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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回过头,问坐在身后的考生:“请问第十大题到底是什么?”
那考生瞥了他一眼,很是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跟他说:“你刚刚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啊,其实第十大题是不存在的,只不过考官临时加了一条考试规则:考生们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答题——现在证明,继续留在这里的就能参加第二场考试了——也可以选择放弃答题,只不过放弃答题的人,会得到本次中忍考试的独家赞助商——『晓』组织提供的新PV拍摄现场参观通行证一张。听说这次出单曲的是小南,而且组织里的三大美男迪达拉、赤砂之蝎和宇智波鼬将首次同时出现在PV里,我看那官方海报上貌似还居心叵测地把他们仨往三角关系上宣传呢,谣传还有吻戏哎,也不知是谁吻谁……”
“主考官——”
听到这里,佐助想都没想,脑袋一热,“噌”地举起手来。
伊比喜问:“什么事?”
“呃……那个……呃……”
伊比喜的视线落到他身上,佐助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不禁后悔自己的冲动行为。
有句话不是叫冲动是魔鬼么——佐助少年现在深刻地体验到它的报应了。
“到底什么事,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伊比喜沉下脸来,扬了扬手里的通行证,“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那个……现在放弃考试……还、还来得及吗?”
佐助吞吞吐吐地道出这句话,窘得恨不得马上把桌掀翻,再拿苦无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后悔了吗?”伊比喜一边将一张通行证递给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忍者,一边冷淡地打量着他,“很遗憾,你下手晚了——乖乖参加下一场考试去吧!”
就这样,第七班的三个孩子通过了第一场考试,可是他们的表情看上去一点也不高兴,反而是那些弃权的考生们,叽叽喳喳兀自兴奋个不停(……)。
还没等领得通行证的众考生全都退完场,教室里陡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响声,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粗枝大叶的丸子爱好者御手洗红豆破窗而入。她又是后空翻又是托马斯回旋地折腾了好半天,却换来空前的冷场效果,伊比喜幸灾乐祸地吐了句槽(“看吧,果然没人理你。”),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去。
结果御手洗红豆只交代了一句“详细说明在明天达到考场后开始,考试时间地点去问负责的中忍老师”,就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面对如此神经质的主考官,第七班三人众的郁闷指数又悲催地翻了倍。
……
次日,考生们在规定的时间汇集在死亡森林前,神经质主考官红豆在讲解考试规则之前,一番耸人听闻的言论(“传说里面飘满了死人头哟”)激发了鸣人的逆反心理,可怜的鸣人惨遭红豆的苦无调戏。佐助注意到,红豆的苦无擦破鸣人的面颊落在地上之后,一个草忍村的长发忍者用舌头卷起了那支苦无,将苦无递给红豆。
——这个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佐助蹙了蹙眉。
像是注意到他略显厌恶的视线,那名草忍村忍者扭过头,悬在斗笠上的“恶恶恶”字样的纸条随着她转头的动作飘动起来,佐助感到她蛇一样粘稠的视线胶着地落在身上,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好讨厌的目光……
——应该离这个人远一点……
……
红豆解说完规则,各组人领了标有“天”和“地”的卷轴,站到标有指定号码的门外候场。下午2:30分,第七班带着天之卷从编号12的门冲进了考场。
死亡森林果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地方,目之所及,尽是那茂密的榛莽,蓊郁的树丛与不知名的飞禽走兽。午后的阳光被遮天蔽日的树荫阻隔,缺少了光线的照射,整个森林给人一种了无生机、鬼气森森的感觉。
不过,这似乎才是中忍考试应有的氛围。
虽说如此……佐助的心头还是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可能是第一场考试太过脱线的缘故,第二场考试搞得这么严肃,一时让他无法适应吧?
他胡思乱想着,不时仰起头看看疾驰而过的飞鸟。
一双鸟类的眼睛从树叶间的缝隙中透出朱红色的光芒,如同点燃的香火,忽明忽暗。
“……?”
佐助无意识地朝那个方向望过去,眨眨眼睛,没发现什么异常,又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
……
『晓』组织临时据点内。
“鼬桑——老大和角度桑找你去商量明天拍PV的事……”
鬼鲛推开鼬房间的门,一眼看见鼬倚在床头,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着佐助小时候的照片,眼神里的溺爱像是泛滥的洪水肆虐的火灾,看得他胃一抽肝一颤,几乎夺门而逃。
“抱歉……我忘了敲门……”
“……”
鼬将照片揣进怀里,换上平素的面瘫脸,站起身与鬼鲛擦肩而过,一言不发地向议事的房间走去。
这红果果的差别待遇让鬼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人到底有多恋弟啊喂?心有多大,恋弟有多深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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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Act45。死亡森林(上)
第七班走入死亡森林不久,时远时近的哀鸣声就开始接连不断,此起彼伏——想必是有些粗心的考生中了其他组的埋伏,抑或是已经在卷轴争夺的战斗中受了伤。
“……”小樱忽然停住脚步,脸色煞白,她像祈祷似的交握着有些发颤的手,“好紧张啊……”
“没事的,小樱!”
鸣人双手扣住后脑勺,仰着脸露出招牌式的阳光笑脸,小樱迟疑着点了点头,不过看上去很受鼓舞,手也不那么抖了——佐助不得不承认,鸣人身上有那种很容易就让人放松下来的特殊气场,本来绷着神经高度紧张的他,现在竟也觉得从容了许多。
“啊……说起来,我好想方便一下啊!”
