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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隼人也喜欢我吗?』
『当然啊,我以前就很喜欢小鸠了,而且一直希望长大以后可以把你娶回家。』
『真的吗?』
『嗯,真的啊。』
『没有骗我?』
『怎么可能骗你呢。』
『真正的真正的真正的真的?』
『嗯,要我重覆几百次都没问题,是真正的真正的真正的——真的。』
『耶!那么我们就是夫妻罗,夫妻!』
『嗯,是呀。』
『那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夫妻?』
『嗯……就从今天开始?』
『好,就这样!我和隼人从今天开始是夫妻!』
『对,是夫妻,我们是夫妻。』
『夫妻——!夫妻——!耶!』
……嗯。
好可爱。
小鸠真的好天真喔。光是这样看着影片,就让人有种心灵得到洗涤,彷若要升天的感觉。要是身旁没有对我投以异样眼光的杏奈,我一定更能毫无顾忌地直接升天。算了,作人不能太贪心。
不过我深深地觉得,那真是个美好的年代啊。当时不管生活环境还是其他事情,我都是完全的无忧无虑。我虽然懂得覆水难收,或是缅怀过去也填不饱现在的肚子之类的道理,也不免稍微沉浸在感伤的情绪中。
但也还可以啦。
不论是娇羞的小鸠,还是傲气的鸠子。
尽管表面上的个性有所改变,两者的内涵都是平和岛鸠子,两者都毫无分别受到我深深的喜爱。光是让我了解到这个事实,这卷带子就有其价值——
『嗯,妈妈。』
『阿姨,阿姨!』
『是是是,你们两个怎么啦?』
『我和小鸠做出那个约定了,对吧?』
『嗯,我们做了那个约定!』
『这样子啊,那真是太好了。』
拍摄这卷带子的母亲出现在萤幕上,她被我和小鸠两人缠住,不禁面露苦笑。而就在这之后,事情开始朝一个出人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话说回来,当时的找应该不清楚这发展象征着什么意义。
我母亲彷佛想到什么邪恶的点子一般对我们说:
『隼人,你喜欢小鸠吗?』
『嗯,我好喜欢。』
『小鸠呢?你喜欢我家的隼人吗?』
『嗯!好喜欢!』
『可是啊,你们两个现在想要结婚,好像太年轻了一点。这件事非常重要,很有可能会影响你们一辈子,你们真的要现在就决定吗?你们以后可能会后侮,觉得自己现在太冲动喔?』
『放心,不会发生那种事的。小鸠,你说对不对?』
『嗯,不会发生那种事的!我和隼人永远都是夫妻!』
『这样啊……真拿你们没办法。好吧,那从今天起,就让你们当实质上的夫妻吧。然后等你们将来长大后再真正地结婚,到时候我会帮你们备齐资料,也会当你们的证婚人,周遭有什么反对意见,我也帮你们一一摆平。』
『嗯,那么就拜托妈妈了。』
『鸠子虽然不是很懂,不过也还是拜托阿姨了!』
『好,那些事情就交给我吧……不过你们两个要结为夫妻是很好,可是这样和之前有什么差别吗?你们本来就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腻在一起,感情又好到一个恶心的地步,当不当夫妻不都一样吗?这部分你打算怎么办,隼人?』
『这个……当了夫妻,就要做夫妻才能做的事。』
『比方说呢?』
『嗯……像是生孩子?』
「平——和——岛——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冷静点,你冷静一点,要想想时效性啊。」
我看杏奈一副准备勤粗的样子,连忙制止说:
「我刚才不是说过,你拿这种小时候的童言童语跟我计较会让我很困扰吗?你要是想抱怨什么,我也只好就此打住播放录影带了。你愿意吗?」
「唔唔唔……!我不苟同你这种只要是小孩,一切都可以被原谅的论点!」
「拜托,就真的是小孩子啊,而且这只是往事好吗?」
「现代人就是这样宠孩子才会被小孩爬到头上!那什么青少年保护法,去吃屎啦!我要是当上政治家,第一件事就是废止这项恶法!」
