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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晖跟付致远还是见到面了,因为不确定付致远张什么样,向晖写过信,付致远来过一张照片,大姐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向晖自然高兴,可是他图自己姐姐什么呢?不能怪她多想。
付致远呢,上次在家里听见向明军骂的那么大声,多少也猜出来了,以为向晖是做小姐了,结果好像跟自己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你跟我大姐住在我们家?”
付致远点点头,他现在手里的钱不够买房子的,再说明军挂着家里,他多少心里也是明白,自己愿意住到他们家,这才是打动明军的。
向晖可不会那么想事情,凡事沾点好的,遇上她妈就立马比臭豆腐都臭,自己妈自己还不了解?
“你要是没打算结婚就跟着离婚,就躲我妈远远的……”向晖手里捞了不少的钱,回来的时候唐腾手指缝一开,漏出来不少,大姐跟自己姐妹一场,付致远自然不能要,他就是在没脸皮,跟小姨子拿钱花,他以后还做人不了?
再说明军跟向晖现在又是水火不相容的,自己来这趟就是想看看向晖生活的好不好,不好的话自己也就这么一点的能力,付致远来之前跟自己姐夫手里借的两千块钱,他是打算给向晖送来的,不管怎么说他听见很多人都说,那向明军就是把向晖当成女儿了,妹妹做错什么,做姐姐的应该觉得失望,可是你应该劝着她走正道,结果付致远下车这么一看,觉得向晖跟那些小姐似乎又有一些分别,好像哪里自己是想错了,在一细想,明白了,这估计是跟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可能是有老婆的,这么想就想得开了,向晖开口就说要给自己钱。
付致远就是在没钱,他不能要一个女孩子的钱,哪怕她有的再多,都不容易是不是。
向晖都要磨破嘴皮子了,说什么付致远就是不要,而且话语里多少有些可怜自己的意思,向晖也想到他猜哪里去了。
“姐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结婚了……”
付致远好半下巴没有合上,向晖说她老公有些看不上自己的家,所以才编了那样的一个瞎话出来,付致远现在倒是彻底明白了,什么都别说了,这就是典型了眼界高了,看不上自己那个家了被,拿着一个男人当引子,你要是结婚了,你怎么就不能跟你大姐好好的说?你大姐的身体你不知道吗?
付致远看向晖的眼光,一下子就刚才的柔和变成现在的不屑了,尽量压抑着,觉得自己真是来错了,这是别人家的事儿,就是小姨子也得看什么样的,一个连生养自己的家庭都看不上的人,你指望她还能有什么?
自己的钱自然也不用给了,可见人家生活多好。
付致远是忍了半,最后还是吐口了。
“我不知道三妹心里怎么想的,我这人也糙,想不出来你心里的那么多的弯弯绕,你大姐对你是一百个心,有什么话自然不会骗你,你却编了多少次的瞎话去骗她,你说你结婚了,我能相信吗?妹妹你现在有钱了,你也别怕,我跟明军我们俩靠自己,不靠别人,姐夫别的不能给你保证,你放心就是将来要饭我们也不会要到你的面前。”
付致远根本不听向晖说别的,转身就走了,向晖一下子拿出来十万块钱,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结果付致远就当成一个屁直接给忽略了。
老爷子心血来潮,就让唐腾带着向晖一起过来吃顿饭,老爷子的儿子儿媳都出现了,只不过孙子辈的似乎不太给面子,出现的人比较少,倒是孙女都来了。
吕幻婷从一开始就是对向晖不满意,不见不说话,现在老爷子张口了,她自然不能不给老爷子这张脸。
陈琪琪就好奇的问了一句:“妈,你这是要承认她?”
“只是一个陌生的客人来家里吃顿饭,承认什么?”
