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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嘛……”雏田心虚地瞥了眼周围,挠挠脸,“那个……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鼬放下手中的三色丸子,有些惆怅道:“佐助,叛逃离开了木叶。”
“什么!”雏田惊地跳了起来,直接咬到了舌头,却是更加惊悚地听到身后轻快的声音:“啊呀?雏田前辈?好久不见吖!”
雏田缓缓回过头,看着面前的漩涡面具,半晌才道:“你怎么……出去!阿飞!”
“咦?雏田前辈怎么突然就生气了?”阿飞故作天真地摸了摸后脑勺,雏田猛然拍桌,冲阿飞吼道,“滚!让你滚出去听不见吗!”
于是无辜的阿飞便摸着脑袋云里雾里地走掉了:“啊……雏田前辈超级过分啊……是吧?迪达拉前辈?”
“滚!”
“咦!迪达拉前辈也超级过分啊!”
看着阿飞离开,雏田突然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默默陷入了思考: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带土还活着?怎么可能啊?难不成是斑解开了小月牙的封印?不可能啊!那封印没有光遁是不可能解开的……那……他不是带土?难不成是后来又有人进了斑的基地?开玩笑的吧!那种地方,要不是水门大人的飞雷神之术我都不可能出得来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如果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能改变的话,我那样伤害带土是为了什么啊!我还以为,还以为只要未来没有带土……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雏田,”鼬突然道,“既然回来了,就去执行任务吧。”
雏田回神,笑道:“嗯,好,一直待着都不行动的话,就要待不下去了……任务内容是什么?”
鼬看了看雏田,垂眸道:“捕杀二尾,和阿飞一起。”
————————————分————割————线————君————辛————苦————了————————————
“光遁,月影绞杀。”
无数的光华绽裂后,雏田举起死镰,一挥而下,被破了尾兽化的二位由木人就这么被了结了。
“哇!雏田前辈果然很强呢!”阿飞在一旁鼓掌道,“都不用我出手呢!”
雏田冷冷瞥他一眼,拖着二位由木人的身体走了出去,阿飞一步追上,问道:“雏田前辈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淡嘛!难道是旅行的时候有什么人说了我的坏话吗?雏田前辈千万不要相信那些人挑拨离间哦!阿飞可是好孩子咧!TOBI is a good boy!”
雏田冷冷道:“既然是个好孩子,就证明一下吧。”说完,拎起阿飞的后衣领将他丢了出去,冲着暗中的人影道,“你最好是先杀了这个臭小子,不然你无法近我的身。”
暗处走出的奇拉比看着雏田,故作惊讶道:“没想到,过了十几年,你还是这副小孩子的样子,双血继小姐。”
雏田不理睬他,直接拖着二位由木人向外走去,同时丢下一句:“阿飞,要是能顺便抓住八尾的话,还能有额外的奖金,都给你好了。”
“真哒!”阿飞大喜,突然又反应过来,“咦?不是我们一起抓吗?”
雏田理所当然地摇头,坐到一旁:“我给你加油。”
“哎哎!怎么能这样!”阿飞奇怪的扭着身子躲过奇拉比的飞刀,大叫道,“雏田前辈救命啦!我没有什么战力的啊!”
雏田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阿飞躲闪着奇拉比的攻击:我没有水门大人的速度,也没有卡卡西老师那种和他相通的万花筒写轮眼,根本没有把握能够赢他的神威……切……真是糟糕啊……
这时,阿飞突然奔向雏田,大哭道:“雏田前辈救救救救命啊!”
雏田黑线,直接亮出写轮眼面对尾兽化的奇拉比,奇拉比在三次忍战时的经验让他立即停住脚步,闭上双眼,雏田轻笑:“须佐之男。”
“嘭”一声,骷髅须佐的胳膊击中奇拉比,雏田拽起二位由木人就跑,阿飞立即跟上,问道:“雏田前辈!你不要奖金啦!”
雏田冷着脸道:“打不过。”
“噗——”阿飞一口喷粗,大笑了起来,雏田瞥他一眼,继续飞奔向说好了的接头地点,却听到身后阿飞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熟悉:“你既然会用这种态度对我,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雏田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半晌都想不起是不是记忆里带土长大后的声音,而且,怎么会这么熟悉呢?
雏田试探着问道:“是……带土?”
阿飞一听,冷笑一声:“原来你……还记得他吗?”
雏田轻退一步,皱眉:“也就是说,你不是……那么,这些事都是你一个人……都是你和绝一起做的?”
“是。”
“那佐助也……”雏田问道,“他会叛逃也是因为你……”
“我只是告诉他,宇智波鼬,是个很合格的骗子。”阿飞将双手抱在胸前,道,“我只是告诉他说‘都是骗你的,因为你始终是个孩子,幼稚无知的孩子。’他就生气了……”
“你混蛋……”
“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阿飞眼中闪过一丝血红,一字一顿道,“你杀了带土。”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雏田愣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阿飞,竟是舒了一口气:也许真的不是带土……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雏田再次来到神无毗桥,心情竟是有些忐忑,来到斑的基地上,乳白色须佐轰然而起,琥死那侘出手,狠狠地刺进基地顶端,基地轰然倒塌,雏田一跃而入,发现自己当初施以的封印依然亮着,雏田走过去,手搭上封印,手腕月华大放,封印瞬间消失,雏田看着躺在那里的带土,受的伤在月华的照耀下已经恢复,多年前穿的衣服如今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有修理已经长及腰际。
雏田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哀和无力感,紧紧盯着带土不似原著中被毁了的清秀的脸,揉揉自己的脸,做出一副轻松的模样,轻轻地拍了拍带土的脸道:“懒鬼!起床啦!”
