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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阵震天的喊杀声。庞德单手提刀从林中冲了出来,有兵卒牵过庞德的玉狮子,庞德翻身上马领兵直扑孙权等人。
“啊?”闻听道震天的喊杀声,孙权等人全都吓傻了,好多兵卒直接吓的坐倒在地上。
“主公,速速撤退,我来断后。”吕蒙急忙冲孙权喊了一声,然后牵过自己的战马翻身上马举刀冲向庞德。
江东残兵顿时一阵大乱。此时此刻谁也顾不上锅中美味的饭菜,一个个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拿起兵刃迎敌。陆逊则带着数百兵卒掩护孙权撤离。
“杀啊…”黄巾兵以逸待劳,锐气正盛,一万多人蜂拥而上,一个个如下山猛虎一般,江东兵根本抵挡不住,别说打仗,就连站在地上身子都来回打晃,根本难以抵挡。
庞德飞马直取吕蒙,吕蒙盔歪甲斜,腹中无食,战力连平日的一半都赶不上,哪里是庞德的对手,可为了掩护孙权撤离,吕蒙不得不拼死血战,五个回合不到,庞德一个力劈华山,斩吕蒙人头于马下。
陈武刚想逃窜,被庞德催马追到身后,一个丹凤朝阳从下往上大刀劈在陈武的后背之上,陈武的身子当即分为两半,被庞德一刀劈翻。
其余黄巾兵卒更是秋风扫落叶一般,毫不费力,杀敌二千多人,有的江东兵实在跑不动,也不愿再跟着孙权活受罪,当即跪倒在地拱手投降。
“将军,孙权带人向北跑了,咱们追不追?”战斗很快结束,有兵卒过来向庞德请示道。
庞德摆了摆手“大伙都累了,正好也没吃饭,都过来吃点,人家孙权费了不少功夫好不容易给大伙准备这么丰盛的战饭,咱们可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说着从锅里捞起一块马肉,庞德狼吞虎咽就吃了起来。
“遵命。”
“将士们都过来,开饭了,开饭了。”传令兵急忙冲四周的兵卒招手高喊道。
“哈哈…”大伙全都乐了,不多时,全都围拢了过来,众人席地而坐,风卷残云,吃的好不痛快,那些归降的一千多江东兵一个个在一旁馋的口水直流,直咽吐沫。
这些降兵心中一阵苦笑,我们好不容易准备了了这么多饭菜,又是杀鸡,又是宰马,忙活了半天,连口水都没捞着喝,结果全都便宜了黄巾军,被人家捡了现成。
“还别说,江东兵打仗不咋地,这饭菜做的还真不赖,味道不错,火候也刚刚好。”庞德一边啃着马腿,一边点头赞道。
“将军说的极是。”众人全都点头附和。
“干脆让这些降兵以后给咱们当伙头兵得了。”说着庞德指了指一旁蹲在地上的那些降兵。
“哈哈…将军英明。”众人连忙点头。
“喂,说你们呢,过来过来,我们黄巾可没有虐待俘虏一说,更何况你们已经归降了我们。”说着,庞德冲那些馋的口水直流的江东降兵招了招手。
“将军,我们真的能吃吗?”这些降兵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呢。
“既然归降了我家主公,也算你们弃暗投明,大家以后都是自家人,但是给我记住,若以后再敢这般临阵当了降兵,可别怪我庞德刀下无情。”说着庞德一把抓起插在地上的大刀随手华楞楞一晃,铜环叮当作响,刀刃冷森夺目,寒气逼人,吓的这些降兵腿肚子直打颤。
“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起吃吧,待会给你们再找些衣服,看看你们全都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个跟个丧家之犬似的,跟我家主公作对,你们还真是不知死活。”
虽然庞德说话语气很凶,但是心肠丝毫不坏,不但让这些降兵一块吃饭,还让人给他们准备了衣袍,如今已经是冬天,寒风呼啸,天气变凉,又在山中连夜赶路,这些降兵都快冻坏了。
这些降兵一个个吃着锅里的饭菜,感动的眼中泪水直流,此时此刻他们总算有些明白了,为何黄巾军如此所向无敌,如此英勇善战,因为他们追随了一个善待兵将的好主公。
