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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青就坐在自己的床上,对进来的人一眼也没有,耳朵上细细长长的耳坠,晃的唐腾眼睛有些疼。
“我帮你联系了一个不错的导演……”
这就等于是唐腾补偿给她的,陆青青就是那个脸子,不兴奋不气愤,当他是透明一样的存在。
唐腾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性格,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自己还分得出来,虽然有些意外外面的那个女人怎么就变成她妈了。
唐腾就被晾在那里好半天,陆青青从床上起身。
“我现在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语气客气中带着疏远,唐腾没有办法的起身,挑挑眉头就从里面出来了。
陆青青的妈妈和面无奈,自己的女儿有时候自己真是打不得骂不得,你说这是你多好的机会?你对着他哭一哭,说惹不起唐太太,逮住机会在唐太太的脸上抹黑,哪怕他们就是不离婚也叫他们的感情破裂,这样你才能渔翁得利不是吗?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笨呢?
她心里又清楚,唐腾喜欢她女儿就是喜欢这个劲儿,要是青青跟别的女孩子一样看见唐腾就走不动路,恐怕唐腾也看不上陆青青了。
唐腾上了车,司机带上门。
“唐先生现在……”
“回家。”
向晖跟儿子说了拜拜,她知道儿子不对劲,容菲的一个动作向晖就知道他怎么了,低垂着脸,白皙的脸上衬着纯净的红润,眉眼弯弯,自己就靠在躺椅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来回的转。
唐腾上了楼,将外套递给扔在床上,他不想欺骗任何的人。
“我可能喜欢上一个女人。”唐腾认真的看着向晖的脸。
他希望在向晖的脸上得到什么样的表情呢?痛苦?流眼泪或者其他的?
向晖的唇翘翘,她很想哭,可惜哭不出来,入戏太久,自己倒是忘记了自己是个戏子,天生应该演戏的,弄的她现在跟路人甲一样,爱?恨?
那些都没有,不服气有些。
唐腾抬眸对上向晖的,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就一定是这幅表情,过去自己多情,认为向晖离不开他,现在不是就证明了,她的心是冷的,怎么都捂不热的,离婚?
不不不。
唐腾的老婆只能是向晖。
“恭喜你。”向晖现在看见长长的睫毛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跟小扇子似的就特别恼火,当所有人都成了一样,你在弄这种就是没有出奇,反倒是单薄一些的纤长比较叫人觉得来的真实的多。
他外遇了,自己恭喜他不是正常?
唐腾坐在床上,看了向晖好半天,好吧他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现在坐在床上这样语气平稳的跟自己的太太说,自己有可能会爱上别人,然后他的太太似乎一点没有动摇一样的恭喜他。
“你似乎没有不高兴?”
“我应该不高兴什么?不高兴你出去玩女人?这不是第一次了……”
唐腾起身,有一点他需要说明,陆青青跟别的女人不同。
“向晖,这次是真的,所以我不希望你闹。”
向晖露在外面的肌肤被灯光晃的更加的白,一种类似于无颜色的颜色,披散的长发,就跟洋娃娃似的那么坐在床上,不解的看着他。
“lisa的事情我知道不是你去挑唆的……”
向晖笑了,耳朵上闪闪的耳钉有些要把人眼睛刺瞎的闪烁。
“我现在想要睡觉了,还有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对我来说这些废话,我还不至于跟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去计较。”
向晖翻身躺下。
过去唐腾说她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今天她终于也可以高高在上的扬眉吐气,心里怎么就那么觉得爽呢?
唐腾看着自己的手指。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向晖跟麦子聪接触的过多,不见得就是你的机会……”
唐腾摔上门就离开了。
唐腾跟陆青青的新闻向晖懒得去看,她依旧做自己的唐太太,进退得体,参加一场慈善会的时候,向晖回酒店想要先休息一下,就发现站在房间那头的好像是一个经常在杂志上看见的人,向晖觉得有点纳闷,他来了这里,竟然媒体没有报道?
自己要是通知了某件杂志社,能不能用这个新闻换一个最新款的包包?
自己想想还是算了。
对面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对向晖做了一个特别不雅观的动作,那种感觉你知道的,一个被誉为天才的投资者,他突然对你做了一个动作,哪怕这个动作不雅,这就好比说自己已经出名到了这个地步?
向晖想都没有想就反手比了回去,对方似乎就更加来劲儿了,不停的对着她一直比,向晖也是不停……
外国的男人停下手,诧异的看了向晖的一侧一眼。
“我并不是对你,是你身后的……”
向晖想如果地上有个地缝自己一定就会钻进去的,她回头一看,果然有个人在对着自己前面的挤眉弄眼,噢,好丢人啊。
“干什么呢?”
好在麦子聪来的快,算是把向晖给解救了出去。
麦子聪进了房间,自己呵呵的笑着:“你说我们要是被人抓到,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再也说不清了?”
狗男女?
向晖没好气的拍着自己的脸,她现在需要降温,好丢人啊,自己怎么会干出来这样的事情呢?
她好想去死啊。
麦子聪的声音惬意:“唐腾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有所接触,要是失败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后路?”
向晖的神色微微一紧,马上又松懈了下来,唐腾真的要知道什么的话,他现在还能好好的走上来跟自己说这些废话嘛?
对于女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嫉妒?