鸣人大大咧咧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径直背过身走向草丛,准备践行自己的想法。
佐助嘴角一抽,在心里暗暗撤回刚才的想法。
“你这笨蛋!”已经完全恢复了平素的活力的小樱,抡起拳头捶在鸣人的脑袋上,“别再女士面前做这种事,去那边的草丛里解决!”
“小樱……”
被捶肿了头的鸣人流着两道宽带泪,可怜兮兮地向着草丛走去。
“等一下。”
看着鸣人的背影,佐助忽然想起今天早晨,家父家母上班前特地叮嘱他的话——在死亡森林里,如果同伴之间一旦分散,再见面时必须要通过暗号重新确认身份……
“你干吗,我要憋不住了啊喂!”
鸣人的脸抽搐起来。
“谨慎起见,”佐助稍稍加快语速,“我们三个要确立一个暗号,以便确认彼此的身份——鸣人,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排练舞台剧时的台词吧?”
“就、就记得一句了……”
来势迅猛的内急憋得鸣人说话都磕巴起来。
“一句就够了,等你回来时,我们会对你进行身份确——”
佐助话没说完,鸣人已经一个猛子扎进草丛里,像泥鳅鱼一样滚动了几下就没了影(……)。
小樱很不放心地皱起眉头:“佐助君,你觉得他真能记得住台词吗?”
佐助说:“跟我的对手戏台词,他怕是都忘干净了,不过,跟你的对手戏台词,应该还记得吧……他当初好像下了很大的功夫去背。”
“……”小樱有些窘迫,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想,赶紧转换话题,“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定一个稍微简单一点的暗号,这样鸣人也可以记得住——比如我们说‘你懂的’,鸣人就回答小南姐的三围数据;比如鸣人看见我们,就对我们说‘你们懂的’,我们就报出鼬前辈的三围数据……”
“我还是觉得舞台剧的台词比较好,”佐助下意识地回忆了一下鼬的相关数据,就感到脸颊的温度不受控制地升高,他赶紧告诫自己不要乱想,顶着一头黑线固执地坚持道,“作为主演,我们三个差不多都知道彼此的台词,因为那时我们花了很多的精力背诵,而其他组的人即使看过我们表演,也不可能完全记得住台词……”
佐助正说着,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鸣人抓着脑袋从里面跳出来,一脸放松畅快的表情——
“啊,这下心情舒畅了——”
“咳咳,”小樱皱了皱眉,似乎是不满于鸣人当着女孩子的面说这种事情,不过她没有发作,而是一字一顿地说出当年舞台剧台本上与鸣人对手戏部分的台词,“能够阻止他、帮助他的……小N,就只有你了!”
“啊咧……?”
鸣人迟愣了那么一瞬。
佐助警觉地眯起眼睛,下一秒,已经足尖点地飞身逼至鸣人身后,膝盖一提狠狠顶住鸣人的膝弯,右臂自下而上斜挥而过,重重击在对方的脸颊上。鸣人就像是从尚未封口的集装箱里掉出的货物,整个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背狠狠地撞在一棵大树上。
小樱被眼前的变故吓得有些发愣,反应过来时嘴里讷讷地说道:“佐助君……说不定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嘴角被打出鲜血的鸣人也质问道:“怎么回事……?”
佐助不由分说,冲上去一阵来势迅猛的快攻,很快逼得鸣人掏出苦无防御。打到这里,佐助却点到为止似的跳到小樱侧畔,手指着鸣人,冷静地指出他脸上没有御手洗红豆留下的伤痕、身上忍具包位置错位、惯用手不同的bug。
小樱暗暗吃惊,心中不由得赞叹。
——佐助君真是比女孩子还要细心啊……
——哎哎,鼬前辈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啊……
……
实践证明这个鸣人的确是个冒牌货,被佐助戳穿之后也不好再装蒜,白烟闪过,一位戴着好像防毒面具一样东西的雨忍村忍者出现在他们面前。佐助打开写轮眼,与之进行节奏强度极快的近身战,三五个照面过去,对手意识到佐助实力不俗,再打下去讨不到任何便宜,便纵身跃上一棵大树,企图借助树荫的掩护遁去身形。
“站住——”
佐助追了上去,在没问出鸣人的下落之前,他还不能放过对方,毕竟天之卷现在保留在鸣人手中。
他单手撑着树干,身体倒悬着正要借力探向另一棵大树,地面上忽然传来鸣人夸张的喊声——
“喂——佐助——快救救我——暗号、暗号我只记得鼬前辈的台词了——‘我愚蠢的弟弟啊’……哇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啊!!!”
佐助黑着一张脸甩出一排苦无,密密麻麻地沿着鸣人的身体钉了一圈,绳子虽然割断了,鸣人也险些吓掉了魂儿。
其实这也不能怪鸣人偏偏记住了这一句——谁叫他们不久之前在波之国出任务时遇见了宇智波鼬,对方张口闭口都是这句话呢,“我愚蠢的弟弟啊”简直要成了“啊”或者“呜呼”一样的发语词了。
佐助勉强压住火气,翻身跃起继续追赶雨忍。
……
由于佐助心情极度不爽,雨忍很快被其赶上并用苦无刺伤,只得落荒而逃。鸣人归队后,将天之卷交与佐助保管,佐助压低声音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