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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英楠坐起身,淡淡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个。扳手腕,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我是说我发现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心,所以我输了。你走吧。”
李权呆在原地,欲言又止,沉默着转身,走到了门口。
可把手放在门框上的时候,李权忽然感觉脚步变得沉重了,想着这段时间的疯狂,那张床上的点点滴滴,至今身上还残留着的那个女人的味道。李权忽然有一些不舍。
沉默了很久,缓缓回头,看见那个强横的女人泪眼婆娑望着自己身影的模样,李权心里突然生出了负罪感。
回想每一夜的激情,对方哪次不是将心交给自己?而自己呢?似乎只有发泄。如此比较,李权觉得自己似乎亏欠对方很多。
迈到一半的脚又收了回来,李权做出了新的打算,缓缓地回到床边坐下。
姜英楠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激动地扑进李权怀里:
“你不走了?!”
“不是。”李权淡淡回答。
姜英楠激动的心情一顿,脸色暗淡下来:“那你这是……”
“我想再住两天,等下一次我兄弟们来攻寨的时候才离开。不知道当家的欢不欢迎?”
“欢迎!当然欢迎!小娘子你想住多久都行!”
“唔……唔……”
床上,李权遭遇了热火红唇的猛烈侵袭,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扑在了床上。
“不是白天不来么?”
“人家不管啦!也不知道你还能住多久,咱们要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
……
这些天,翻云寨的山匪们很奇怪,怎么等了小半月那些难缠的家伙还不来攻寨?
李权通过王三麻夜晚的报信知道自己人去请救兵了。但李权什么都没说,心想着可能是天意,让自己有更多时间来补偿姜英楠对自己的真心。
清泉中,李权与姜英楠一起嬉戏,在水下体验窒息的快感。
山洞里,在与其身着草衣草裙,钻木生火,享受最原始的男女交~合。
山顶上,将身体都暴露在大自然中,在云雾的环绕下享受天为证地为媚的浪漫。
不再拘泥于房间,山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两人寻欢的地方,这种不间断的刺激让人忘记了一切。
但是,不是忘记了时间,时间就不会走。好戏总会有散场的时候。
直到下一个雪天,当一名山匪来报说有人攻寨的时候,沉寂在美梦中的两人终于醒了!
还是那间宽大的房间,还是最丰盛的食物。
烤猪头,热奶酒,新烙饼。
美人儿还躺在怀里,小手还轻柔地抚在胸上,但甜蜜微笑的表情僵住了。
明眸中,清澈的泪水在渐渐凝聚,随时都有夺眶而出的可能。
“对不起。我要走了。”李权淡淡地说道。
“你还会来看我吗?”
“会的。”
“不许骗我。”
“嗯。”
“那你走吧。”
李权没有动,反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
说是让走,可姜英楠的小手却紧紧地抱着李权胸膛,身子也躺在他怀里不肯离开。
李权闭上眼,狠心将小手从自己身上拿开,将娇小柔软的身子轻轻放到一边,起身走到门口。这时,背后传来了姜英楠哭泣的声音:
“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若我下次见到你,我就算只能得到你的人,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你快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屋外雪花纷飞,地面已积起薄薄的白色,碧溪村的姑娘们早已收拾好行装,穿上翻云寨给她们御寒的皮衣等候多时。
积雪成冰,地面很滑,每个人的布鞋上都绑上了粗布。
姑娘们没有望着李权,反而是望着周围曾经劫掠自己的山匪们,含泪欠身。
经过两月的相处,这些姑娘竟然对这群无恶不作的山匪们产生了感情。他们虽然凶恶,但他们总会把更多的食物让给女人。他们虽然满口胡言,但从不敢对任何一个女人做出轻薄的举动。
“一帮臭娘们儿就知道哭!有啥好哭了?有人带你们走还不好?回去之后在家待稳了,别又被老子逮到,到时候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在路上先干了,让你们一辈子离不开我!”
人群中,一名姑娘突然哭着跑了上去,扑到山匪怀里:
“大憨哥,你是好人。我……我不想离开你,但是又不能不回家。这……这是我给你做的布鞋,鞋底是双层的,很结实。你经常要出去打打杀杀,穿一双好点儿的鞋子跑得兴许快些,打不过人家的时候赶紧溜,别逞强,知道不?”
姑娘从怀里摸出一双新鞋塞到山匪的怀里,然后回到了队伍中。
那山匪的手有些抖,没好气地拍了拍脑袋:
“妈个巴子!臭娘们就想着老子打不过别……别人跑路?老子盯着你们这么久,就……就这么没用?”
说话间,山匪转过身,快步地回到屋中,重重地把门关上。
其余的山匪心情也都不怎么好,舞刀砍柴的动作都很重,校场中满是杂乱的嘭嘭声。
一行人带着淡淡的感伤正欲离开。
忽然一声轰响传来,整个山头都在震动!
“怎么回事儿?”
“不好!外面攻寨的人有大炮!”
第195章 :硝烟弥漫
“轰!”
整耳欲聋的爆破声再次传来。
翻云寨的寨门连续遭受两次势大力沉的炮击变得摇摇欲坠,硝烟很快笼罩了整个翻云寨。雪依旧无休止地下着,但穿过浓黑的硝烟后落在地上却成了黑灰色!
