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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回答“鼬,这个可以不用知道”——现在,轮到他接替父亲的重任了……于是,他揽住佐助的肩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开始散发强烈腐朽气息的美琴:“佐助,这个可以不用懂。”
正式开学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一天,鼬起得很早,第一天上学当然不想迟到。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鼬正要向早早就在门口拉好恭送架势的父母道别的节骨眼儿上,本该处于雷打不动的熟睡状态中的佐助醒了……
佐助早上醒来,更衣洗漱完毕之后,总喜欢缠着鼬陪他玩一会儿才肯去乖乖地吃饭,这个习惯偶尔被打破时(比如双休日的早晨,鼬跟随富岳去宅子附近的树林里学习忍术),佐助都会哭闹不止,美琴无论是威逼利诱还是软硬兼施(貌似是一回事啊囧死),他依然无所畏惧地照哭不误,直到自家兄长亲自出马将他哄好为止——说来也奇怪,鼬采取的措施,无非是用食指与中指,以比平时轻很多的力度戳一下他的额头而已,但佐助偏偏就是吃这套,被哥哥点过额头不出五分钟,就一定会平静下来,然后露出那种人见人爱的无邪笑脸。美琴总结,佐助此种“被戳期待综合征”说不定是一种变相的M体质,但她很快就发现佐助只买鼬的账,换旁人来戳只会使得这个小祖宗哭得更加肆无忌惮而已,于是美琴再次总结,原来佐助这孩子的病症只针对特定对象发作,所以此病例名称也正式更名为“家兄虐待期待综合征”……富岳在听见这句话之后,义愤填膺地与美琴大吵了一架(“为了孩子们的明天,与我决斗吧,女人!”),但结局却是以跪在地上擦了一整个下午的地板告终(……)。
……嘛,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为了说明一点——佐助睡醒了,后果很严重。
“儿子,快走!”
富岳和美琴交换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一起将鼬推出了家门外——夫妻两人表情之悲壮决绝好像掩护八路军撤退的地下党员(……)。
而安全撤离的八路军此时正呆呆地站在家门口,很认真地踌躇着要不要走。
然而……
“哥哥……呢?”
门里传来佐助奶声奶气的声音。
“那个,小佐啊,你哥哥他啊……”
美琴似乎在思考一个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
不过,富岳却抱着破罐子破摔的觉悟将事实公诸于众:“哥哥从今天开始要去上学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天天陪着你了。作为一个男孩子,迟早都要学会独立的,佐助!”
门内的世界一片死寂,门外的鼬忐忑不安。
一、二、三、四、五……
——数完五个数,鼬果然等到了佐助的哭声……以及富岳美琴的争吵声——
“死鬼,你怎么把真相给说出去了啊口胡——!鼬已经不在了,你让我怎么哄好他啊混蛋?”
“长痛不如短痛,鼬以后都不能天天陪着他了——这个事实还是早点告诉他为好!还有,什么叫‘鼬已经不在了’?你才是口胡吧,孩子他妈?”
“我不管,你捅的娄子你自己想办法把他给我哄好!否则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我、我……我还要上班——!我出门了晚上见孩子他妈……”
门“哐”的一声被人用力撞开了,鼬看见父亲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上忍的制服,一边三步并作两步两步都快并成瞬身之术地往外冲……
富岳也看到了门口的鼬,他显得很惊讶,但仍然没有停下脚步——
“鼬,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要迟到了,快走吧,爸爸我先走了……”
鼬没来得及说一声“一路走好,父亲大人”,富岳早已没了影儿。
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父亲消失的方向,迟迟不愿转回来——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身后的母亲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的那种可怕的暗黑气场……
“鼬,你还想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
美琴平和没有波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鼬忽然觉得早晨的气温骤降了10℃……
“给你两个选择,一,赶紧去学校;二,帮老娘哄好小佐再去学校。如果你哪个都不选的话……”
“我……选后者。”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哪个都不选的话,鼬知道自己将会和下班归来的父亲一样,别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阳;倘若选择第一个选项的话,恐怕连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乃至一千年以后的太阳都别想看到了……
正文 Act4。入学风波(下)
在鼬作出抉择之后,美琴的身上的暗黑气场锐减,脸上也恢复了往日温柔美丽的笑容:“啊啦,那就辛苦鼬了~”
鼬没有回答,反正母亲变脸比变天还快,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在玄关处坐下来,一直在美琴身后哭哭啼啼的佐助似乎终于注意到自家兄长的存在了,也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哥……哥?”
佐助眨了眨泛着泪雾的眼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嗯。”
鼬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哥哥——!”
小家伙就这么张着手像拍着翅膀的小麻雀一样扑过来了。
鼬将手探出去,瞄准佐助光洁的额头——一、二、三,我戳……
“唔……疼~”
佐助揉着微微泛红的额头,瞪起盈着泪的眸子,其实鼬手上并没使多大力气,只是小孩子的皮肤比较嫩,稍微一碰就会变红。
“原谅我,佐助。今天哥哥要去上学,晚上回来再陪你玩吧。”
鼬站起身来,抱歉地眯起眼睛。
“……”佐助盯着自家兄长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在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哄骗自己似的,才依依不舍地点点头,“嗯……那好吧。”
“哥哥不在家的时候,要好好听妈妈的话,不可以随便哭闹,记住了吗?”