陈琪琪一听,心里就有底了,难怪陈琪琪喜欢徐咏诗,唐腾父母的结合这简直究竟就是以后唐续跟徐咏诗的结合,陈琪琪自己是演艺圈的,可是出道正当红恋爱都没有谈过,就直接嫁进唐家了,她要是有丰富的情史估计她也没有这个机会。
吕幻婷就是摆明了要跟向晖过不去,向晖跟吕幻婷打照顾的时候她在跟徐咏诗说话,徐咏诗有些尴尬,唐腾走路有些不方便,自然有轮椅,阴着一张脸,谁的面子都不卖,明显就是因为老婆被轻视了,写了一脸的不高兴。
倒是老爷子的二太太跟向晖友好的打了招呼,林曲文就更加的热情,向晖的态度也就那样,她不是傻子,这个家到底是什么样的构成自己还没明白,倒是一点,关系还是不要乱攀的为好,紧紧闭着嘴巴,一个人都不肯叫,向晖这样就是在打老爷子的脸,本来老爷子是借由唐宜远的事情直接就给唐腾这个台阶下了,结果这两口子都是矫情的货色,一个不领情,一个装死人。
向晖抽开自己的手,回到唐腾的后面,他到底行动不便,自己推着他,别人也说不出来什么,向晖这样子倒是博得了吕幻婷心里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不过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就这样的人,值得自己喜欢她什么?
假模假式的。
向晖一开始进来就四处在看,主要真的没见过,上次来的匆匆还被人弄了一个没脸,这次有机会,她是被邀请来的,自己正大光明的看,她就是小家子气,她就是扶不上墙,她就是要看,就是要把眼珠子都恨不得贴上面,怎么样?
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吕幻婷一看向晖那个小市民的样子,倒是没有特俗的表情,不过林曲文方才的热情全部都消失了,在怎么说她也是长辈,跟她说话,可是她呢?有的人就不能给她脸。
向晖的战斗目标就是很明确,谁往我身上引火,我就直接都推唐腾身上去,他要是不救自己,那自己就抱着他烧死。
唐腾看着向晖那个小市民的样子觉得很无语,用手捏捏她,示意她差不多就得了,又不是来这里参观的,没见过啊?
向晖就飘回来一眼,她就是没有见过,才要好好见见的。
两个人就在那边眉来眼去的,唐静文肯定坐不住的,她一向就是看不惯向晖的,直接就捅了两句,她就是要看向晖不痛快自己才会痛快,向晖心里想着,真不愧就是你们姓唐的,果然个性都是变态的。
红着眼圈看着唐腾的方向,那意思,我被欺负了,你赶紧过来救我啊。
唐腾本来今来就没打算和和气气吃这口饭的,他还没眼皮子浅到别人给口饭自己就千恩万谢,老爷子心里在打算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
果然,桌子上老爷子就提了,唐腾就冷笑,皮笑肉不笑,他老爹要是活着,恐怕也会被气死吧?
这是自己的,凭什么要分给别人呢?
唐腾拧了向晖的腿一下,他们两个坐的并不是太靠近,向晖啊了一声,全部人的眼神都看了过来,向晖就恨不得把唐腾按在自己的盘子里给解决掉了,你家里的事情扯上我干什么?
白眼球瞪过去。
林曲文倒是看出来了,唐腾这是不愿意,可是再不愿意,这到底是你爷爷,你现在不还是靠着唐家的,难道你现在就翅膀硬了?不见得吧,没有唐家给你做后盾,很多事情,你也不见得就能解决的那么漂亮。
吕舒心翘着唇却不说话,唐凌倒是想说,可是看着父亲已经隐隐动怒了,自己还是少说为妙,桌子上没人说话,唐静文是一眼一眼的白着向晖,向晖突然就还给了唐静文一个白眼仁,显你眼睛大啊?我还给你两个。
两个眼仁一起翻,那边唐静文差点就掀桌子了,还给她脸子了?
这边唐静文还没等掀桌子呢,唐宜远也觉得自己挺憋气的,他是想要,可是现在父亲开口不就是等于抢了嘛,外面的人到时候知道会怎么说自己?