翻云寨中乱作一团,能见度不过几米。只有刺鼻的烟味和杂乱地叫喊声。
“mB!大炮都开来了王三麻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李权心里暗骂着。
好在身边的一群女人靠得很近,相互间手拉着手没有走散。一人抓住了李权的衣角:
“李保长,现在怎么办?”
“走!跟我来。”
李权牵着领头女子的手,一行人慌慌张张躲到了翻云寨深处,这里一时还不会受到炮火的波及。
“你们在这儿千万别乱走,我去寨门叫他们先停火。”
“李保长,你可千万要小心啊!炮火无眼,还是别冒险的好。”
“放心,我是他们头头,我还不信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炸我?”
安顿好了碧溪村的姑娘们,李权顶着硝烟又往寨门口的校场冲去。
半路上,还听到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传来,硝烟越来越浓,李权脸上已经沾满了黑灰,只觉身边全是灰头土脸的人钻来钻去。
“TmD!羽蒙那厮要干嘛?就不怕把老子一起炸了吗?”、
李权恨得牙痒痒,再到校场中央时,前方突然飞来一物,正好砸在李权胸口。
硝烟太重,李权顺手将其接住,放到眼前一看!
竟是一只血淋淋的断臂!
李权寒毛倒数,猛地甩在地上,脸色越发阴沉。
炮火声中,似乎又传来了人们凄厉地惨叫。
不管是哪个时代,**都无法同火器相抗。翻云寨的寨门虽然坚固,地势也足够险要,但在大炮的连续轰击下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咔咔咔……轰!”
一座哨塔已被轰踏,就倒在李权正前方,鲜血缓缓地流到李权脚边,浸红了他的布鞋。
李权踩着血脚印像无头苍蝇在校场中乱窜,期间不知看到了多少尸体,四面八方都是凄厉的惨叫声和无助的眼神。
李权头有些发晕,感觉天旋地转,但不管什么方向都被硝烟所笼罩。
“这一定是梦!姜英楠!姜英楠!你在哪儿?”
“姜英楠!”
李权不断地嘶吼着,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炮火声所掩盖。
忽然间,脖间传来一股冰凉之感,一柄泛着寒光带着杀机的匕首架在了李权脖子上!
“李权!你的手下毁了我的家!杀了我的亲人!我两情意已决,今天我要杀了你!”
声音阴寒冰冷到极点,姜英楠出现在了李权面前,晃眼通红,眼神中尽是恨意!
“姜英楠,你听我解释,这绝对不是真的!你带我去哨塔上,我去跟我的人说,让他们停止进攻!我……我一定给你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还怎么解释?你看看四周,有多少人死在你的炮火下?别以为我不知道每隔几天就有一人跟你秘密联系,原以为你知我心意,不会对我不利。我真的好傻,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人!你说你不是好人,原来是欲盖弥彰的掩护!你为什么这么狠?为什么!你要对付我可以!请你放了我的家人!”
“啪!”
一记沉闷的耳光打在姜英楠脸上,李权咆哮起来:
“你Tm***么?有时间在这里说胡话,不如让我先到哨塔上跟我的人对话。让他们先停火,至少保证剩下的人还活着!”
一巴掌把姜英楠打蒙了,呆呆地捂着脸。
“还愣着干嘛?带路啊!老子分不清方向了!”
“在……在这边。”
姜英楠不明白其中缘由,但隐隐觉得事情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呆呆地为李权指了一个方向。
李权话不多说,顺着姜英楠所指方向冲入硝烟中。
越到寨门,硝烟便越重,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刺鼻的味道让李权咳嗽不断,烟味儿熏得眼泪横流,根本不敢看前方。
跑着跑着,不知绊到什么,直接一跟头摔在地上。但此时也已管不了别的了,立马起身再跑。
只用了几秒时间,李权便已到了寨门口连接哨塔的楼梯口。
翻云寨的寨门和围墙都是用成年新木制作而成,异常坚韧,并且一连好几层,一般手段根本不能损其分毫。
但经受了这么久的炮击,寨门早已岌岌可危。还屹立不倒的哨塔已经产生些微倾斜,李权面前的楼梯也已多出破损,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人。
不管能不能承受一人,现在的李权就算爬也要爬上去!
同时,姜英楠也在最前方们大喊着,命人多拿木桩子来抵住寨门。
虽然她知道这样的行为如同螳臂当车,但她已别无选择。
姜英楠扫视一地的尸体,心若死灰。没想到引以为傲的铁桶防御却成了困兽的铁笼。这里只有一个出口,一面是陡峭的崖壁,一面深不见底的悬崖,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姜英楠凭着自己的实力或许能够逃走,但她能走么?
这时,一名山匪跑了过来,满身的血,抓着姜英楠的衣角道:
“大……大当家,攻寨的不是以前那批人!是,是白莲教!”
“白莲教?怎么可能?”姜英楠大惊,“白莲教为何要来攻寨?”
“咱也不知道,但那绝对是白莲教。我看到硝烟之后是一片白衣!当家的,现在怎么办?弟兄们死伤惨重,白莲教恐怕是有备而来!”
“给我顶住!他们的火药终归有限,只要能守住寨门,等到他们火药用尽。咱们一样可以凭借天险固守山寨!”
“是!”山匪领命而去。
姜英楠喃喃念叨着:“白莲教!白莲教!”
“不好!李权还不知道!”姜英楠突然想到什么,拔腿就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