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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叶鸣会出了这样的事儿,这一代,可就只得他这一个孩子了,他就这么没了,也不知道他爸妈要怎么活。”
“那么……你让他来见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狐疑的看着叶景臣,他不会是想帮叶鸣还阳吧,逆天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叶景臣见我这样的表情,有些不高兴:“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只是让他给袁妙筠道个歉,好歹也让二蛋认祖归宗,叶家不能后继无人。”
“原来你也这么封建的?”我一直以为九尾狐是为所欲为,自由自在的,不过现在看来,九尾狐除了厉害点儿,和凡人也没什么分别。
有件事儿我一直觉奇怪,九尾狐不是都住在青丘么?而且九尾狐不是都姓白么?怎么叶景臣姓叶。
我盯着叶景臣片刻,怀疑道:“你真的是……九尾狐,你不会是叛族来的吧?九尾狐不是都姓白么?你怎么姓叶?”
不得不说,叶景臣对我还算有耐心,应该说是对沉香有耐心,他无奈道:“我与你解释多少遍了……”说到这里,他又觉哪里不对,重新整理了思绪同我解释:“你说的那姓白的是青丘九尾,以阳为主,而我们叶氏的九尾狐则是以阴为主,掌管地……”
叶景臣不知道怎么回事,话没说完,就莫名其妙的岔开了话题:“你知道你今天碰到的那到铁门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铁门就是铁门,也就是一道厉害点儿的铁门罢了,还能有什么特别的。叶景臣抬头望着天空:“那可是彼岸城的城门,彼岸之门,非彼岸城之人,是进不来的。而彼岸城的统治者,便是我们叶氏九尾。若非有转生镜护心,你早就死于非命了。”
说道这里,叶景臣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所以,你以后做事不要莽撞,什么事都让柳……许世唯走在前面,要出了什么事儿,也是他出事儿。”
同我说这话时,叶景臣一本正经的,我头一回发觉,还有人能贱得这么正经。
我满脸无语:“唉,我问你,我是地府的执笔女官,怎么会无端端的跑到人间来,你说是因为柳砚生,可是我看到的不是这样的。还有,鸢儿是谁?”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奇怪了,我看到的是柳砚生伤了了沉香,可是……那个时候……的沉香绝对不是执笔女官,还有……鸢儿是谁?这是我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因为每每想起这个名字,我就会莫名的心痛。我到底……又是谁。
闻言,叶景臣明显的一震:“鸢儿……她是……”
“她是谁?”我有些咄咄逼人,一旦提起鸢儿,我发现我自己便会莫名的强大。
007 两面性
叶景臣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石头,鸢儿……你只要好好的修炼,将食怨灵找回来,你便会记起一切,鸢儿是谁,你自然也会记起。”
每每提起一些事,叶景臣便支支吾吾的,我不甘心的继续追问:“你总说,我要修炼,可是……我要怎么修炼,你却从来没说过。而且……我总觉你还有什么事儿没告诉我。”
叶景臣眉间黯然,略带沧桑:“石头,有些事不是想说便能说。我只能说……自己闯的祸,就得自己负责。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护着你,而……许世唯,他并不值得信任,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如今的磨练,便是你的修炼。”
说到这里,叶景臣一阵长吁短叹:“若是当年,我不曾带你去人间,不去人间,你也不会性情大变,更不会将封印在三生石下的食怨灵放走。便不会酿成如今这般大祸了。”
他说了这么多,我这才算是听明白了,他这就是说了,食怨灵是被沉香给放走的,所以现在我要把食怨灵给抓回去。
“你的意思是……我放走了食怨灵,所以我就得把它带回去,是这个意思吧?”我看着叶景臣问道。
叶景臣点点头,淡淡道:“食怨灵为祸人间多年,除却你……还没人镇得住它,转生镜便是它的克星。”
我看叶景臣这意思,他是知道很多食怨灵的事儿,可他怎么就不说呢,他要直接告诉我食怨灵在哪儿,那不就好了么?干嘛让我们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于是我十分直接的问他:“那个食怨灵在哪儿啊?你直接告诉我好了,干嘛还让我们废那么大力气去找它。”
我以为叶景臣是知道的,毕竟他是九尾狐,而且他还那么熟悉地府的事儿,身份必定不寻常,指不定和钟馗什么的都是一个格调的。可他却出乎意料的告诉我说:“我也不知道,当年制服它的是你,放走它的也是你,至今为止,它到底是什么,也没人知道。自从经历了一些事之后,那时候的你也变得沉默寡言,连我……也说不上几句话。”
叶景臣的嘴角浮上苦笑,眼睛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痛苦,纵然是一闪而逝,我却也看在了眼中。
我曾经以为叶景臣是无所不能的,可是他却也被食怨灵所伤,他却也挂念着弟弟的后代。
想到这儿,我这才想起,我是来干嘛的,我本是来找叶鸣和袁妙筠的,哎呦,这可真是的。我急忙问叶景臣:“袁妙筠和叶鸣呢?你给弄哪儿去了,还有……许世唯呢?他不会死看吧?”
“他可没你那么蠢,你都被伤成那样了,他还能硬生生的往彼岸之门上撞去。”叶景臣万分的鄙夷的斜睨着我,用更鄙夷的语气作答。
“额!”听他说许世唯他们没什么事儿,我也就放心了。
“那叶鸣和袁妙筠到底去哪儿了?”我继续追问,此间还有些愤愤:“还有啊,你知不知道,你忽然这样做,会吓坏人家的,会打乱人间秩序的,虽然你是九尾狐,可你也不能这么为所欲为的吧。”
叶景臣一边拉我走,一边风轻云淡的说:“人间的秩序我比你懂,走吧,你不是想知道叶鸣和袁妙筠去哪儿了么?那就去看看吧,顺便试试你的法力。”
“试什么法力啊?”被叶景臣拽着,我简直是连跑带怕,妈的,只听说过人遛狗的,没听说过遛人的狐狸,狐狸是长得有点儿像狗,狼也像,怪不得叶景臣会收薛朗为徒,哈哈哈哈,原来是有重要缘故的。
“你不是已经拿回内丹了么?你一万多年的法力都在里面。”叶景臣走得极快,赶着投胎似的。
我跟着他走了许久,渐渐的天都暗了下来,我便着急了:“诶,还要走多久啊!”
