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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问:“哦,那岂不是很大?咱公司叫啥名?”
我有心想和老三说:咱到了地方不就知道了吗?但又觉得每次都打击他的智商,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就说:“这都不知道?我告诉你?”
老三诧异道:“你知道?你来过?”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来过,但我知道。”
“咦?叫啥?”
“太平洋内衣资材基地!”
“师傅,这小子说的对吗?”老三对我的话充满了怀疑,又询问起司机师傅来。
“嗯,对,就是叫太平洋内衣资材基地。”
“呀,你小子咋知道的呢?”
“看到前边的牌子没?这么大的牌子,我坐在车里老远就看到了……”
“好啊你个无双,又诳我……”
……
进入基地内部,我才明白了六万多平米是个什么概念,在沿海城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花钱买的起这么大面积地皮的公司,还是少之又少的。
这个院子里,足足建了八个车间,一栋三层楼房,最后边还有两排平房,每排有三十多间。
由于我们下车的时候,天就已经快黑了,迎接我们的经理大体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后,就带我们来到宿舍区。
宿舍区就是这两排平房的地方,果然没出我所料,我和老三俩人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等所有人都走了,老三又开始啰嗦起来:“无双,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怎么知道我俩会住一个宿舍呢?这都让你猜到了,我真有点佩服你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说:“这还不简单?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和敌人作战的时候,要多用脑子……”
“行行行了,你就别跟我唱高调了,赶紧交代问题,我们的领袖还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别啰嗦了。”
“原因有两个,第一呢,我们是在韩国企业上班,韩国人是出了名的小气,这个你也领教过了吧?”
老三点头表示同意:“嗯嗯,深有体会啊,从我们回国的时候行李箱里竟然没有一件公司同事送的物品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多么小气吝啬的民族啊。”
我补充道:“尤其是那个教我们搭配颜色的洪三疯,一个月前就说等我们回国的时候,买套化妆品送我们,可昨天竟然说太忙了,忘记了?你说我们又没和他要,是他自己说要给的,最后不想给了就别提了呗,咱还会和他抢咋滴?竟然脸皮如此之厚,令我华夏民族望尘莫及啊。”
老三极力赞同:“你说的太对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不但小气而且脸皮厚,想要面子还不想花钱,抠门到家了。”
“所以说嘛,如此小气的一个民族,你还指望他们会给我俩单间住?这可能吗?”我终于把第一条理由解释清楚了。
“嗯,第一条理由成立,那第二条呢?”
“有第一条就足够了,还要第二条干嘛?你不嫌啰嗦啊?”我理直气壮的对老三喊道。
“你……”
“我?我怎么了?赶紧收拾收拾,找地方吃晚饭去,难得你请客……”
“……”
第二十二章 等候上帝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被浑身的刺痒折磨醒了。
打开灯,我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知何时起了许多小红点,这些红点有芝麻大小,用手一碰,就会有一股刺痒的感觉,越是用手挠就越痒痒,直到把皮都挠破了,也没有丝毫的减轻。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暗暗纳闷,水土不服?还是昨晚吃坏了东西,皮肤过敏?
我把老三从睡梦中拉了起来,在他半清醒状态下,为他做了一次全面体检。该检查的地方都检查了,不该检查的地方我也给检查了一遍。
体检的结果是:老三一切正常!
这下我再也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终于挨到了天亮。
我穿上衣服,随便披了件外套就走出了宿舍门。
深秋的早上,空气异常的清新,我刚出门,一股寒气就扑面而来,把我激的连打了两个喷嚏。
据说,打喷嚏是表示有人在想你,这么大早上的会是谁呢?爸妈?不能,昨天给他们电话了,家里孩子这么多,不会老挂念我的。
小馨?也不能,她过两天就要参见一场重要的比赛,目前正在强化训练呢,哪有心思想我啊?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提前挂机了,说要抓紧时间训练,比赛后来看我。
莫非是女友?应该只有她了,一想起她来,我心里就美滋滋的,她说过几天要请一周的假,来看我,三个多月没见面了,不知道见到我后她还会不会哭?女孩子为啥老爱流眼泪呢?而且还喜欢胡思乱想,瞎担心,这次我安全的回国了,等见到她后,一定好好的批评她一把,还担心我变心?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边胡思乱想,边往公司外走去,来到了大街上,我才发现,路上竟然一个行人都没有!
