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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林把王烈叫来,说道:“今天,我就回去探母。白狼关的军务。托你代管。你看如何?”
“这…”王烈琢磨片刻,便问:“少王爷不诏而回,王爷若问该如何答对?”
肖林听了,心里说:可也是呀!私自离营回宫,父王怪罪如何是好?于是,又问王烈:“王将军,我该如何行事?”
王烈略加思索,说道:“这也不难。你就说专程禀报战情,擒拿的唐将该如何发落,请王爷示下。这样,王爷就不会怪罪了。”
肖林听了,满心欢喜:“好!我走后,请将军牢记,一不可出城交战,二要好好对待被擒的唐将。”
王烈说:“末将晓得,请少王爷放心。”
肖林用罢战饭,点起一哨人马,打开城门,朝出州走去。
天近中午,只见对面也开来一队军兵。一个头目来到肖林马前,跪倒禀报道:“少王爷,娘娘驾到!”
肖林听说皇娘到了,赶紧下马,跪倒在轿旁:“皇娘在上,孩儿肖林接驾来了!”
娘娘掀起轿帘,看见肖林,喜出望外:“哎,你怎么知道我来看你?”
“皇娘,此处非说话之地。先回白狼关,听儿细禀。”接着,磨过马头,随娘娘回关。
娘娘来到帅府,肖林重新参拜已毕,问道:“皇娘,您不在皇宫保养凤体,为何受此风尘劳苦?”
“儿啊,离开幽州一月有余,也未见到你的书信。为此娘我放心不下。今日,乘你父王到牧羊城议论军情,特来看你。”
“娘,儿我正要探望您老人家,不料竟在半路相遇。”
娘娘又道:“我儿出兵以来,和哪家交战,胜败如何?”
肖林终究是个孩子,一说起打使的事儿,他就心花怒放、眉飞色舞:“皇娘,儿我出世以来,还不曾遇到对手。我擒拿了薛蛟、薛孝、薛奎、白文豹,战败了薛平、薛云、薛霆,还把薛斗打得抱鞍吐血。”
娘娘听罢,大吃一惊。她忙屏退左右,低声问道:“怎幺。你把薛斗打伤了?”
“是啊!薛家将徒有威名,都被我打得折折而败。”
娘娘不为之喜,反为之愁:“都怨我少说了一句话,让你干出这等蠢事来。将来,如何见你的烈祖烈宗?”
太子见皇娘有埋怨之情,便问:“皇娘,你怎么了?孩儿屡战屡胜,有何对不起祖宗之处?”
“儿呀,薛斗在阵前,对你说过什么话没有?”
“什么也没说。倒是昨天来了一位道姑.说,她是我的生母,薛斗是我的生父。为解此疑,才想去问皇娘。”
“那位道姑可是马金铃?”
“正是此名。皇娘,你认识她吗?”。
娘娘听到这里,泪珠滚落下来:“孩儿,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瞒你了。那位道姑正是你的生身之母,薛斗正是你的亲父。你乃薛门之后,名叫薛林。”
太子听罢,神魂颠倒:“皇娘啊,您说什么?”
“孩儿,你听我细细晓说。”接着,便述说了以往情由——
原来,这位娘娘正是秋云。当初,她受马金铃之托,把薛林带回家中抚养。不久,幽州王肖尔汗骚扰中原,把秋云掳到幽州。
肖尔汗见秋云人才出众,便召她入宫,细问家乡、身世。
秋云没敢实讲,谎说父母双亡,哥哥天折,嫂子改嫁,只留下姑侄二人过活。
从此,肖尔汗便把她收为才女。
肖尔汗虽然嫔妃满宫,可是,都不生养。他见薛林相貌英俊,倍加喜爱。后来,娘娘去世。他便让秋云当了娘娘,立薛林为太子,更名肖林。
后来,肖尔汗请来名师,教太子习文练武。几年来,练就了一个文武全才的盖世英雄。
书接前文。太子听罢自己的身世,不禁泪如雨下:“娘,这些话该早点告诉我呀!现在,我把薛家将打伤不少,岂不成了仵逆之子吗?”
