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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呢。
李清霄让群臣平身继而说道:“各位大臣,这次江南水灾之事能这样顺利完结,还多亏了宋丞相,宋丞相为朝廷尽心尽力,朕自当记在心中,有宋丞相和姚将军一左一右扶持朕,朕心中很是感动啊。”
这话两头不偏不重,说的恰到好处,姚国章和宋丞相连忙回道:“皇上过奖。”
“朕今日的宴会一是为了庆祝这次赈灾的顺利进行,二是为了奖励宋丞相,同时朕心里还有个小心愿,还望以后姚将军能尽心做好本职,莫要越了界,继续为大梁国效忠。”李清霄依旧和颜悦色,可当着群臣的面这般打压姚国章,大大出乎了姚国章的预料。
姚将军脸色一变,半跪于地回道:“皇上请放心,臣别无二心,只想一心为大梁国尽忠,皇上莫要听信了小人之言。”说罢,他狠狠地瞥了一眼宋丞相。
宋丞相对姚将军置之不理,自顾自地对皇上说道:“臣叩谢皇上的赏识,能为皇上效忠是微臣的福分。”
皇上微微点头道:“罢了,今日既然是宴会也莫要这般严肃,大家不如放轻松一些。”
随着宴会开始,台下歌舞昇平,台上觥筹交错,这时李清霄才想起宋丞相之女宋金枝今日也在场,他朝台下搜寻,见一女子温婉贤淑地坐在宋丞相身旁,眉目秀丽,眼波微转,很是迷人,便问道:“宋丞相的女儿不是今日也来了?”
宋金枝进了这大厅,反倒是镇定了起来,她微微福身道:“民女宋金枝叩见皇上。”
李清霄仔细端详着宋金枝,这女子真是清丽可人,煞是美貌,他说道:“平身吧,听说你也在这次的秀女之列。”
宋金枝微微一笑,很是温婉动人,答道:“回皇上的话,正是。”
第二十五章 玉露心事
李清霄很是满意,说道:“听宋丞相说你很擅长琴艺,可否为朕献上一曲?”
宋金枝说:“承蒙皇上赏识是金枝的荣幸。”
这时宫女抬进来了一架古筝,宋金枝缓缓走上前去说道:“那金枝献丑了。”
她轻轻地弹着,筝柱斜列,她柔柔浅笑,画着黛青的眉毛像青山一样地微微蹙起,右手轻抬,甩出水袖,玉手纤长,一曲如缓流的溪水,清清静静,溪水潺潺,鸟语花香,绿草野花竞相开放,似风起云涌,波涛拍岸。
一曲作罢,听的李清霄如痴如醉,他说道:“曲如流水人如芳花,果然是好功底。”
“谢皇上夸奖,金枝献丑了。”宋金枝起身浅笑着说道。
“宋秀女果然大家风范,温婉贤淑多才多艺。”皇上夸奖道,对着眼前的美人儿心中顿生好感,宋丞相十分忠心,不似姚将军那般心里还有些花花肠子,这宋金枝又美貌动人,才德并具,自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印象。
宋金枝退到了爹爹身边的副座,她看着皇上的神情,心里已是明白看来今日事成八九,皇上已是记住了她,这样就足够了,她静静地待到晚宴结束,唯有离开的时候朝皇上温婉一笑。
出了宴会厅,宋丞相见四下无人,将她拉到一半轻言道:“金枝,看来今日一切都还很顺利。”
“正如爹爹所说,爹爹帮我问候娘,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莫要太过操劳。”宋金枝说着说着,眼圈微微有些泛红,这皇宫在后定也比不上她的家啊。
“乖女儿,你就放下心来。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宋金枝含泪告别宋丞相,上了轿子返回桃渊居。
刚刚到了桃渊居,便见到有宫女们大包小包地往西二厢房搬着东西,上好的布匹和精致的珠宝,一件件地堆在桌上,桌上堆不开了便放到地上,宫女见她来了,忙福身说道:“宋秀女,这是瑾妃娘娘和华妃娘娘让我带给您的一点点心意。”
宋金枝的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个中的含义,她今日被皇上召见,自是会受到了嫔妃们的拉拢,这时又有一几个宫女走了进来,同时拿着这些宝物,上前报了自己主子的姓名便留下东西离开了,似是这些妃子们都想抢占先机,宋金枝心中苦笑:不过是被皇上召见得到了夸奖,莫想到这消息传的那么快,还是多亏了爹爹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境遇。