“你是怕那个人担心?”他忽然停下步子来,笑着问我。
我走得太快,险些与他撞上,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笑得很牵强,许是我多想了,他本来就很奇怪。见我这种神情,他摇摇头叹道:“不管是从前还是过去,你都是这般。好了,到了。”他指着前面的山洞说道。
我指着那个黑漆漆的山洞,战战兢兢:“你的意思是……要进去那里面?”
叶景臣浅笑着点点头:“嗯,走吧。”
“喂……那里面……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看着怪吓人的!”尽管我身边就有一只九尾狐,我还是生怕进去遇到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有些东西吧,一旦挑明了倒没什么可怕的,就怕那些个暗地里使坏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个洞黑得伸手不见十指的,也不知道里边儿能有什么东西。
叶景臣见我这神色,笑笑说:“怎么,怕啦,怕的话就得好好修炼,靠别人是靠不住的,靠自己才是最保险的。”说罢,他又补了句:“放心吧,有我在,没事儿的。”
丫的,刚刚是谁说的,靠别人靠不住的。当然,这种话我只能在心里念叨念叨,不能真说出口。
于是我只得紧跟着叶景臣的脚步,天知道这是什么鸟不生蛋的鬼地方。洞里黑漆漆的,除却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就是我们的脚步声。走了大约两分钟左右,我忽觉脚下一空,眼前便是一片亮堂。碧蓝的天空,古朴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来往的人群身上衣衫各有不同,有现代的衣裳,也有清朝的,秦朝的,还有汉朝的,唐朝的, 还有一些我都看不出是什么朝代。
卧槽,看这种格调,这能是那里啊?我压低里嗓音问叶景臣:“喂……这是哪里啊,该不会是地府吧!”
这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谁知道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怎么死的。
“这是彼岸之城,你以前也来过的。”叶景臣不紧不慢的作答。
说着说着,我们便到了一栋宅院外面,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那宅院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抹鹅黄的身影在我眼前闪过。
叶景臣引着我走进宅院,笑着说:“这是你从前住过的地方,叶鸣和袁妙筠就在里面。通过转生镜,你就能看到你想知道的事,转生镜乃神器,只要你法力足够,也可助一些鬼魂投胎转世。”
“有那么厉害么?”我怀疑的看着他,如果是真的……那我光帮人投胎都可以发了,哈哈哈哈。
叶景臣指着暗红色的雕花门:“你试试就知道了,集中精力,将全身的力量的聚集丹田。”
“丹田在哪儿?”我承认我问这种问题委实的白痴了些,可是我的确不知道那什么怎么聚集,虽然武侠剧里老说将内力聚集丹田什么的,可要真聚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聚集。
叶景臣一脸无语:“你不看电影的么?”
“看。”我点点头作答。
“嗯,那你就照着武侠剧里那样做就行。”丫的,这厮回答得可真够简便的。
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按着武侠剧里那样做了,渐渐的我觉浑身发冷,可我却不似之前那样,冷得浑身发软,反而觉得更有力气了。
转生镜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手中,空中浮现青蓝交错的光晕,约莫有一台30寸电视机大小。
已是深夜,妙筠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空空如也的客厅,眼泪连续不断。尽管下午她显得很坚强,可是一到了深夜里,一个人在这个简陋的出租屋里,她便再控制不住。
从前,她读过很多版本的《西厢记》,她总以为真正的崔莺莺必定是如王实甫写的那样,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非元稹所攥《莺莺传》那般凄凉结局。
可是如今看来,现实的确是残忍的,王实甫的结局不过是骗人罢了,如今的她,终究是如元稹所写的那样遭人抛弃。
“叶鸣,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妙筠柔和的面容闪过一抹恨意,手紧紧的拽着沙发上的衣服,好似要将衣服抓烂一般,那是叶鸣的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的,妙筠便去辞了职,回到家里拨了一通电话,遂便交给房东一封信,第三天离开了浙江。
回到四川之后,妙筠并没有回成都去找她的父母,她很清楚,她爸妈最爱的便是面子,若是她现在这样回去,肯定会被赶出来,况且……他们肯定会逼着她堕胎,虽然她恨叶鸣,几乎是心如死灰,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到底他还是一条命。
妙筠是聪明人,她明白一旦生下这个孩子,她往后的日子便会更难过,可她不甘心,她为那了叶鸣舍弃了一切,甚至放弃了学业,如今他却这样对自己。妙筠要报复,她知道叶鸣的父母一直很希望能有个孙子,在农村里,像叶鸣那么大的男人大部分都结婚了。
看到这里,我有些震惊,真没想到,妙筠这样的女孩子也会为了报仇拿自己的孩子做筹码,不过想想换作是谁也会怨的,此刻的妙筠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人都是有两面性的,穷凶极恶之人心底里依旧会有良知,自然妙筠这样看似宽容善良之人,心底里也藏着一个魔鬼。
那一通电话,她是打给叶鸣上司的,自然是说叶鸣和张悦琳的事儿,说得要多难听就多难听,即便他们将来要离开,她也不会让他们好好的离开。
回到泸州之后,她便直接去了柳宁村,她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