第六百零七章,孙权的狠辣
孙权等人一路奔逃,简直是苦不堪言,不但一个个冻的浑身发紫,又累又饿,还得顶着如刀的冷风,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路之上连滚带爬的向南郡逃奔,好不容易准备了点食物,结果被庞德等人吃了个现成,这一路上可谓饥寒交迫,困难重重,老天爷又不随人愿,随着一阵乌云聚集而来,呼啸的寒风更加凛冽,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冰雹大的雨点砸落在众人身上,眨眼功夫,一个个又都成了落汤鸡,寒风一吹,更加难奈,一个个满身青紫,冻的抖作一团。
“伯言,此地…距离南郡还有多远啊?”孙权说话都不利索了,嘴唇抖的厉害,牙齿也在不住的打颤,就算两条腿也冻的不住的打着摆子。
“主公,穿过前面不远处的华容道再行进二三十里就到南郡了。”
“啊…”随着一阵惨叫声,一个江东兵无力的跌倒在水坑之中,被身后的车轮狠狠的碾压了过去,疼的发出凄厉的嚎叫声。
“主公,这些车子要不…”陆逊指了指身后的那几辆满载珠宝的马车,话说了一半,没敢继续说下去。
毕竟这些都是孙权好不容易从长沙带到乌林的珠宝,有了这些东西,不管是招兵买马,还是维持生计,又或者投靠曹操,都可以带来很大的方便,若是全都丢弃,孙权等人可就真的成了一穷二白的难民了。
“不行,伯言我想好了。咱们先赶到南郡休整几日,随后马不停蹄赶往兖州,这荆襄之地恐怕徐峰绝不会给我等喘息之机。有了这些珠宝,曹操绝不会慢待我等。”
“可是…”望着那些饥寒交迫四肢无力的兵卒,陆逊一阵不忍,这些人又饥又饿又累,还要帮着孙权推车子,实在太惨了。
山路曲折难行,加上暴雨倾盆。路上满是泥泞,满载珠宝的马车根本走不动路,好多兵卒累的实在走不动。趴在地上不住的抱怨,有的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
“主公…我们实在没有力气了赶路了,咱们歇会吧。”一个江东兵壮着胆子冲孙权苦求道。
孙权也想找个地方歇歇,可是身后有庞德徐晃马岱三路人马追杀。孙权知道就算这样赶路说不定就会被人家追上。更别说停下歇息了。
“身为我江东男儿,如此哭哭啼啼,慢待军心,成何体统,传我军令,全速前进,再有叫苦扰乱军心者,杀!”孙权拔出腰间宝剑一挺身怒喝道。
雨势越来越大。路上积水越来越多,一个个饥寒交迫。风吹雨淋,咬牙发狠又赶了一会,路上出现一处比较深的水坑,两辆马车陷在泥水之中,任凭兵卒如何用力,车轱辘愣是一动不动。
大伙全都累的身上没有力气了,就连那些战马也一个个口吐白沫,孙权见状,愣是咬牙命令兵卒继续赶路。
众兵卒叫苦不迭,怨声载道,有好多累的浑身无力,直接晕倒在地上,好些推车的兵卒也摔进水沟之中再也爬不起来。
“杀…”车子一动不动,生怕被黄巾兵追上来,孙权只好下令斩杀那些哭喊昏倒的兵卒。
“主公…不可啊?”陆逊忙跪倒在地上,抱拳劝阻。
“伯言,莫非你敢违抗我的军令不成?”见身旁虞翻昏倒在地上,孙权迈步上前,寒光一闪,一剑斩下了虞翻的人头。
“再有抗令者,就是这般下场。”
众兵卒无奈,只好挥刀拔剑击杀那些叫苦不迭的兵卒,眨眼功夫,死尸遍地,地上血流成河,二千多兵卒,被无情斩杀的至少有三分之一,就连那些跟随孙权的江东谋臣也全都吓傻了眼。
“杀吧,给老子一个痛快,老子实在走不动了。”望着拔剑走到近前的陆逊,一个兵卒咬牙闭上眼睛,高挺着胸膛冲陆逊道。
“哎…将所有马车就地丢掉。”陆逊长叹一声,咬牙脱口道。
“陆逊,你好大胆子,敢违抗我的军令。”孙权勃然大怒,手提宝剑指着陆逊大喝道。
“主公,是这些珠宝重要,还是兵卒的性命重要?”陆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主公,丢掉马车咱们才能更快的赶路,不然…根本逃不出敌兵的追杀。”
“主公,还是将马车丟下吧。”张昭强撑着身子一瘸一拐的也走前来劝道。
