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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好一会,乔少临轻拉她手:“欢颜……”
哪知她听到这声竟然卜!跪下,扑到他的膝盖上放声大哭,他的手愣在半空好一会,才慢慢放到她头上轻轻的抚摸。
寂静的夜,四下无人,一轮将园未园的明月高悬天空,映衬著清冷的光,照地二人身上一层惨碧。
“欢颜,我多想,让你见到我风光旖旎的样子。”许久之後在她哭声渐歇时,乔少临才缓缓开口:“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掬到你面前来,让所有的人都要仰视你在你的面前伏拜……我多想,能够这样……”
(11鲜币)五十三、暗杠
“我不要这些。”欢颜哽咽著,“只要你不受欺凌,只要你快乐就好,要不然……我们不呆在这里了好不好?我们出去……宫外,有好大的天地呢。”
他为她这天真念头微微一笑:“草堂破瓦尚且是家,我又怎能抛弃这里。”
“可是……这里的人都这样对你……”欢颜又忍不住辛酸落泪。
他却轻轻地拉起她来,让她坐在身边,半搂著她轻轻说:“我只是不想碰她,我如今有了欢颜,别的女人又怎能再近我身!更何况,她真的认为我无用才好,起码这样一来,没有人再会因你‘专宠’而虎视眈眈了。”
欢颜一怔,她完全没想到他这番竟然还有这个意思,而且,为的是自己。
“只可惜堂堂天子,却要用这样的方式保护我的女人。我对不起你。”乔少临转过头来轻轻地吻在她眼皮上,欢颜整个心都抖动起来,朝他贴近一些;“我,我也会保护你。”
乔少临微笑点头“好,那我们说定了。彼此的安危就交给对方来保护吧。”说罢将她搂紧一些,一遍遍轻轻抚摸著她的背脊。
亭中其实还是有些凉意,欢颜也伸手搂著他的腰,两人依偎著许久许久,乔少临没有动弹她自然更不会动,现在那个大殿,想起来就让人作呕,又怎麽能回去,她紧了紧抱他的手,靠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这一天真是过的荒唐紧张,此刻静下来,夜风微拂中,过了好一会,她渐渐有些困起来,缩著身子正有倦意,背上忽然被轻点了一指,顿时沈沈睡去。
她所依靠著的乔少临却在此时抬起头来,他的脸背著月光,完全看不清楚,声音却与往日有些不同,沈稳而坚毅的轻声说道:“朕不等了,立刻动手。”
亭边有人轻应一声,随即一条黑影如鬼魅般掠了出去……
……
城外绿水山庄。
这是南宫家的私宅,置於一片青山绿水之中,虽是隆冬,但这座格调高古,清静幽深的宅子里头却是温润如春。
正屋内最大的主房里,一张硕大的紫檀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在紧紧纠缠。
上面那个肤色颇黑,全身肌肉结实,皮肤紧绷,显出长年征战习武的特征,他紧紧地贴在身下那具雪白的肉体上,双手紧抓那人双肩,双腿半蹲著,只以脚趾为点站著,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身下,臀部急剧的抽动中,可以见到一条紫黑色的巨大肉棒在身下那人的菊眼中时进时出,时隐时现。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血丝与白色的粘液,他更是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大叫:“啊……心肝,你的屁眼好紧呀。灼弟,今日我总算是如愿了,够不够重?我还能再重点!”一边说一边狠狠撞击,血水四溅中更带出卜滋卜滋的水声阵阵。
他身下那人一声不吭,一个声音却从大床一脚传来:“再重一点……好爽啊……峻兄……再重一点……”
乔灼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此刻正曲著一条腿支著肘歪著头打量床正中的那二人,他的左手上甚至还有一杯酒,时不时的浅茗几口,可说话的声音却如呻吟:“啊,好硬好粗呀,你太强了我快受不了啦……”
南宫峻双眼通红地扑在身下那个身体上又啃又咬,喘息道:“好紧呀,夹得老子要断了……”
“那你出去啊……好痛啊……”乔灼嘴角扬著冷笑,声音却没变化。
“受不了了吗?我的小心肝,让我再疼你多一点啊……这样好不好……还是这样?”