她倒是不屑于这些金银珠宝,更不想与谁为伍,东西就这样被她堆在了角落,而一旁的王淑珍见她对这些名贵的东西不理不睬,忙上前问道:“姐姐,这东西你不仔细瞅瞅?都是上好的货色呢。”王淑珍很是羡慕,轻轻拂了拂那匹玉兰色锦缎。
宋金枝看着她那羡慕的模样,倒是微微一笑,说道:“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罢,这东西多得很,我也用不上几样。”
“姐姐说真的吗?”王淑珍毕竟年纪尚轻,这一句话便让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难不成是拿你打趣吗?”宋金枝回道。
王淑珍高兴地蹲下身,她拿起一匹布在身上比比,自感很是满意便收了起来,又拿起一对耳环戴在耳朵上照照镜子,左挑右选之下进行了一阵搜刮,她边挑边问道:“看妃嫔们送来这些,姐姐今天定是在皇上那里得了宠吧。”
“哪有那么夸张,皇上只是说我琴艺不错罢了。”宋金枝的口气依旧很温柔,她慢慢地倒了一杯茶水,缓缓说道。
“姐姐谦虚了,定是对姐姐有所赏识,这一次会见皇上也记住了姐姐,选秀自不是问题呢。”王淑珍的口气更加羡慕嫉妒,她多么盼着有一天也能见到皇上,可这出身一般,又怎么能有宋金枝这样的机会呢。
宋金枝看得出来王淑珍心中所想,这样很是正常,这桃渊殿的秀女又有谁不希望能博龙颜一悦,给皇上留下个深刻的印象呢?可惜不是人人都像她这般幸运,她没有多说,这一天的操劳让她身心皆疲,躺在床上便早早睡去。
而旁屋的姚玉露,也正躺在床上却未能入眠,心中似是打翻了五味瓶,柳飞飞因太后的宠爱而见到皇上,宋金枝又因此次庆功宴上的一曲古筝让皇上心花怒放,后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她姚玉露呢?当日进到桃渊殿她也一样的曾受巴结,一眼的耀眼,现在却成了一颗蒙灰的暇玉无人问津。
那日她千方百计地违背了爹爹的意愿,朝家姐下药,只为进到这皇宫,莫不是当初的心念此刻都已幻成泡沫,就这样像当年的母亲一样,从此独守空闺?
姚玉露越想越怕,越想越惆怅,竟一夜未眠。
第二日上午正是休息之日,并无训导,秀女们起的比平日晚些,而姚玉露早早地便起了,她这一夜没有睡觉,此时天色已亮,阳光晃眼,更是无法安眠了。
她左思右想了一夜,却也没有想出任何门道,这样明媚的早晨她的心里却乌云密布,她坐在桌边摆弄着八王爷送给她的首饰盒,想起八王爷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竟微微一笑,这发自内心的笑再一次触动了姚玉露的心,她究竟是怎么了?愁苦了一夜想到八王爷却将烦心事都抛在脑后?姚玉露虽未曾恋爱过,可她自觉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突然几个宫女纷纷跑进院子,挨个敲着秀女寝居的门,姚玉露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位满头大汗的宫女。
宫女见门一开就赶忙说道:“姚秀女,季秀女快快起来收拾,萧淑妃娘娘过不了半个时辰就要到宣武门了,来的有些突然还请两位秀女赶忙准备,姑姑在前厅等候,若是怠慢了萧淑妃娘娘可万万不可啊。
这宫女们说完了便急忙赶了出去,独留下姚玉露和对面起身开门的宋金枝有些惊呆地站在了门口,二人相视一望却没有交谈。
萧淑妃?对于她的大名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她早年进到宫中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但容貌过人,即便是做些端茶递水的活儿也没能掩盖住她的美貌,那时她的主子玲妃很是受宠,一次玲妃与皇上正用膳,皇上一眼便相中了这个惊为天人妩媚美丽的宫女,玲妃有意拆散也无从下手,就这样看着萧媚一步步地从小小的宫女成为了皇上的掌上明珠,目中珍宝,而玲妃也不知为何得罪了皇上被打进冷宫。
