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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呢!不过……我隐约感觉似乎跟何梦言有关系。
许世唯手搭在我肩膀上,鄙夷的说:“看你这蠢样就不知道,我要让你一个人乱逛,你不仅要进局子,说不定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
“切!”我甩给他一记白眼,万般不屑。虽然我表面上装得一脸无所谓,但是我心里还是很明白的,刚才我要真去瞎逛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了何梦言的刀下鬼了。
额……等一下,被他这么一扯,好像扯远了,我不是要问他那个校长的事儿么?如此说不定还能查到葛飞的事儿呢。于是我赶紧将话题扯了回来:“诶,那个秃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真的猥亵女学生啦!他老婆知道么?”
此刻街上人来人往的,不过也没人注意我们了,只当是出来溜街的小情侣。许世唯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干嘛,你要告诉他老婆。”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再说我又没有证据,万一他老婆不信,还把我当什么三儿之类暴打了,那我可亏大了。况且,这事儿又跟我没关系,我干嘛要去趟这趟浑水。嗯嗯,林思佳,你果然是个冷漠的人,遇到这种事情,不都该热血的去做点儿什么吗?
或许是年岁大了,我已经不如大学高中那会儿热血了,总想着别惹祸就好,什么正义感的早被现实磨得所剩无几了。许世唯倒没注意我的神情变化,抬眸望了望天空,淡淡道:“现在都几点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边走边说,这里到了夜里不太干净。”
他这么一说,我立即警惕的四周观望,生怕忽然就出现个什么压成两截的人,诶,那个顺子不也是出车祸死的么?怎么他不像其他的鬼那样。
“诶,那个顺子不是被车撞死的么?怎么他看上去没变成两截什么的?”我跟着许世唯后面边走边问。
许世唯见怪不怪的作答:“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不是出车祸死的,另外一种……就是他认为自己没有死,所以出现的状态是生前的状态。”
“额,他多半以为自己没死!”我果断的否决了第一种说法,满大街的人都说顺子是被车撞死的,甚至还有目击者,毋庸置疑,他是被车给撞死的。
说完之后,我又接着问许世唯:“那个秃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总觉的那个秃顶二话顺子疯癫有关系,也不是什么直觉,主要是王老爷子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奇怪,像是仇恨,又像是恐惧。
许世唯环顾了周围一眼,这才开口作答:“这个张成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能当上校长全靠那些卑鄙手段,当上校长之后也不自律,竟然……竟然奸污女学生。有些女学生用钱就给打打发了,有的则是不敢说。张成富可以说是威胁带利诱的。为非作歹多年,六年前他看上了一个女学生,那女学生是青安来的,家里没什么钱,家里人把她送来原本是想让她学门技术的,谁知道竟然遇上张成富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威胁利诱的……”
说到这里许世唯满脸愤怒,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那个女学生也不是吃素的。张成富那个狗东西,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学生竟然能是个小神婆子。有一天晚上,女学生约张禽兽去开房。张禽兽虽然有些怀疑,但最终还是去了,哪里知道,那女学生连哄带骗的把那姓张的狗东西灌得烂醉,从他头上扯了几根头发,下了咒。搞得张禽兽一夜之间头发掉了个干干净净,并且连眉毛也在调,身上更是奇痒无比。”
说到此处,许世唯又停了下来,神色怪异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心虚。我这人好奇心重,尤其是受不了人家说话说一半,于是满脸急切的问他:“然后呢,最后怎么样了?”
许世唯顿了半秒,才接着说:“姓张的狗东西跟我们家老爷子关系不错,所以让我出面帮忙,碍于老爷子的关系,所以我就……”
“额!所以你就帮了他,所以他现在还是校长。”我一时没忍住,抬手指着他,愤愤道:“卧槽, 你们这些肮脏的人!果然都是一样肮脏。”
我说许世唯肮脏,他顿时就不爽了,杀气重重的: “喂喂喂!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轻易放过他,他现在要是敢动歪脑筋,不光头发会掉,还可能暴死,知道么?那都是老子当年下的咒!你以为老子会跟他们同流合污么?”
“你要不肮脏,就该让那姑娘弄死他,你造么?”我边走边愤愤道。虽然我都二十五岁的高龄了,再过几年就奔三的年岁了,但遇到这种事,难免还是有点儿愤青。奈何没那个能力,还是只能冷眼旁观,做个冷漠而麻痹的中国人。唉唉,搞游行拉白布条抗议什么的还是让那些年轻气盛的大学生干吧,林思佳,你年纪大了。
我在心里自我教育一番之后,顿时平静了许多,不过许世唯却不大平静,他很不满意我说他同流合污这事儿,一路上都在跟我解释,说什么都是碍于他们家老头子的关系。
我对他们家的事儿没什么兴趣,也就无心听他说,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他,心里琢磨着怎么着再潜入那所学校,然后问问那个王老爷子顺子的事儿,当然,能把顺子的魂儿给请回来问问那灵车的事儿是再好不过的了。
由于我们的车子给炸掉了,于是我们俩只能打计程车回去了,上了计程车之后,我俩愣是一句话也没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把人司机给吓坏了可不好。
直到下车之后,许世唯才低声问我:“你不打算走啦?”