不不不,是钱。
向晖出手很狠,不弄就不弄,要弄就弄最大的,她想要短时间内不看见唐腾,那么只能请他进去蹲两年了,她知道唐腾跟很多人都有交情,不过他的仇家也不少。
麦子聪叹口气:“你们女人还真可怕,睡在一起,竟然背后就这样的下黑刀子。”
“你错了。”向晖抿着唇,将手里的酒杯递给麦子聪:“这个世界上永远会对我忠诚的人只有我自己,还有我儿子。”
麦子聪是知道唐腾最近的动向的,颇有些同情向晖,当初闹出来这么大的阵势,现在竟然移情别恋,你叫向晖的脸往哪里放?这个女人也是不简单,不哭不闹的,轻轻松松的在背后算计着阴你,难道能成夫妻啊,一样的心狠手辣。
向晖愉快的离开了酒店,上了车。
“回家。”
唐腾最近在给陆青青站台,虽然不会出现在拍摄现场,不过吃个烛光晚餐什么的就在所难免,向晖收拾了行李,去看了儿子。
容菲的话有些少。
“觉得我跟你爸爸就是反目成仇了,你会伤心?”向晖的声音很柔和平静。
她没有当儿子是儿子而是把儿子当成了是朋友,自己所有的心事都可以说给他听。
容菲摇摇头:“一开始他就输掉了不是嘛,没有加时赛的……”
容菲说的开始向晖没有领悟,等到走了很远,容菲踢着自己脚下的足球,那个足球被他牢牢的控制在自己可碰触的范围之内,然后大脚踢开,他转过身对着母亲搂着小牙。
“妈,我会站在你的身后……”
一个孩子被迫的成长。
向晖翘翘唇,现在她有些明白了容菲的话,那一年唐腾就输了,人生没有加时赛的,输了就是输了。
向晖约了lisa,lisa笨拙的落座。
“你千万别感谢我,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lisa觉得向晖的冲劲儿都哪里去了?打过去啊。
打她一个生活不能自理,她现在越看陆青青越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装,出来卖的还弄的自己跟公主似的,看不顺眼,看了就讨厌。
lisa特别的愤怒,你他妈的跟我离婚的时候说是爱向晖,那现在呢?你的爱情保质期也未免太短了吧,果然是到手的就不是好菜,偷不到的才会叫心里痒痒。
“我没有要感激你,他是我丈夫,你这样做,等于是在打我的脸。”向晖淡淡的说着。
lisa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向晖,向晖的头脑现在坏掉了是吧?怎么跟那些老太太的思想一样呢?怕唐腾提出来离婚?舍不得那些钱?原来以前的那些就都是装给自己看的?
你妈的……
lisa火大了:“你搞清楚,现在你老公被人家玩啊,你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你跟我我这样做等于打你的脸?向晖你脑子起泡了吧?”
向晖的眸子里荡过一抹狠戾,很快就平静了下去,淡淡地挑高眉头。
“他是我先生就这么简单。”
“你以后走出去千万别说是我的朋友,我lisa没有你这种朋友……”
向晖笑容很是自然。
“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是朋友过。”
lisa觉得自己的肚子怎么就有点那么疼呢?
*
林曲文等机会等到现在,终于等到了唐腾跟向晖闹不和,这个时候就是见缝插针的好时机,这个世界果然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谁说我们会是永远的敌人呢,我们也可以做朋友。”
向晖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林曲文,她除非是傻透了才会跟她合作,不然到时候自己怎么被她吃掉的都不知道,她们两个人之间的过节还没有完呢。
活动活动自己手腕的手镯。
林曲文的视线自然也就落在了那个镯子上。
“听说唐腾拍了一个不错的,难道送到了陆青青的手上?”
那个镯子林曲文并没有说错,真的就被唐腾给送到了陆青青的手上,可惜陆青青对这种东西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自己在手腕上比了一下,就扔了回去。
“我的姑奶奶,你知道这个多少钱?”
陆青青觉得烦,自己拿起来梳子继续梳拢自己的青丝:“多少钱跟我有关系嘛,我有说过我喜欢这些嘛?自以为是。”
陆青青的母亲冷哼了一声。
“你现在就狂吧,你继续这样下去早晚有你哭的一天,你以为他就没有别的女人好喜欢了?天天过来看你的冰块脸?”说着说着自己又要开始鼓动女儿了:“你听妈的话,好好的跟着他,早晚唐太太的位置还不是你的……”
陆青青把手里的梳子一摔。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唐太太的位置了……”
陆青青她妈直接上手了,这个丫头就是欠揍,人家能看上你,就是对你的夸赞,你还不知道分寸,你现在拥有这些就不是靠你自己实力得来的,而是因为唐腾现在对你有兴趣,哪怕你不想成为他太太,趁着年轻多捞点为自己以后积攒也是有必要的。
她都说破了嘴,奈何陆青青就是不听。
“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想听这些。”
陆青青把母亲给推出去,自己咣当一声就带上了房门,她躺在床上,想起来唐腾哪张嚣张的脸,满心的厌烦,就连应酬他自己都是不愿意的,虚伪的男人。
“青青啊,我能害你嘛?你这个死孩子,你要是不听我的,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麦子聪跟向晖一搭一唱的,向晖动的就都是自己一定有把握的,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不会做,一切都进行的很是顺利,在唐家进出唐腾的书房,除了她向晖不做第二人选,等到时候爆发出来,不用想,唐腾第一个会怀疑的人也一定是她,不过向晖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场赌局,她已经参入了进去,这是一场豪赌,自己输了,就输掉一切了。
麦子聪最近的动静不小,他为这个家族牺牲的已经够多了,说通了母亲,母亲一开始并不赞同,觉得如果他父亲知道的话,到时候一定就会不满,麦子聪蹲在母亲的脚下。
“妈,我已经过了三十很久,我每天这样活着你觉得高兴嘛?不停的有人踩在我的头顶,过去那是因为我没有机会还击回去,现在却不同了……”
麦子聪的母亲伸出手摸着自己儿子的头,她就知道这孩子是藏拙,早晚有一天一定会惹祸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的快。
“你需要什么?”
麦子聪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母亲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