然知道贿赂你了。”
蔡雅芝比划着说出了她的担心。
“没事,你将这东西收藏起来,要是以后真的有人来讨要了,给了就是了。”
蔡雅芝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小东西叫喊了一会儿见两人都不理会自己,与煽着翅膀飞出去了。张太平和蔡雅芝对视了一眼,站在门口等待着。果然没一会儿小东西又飞了回来,最里面还叼着一个镯子,放下后又出去。第三次回来的时候叼着一颗小钻石。
张太平感叹道:“看来这家伙还是一个大盗也,犯的案还不少。”
可能是拿完了东西停下来的小家伙闻言不高兴地叫嚣着。张太平又是大奇:“这你都能听得懂?”
最后总共是五件东西,都不是便宜货。放在蔡雅芝手上面让它有些不知所措。一直胜在农村,没见过这些东西,也没有拿别人东西的习惯,现在这个小家伙突然叼回来这么多的别人的贵重东西,让蔡雅芝有种做小偷的感觉。
“不用担心,就当是给别人保管着就是了。装起来保存起来。心里不用有什么负担,你想想在咱们这里这些东西还能保存起来,要是让这个小家伙随意叼着飞来飞去最后肯定是会丢失了,所以我们是在做好事。”必须给她说清楚这些,不然不会做亏心事的她肯定是会心生不安。
蔡雅芝这才找了个手帕将这些东西包起来放在柜子底下。
张太平在旁边玩笑着说道:“你以后的贵重东西也注意点,可别也让这个家伙偷走了。”
正文 第175章 紧急救治
就这样,在小喜献财投诚之后就在张太平家里面住了下来。这个家伙选人倒是挺准的,直接就选中了家里面的女主人作为投靠的对象。蔡雅芝给它专门准备了一个小盒子作为窝,就放在卧室里面的柜盖上面。
下午的时候,这个家伙就在家里面出出进进地飞舞着,张太平给小金打过了招呼,小金九当做它没有存在似的不理会。其实像这种比较大型的动物一般都有领域观念,这种观念尤其是对于同类或者实力相当的动物之时强烈,对于比自己实力弱小的动物容忍性会强一些。刚开始之所以追赶小东西,肯定是它的什么举动惹到了小金。现在有张太平说情,也就承认了小东西作为自己领空之中的臣民。
小喜在尝试了许多次之后见到小金都是站在房顶上比这眼睛不予理会,逐渐地胆子就大了起来,飞上房檐向着小金靠近,却是想要和小金拉好关系。只是每当它一出现在屋檐上面还没有靠近小金锐利的眼神就又将它吓了回来,如此几次总是克服不了动物之间对于等级观念的恐惧,在小金不耐烦地警告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敢在屋檐上面停落两了。
这个家伙却是一个欢乐分子,总是停歇不下来,不是为着蔡雅芝的身影在叽叽喳喳地诉说着什么就是在一堆小孩子粉丝面前卖力的表演着。还尤其的喜爱干净,时不时地要求蔡雅芝给盆子里面倒上一满盆子清水跳到里面扑腾上几下,等满身是水了飞到小孩子们的头顶上方抖落水珠,给孩子们溅上满头满脸的水后嘎嘎地欢乐大叫。
四点多的时候张太平正准备给阿黄和狮子洗一个澡的时候,家里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上面是村长家的号码,拿起来话筒:“喂。。。”
张太平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情,电话那头村长就语速急促地说出了一大堆话:“大帅呀,赶紧叫上老爷子到隔壁土平村子里面去,那里一个人晕倒了。”原来是土平村的村长电话打到了老村长家里面让他请老爷子过去一下,有一个外面的老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呼吸急促无力晕倒了,情况紧急人命关天。老村长和土平村的村长也是老伙计了,关系还不错,所以挺着急的。
张太平说道:“老叔别急,你先将症状说明白了。”
“哦,就是呼吸急促却无力,胸口急促起伏,脸色逐渐发紫了。人也已经昏迷不醒了。”老村长冷静下来将那边打电话传过来的病情说了一遍。
张太平挂断电话之后几步加跳跃就到了后屋书房里面,老爷子正在用石舂将药材捣碎配置着药材。张太平将病人的情况给老爷子仔细说了一遍。
老爷子立即收拾必须的东西,从抽屉里面取出平时本来村子里面的人过那边去的时候都不是走大道的,而是从东面的山坡上面直接翻过去,花费上个三十分钟就到了。但是今天人命关天,时间就是生命,张太平取出摩托,老爷子背着药箱坐在后面。这样骑快点走大路过去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节省了一半的时间。