鼬看看那张泪痕未干的小脸,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嗯!”
佐助用手背抹了抹腮边的泪迹,忙不迭地点头。
“乖,”鼬将手搭在那颗小小的毛茸茸的脑袋上用力一揉,成功地制造出一个人工鸟巢来,“那哥哥走了。”
“嗯,哥哥再见!”
佐助的脸上恢复了花朵一样的笑容。
就这样,鼬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家门,在确定自家小弟不会突然爆发出让人腿软的哭声之后,他才渐渐加快了脚步朝着忍者学校飞奔而去。第一天上学不迟到的美好愿望,就在自家小弟含着眼泪的微笑中化为天边的浮云……
然而,鼬不是一个人在郁闷,这一刻,他的母亲大人与他感同身受——美琴托着腮,看着自家小儿子手扶门框一心一意地目送哥哥离开千里之外(貌似没那么远啊囧死)的表情,半是抱怨半是被萌到地碎碎念道——
“小佐你这偏心的家伙,为什么妈妈用糖果玩具和番茄贿赂你一律都不管用,而你哥仅用两根手指外加几句话就把你拿下了?就算差别对待,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口胡,简直比腾【哔——】企鹅的普通用户和VIP会员之间的差别还过分啊混蛋!再说你现在这是什么表情啊喂——你的嘴角明明挂着萌到可以秒杀凌波女神的微笑,可是望着哥哥渐行渐远的背影的眼却是湿润的——好吧,你想化身为望兄石妈妈我不反对,不过你能不能先把早饭吃了再继续守望啊口胡?”
被母亲越来越大的念叨声成功转移注意力的佐助转过头来,乖巧地点了下头:“嗯,妈妈,我这就去吃饭~”
“……”
美琴的下巴差点砸到地板上。
“鼬,能将小佐□得这么听话的人,这世上舍你其谁啊混蛋?!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阿嚏——!”
紧赶慢赶好不容易踩着上课铃跑进教室的鼬一把掩住了嘴,但还是来不及了……一教室的人全都寂静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朝教室门口望去,包括导师的眼睛在内。
有史以来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同时围观的鼬……囧了。
佐助吃完了饭,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母亲捡拾碗筷,有些无聊地皱起小小的眉毛:“妈妈,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美琴的手哆嗦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盘子打了。
小祖宗哎,饶了我吧……你哥才刚走,你就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不然自家大儿子冒着迟到危险的付出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小佐,哥哥现在还不能回来啊……”
“我要哥哥回来陪我玩!”
佐助扁了扁嘴,柔嫩的脸颊上堆了些积雨云似的委屈的神色。
“可是哥哥也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啊……要不妈妈陪你玩吧?”
美琴将洗好的盘子放回碗柜里,回身蹲在佐助身边,轻轻地揉了揉他额前的碎发。
但佐助并不领情,他吸了吸鼻子,漆黑的眼睛里又开始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不,我不要跟妈妈玩……我要哥哥……”
“……”
美琴的脸变成了“囧”字。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几乎使出浑身解数穷尽毕生所能,可惜的是仍然无法停止佐助的眼泪……
“唉……鼬,你快回来,妈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
无计可施的美琴深深地吸了口气,只好采取听之任之的策略。为了排遣抑郁的心情和挫败感(“果然鼬才是无可替代的啊口胡,我这个妈当得真是太失败了……”),她走向自己的缝纫机,决定给自己做一套cosplay时穿的女仆装。
“好久不玩cos了,这次就来一套那死鬼最喜欢的女仆装穿穿看吧……”
缝纫机咯吱作响的声音很快吸引了佐助的注意力,他抹了抹眼泪,好奇地凑过去,指着一堆繁复的蕾丝边问:“妈妈,这是什么?好好看呀……”
“这个啊……是(在宅男中)最受欢迎的女仆装,穿上之后会让人变得更可爱哦。”
美琴转了转了扳轮,将蕾丝边连接在领口处。
最受欢迎……?!变得更可爱……?!
佐助的小眉毛又皱到了一起,不过这一次他不是要哭,而是在很认真地思考——
只要穿上了女仆装=就会变得更可爱=就能更受哥哥的欢迎=哥哥会更愿意留下来陪自己玩而不是去上什么无聊的学……
等式成立,推理成章(不是顺理成章么喂!),小佐助眼睛一亮,扬起水嫩嫩的小脸对美琴说:“妈妈也给佐助做一套女仆装吧!”
“噗——!”
美琴被自家小儿子出人意料的请求悚到了,但她很快回过神来,眼里重新燃起爱与正义的火焰(……)。
“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妈妈就给你做了!晚上,你就穿着这件新衣服,去学校接你哥哥怎么样?”
“嗯,好!”
佐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忍者学校。
“门口的那位童鞋请你不要再发呆了,”讲台上的导师推了推眼镜,镜片的反光晃得鼬猛然萌生出一种想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赶快到那边的空座上坐好!”
“……是。”
鼬低着头走到导师的手所指的位置,迅速坐好,将课本拿出在桌面上摊开。
事情发展到这里貌似应该告一段落,但鼬并不知道,身为教师的人普遍都有个不太好的习惯——比如,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