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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永远都去不掉的疤痕很高兴是吧?!”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是,我是很高兴!至少你不会再因为我这张脸才选择跟我在一起!我比她多一条伤疤!我和她长得不一样!你没法再把我当做她的替代品!”
他听了她这话,仍然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可是任家乐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抹忧伤。
他冷声命令她:“起来。”
她把头转向一边,不看他,也不听他的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不肯起来。
他弯□,只用一只手臂便轻而易举地勾起她的胳膊,让她不得不站了起来。他捏着她的下巴,双目对着她的,嘴唇缓缓蠕动:“我从没觉得你和她长得一样,你们俩千差万别,你根本当不了她的替代品……”
他顿了一下,喘了口气,猛地把她死死地揉进他的怀里,像是恨不得让她就在此刻在他的怀里窒息。
他继而开口:“……况且,我从来都不需要替代品。”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答应大家有二更……但是发现大家的花撒的都不够给力啊……哎……到底是更还是不更捏?大家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哦~三个小时后果子看少女们的花花,如果很给力的话,果子一高兴,二更就来了……嘿嘿嘿~nonono,这不是威胁大家哦~这是鼓励大家踊跃冒泡,不要霸王果子哦~
Part 41 你是我的?
任家乐被紧紧地埋在顾重远的怀里,透不过气。听到他这句话,她怔了一下,甚至忘了呼吸。
他是什么意思?是指她不是那女人的替代品?还是她根本就不配当那女人的替代品?
她的心一团乱麻。她不明白,她从来就不懂他的心思,她从来就猜不透他,他总是说话说一半,每句话都意味深长,连一个眼神都能百转千回,隐藏着无数种她看不明白的意思,他总是这样,不愿让她进入他的心。
她恶狠狠地在他身上扑腾,却很快被他制住。他一手绕过她的膝盖下方,倏地就公主式地把她抱了起来。
他把她在放在了床上,暖气充盈在屋子里各个角落,她未履丝毫,却也不觉得冷。顾重远站在床边慢慢地靠下来。她以为他要在此刻占有她,但他只是再一次将她脸上已经冻结的血丝轻轻地舔掉,吻住她,舌头伸进她的嘴中。立刻一股血腥味在她的嘴中蔓延开来。他将这股令人恶心的味道传给了她后,就收回了舌头。在搅动了她的情绪以后,他蓦然离开了她。
他扶在她的两边,与她四目相对。她平日里最喜欢和他对视,那样似乎可以看清他,更接近他,但在此刻,她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因为她在他的瞳孔里看见了狼狈的自己,她在他的眼皮底下,原来……无所遁形。
他说:“让你尝尝味道,你下次才不会这样伤害自己。”
不是这样的。她不小心在浴室滑倒,脸颊划过了龙头扳手的一角。她怎么会真的选择自虐呢?别人也许会非主流,吧自虐当玩笑,可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没人会比她更明白,活着、拥有健全的身体对她来说是何其的宝贵。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顾重远补充道:“你刚刚又把自己的伤口抓开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好吧,她无话可说,他什么都比她更有理由,不知道他等等准备怎么跟她解释。她瞪了他一眼,不过泫然欲滴的眼眸更像是在嗔怪他、向他撒娇,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顾重远挺起身,站直、转身、前进,到衣柜前停了下来,他打开衣柜,替她拿出了内衣内裤,一件纯羊绒的毛衣,一条加绒仿牛仔打底裤,一件长款羽绒服,丢到了床上。
他从一推衣服里挑出她的内裤和内衣,吊在手上,问她:“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看她不做声响,他蹲下去,拿起她两只雪白的脚,帮她把内裤套进去。她这才像受到了惊吓般倏地挑了起来,弯下腰,拍开他的手,自己把内裤往上拉。又拿起内衣,手伸到背后,想把扣子扣好,大概是因为情急,她怎么也扣不准。顾重远见她越来越心急的模样,走到她的身后,替她扣好。
刚扣好,像是怕他有下一步动作,她不自觉地往旁边移了移。他在她身后苦笑了一下,伸手把床上的毛衣递给她,说:“把衣服穿好,出来吃饭。”说完,他朝客厅走去,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出去的时候,顾重远正在翻报纸。看她出来了,就把遮在菜式上的盘子一一拿开,又为她把椅子搬出来。她坐下去后他才安然入座。
她没有胃口,虽然几餐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却依然感受不到饿意。她食不下咽,很快就放下了碗筷。
“我吃好了。”
“又想自虐?任家乐,生气、骂人也是要力气的,你还有力气吗?”
任家乐没好气地说:“我没自虐,我干嘛要自虐?我吃不下而已!你别自作多情了。”
“你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没有伤害自己的权利。”他看着她一动未动的碗里的饭,冷声说,“把饭吃了!”
“我是你的?顾团长,您说的真好。是的,我以前是把自己的心和身体全部交给了你,可我现在后悔了!我要把我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任家乐冷笑一声说。
“不准!”他突然动怒了,用和她一样的声调朝她吼。任家乐被吼得直直地一愣,刚刚属于她的气压一下子转移了阵地,她的气势就这样被他吼没了。
她蓦地无比沮丧,就算她这么生气,在顾重远的面前,她依旧处于弱势。只因为一个原因——她爱他。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永远都有恃无恐。爱情里,先爱上对方的人,永远是受伤害的,注定是一辈子的输家。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乐此不疲,只怕没有爱得太多,无法感动顾重远。最后如同那只蝜蝂,即使付出了所有的心血,却在尚未爬到理想的高度的时刻,一时失足,倾身而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前功尽弃、粉身碎骨。
但执着给予的时候,谁会意料到最终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一点后路都没给自己,所以最后伤无可伤。
她突然无奈地笑了一下,拿起碗,大口大口地扒起了饭来。
顾重远见她这样,却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眉头更紧地拢了起来。他叹了一口气,问:“等等还出去散步吗?”