“这是啥鬼地方啊?大清早的散步,连个做伴的都没有。”我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来回打量着路两边的店铺,看有没有药店。
好在这里虽是开发区,虽没有市里发达,但我们公司所在的地段是这一片最繁华的区域,我走了一会,就看到了一家药店:益寿堂。
“还不错,药店离公司不算太远,以后吃药方便了。”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倚在了药店紧关的大门上,眼睛左看右看,盼望着能有个活人出来。
可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除了偶尔有几辆过往的车开过之外,竟然没有看到一家店铺开门!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路的南边忽然飞出了一道纤瘦的身影。
之所以说飞出来,那是因为刚刚那个方向本来是没有人的,可我一转头的功夫,竟然这人已经站在道中间了。
随着人影的越来越近,我渐渐看清了她的长相。
这个女孩大约有一米六左右,上身披着一件粉红色宽领外套,腿上裹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棕色长筒皮靴,靴筒包着裤腿直接延伸到了膝盖以下,她的头发是暗红色的,就那么随意披散在肩上,风一吹,秀发轻轻摆动着,给人一种飞扬飘逸的感觉。
女孩走路的姿势非常好看,这或许得益于她那双笔直细长而又圆润的双腿,有些女孩虽然长的漂亮,身材也好,但一走起路来要不就罗圈腿,要不就像鸭子一样,左右摇摆,白白糟蹋了上帝赐予她的一副好皮囊。
而这个女孩走起路来,款步姗姗,仪态万方,莲步轻移,摇曳生姿。看她的走姿,简直就是一种美的享受。
正当我沉醉于这清晨寒风中一枝玉树的摇曳舞姿中时,女孩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75B的文胸,挺标准的。”在韩国学到的知识,回国后第一次有了用武之地。
女孩的脸并没有给我惊艳的感觉,我也觉得,如果每次碰上的女孩都是天姿国色的话,那要不是我脑子出现了问题,就是这个世界出现了问题。
但我却第一眼就对她就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对,就是亲切感!
女孩的眼睛并不大,可目光很柔和,她的鼻子小巧而挺拔,嘴唇红润,饱满,笑的时候如同风中百合一般,娇美而不失华贵,乖巧而不失典雅。
“你在干嘛呢?”女孩的声音比她的目光更柔。
“呵呵,我在等开门的呢,你呢?”我站直了身子,努力挤出了一个自以为最温柔最甜美的笑容。
“我是来给你开门的。”女孩调皮的说道。
“呃……你,你是医生?”我有些惊讶,女孩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感觉像刚毕业的学生。
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说:“不是,我只负责卖药,不负责看病。”说着女孩向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我赶紧往前迈了两步,给女孩让出了地方。
“你们医生啥时候来?”
“不一定,过几天吧,怎么找她有事?”女孩边开门边说。
“没没,没事,那你会看病吗?”
“会一点,你哪地方不舒服?”
“身上突然起了一些小红点,特别痒,不知道怎么了。”我帮女孩把卷帘门推了上去,里边又出现了一道玻璃门。
“哦,可能是过敏吧,以前没有过吗?”
“嗯,上帝可以为我作证,这是头一次。”我顺口说道。
“你的证人我可请不来,要不你去录个证言拿过来?”我的话刚说完,女孩立马就接过了话头。
好快的反应速度!
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孩竟然说话一点余地都不留。这么长时间来,欺负老三欺负习惯了,冷不丁让人堵一句,心里真闷得慌。
女孩此时心里可乐开了,本来今天就心情不好,可大清早的竟然有人来和自己贫嘴?真是不想混了,看怎么把你憋回去。
“上帝说他会亲自把证言给你送来的。”我一字一顿的说。
“嗯,那你让他快一点,来晚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们药店可付不起责任。”
这是医生该对病人说的话吗?啊,不对,她好像只是个卖药的。
可就算是个卖药的也不该这么和我说话啊?好在我最不怕的就是斗嘴了。
想都没想,我接着说道:“不用你们药店负责,我要是死也会死在你家门口的。”
“那更不行,我家里穷,你要是死在药店,还能赔你点钱,要是死在我家门口,那就啥也得不到了。”
“至少还能让你赔条命嘛。”
“为啥让我赔命?”
“是你让我死的啊。不让你赔命让谁赔?”
“我啥时候说让你死了?”
“你不是说万一有个好歹吗?”
“我只是说万一!”
“赶巧了,刚好碰到了‘一’了!”
“那就算我让你去死,难道你就去死?你傻啊?”
“你明知道我不会去死,你还让我死,你傻啊?”
“……”
女孩终于被我顶的没话说了,气鼓鼓的看着我,坐在收银台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我也笑嘻嘻的盯着女孩,看她生气的样子,心里有点后悔刚才应该让着她点,现在把人家惹火了,不卖给自己药了可咋整啊?
“喂,卖假药的。”积习难改,我一开口,又多说了一个字。
女孩狠狠瞪了我一眼,把头扭向了一边。
“错了错了,我是说卖药的,啊,不,医生,我是说,美女医生,对,美女医生啊。”听我这么一喊,女孩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喜色。
“我这来半天了,你还没告诉我该用啥药呢?你先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吧。”不等女孩说话,我就捋起了袖子,把有红点的胳膊伸到了女孩面前。
女孩用眼角扫了两眼,说:“小毛病,就是过敏,等会啊。”
我一听,心里可乐坏了,小毛病就放心了。我在柜台前的椅子上也坐了下来,眼睛却四处打量着这个药店。
过了一会,我发现女孩竟然还是坐在那一动不动,手里拿起了一本书,看的有滋有味的。
“美女啊,你在干嘛呢?”
“等人啊。”
“谁?”
“上帝……”
“……”
这次我彻底无语了,原来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呢?
“好好,我错了,我输了,你赶紧给我拿药吧,再不敢和你斗嘴了。”身上的刺痒让我失去了继续贫下去的勇气,只好低头求饶。
女孩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道:“这下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和我斗?哼。”
看到女孩得意的去给我拿药了,我心里暗暗琢磨着该怎么扳回一局。
忽然,我看到了一个红颜色的药盒,上边写着‘巨力神’三个字,我忍不住走过去看了看,顺手拿了一盒藏在了身后。
这时,女孩已经把治疗过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