秋云说:“不要难过。常言说,‘不知者不怪罪。’现在,就该认祖归宗,替你薛家报仇雪恨。”
薛林听了,又说:“娘,我认祖归宗.您该怎么办呢?”
秋云说:“孩子,只要你认祖归宗,我就了却了一件心事。我自己倒有安身之地,只是将来见到你的义父,你要念他养育之恩,留他一条活命。”
“孩儿我记下了。”
秋云听了,转悲为喜,说道;“孩儿,过来,让娘再好好看看你!”
立时,薛林跪到秋云面前。
秋云抚摸着薛林,一边端详,一边痛哭。时过片刻:猛然抽出宝剑,自刎而亡。
薛林见状,嚎啕不已:“娘呀,养育之恩尚且未报,你怎么就离开了我啊………”
王烈听到哭声,急忙走进屋来。定睛观瞧:娘娘躺在血泊之中。太子也悲痛欲绝。看罢多时,便向太子询问其情。
薛林以实相告。接着,手持宝剑威逼王烈:“王将军,今天已水落石出。我是薛家后代。耍开城献关,认祖归宗。你何去何从,讲个明白。”
王烈不慌不忙,说道:“兵随将走,将跟帅行。末将不才,愿俯首听令。”
薛林放心了。收起宝剑,问道:“我娘一死,这该如何是好?”
“依老夫之见,应先放出牢中的薛家将。待认祖归宗之后,再隆重安葬你娘。”。
薛林听罢,依言而行:先命人收殓秋云死尸,又命人放出被拿的唐将。尔后,去寻找王烈,意欲一同献关。可是,薛林找便了帅府,也未见王烈的踪影。无奈,只好带领军兵,随唐将去投唐营。
简短捷说。薛林来到唐营,先见过母亲马金铃。又拜见元帅薛强。接着,又拜见众位叔父。经过一番议论,又把人马开进了白狼关内。
薛斗也从外面走来,就要与薛林相见。
这时,薛奎又来凑趣儿:“唉呀二哥,你白拣了一个好儿子啊,又漂亮、又有本事。哎,你那一鞭挨得舒服吧?”
这几句话,把薛斗说得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薛林见状,赶紧跪倒在薛斗面前;“不孝孩儿参见爹爹!”
薛斗恼羞成怒,把眼一瞪:“胡说!我宁可断子绝孙,也不要你这个儿子!”
薛林一昕此话,惊呆了二目。
马金铃喜气顿消,不由得怒火重升:“薛斗,你怎么如此讲话?”
薛斗越在人前。越逞英雄:“哼,我十几年前就是这样说的!”
薛奎自讨没趣,急忙赔礼:“二哥,你别生气,都怨我胡说八道。”
薛斗话已出口,泼水难收。他白了薛奎一眼,怒悻悻说道:“薛奎,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掺和!”
马金铃气愤难捺:“我。对得起天地良心,你,可要扪心自问,别把事做绝!”
薛斗说:“马金铃,我认你为妻,也算对得起天地良心了,叫我认这个儿子一休想!”
薛强见薛斗蛮横无理,高声叫骂道:“薛斗!攻取白狼关,他母子已立下了大功。难道为一句戏言,你又逼他们离营不成?”
薛斗背着牛头不认账:“哼!没有他们母子,照样攻占白狼关!”
薛强大怒,“啪”一拍帅案:“哇!你大言不惭,已犯军规。本帅暂不治你妄语之罪,倒要看看你的本事。前面不远是黑虎关,命你单人独马去拿关城。打了胜仗,将功折罪,打了败仗,定杀你个二罪归一。”
薛斗一扑棱脑袋,满口答应:“去就去。一个黑虎关,能难住我吗?”
第二天,薛斗单人独骑,来到黑虎关前,讨敌骂阵。
工夫不大,就听城里“咚咚咚”传出了炮声。紧接着,城门开放,涌出一哨人马。
薛斗定睛瞧看:当中大纛旗上,写着斗大一个“宫”字。旗脚下站着一匹青鬃战马,马上端坐一人:乌金盔,乌金甲,手端人面黑风锤。面如蓝靛,颏下穸蓬着一部胡须。看年纪,也就在四十岁左右。
书中暗表;此人正是黑虎关的总兵宫班祥。他听城外叫阵,还以为来了千军万马。出城一看,只有一员战将。他心中十分诧异,带马横锤便问:“对面唐将,你是何人?”
