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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让你随便休妻的?!”
李权看了看不敢说话的安馨荷跟夏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心道这次的后果很严重啊!
“娘……您不是在观音庙斋戒百日的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阴蛊的事儿只有李权和三位夫人知道,并且要求两人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芳素并不了解其中缘由,李权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借口来,只能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还斋戒什么?”
“不就是休个小妾……至于……”
李权显然没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听了李权的话,芳素更加气氛。盛怒之下,重重拍了拍桌面:
“你这个不孝子啊!你是要气死娘亲吗?”
桌上的香炉都打翻了,香灰洒在了桌面上。芳素红着眼,握着鸡毛帚就要往李权身上招呼。忽又想到自己儿子刚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舞到半空的手又停住了。然后看了看四周,最后把怒火都撒在了夏茹和安馨荷身上。
“打死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李家白养活你们这么多年!”
夏茹和安馨荷身上都有伤,鸡毛帚的把手打在她们身上啪啪作响,两个女人硬是动也不敢动一下。
李权急眼了!一把将芳素手上的凶器夺了过来,愤怒地折成了两段,丢在地上大喝:
“够了!关她们两个什么事儿!”
“不关她们事儿?要不是她们不争气,我哪儿会这么操心?都这么的多年了,这两家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李家若是在我手上断了香火,我归天后的哪敢去见你死去的父亲啊!”
芳素伤心地哭了起来,“你也够让娘操心的。那么多好姑娘送上门来,这个不娶那个不要的。好不容易看上个绿竹,娘还期盼着绿竹丫头能跟咱们李家添个小子呢!这下倒好,播了一个月的种,就快到收成的时候把人给我休了!你说!你说!你是不是要气死娘才满意?”
李权现在才明白,闹了半天原来是因为子嗣的问题才发这么大的火。
芳素哭得伤心,李权也爱莫能助,生孩子不是说生就能生的。倒是安馨荷上前两步跟芳素低声说:
“娘,您别伤心了。天下女人多的是,馨荷这就去给老爷物色一家姑娘回来,您看可好?”
李权眼睛瞪得溜圆!
这是什么情况?还有老婆主动帮老公找小三的?
李权没来得及的发表意见,芳素却一脸不悦地补充道:
“你说你!身为我李家正妻,又是宣威将军的女儿,难道就不能大度点儿?只添一房?领一个姑娘的回来还不够这不孝子休的!看看咱们的下家管房,哪个不是十七八房?我们李家这么大的家业,沦落到现在只有两房了!说不出不怕人笑话?这次最少添三房!”
“娘!讨老婆是我的事,你们怎么能跟我随便决定了呢?”
芳素横眉冷目,像是要用眼神把李权杀死:“以往都是由你自己决定,若不是娘一直顺着你的性子,现在指不定孙子都能叫奶奶了!这次由不得你,哪家姑娘也不能由你来挑,我说了算!”
芳素不给李权反驳的机会,转身给安馨荷吩咐:
“给权儿添的新房长得好不好不要紧,一定要波大臀圆的!保管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听清楚了没?”
安馨荷轻咬着嘴唇,连声称是。
还不算完,芳素又对夏茹道:“这是咱们李家目前的头等大事儿,谁都不能闲着,夏茹你也帮着馨荷筹划筹划。我要在一个月内看到的结果!”
“嗯。”夏茹也不敢造次,欣然点头。
这一下,李权忍不住了,就两三个女人自己都应付不过来,要是再来几房小妾,这家里还不乱了套?而且就自己现在的状况,就是娶一百个老婆回家也不顶事儿。
无奈之下,李权拿出了一家之主地派头,强调道
“我才是一家之主!”
但涉及到传宗接代的问题,搬出一家之主的名头也不好使。芳素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对李权道:
“权儿呐!除了子嗣事情,其他人任何事儿娘亲绝不会掺和。但此事是个大问题,关乎我李家传承,你可不能如此不当回事儿。你不要多说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娘,就按娘的安排走。不然,娘就当没你这个儿子,现在就到九泉之下找你爹去!”
“娘!您说的什么胡话?我……我听您的安排还不成?”李权的暗呼一声完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还能怎样?李权虽是无奈妥协,但最后还是提了个条件。
自己娶媳妇哪儿能不过自己的眼?家里的这三个女人选好后,自己还得先看看,看得顺眼才行。
最终,大家各自退一步达成了共识。由安馨荷跟夏茹把关初选,芳素再进行复试,最终由李权拍板。
面对这种选美性质的娶亲,李权也是无奈。担心一家女人不合只是一个方面,关键是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现在没那方面能耐。情急的之下,只有把程序搞得复杂一些,能拖一天算一天。指不定自己哪天就把经卷上的功夫练至小成,鸟枪换炮了也说不定。
……
……
之后,李权又开始了自己的修炼。好些下人壮着胆子来问李权是在干什么。李权只是应付说是晒太阳而已。
练了一两天,效果还是十分明显的,至少李权感觉自己身体不是那么发虚了,而且今日体内拍出污渍明显的比前两日少了很多,可见是体制变得越来越好。
前两日不明所以的牵引体内阳气的方法也有了些许门道,只需要在脑海中不断想着画圆圈,体内的阳气便会跟着脑中所想不断转圈。只是现在还不知改怎么让阳气沿着经脉流转。
身体的每一点变化都逃不过李权的感觉,心中多了分成就感,修炼起来也就更加认真。直到下人来唤吃饭才回过神。
晚饭之后,李权想着继续修炼,刚摆好了打坐的姿势,就感觉一件泛着香气的披风披在了自己肩上。
又是那件绣着荷花的披风。
李权回头看了看安馨荷,道了声:“谢谢。”
安馨荷心里装满了心事,想了想,轻声道:
“老爷,回屋吧。外面儿风大。”
李权正准备说自己是在练功夫,突然看到安馨荷眼神深处的忧色。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滋味。起身,将披风披在了安馨荷的肩上,轻轻搂着那只手可握的小腰肢一起回到了厢房。
阴蛊的事一直困扰着李权,如绿竹所说不错,那证明安馨荷根本不爱自己,那现在顺从、温柔、体贴的模样都是虚假的吗?