“去,为什么不去?!”她说话的时候看都没有看他,夹了一筷子手撕包菜。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只等他的解释。她最多失去一个她挚爱的男人和一段她无比珍惜的婚姻,她还能失去什么呢?听到他的答案,也好让她快点解脱这段婚姻的束缚,不,是让他早点解脱这段婚姻的束缚,让他远走高飞,寻找他的幸福,那样也许她还会好受一点。
等任家乐吃完,顾重远也已经吃完。他刚要收拾起碗筷,任家乐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筷子。
“我来洗。你休息一下。等我洗好了我们出去。”她说。
顾重远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把叠好的碗给她。顾重远捂住怦怦狂跳的心脏,只觉心中的恐惧逐渐庞大,笼罩着他,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压抑,让他喘不过气。他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上一次这样还是对“她”说分手的前一刻,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这样。
任家乐要离开他了吗?不,他不能让她离开!可他也不能将那件事全盘托出,因为那不是只是他和任家欢两个人的事情。那个故事太长,他不能一个人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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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并肩走在路上,不时有晚上巡逻的士兵向他们打招呼,顾重远又什么话都不说,搞得任家乐有些烦躁。
他不会准备沉默一路吧?任家乐默默地想。
刚想完,顾重远低沉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去外面走走,这里人太多?”
她轻轻“嗯”了一声,就被顾重远牵起了手,往部队的门外走去。任家乐想甩开顾重远的手,无奈他握得太紧,怎么拽都拽不开。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顾重远还是不放手,拉着她一起走到警卫的身边,只见他在警卫耳边低语了几句,警卫便对他这个团长放行了。
部队驻扎的那块地前面白天就是人烟罕至,现在大晚上的,更是幽静得只听得见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丝丝寒意从衣领钻进了身体内,让任家乐不由地颤抖。走了几步,身体上的寒意和疼痛更加剧烈了。
顾重远脱□上的大衣披在任家乐的身上。任家乐没有拒绝。
顾重远边走边说:“小乐,我记得结婚的时候我说过我们要互相信任。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任家乐反问他:“我也记得结婚时你说过我想知道的,你一定会告诉我。你不说出来,叫我拿什么相信你?”
“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那等你告诉我的那时候,我自然就会相信你。不过……”任家乐蓦地听了下来,“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既然没想告诉我真相,还叫我出来干什么?我要回去了。”
她刚准备转身,顾重远松了手,向前两步挡住了她。
“再陪我走走。我还有话要说。”
任家乐忍着痛跟着顾重远继续走了起来。顾重远在前面走,她在后面。她听见他说:“婚礼的事情辛苦你了,让你忙了那么久。我已经请好了假,十天,我买了三天之后的飞机。办完婚礼,我们可以抽几天去海南岛旅游再回来。”
“没必要,都不知道婚礼还办不办了。”任家乐冷声说。
“任家乐,你不能那么任性。这个婚礼……”
“我哪里任性了!”她一跺脚,大叫。哪知剧烈的疼痛从脚踝处从下而上地传来,她咬着下唇,顶着冷汗,蹲了下来。她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地上,脱下了靴子,察看自己的脚。
顾重远走了没几步就顿觉身后的人怎么不见了,往后一看,任家乐正坐在地上,扶着自己的脚,张牙咧嘴的。
他急急地冲了过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扶起她的脚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右脚脚踝处明显的肿胀了起来,皮下还有淤血。顾重远又皱紧了眉头,问她:“怎么回事?!你……”
“你又想说我故意伤害自己是不是?”任家乐无奈地牵起嘴角一笑。顾重远在她的脚踝处半轻不重地一按,她又疼得呲牙咧嘴,怒瞪着顾重远,“你想干嘛!我都说了我没想伤害自己!刚在浴室里摔了,脸碰到了龙头开关的那一角,脚又不小心崴到了!现在你高兴了吧!”
顾重远的眉头这才松了下来,但仍然是面无表情。他半蹲了起来,双手从后伸长抓住任家乐的两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又反手勾住她的膝盖,让其两腿夹着他的腰,向上耸了耸,把任家乐背在了身上。
他说:“回家。”转了身往原路走了回去。
路上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在体会这瞬间无言、不再争锋相对的美好。不知为何,顾重远刚开始像一只蜗牛,背着沉重的壳,一步一步走得很是缓慢,过了两秒,又倏地走得很快,走了几步,又慢了下来。如此往复,把任家乐颠得心烦。
”顾团长!你是要哪样!一会快一会慢的!”她忍不住说他。
只听见顾重远很轻很轻地一声叹息,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关于那件事,我知道你早晚都会发现端倪,这也是你父母不愿你嫁给我的原因。但我答应过你,所以我一定会告诉你真相。只是……这件事的真相不能只由我来说,因为这件事更多地关系到你的家庭,而我不过是正好参与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