薛斗把大枪~横:“我是大唐名将薛斗,你是何人?”
宫班祥报过姓名,又问薛斗:“你既来打黑虎关,为何不带一兵一卒?”
薛斗说道:“打你的黑虎关。某家一人也绰绰有余。”
“薛斗,你有多大本事,竟敢卖浪言、夸海口?哼,不过三招,定叫你做锤下之鬼!”
薛斗没再言语,把大枪一抖,直奔宫班祥的心窝刺来。他实指望这一枪便可定局——拿下关城,泄泄心中的闷气,可是,他不知宫班祥是何等的英雄。只见他用锤一挡,把薛斗的枪磕出有两丈多远。紧接着,回手一锤。正打在薛斗后背的旧伤之处。疼得他“啊呀”一声,栽到马下。
这时,宫班祥踅回战马,抡起大锤,照薛斗就要狠下死手。
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宫班祥的战马受惊,突然腾空而起,向前蹿去。
宫班祥紧勒丝缰,回头观看。但见有人策马追来。此人身材瘦小,五官丑陋,远看象个猴子。近瞧象个雷公。看到这里,心中暗想:嗯,准是他打惊我的战马。待我先将他擒拿,再杀薛斗。于是,喝问道:“你是何人?”
“要问我的姓名,你先捂住天灵盖,别把魂儿吓飞了。我是大唐二驸马,名叫薛奎!”
“啊,原来是你!”宫班祥不战自惊,长长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位说,薛奎是怎么来的呢?他见薛斗一人去夺黑虎城,十分担忧。为什么?薛斗性格孤傲,武艺一般。若要上阵,只怕凶多吉少。他心中合计道:本来,人家三口人已经团聚。就因为我一句玩笑话,闹得夫怒妻啼、众人埋怨。二哥到黑虎关有个好歹。我薛奎岂不成了罪人?想到这里,便提锤上马,紧紧追赶薛斗。他来到阵前,正遇上薛斗落马。心里一急,照宫班祥马屁股上扫了一锤,这才惊跑战马,救下薛斗。
书接前文。宫班祥听薛奎报出名姓,也不多言,两人便战在一起。刚战了两个回台,就觉得马不听话。情知坐骑受伤,不便恋战。于是,抽个空隙,打马就跑。他边跑边喊:“薛奎!若是荚雄,等我换马再战!”
薛奎将马勒住,说道:“你去换马,奎爷回去送人。各办各的事儿,回头再战。”
薛奎调转马头,来到薛斗跟前,翻身下马,把他拥上坐骑。紧接着,二人离开黑虎关.向营中走去。
简短捷说。薛奎刚走到半路上,就见元帅带领着大队人马。向黑虎关走来。
薛奎急忙上前,参见元帅:“四叔,我二哥在阵前受伤。”
元帅面沉如水:“这是他咎由自取。军兵,送他到后营治伤。”
“是!”军兵应声,把薛斗送到后营。
薛奎说:“元帅,黑虎关有个战将还等着我哩,我先走一步。”不等元帅答话,就打马冲向前去。
薛奎来到黑虎关前,宫班祥早已立马端锤,在阵前候等。
薜奎一看,乐了:“哈哈!你小子言而有信,算半个英雄。说了半天,奎爷还不知你的姓名哩。快,报上名来。”
“我乃黑虎城总兵宫班祥。”
“好吧,过来尝尝奎爷的双锤!”说罢,薛奎舞动擂鼓瓮金锤,与宫班祥战在一起。
没过五个回合,宫班祥说:“好厉害的铁锤,真是名不虚传。”话音一落,拨马就败。
薛奎打马紧追。眨眼间,一齐闯进黑虎关内。
番兵见主将败走,一齐涌出城外。
薛奎进了关城,觉得不对。于是。急忙退至城门,等着大军到来。
工夫不大,薛强领兵进了黑虎关城。再找番兵,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元帅升帐,先给薛奎记功一件,又传下军令:歇兵三日,犒赏三军。派出军兵,布告安民。
第四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