老村长也已经在门口做好了出发的准备了,他坐在王贵的三轮摩托车的车厢里,由着王贵送他过去。张太平经过他门口的时候没有停下来,只是稍稍放慢了速度向他打了个招呼。老村长赶紧让王贵发动三轮摩托车子跟在后面。
张太平将摩托骑到村口的时候就有一个汉子在那里等着,领着爷俩向着土平村的村长家里面走去。
这位村长的院子就在村子中央的大榕树旁边,现在院子中围了一群人,看到张太平和老爷子进来都纷纷让开了路,有的嘴里还说着“那位老先生这次有救了。”这其中不乏受过老爷子恩惠的人,老爷子的医术在附近十里八村的是出了名声的,以前有个什么名都不是去外面镇子上的医院而是直接来到张太平家里面请求老爷子,不但近而且花钱少。只是最近几年老爷子搬到了山上面才停歇了下来。
屋子里面人不多,除了六十多岁的村长和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之外就只剩下一个七十岁左右头发已经花白了的老人躺在炕上面。
“老爷子,您可终于来了!”这位村长姓韩,名叫保国,见到进屋而来的老爷子和张太平赶紧上前激动地说道。
趴在炕边上一脸惊恐彷徨不知所措的少年听到韩保国的话转过身来对着走上前来背着药箱的老爷子说道:“老爷爷你一定要救救我爷爷呀,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爷爷。”
老爷子抽出被他抓住的手说道:“定当尽力!”然后坐在炕边开始观察起来炕上白头老人的病情。
这会儿跟村长大电话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了,病人的脸色已经便成了酱紫色,胸口的起伏已经慢了下来,本来急促的呼吸也已经有气无力了。
王贵和老村长这回也跑了进来,看见老爷子正在医治赶紧噤声站在门口看着。
老爷子收下号了号脉象查看了一下病情,皱着眉头向着旁边惶恐不安的少年问道:“病人是不是有着哮喘病和肺上的毛病?”
“对,对。”少年忙不迭地点头“爷爷医治有哮喘病,而且老是吐痰。”
老爷子一听立时反应过来,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干净将病人转移到外面通风处。”
张太平和王贵上前来将老人抬起来来到外面大榕树下面,这里是下午村子里“都散开来别挡了风。”老爷子向着周围围上来的村名门说道。韩保民老头也赶紧让村民们离得远一点。
老爷子这才打开药箱取出针盒,对着旁边的韩保民说道:“去个碗过来。”
站在韩保民身后的那个刚才接张太平和老爷子过来的汉子赶紧跑进屋里取了一个碗。
老爷子从药箱里面取出一个小瓶子,给碗里面到了一部分液体,气味扩散开来,站在这里的人都明白这是本地的老白干,度数大酒性烈。
老爷子点燃万里面的酒一边将银针放在上面消毒一边对着张太平说道:“将病人倒立起来。”
张太平闻言,上前提着老人的两腿将老人倒立了起来。旁边的少年见状大惊,想要上前阻止,却是被韩保民拉住了。少年最后忍住了,只要能救爷爷就行了。
老爷子消毒好了针之后,揭开老人胸前的衣服开始扎针了。在胸口可脖项两侧一共扎了十几针才停了下来,然后捏着每一根针都轻轻上下拔动旋转了片刻。如此这般将十几根针都过了一遍之后,对着张太平说道:“扶好了!”然后右手掌轻重不一地在老人背后震动开来。
老爷子没震动一下,就可以看见老人脖子中央蠕动一下,直到最后老爷子一记大力的震动,老人哇得一声吐出来一口浓痰。而后就见老人的胸口又开始剧烈地起伏了起来。
老爷子将银针逐个拔了下来放在酒火上又消了一次毒收进盒子里面对着张太平说道:“可以了,将他放在地上吧,将脖子稍稍垫高点。”
张太平放好老人之后,离得近的几人跑了过来,只见地上的老人脸上的酱紫色逐渐退去,慢慢恢复正常,胸口的起伏和呼吸也恢复了正常,只是人还昏迷着没有醒来。
青年见到爷爷呼吸顺畅了,脸色也渐渐好了,松了口气问道:“老爷爷,我爷爷怎么还不醒来?”
老爷子说道:“刚才脑缺氧到这了昏迷,现在呼吸顺畅了过一会儿就会自动醒来。”
“谢谢老爷爷救了我爷爷。”说完后弯腰深深地鞠了个躬。
老爷子将少年扶起来说道:“分内的事情,不用如此大礼了。”
韩保国村长围上来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口痰心有余悸地说道:“竟然是一口痰,差点没有将人吓死。”虽然不知道老人的现在具体身份职务是什么,但是却记得他是一个官,不论是多大的官总归是比自己这个村长高了,要是突然在自己村子里面出了事故那就麻烦了。现在好了,悬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