林曲文不担心,既然丈夫开了这个口,他就一定有方法解决。
唐腾抬着下巴看着向晖,向晖一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凭什么啊?两个人在空中较量半,向晖把手里的叉子咣当一声掉在桌布上,向晖伸伸手摸摸那桌子,这桌子一定挺贵的吧?
看着真好,要是自己能搬走多好,能卖多少钱呢。
“那就从现在我退出唐家,以后唐家任何的事情跟我不发生关系,本就是两道平行线也没有必要交叉……”
这是唐腾心里最坏的一步打算,当初父母结合,按道理来说他们家已经占到便宜了,父亲那时候就是单独在做,后来父亲过世,奶奶也并没有把自己家的生意跟家族的搀和到一起,这些年自己也好,也是存了那个心思,既然不属于我的,干脆我就全部都不要。
唐母看着四周,心里提着心,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冲动呢。
“还不起来推我走,还在等什么呢?”
老爷子的态度脸上就直接表明出来了,三房就互相都在观察对方,吕幻婷只是在笑,在心里冷笑,在大的家族没有人支撑,就好像空心的碉堡一样,早晚会坍塌的。
老爷子也没想到,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提议,他心里还真就不认为自己是逼唐腾了,毕竟最大的馅饼现在还没有被分,是个人就会等到最后,谁知道这个小子竟然先撤退了。
其实也不怪老爷子就突然变卦了,林曲文是他最小的太太,差这么多的年纪,自己要是蹬腿了,她也只能靠着宜远他们,公司这里吕幻婷把的厉害,股份三房分不到多少的,他给林曲文,能给多少?
原本的意思是叫唐腾把这块肥肉吐出来,自己还给他更加大的,结果谁知道……
回到家中,唐母就不理解儿子怎么就突然说这个话了,何况之前老爷子找过自己谈,就唐母看这是个非常合适的交换条件。
“儿子……”
唐腾在心里叹口气,他爷爷从来不会做赔本的生意,用自己已经上手马上出钱的案子去换一个需要自己努力去啃,最后不见得能榨出来多少油水的东西,他干什么要换?
唐腾直接捅出来。
“老爷子现在年纪大了,心肠就软了,也是那样的美人陪在身边,自然恨不得千好万好都送给她,但是用我的东西当礼物?别想,亲爷爷我也一样不给面子。”
向晖在心里撇着嘴,你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呢。
唐母觉得无非就是一些钱,你闹成这样实在没有多少的必要,但是唐腾一说,她虽然不懂,可是儿子讲明白了,这个亏他不愿意吃,自己也不能在说别的。
“宜远到底是你叔叔……”
唐腾翘着唇,似乎很是嘲弄的表情,没本事的丧家犬这个时候才会来套什么亲情。
外界很大一部分的人对唐腾评价的不好就是因为他就是跟着家族对着干的,大家族都是经过多少年才会发展到如今的模式,并不是因为你现在干的有多成功,别人就会高看你一眼,正如所谓的贵族是需要几代人努力的,唐腾就偏着性子来,你说他是狂傲也好,有资本也罢,在一些老人的眼中,这样的人是最要不得的。
向晖把人推上去,他现在腿脚不利索,午餐自然要在房间里解决的,唐腾吊儿郎当的吃着盘子里的东西,突然砸出来一句。
“我们生个孩子吧。”
向晖魂儿都给吓了,唐腾开这个口就存数是恶趣味儿,可是看着对方的反应如此的大,就好像被狗咬了一口的肉包子又被人吃了之后有人在告诉她发生的这件事儿,她吃了肉包子什么表情,现在就是什么表情。
在一个,唐腾是觉得向晖专门就是过河拆桥的人,她求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的,觉得倒胃口。
“生孩子?好啊,你给我多少钱?”
“给你钱?你现在不是卖给我了嘛?我还需要给你什么钱?”
那是一种不屑带着一股子的嘲弄,饶是现在温度不低,向晖也只觉得周身寒冷,直透深骨。
她跟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