“啊……不行了……快出去……”
他明明坐在床角,可南宫峻却如疯了一般,只认定怀里这个是他,更因他的配合呻吟声而全力抽动,每一下都是使劲进出,插了一会干脆坐了下来,将那人环抱著坐在他胯上,双臂搂紧,胯下开始一下下重重上顶,他怀中那人身躯还真和乔灼有些相似,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比他小了一号,年纪也更轻,此时长发垂挂下来,只能见到他紧咬红唇,忍受著胯下那巨物的侵入。
南宫峻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为粗重,挺了近百下之後,才猛然绷紧身体随著一声长嘶施放出来,带著怀中那人重重躺下,呼呼的直喘粗气,血红的眼睛也完全闭合。
一边乔灼靠过去柔声道:“喝一口酒解解渴,”说著将身边另一只酒杯递到他嘴边,南宫峻咕嘟一声大口吞下,没一会功夫就睡得死沈。
这时他身上那人才慢慢爬起身,红肿的菊穴慢慢将南宫已经软垂的巨棒吐出来,他似乎十分艰难的才能起身,捞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垂头到乔灼面前。
乔灼伸指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他几眼,淡淡一笑:“做得不错。这里是银票和衣裳,等会跟我出去後立刻换装朝西走,在景县呆著不要离开,记住了吗?”
“是。”那人答应了。乔灼才撒开手,目送他换好书僮的衣服转过侧门去了。
乔灼鄙夷地看了呼呼大睡的南宫峻几眼,将自己杯里的酒全倒在他那个杯里,将那杯里的药味全部荡洗干净,再将酒水都倒在了窗外的荷塘里,这才倚著窗子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等他醒来。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听南宫峻呻吟著慢慢醒转,一醒来没看到身边的人,慌忙转头见到窗边那身影,才放心一笑,起身下床走近他:“心肝儿,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怎麽能走?如今我不是得依靠峻兄了吗?”乔灼的神色频为楚楚可怜。“难道……峻兄厌倦我了?”
“怎麽会!”南宫峻一把将搂住凑过去又要亲他,却被乔灼一摆手拦了开去。“我看你是花言巧语的糊弄我。”
南宫峻立刻伸手指头:“我可对天发誓,对灼弟绝无二心。”
“那你答应我的事几时办?”乔灼目光炯炯,“他抢了我的宠妾,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嘿嘿。”南宫峻一笑:“女人有什麽好的。”
“看吧,我就知道你这人,没得手之前什麽都说好,如今一上了床……你立刻……”乔灼刷地一下站起来,披紧衣服就往外走。
南宫峻急了,跳上去一把抱住,咬牙跺脚:“好好,乔少临一定留给你来杀,只是眼前时机还没成熟……”
“时机?”乔灼回头,妩媚的眼角一挑,修长手指抚上他的脸:“死冤家,说话总是有一半没一半的,你倒是说完了呀。”
(11鲜币)五十四、尔虞我诈
南宫峻伸手轻拧他脸:“这眼下还不好说,总之此事只欠一步,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到时我们一同进宫,我将那乔少临亲手交到你手上由你处置,如此可好?”
“说句话都藏头掐尾的,信你才怪。”乔灼轻哼。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南宫峻打量他几眼,叹道:“此事实是不容易呀。”
乔灼讥笑:“还有你们南宫家觉得不容易的事?你也别拿我开涮,既然这麽防我,就权当我什麽也没提过,自己的事我自会想法子。”
南宫峻眼眸一闪,笑道:“这就见外了不是?”说著又去搂他肩膀,乔灼狠狠甩开他手,顾自走到南窗边,他嘿嘿轻笑再度跟上:“并非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这事十分的麻烦,我们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去做,一直在等时机成熟,唉,这样的事即使和你说了也不过是增加灼弟的烦恼,为兄又怎麽舍得你为这些琐事忧心!”
乔灼这才神色稍缓,却依旧冷哼:“我又不是怕事的人。在你眼中我就这麽不值得?”