杏奈咬牙切齿地宣言,但这种不晓得要多少年后才能实现的发言也很让人尴尬。
我设法安抚她,并将视线移回萤幕上,只看见母亲用一种计谋得逞的口吻说:
『原来啊,你们要生孩子啊……那件特别的事情的确是夫妻才能做的呢。』
『嗯,我说得没错吧?』
『可是隼人,你知道要怎么生孩子吗?』
『…………不知道,小鸠呢?』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哎呀,这不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柄吗?连怎么生孩子都不知道就想结为夫妻,真的是会笑死人呀。隼人、小鸠,我没说错吧?』
『唔……』
『啊呜……』
『基本上,夫妻本来就是两个健全的成年人才能当的。只要是成年人,都很清楚该如何生小孩喔。』
『那我去学习如何生小孩!』
『嗯,这心态不错。承认自己的不足,马上付诸行动,可说是生为平和岛家的人所必须拥有的能力……好吧,看在你们这样积极的分上,由我来教你们怎么生小孩吧。』
「¥+#&#%&@#——?」
「好了好厂,杏奈,冷静点。House,杏奈,House (注:「House」是要小狗回狗窝的命令语)。」
杏奈一边发出低吼一边想咬过来,我使尽全力才勉强阻止她。她口头上似乎在怒骂我家极度素行不良的母亲。她的咒骂一来真的很吵,二来也不太得体,所以接下来我会尽量将杏奈的话消音。
真是的,所以我不是早就说了吗……这卷带子还是不让杏奈看得好,对她而言困难度实在太高了——
但话说回来,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中途下车了。我们只得继续这场电影试映会。
『真的?妈妈要教我们如何生孩子?』
『耶!隼人,太好了!』
『是呀,不过你们现在这年纪是不可能真的生小孩。即便如此,现在学一下,也可以当作将来的预习……好,我想想该怎么教你们喔。小鸠刚刚骑在上面的那个姿势,从某个角度来说很适合我们的教学。可是最初便从这个体位开始,无论如何都满伤隼人的自尊心呢。好,这样吧,小鸠,你先躺在草坪上,头要向上喔。』
『好~』
『接着,隼人,你也躺在小鸠的旁边。』
『嗯,这样可以吗?』
『OKOK,在这种情况下让小鸠睡在你的手臂上……对,你领悟得很快嘛。』
『这个姿势跟我平常和小鸠一起午睡时一样啊。』
『是呀,我们平常就这样了~』
『但是妈妈,这样真的就能生小孩吗?』
『不要那么急,凡事都有所谓的步骤和顺序罗——好,接下来你们两个先亲一个看看。』
『亲一个?』
『亲一个就能生小孩吗?』
『如果是这样,我们平常就在亲亲啦。』
『嗯,是啊,但是都生不出小孩。』
『废话,当然生不出来呀!我刚才说过,想要生小孩,在那之前有许多事要做。』
『喔,是这样啊。』
『原来生小孩这么麻烦啊。』
『大人真辛苦呢。』
『是啊,当大人是很辛苦的。光是了解这一点,你们就算有所收获了……好了,别的事先不提,你们快点亲亲吧。到底是亲还是不亲啊?办不到的话,接下来我就不教你们上课罗。』
『当然要亲。小鸠,你准备好了吗?』
『嗯,随时都可以喔。』
『那么,不好意思了——』
「喂,平和岛……」
「怎么了,杏奈?」
「我们出去一下好吗?我在这里不太好湮灭证据。」
「什么湮灭证据啊?什么证据?」
我皱起眉头:
「而且杏奈,不要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话好吗?这样感觉很认真,很恐怖耶!」
「咦?我育什么时候是不认真的?」
「等等,我刚才就说过了,这只是我们小时候发生过的事啊。都已经事隔十年了,这种往事就和电视上那些艺人的故事差不多。我自己现在这样看着影片,都快不觉得那是我过去的亲身经历了。」
「哼,你嘴巴上是这么说,但——」
「啊,快看萤幕,接吻的部分又开始了!」
「唔!」
杏奈顿时扬起眉毛,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画面。很好打发这一点,真的是她的一个优点呢。