安馨荷也再想着同样的事情,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但在见到李权宁愿在外面吹着冷风也不愿回房的时候,她的心很痛。她很怀念前两日老爷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感觉,每当想到那时候的情景都会羞涩地脸红,这是她以前的从未有过的经历,以至于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叫不叫心动。
但那种感觉让安馨荷很享受,所以她想主动找回来,所以她得讨得老爷欢心……
厢房里放着一碗热汤,是下人们收集来的壮阳之物熬制而成。
男人吃点儿壮阳的东西不稀奇,安馨荷也没在意,乘着李权喝汤的时候到了屏风后面……
“老爷,咱们布庄新进了一批流云纱,我让匠人做了件新衣裳,您看看合身吗?”
李权看向屏风,安馨荷从屏风后羞红着脸探出了个小脑袋,身子却躲在屏风后面没出来。
“馨荷,你不出来,我怎么看呢?”
安馨荷抿着小嘴,羞涩地说:“老……老爷,妾身头一次穿流云纱制成的衣服,您可别取笑馨荷。”
李权压根儿不知道这流云纱是什么玩意儿,可能就是比一般布匹高档点儿的绸子吧。便满不在乎地喝着汤回应道:
“好啦!老爷我绝对不取笑夫人。”
安馨荷稍作犹豫,从屏风后缓缓地伸出了一只细长的美腿。眼前风景差点让李权把汤全喷了出来。全身上下的肾上腺素以每秒两百码的速度极限飙升,瞬间的越过了警戒线,感觉真个人都燃了。
那哪里穿了什么衣服?一条光洁无暇的美腿完整地暴露在李权眼前,在摇曳的烛火下,像透着宝光的美玉,从小脚趾到大腿根部,都是那么完美无暇,挑不出一点儿瑕疵。乖巧的小脚丫轻点地面,俏皮中美得让人心醉。
定睛细看却又发现有些异样,绝美的画面中似乎还有层薄雾笼罩着,透过烛光能看到些微阴影,一层如云雾般轻柔的丝绸给那诱人美腿罩上了一层雾霭。不但不减美艳之色,反倒更添撩人之感……
第22章 :做会计怎样?
“老爷,喜欢吗?”
安馨荷忸怩地从屏风后缓缓地走了出来,那当真是一件完美无暇的美玉啊!不知道是阴蛊滋补身子的效果还是的身上多了层传说中的流云纱。眼前的安馨荷是更加动人了。
比云雾还要通透的纱巾根本挡不住美人的玉体,反倒给羊脂的肌肤染了层粉色。这流云纱的衣服说来也怪,恍惚间都看不出样式,倒像是无数条仙绫半遮半掩地裹在身上一样,像出浴的仙女来不及穿衣,只在身体四周布了层仙气。
李权咽了口口水,手都在发抖。现在哪儿还管爱与不爱?如此美物还不捧在手心里慢慢欣赏一番?
“隔得太远,看不大清啊。”
见到李权色色的眼神,安馨荷心情舒畅了许多,娇笑着缩回到屏风后:
“那老爷过来呀。妾身给您看个清楚。”
这勾人的小妖精!
李权激动得下身都在轻微跳动,急忙忙地走到了屏风后,却见小妖精已经躲到了床上,缩在被子里,只探着个脑袋整朝自己抛媚眼。
“夫人,你这是在诱惑老爷吗?”
“没有,妾身只是想试试老爷对馨荷还有兴趣没?”
“有兴趣!兴趣大着哩!老爷我就来看看这流云纱是个什么东西。”
“呀!老爷先吹灯,先吹灯!”
“没光我怎么看?”
“不嘛,先吹灯!不然不让老爷看。”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刻着梅花的红木窗户投进了房里,落在床沿上。
强烈的阳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支作怪的大手从纤细的腰肢下环过,攀在浑圆柔软的棉花糖上。
安馨荷像只温顺的小羊羔,缩在李权怀里。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小白兔被坏人玩弄着,有些不安地扭着身子。
李权坏笑着流着哈喇子,这一觉他睡得很爽。
经过一夜,,两人虽没有真枪实弹,但亲密的嬉闹让彼此忧伤的情绪都消失无踪了。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欢喜和忧愁都在一瞬间。
李权也从牛角尖里面钻了出来,自己才刚刚重生,安馨荷不爱的是以前那个男人,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甚至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理顺了思路,李权感觉豁然开朗。
天底下没有白送的老婆,每一个女人都要自己慢慢征服的,那么的第一个目标就该从小可怜开始。
更重要的是,李权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合理说辞。既能解释自己练功的怪异表现,又能不让人怀疑自己不碰女人的缘由。
李权只说自己体内阴蛊之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