睡美人似的带土,这时缓缓睁开眼,在看清雏田脸的一瞬间,突然笑了:“咦?雏田姐……呃?”
雏田做出一副贼贱贼贱的笑容,戳了戳带土的脸:“不是姐姐!现在地你该叫我妹妹了你个白痴!”
带土奇怪地坐起身,奇怪的看了看自己明显大了一号的手,又看向穿着晓的大氅的雏田,问道:“呃……怎么回事?我好像……突然长大了好多……而且,我不是被压在石头下了吗?卡卡西他们……”带土突然一惊,紧紧抓住雏田的手,紧张地问道,“凛呢?还有卡卡西!他们没事吧雏田姐?他们……他们有没有逃掉?他们他们……”
“好了好了别激动啦你劲儿太大了哎哟我去好疼啊你给我放手啊混蛋哎哎不科学啊明明你躺了这么久应该已经肌无力了才对啊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去死吧空掌啊啊啊!!!”
“没想到雏田姐你的力气这么大啊!居然能背着我跑这么远!”
“…………”
“雏田姐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啊?这好像是去木叶的路欸?你已经入住木叶了吗?”
“…………………………”
“雏田姐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啊?感觉相当地帅气欸!能不能给我一件?这是不是木叶新的忍者制服啊?那我岂不是也能拿到一件?”
“……………………………………………………”
“欸?雏田姐你的省略号越来越长……哦不对,现在是雏田妹妹了!不过雏田姐……哦不,雏田妹妹,这样看来你其实超可爱的……”
“………………………………………………………………………………”
“雏田妹妹……”
“闭嘴!死八婆!再废话就把你剪刀石头布了丢出去喂老鼠啊!”
“…………所以老鼠其实应该是不吃肉的吧?”
“八卦破山击!!!”
“呃噗——————”
当两人这么闹腾着一路到达了木叶大门外,雏田停下,将带土安置在巨石上,替他系好木叶的护额,道:“虽然你这些年一直在月华的照耀下,并没有什么损伤,但是暂时还没完全恢复行动能力,所以就先委屈你待在这儿,有人经过时就叫他一声,见到你的木叶护额应该会相信你了,你最好是祈祷碰到老朋友,不然要是被新晋忍者二话不说干掉了就糟糕了。另外,除了纲手大人,我不希望你告诉任何人是我将你送回来的这件事。”
“呃……雏田你……你真的不打算送我进去吗?你不是说,你喜欢的人在木……”带土犹豫地问道,见雏田黯然的神色,又将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雏田无奈地笑笑:“没办法,你看我穿的衣服,是忍界有名的叛忍集团——晓的制服。”
“叛……叛忍!?”带土大惊失色,扯住雏田的衣袖道,“你……你怎么会叛逃?是背叛了木叶吗?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改变那个人的命运啊……”雏田满脸温柔地笑意,继而又摇了摇头,“不过现在看来,我是失败了。”
“你……”
“哎哎?有人来了哦!”雏田看了看前方正走出村门的阿斯玛和红,笑了笑,拍拍带土的手,“嗯,你的老朋友们来了,我要走咯!自己照顾好自己。”
“哎……等等!”带土话还未说完,雏田便一个瞬身术,消失无影了。
雏田站在小山上,看着不远处被阿斯玛背着走进木叶的带土,轻轻叹了口气,却是听到小月牙的声音传来:“废物。”
“…………”雏田无奈地拧了把手腕上的月光石,道,“你别每次出场都是这么句损我的话成吗啊月牙小姐?”
“我说过了我叫月华。”小月牙白了雏田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瞒着他的,你曾经杀了他封印了他的事。”
“……我只是觉得,我当时只是因为害怕他会变成斑的走狗就那样伤害他太不近人情了,其实我是有机会救他的,可是我却因为所谓的原著剧情而将他认定为危险,”雏田竖起了大氅的领口,闷声道,“每次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告诉他,我怕他讨厌我。”
“懦夫。”
“是啊……不折不扣的懦夫。”
作者有话要说:
、迪达拉的艺术
雏田在凛冽的风中疾行,满目是腾腾的杀意。
“嘢?运气真好,嗯。”
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雏田抬头,皱眉:“干什么?迪达拉?”
“嗯,我倒是想问你,在听到佩恩说那个宇智波佐助杀了鼬替代他成了朱雀之后,你就这么冲了出来,还从那个宇智波佐助手下带走了鼬,现在又折回去,你又是干什么?空陈。”迪达拉不慌不忙地压低了他的炸弹的高度,正好来到雏田的正上方。
雏田道:“很明显,我去杀了他。”
“替鼬报仇?嗯,连你的光遁也没能救回鼬?”迪达拉笑道,“但那很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了。”
雏田皱眉,猛然抽出草薙剑,狠狠斩向迪达拉,迪达拉的炸弹猛然升高到达草薙剑够不着的地方,雏田迅速结印:“月华突刺。”
草薙剑上的月华暴涨,突刺瞬间来到迪达拉面前,迪达拉一侧身,草薙剑上的突刺又立即转了个方向,向着另一边的炸弹穿刺而去,倏然切断了迪达拉的炸弹的翅膀,迪达拉一个不稳栽了下来,雏田用草薙剑抵住迪达拉的脖颈:“别闹了,迪达拉,我想不到有什么事能作为你攻击我的理由,我们彼此间知根知底,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意义?理由?”迪达拉看着雏田,突然笑了,恶心地笑了,“因为你的眼神嗯!宇智波鼬!他的眼神永远充满了不屑!但那你和他一样!你的眼睛!总是会让我想起宇智波鼬的写轮眼啊!明明是完全不一样的眼睛!但那你的眼神也永远是对我的艺术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