“咱们不是说好的么?你得给我薪水。”虽然我嘴巴上是说得理直气壮的,但我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忒不要脸了。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办自己的事儿还得拿人薪水,嗯,我真够不要脸的。不过这社会要是脸皮太薄,还真是活不下去。如此自我安慰一番之后,我就心安理得的踏进了……如今该说是许世唯的家了,其实从一开始也算他的地盘。
刚刚踏进门,许世唯就直接把脚上的鞋子踢飞,两只鞋子完全不在一个点儿上,然后他就随意的穿着一双海蓝色人字拖往沙发上去了。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又不由的想起了葛飞,他从来都不会这样,每次回来,他都必定会把鞋子摆好,我要没摆好,他还得说我。
果然……葛飞……他已经不在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是葛飞。屋子很熟悉,一切都很熟悉,可是……却又那么陌生。我习惯性的把鞋子摆好,不知道是在做给自己看还是做给葛飞看。
“喂喂喂!林思佳,赶快去做饭!”我这边正在黯然神伤的,沙发上的许世唯却翘着二郎腿在那儿嚷嚷,嘴巴上嚷嚷着,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个硕大的电视。
我嘭的将门关上,一边捡他扔得乱七八糟的鞋子,一边不爽的冲他嚷:“凭什么我做 啊!”
“我可是要给薪水的,你做个饭怎么了!真是的。”许世唯像个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手不停的按着电视机遥控。
额……貌似我做个饭也不亏,关键是我压根就不会做,平常都是葛飞在做。麻痹的,管他的,随便弄个蛋炒饭得了,反正我也饿了。不过,我得先去卫生间把自己打理干净,要不做的东西估计脏得我自己都不想吃。
咚咚咚!我正打算去卫生间,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外面好像是两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还有一个女人,那胖子和瘦子怎么看着都那么眼熟呢?卧槽,这不是许世杰和许临安么?许胖子我见过,许临安我在电视上见过。
我是开门还是不开门呢?万一开了我被当成拜金女什么的打了可怎么办呢!一般这种有钱人都会有什么政治联姻的,特别不愿意跟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有什么挂钩。想了想,我走到许世唯旁边拍了拍他说:“你爸来了。”
067 许世唯的妈妈
据我所知,那些什么自己跑到外面住的二世祖和家里关系都不怎么好,也不知道许世唯和他老爹的关系怎么样,要是我胡乱开了门,发生血案什么的我可担待不起。
许世唯本来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一听我说他老爹来了,脸色顿时就变得很不好看,看了我两秒之后,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边穿拖鞋一边在那自言自语:“哎呦,这个老头子,现在忽然跑过来做什么,不会是又想让我回去继承他那个狗屁家业什么的吧。”
“我忘了告诉你,葛飞之前一直在公司里上班。”看见许世唯他爸来了,我顿时就想起这茬来,于是好心的提醒许世唯。他老爹很有可能是知道他这些日子都没去上班,所以今天找上门儿来教训他了。
许世唯呆愣的看了我半秒,一边去开门一边怒骂:“那个方老头儿,还说那小子没个老子惹麻烦,这下麻烦大了。”
说着他就已经开了门,刚才的幽怨瞬间消失,万分惊讶的看着中年男人道:“爸,你怎么来啦!”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就住这儿?” 许老爹的声音听上去很不高兴,想想也能理解,谁家儿子整天不好好的工作,尽搞些没有用的玩意儿,他老爹也不会高兴的。拿我表哥的话说,许世唯这就叫不务正业。
不过……听这脚步声,他们一家子是要进来的节奏么?卧槽,怎么办,我是躲起来么?我还是躲起来吧!可是……门口的鞋子,那种奸商都是尤其精明的,要是注意到鞋子,那我就更说不清了,算了,要是他们实在要问起,我就说我是许世唯请的保姆。反正他这个二世祖都是喜欢指挥人的。嗯嗯,对,就这样。
想着,我立即摆出一副要去厨房工作的样子,许世唯一家子进来的时候,我就很礼貌的冲他们笑笑。
许临安一见着我,果然是暴跳如雷:“小子,她是谁?”许临安虽然是在问,可他的眼神里分明是在说:“你丫的小子长能耐了,竟然背着老子在外面养女人了,那个谁谁谁那,老子要怎交代。”
虽然他的眼神很不友善,但我还是非常礼貌的笑着作答:“许先生您好,我是……”
“你不是上次跟哥吵架那个姐姐么?”我他妈话都还没说完,许胖子就用我认识你的眼神看着我,惊喜万分道。
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死胖子,怎么这欠揍,哎呦,怪不得葛飞老是骂他,卧槽,真的是欠骂啊。不过我现在不能骂他,他们一家子可都在这儿呢。自己家里的人随便怎么骂都行,外人要是敢插一句嘴,那根本就是在找死。
我着急的看了看许世唯,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许临安这种老奸巨猾的,要编个谎骗实在是不容易,不过我看许世唯貌似经常编瞎话骗他老爹的样子,既然是这样,那就让他去编好了。
谁知道许世唯那个天杀的真的编得很瞎,他非常淡定的把我拉过去,镇定自若的说:“嗯……女朋友……”
我他妈顿时就懵了,赶紧摆手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一保姆!许先生就是喜欢开玩笑。”说着,我慌忙的挣脱许世唯,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这么跟许老爹说,万一我哪天被灭口了呢。
如果我知道许临安有那么奇葩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他当时的脸色十分难看:“什么!保姆上位!”
卧槽,我只想说一句麻痹,许老先生,你丫的想象力也忒丰富了吧。我赶忙解释:“不是……不是,许老先生,我跟他真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就是……我就是……我真的就只是一个保姆!”
我话说得很真诚,貌似我真的是个保姆一样。话说其实保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