“你们…”
“杀啊…”就在孙权咬牙发怒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再次传来了漫天的喊杀声。
孙权无奈,只好咬牙下令“丢下车辆,全速向南郡进发…”
五辆大车全都被丟在了山谷之中,车上装着满满的珠宝,这些几乎是江东多年的苦心积蓄,可惜,最终孙权还是咬牙丢弃了,就连地上那些累的昏倒在路旁的兵卒,孙权也一并舍弃了。
对这些财宝庞德自然不会犹豫,命人全都带走,庞德随后追杀,也不着急,反正前面有马超在华容道堵截,孙权等人根本就是插翅难逃,何况看孙权等人丧家之犬似的东奔西跑,庞德等人心里都非常畅快,一个字,爽!
像孙权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让他早早死去简直太便宜他了。
“子布,你怎么了?”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喊叫声,孙权回头一瞧,张昭太过虚弱,已经昏迷了过去。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距离追兵又这么近,孙权根本无心他顾,只好让几个兵卒抬着张昭继续赶路。
可是走了没多久,随着病倒昏倒的越来越多,孙权也顾不过来了,就连诸葛瑾这样的谋士也被孙权丟下了。
一路之上见孙权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狠心,陆逊等人一个个心都凉了。
走到华容道众人实在走不动路,任凭孙权如何挥剑,哪怕是斩杀好几个兵卒,大伙好似没看见一样,全都趴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又累又饿,又冷又困,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实在撑不下去了。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时,马超适时的出现了。
“杀啊…”随着一阵喧天的锣鼓声响起,马超一马当先,从前面山坡上率兵冲了出来。
马超并没有急于追杀孙权,而是领兵拦住了去路,手中五勾神飞枪胸前一横,冷冷的看着这些如死狗一般的江东众人,得意的笑了。
第六百零八章,孙权最后的一搏
“碧眼儿,还不下马跪地俯首,更待何时?”马超手中银枪胸前一横,冷声怒喝道。
马超身后万余名黄巾精锐一个个刀枪并举,盔明甲亮,整齐有序的站立在马超身旁,将整个山谷通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层层不露,弓箭手压住阵脚,刀斧手,捆绑手,削刀手,刀盾兵,长枪兵…一个个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众黄巾兵卒望着对面孙权等人狼狈不堪的苦逼模样,一个个心中甭提多高兴了,这种俯视别人,扬眉吐气的时候,真是太畅快了,江东之主怎么了?还不是被众人追的跟条狗似的疲于逃命,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瞧瞧那浑身狼狈的模样,就算混在难民堆里,估计也难以被发现。
孙权差点一屁股吓的坐倒在地上,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眼中充满绝望的神色,打量了一下四周,唯一的一条路也被马超堵住了,为今之计,只能杀出一条血路,夺路而逃才有机会活命,投降意味着什么?孙权心里再清楚不过。
咬了咬牙,发了发狠,孙权手中宝剑缓缓举起,一声高喝“儿郎们,杀出一条血路,给我冲杀。”
说完之后,等了很久,身后半点动静都没有,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