如今这偌大的后宫,佳丽三千,但皇上这几年一直深深地迷恋着萧淑妃,萧淑妃自是有着他人无法匹敌的地位。按祖宗的规矩来说,后宫的妃嫔是不允许出宫的,但这次萧淑妃的父亲逝世,传闻萧淑妃在寝居中哭得肝肠寸断,日不思食,皇上不顾违背太后之意,硬是准了萧淑妃回到峦县探望,还派了大队人马跟随着,生怕这块宝玉有了什么损失。
这件事秀女们都有所耳闻,只是万万没想到萧淑妃的回宫竟如此突然。
“姐姐,出了什么事?”季水冬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问道。
“妹妹,赶紧起来收拾,萧淑妃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要进宫了,咱们都要去迎接。”姚玉露急忙说道,而此刻门外各个厢房的秀女们已乱作一团,若是怠慢了萧淑妃就是怠慢皇上,这罪名万万没有人担待得起。
“萧淑妃???她不是回到峦县去给爹爹处理身后事了吗?”季水冬被姚玉露的话吓了一激灵,嗖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忙问道。
“妹妹你赶紧起来收拾吧,别的莫要多问了,总之一切要快快快。”姚玉露自是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得这般急,这时间急迫,她连忙催促道。
“可我还没洗漱没找好衣服,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季水冬彻底地清醒了,她看着自己杂乱的模样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收拾,焦急地说道。
“我起得早已经准备好了,这样罢,我给你打水挑衣服,你赶快做个发髻描描妆。”
“那劳烦姐姐了。”季水冬迅速地下了床还是准备。
过了一会儿,季水冬终于收拾得差不多了,姚玉露连忙拉着她跑向前厅,此刻的前厅聚满了秀女,吕舫萧站在中间,正一一数着等人来齐,有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秀女们终于都到齐了,吕舫萧加快语速连忙说道:“现在各位秀女都到了,今日萧淑妃娘娘回宫,皇上命后宫无论是嫔妃还是秀女均去迎接,萧淑妃娘娘在宫中的地位想必大家已有所耳闻,万万不能得罪,还望各位秀女们安分守己注意礼数!话就说到这里,时候不早了大家赶快随我前往宣武门。”
吕舫萧平日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慌张,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成熟的淡定劲头,可今天她却不同往日,神情里有些急躁,似是比见皇上还要慌张,秀女们听了吕舫萧的话,也跟着一同紧张起来,空气霎时凝固了,都低着头跟在吕舫萧身后无人做声,这萧淑妃究竟是何许人也?
第二十六章 宠妃回宫
吕舫萧边走边想:千万莫要出什么乱子,这些秀女初入宫中自是不知道萧淑妃的秉性,若是惹恼了她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可这话又无法明说,只盼着这话中带话能让她们听得懂。
此刻的玄武门已经聚集了大批人马,有妃嫔宫女内监,皇后也在此列。
秀女们自从进宫还未曾见过这般盛大的场面,都大吃一惊,看来这传闻萧淑妃最得宠果然是真的,秀女排在妃嫔之列后面,这时玉妃也匆匆赶来,姚玉露看着这陌生的姐姐今日眉头紧锁,似是有满满的烦心事淤积于心,她见姚玉露正在秀女之列瞅着她看,竟对姚玉露微微一笑,而这笑容是姚玉露以前从未见过的。
玉妃的举动让姚玉露摸不到头脑,平日对她冰冷至极视为陌生人的姐姐今日怎会对她笑了呢?那笑看起来很是和善并无他意,这让姚玉露本来就慌张的心被这笑容搅得更加酸沉杂味。
季水冬早就被这场面震慑得手微微发抖,她同样微微皱眉,双手紧握着手帕攥来攥去,不知所措,再看向身边的秀女,大多也这般慌张的模样,毕竟虽说是贵妃,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