“怎麽会呢,我就是想让过好过自在,不要为那些琐事烦心嘛。”
“说来说去你还是防著我。唉,算了,我也不麻烦你,我回去找阿炽,明刀明枪的进宫抢人去。”乔灼说罢一边将身上的衣裳系好一边又去捞挂在床边的外袍。
那南宫峻慌忙一把将袍子那端拉住了:“真生气了?”
乔灼不理,顾自扯手上的袍子,扯了几下不动,索性扔开:“这袍子我不要了还不成吗?”说著一推屋门就要出去。
南宫峻跺脚道:“哎哎好吧好吧我说了说了!”
“你说?我还不稀罕听呢。”乔灼却仍不理,长腿一迈,已经走出几步,南宫峻急得著急上火,冲著他背影大叫:“你可知明慧太後的背景?”
乔灼脚下一顿,南宫峻慌忙上前拉他回屋转身关紧屋门,乔灼问道:“明慧太後不就是东影国的大公主吗?那有什麽,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南宫峻嘿嘿笑道:“明慧太後当年做大公主时就曾说过只怨生作女儿身,嫁到南沂後更是几乎跟先帝平起平坐,就差争权夺位啦。先帝驾崩後也是她只手撑天,只可惜终究薄柳之姿,命不长久,也好在如此啊……若是她活得久点……嘿嘿……”
他吞了下面的话没说,可乔灼却是明白,若是太後还在,此时朝政局势那就是完全两回事了,哪有他们南宫家嚣张的位置!“可她不是死了吗?留下乔少临六岁登基,这才有你们南宫家摄政大臣的好日子。”
“她是死了没错,可她娘家人没死呀。”南宫峻细长的眼睛微敛,将眼中精光逼成两条线细朝乔灼打量:“东影国与南沂比邻而居,乔少临再不堪,也是他们的外甥,虽说鞭长莫及,咱们的事他们也管不了……可是这要是万一回头咬上一口,也是麻烦事。”
“这有什麽?”乔灼不以为然的一笑:“眼下乔少临好好的做他的皇帝,又没人要篡谋皇位,东影他们还能咬自己外甥不成?”
南宫峻目色一沈,嘿嘿陪笑了两声,却不说话。
乔灼目光流转闪过一丝冷笑,走到一边自己倒了酒浅茗,才道:“看来你们南宫家也不过尔尔。”
南宫峻脸色微青,沈声哼了哼,乔灼又道:“也是我找错了人,要从皇帝身边找回我的女人……唉,我还不如想想怎麽打通宫女太监什麽混起宫去,拉了她就跑呢。”
他的话越来越难听,南宫峻鼻孔一张一张,咬牙切齿地忍了半晌终是一顿足道:“你眼中就有只那女人?乔少临的位置你没半点兴趣?”
乔灼一愣,随即大笑:“做皇帝有什麽好?我还不如做个清散王爷来的自在。”
南宫峻阴阴一笑:“他夺了你的女人知道你必定怀恨,你怎知他还会由得你再做清散王爷?”
乔灼一愣,南宫峻继续道:“这会儿你只想著如何抢回自己的女人,你焉知这会儿他有没有在打你的主意?”
乔灼眼露凶光:“若是那样,我倒乐意跟他摆明车马,走上一局。”
“不是为兄说你,你一个无职无权的小王爷,你拿什麽跟他争?”南宫峻淡淡一笑:“乔少临终究是一国之君呀。”
“一国之君又如何?还不是傀儡!”乔灼气呼呼地说了一句。
南宫峻眼眸一闪:“灼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真当我不晓得你们南宫家?”乔灼道:“如今南沂国说是姓乔,其实还不是……唔……”南宫峻一把握住他嘴,趁机在他耳边轻吻:“我真是怕了你张嘴。”
乔灼媚眼如丝,一个转旋闪出他的怀抱:“你们做得我就说不得?”
“说得说得,”南宫峻忍不住又靠近过去:“不过现在说还是要谨慎些,隔墙有耳。”
“这不是你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