此刻画面上呈现的,是已经接完吻的我和鸠子。
两张有些腼腆的小脸四目相交,朝着彼此嘻嘻对笑,彷佛两个人偷偷恶作剧成功一般。
『小鸠,我们亲亲了呢。』
『嗯,亲亲了。』
『不过感觉好像和平常不一样耶。』
『嗯,不一样。是不是……因为阿姨在摄影?感觉有点紧张。』
『那样紧张才好呀。要是和平常一样,我在旁边摄影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是这样吗?感觉好困难喔。』
『真的很难呢!因为是大人做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困难吗?』
『那也是你们要学习的啊。好了,来进行下一步吧。隼人,你将小鸠的衣服脱掉。动作要温柔、细心一点喔。另外,小鸠也来脱隼人的衣服。啊,不用全脱。再怎么玩也不能拍下你们全裸的画面,那实在太夸张了。』
在你要儿子亲身体验生小孩的行为的那个时点就已经很夸张了——我在心中吐槽着。这个糟糕母亲,你那一兴奋就乱来的老毛病真的是一点也没变啊……在你做出这种指导的当下。PTA(注:家长教师会,由各学校的教职员和学生家长组成的教育团体)的人知道了一定会抓狂,员警经过一定会将你逮捕,闹上法庭一定会被判有罪啊。这种严重不适合社会生活的人,潜能竟然仅次于平和岛源一郎?我只能说神明那家伙在分配一个人的天赋和擅长领域时,所持的方针和准则八成很随便。
画面中的我和鸠子,此刻开始嬉笑地脱起彼此的衣服。令人庆幸的是,我和她都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看起来完全就像在玩另一种扮家家酒,没什么让人目不忍睹的气氛。倒是……现在该怎么办啊?杏奈此刻的脸色已经超越苍白、铁青和通红,变成满脸的土灰色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是不是该停止播放了……就在我闪过这个念头的瞬间——
『嗯,差不多就到这边吧。』
我母亲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画面一转,镜头前出现一名脸上笑嘻嘻,看起来十分开心的女人。
女人这个称呼有点怪,因为那是我的母亲平和岛继子。换句话说,就是摄影师将镜头一百八十度反转,开始自拍。而且那模样还不是年轻时期的她,而是她现在的样子。
她丝毫不理会在画面另一头目瞪口呆的我们,朝着镜头眨了眨眼睛。
接着发表以下言论:
『杀必死镜头到此为止,接下来你就靠自己的力量想办法吧,隼人。毕竟小鸠相当棘手,大概比你想像得再棘手上好几倍吧。』
啪嚓。
她一说完这句话,萤幕瞬间变成全黑。
萤幕上只剩下一片沙漠的沙尘暴。
「……咦?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瞪圆眼睛的杏奈双手抓住萤幕大喊:
「这个结尾是怎样啦?后来到底怎么了——喂,平和岛?」
「呃,我怎么知道……这卷带子是我老妈寄来的啊。」
我耸了耸肩说: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就是最后面的那个片段,应该是到现代才编辑进去。」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妈妈将自拍的影片接到过去那卷带子的尾端?更有甚者,还顺便戏弄我们一番?」
「对,应该是这样,毕竟她本来就是那种会耗费时间去干些无聊事的人。而且个性糟糕透顶,很喜欢恶作剧,更喜欢看别人惊慌失措的模样。」
「唔唔……!」
杏奈咬牙切齿,看样子是接受了我的说法。不过就我来看,我母亲的这卷录影带有可能隐含了另外的讯息。
大概是……「毕竟小鸠相当棘手」这一句吧。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