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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哭就哭一点也不需要酝酿一下呢。
珍姐瞪了杜峰一眼,暗怪杜峰将这话说得太满了一点,这根本就不符合公司的用人制度嘛,就算杜峰是公司的真正老板,也可以随便往公司招人,可也不能见个女孩子一哭就这么答应啊,否则如果传出去,每次谁要来应聘工作,直接带点眼药水,找机会拦着杜峰这么一哭一闹,难道就都收进公司?总得还要真有点本事才可以啊,否则公司成什么了?避难所还是慈善会?
其实杜峰这也是没有办法了,一方面他确实挺喜欢段海媚,另一方面也是实在被段海媚这么一哭给闹得心烦意乱了,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这要一哭啊他就渗得慌。
“好吧,既然杜总都这么说了,你有什么困难就讲出来吧,只要是情况属实,我就尽量安排你来公司上班吧。”杜峰怨幽的盯了杜峰一眼,心里还以为杜峰是看上这段海媚的漂亮所以才一再的想要将对方留下来,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在外面他还是要给杜峰将面子撑起来,而且事实上盛华集团都是杜峰一个人的,他真要录用谁,还真不是她这个副总裁可以阻拦得了的。
段海媚这才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起自己的经历来。
原来段海媚还有个弟弟现在在读大二,从小父亲早逝的她,被当环卫工人的母亲一泡屎一泡尿的拉扯大,对于一个SH本地人,在SH这个消费特别高的城市,要靠清洁工的微薄的工资来养活一个家庭,还让两个小学一直读书到大学,这其中的辛酸自然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讲得清楚的。
段海媚与弟弟也特别争气,从小读书就年年得奖学金,可尽管如此,一家的生活也过得非常的艰难,这还多亏了居委会的帮忙让她一家年年有救济金可以拿,更多亏了段海媚的母亲平时自己省吃俭用还利用工作之余捡些垃圾,否则一家人的生活还将更加难过。
按理说段海媚毕业以后,凭着她优异的成绩应该能很快找到一份工作,然后一家人就可能越过越好。事实上段海媚也确实很快就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给一位私营老板当秘书,可因为她的长相和单纯的思想,她很快就被迫辞职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不能接受老板过份的生理要求。
段海媚在大学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可她除了跟男朋友拉拉手,连亲嘴这种幼儿园小孩都流行的事情都没做过,可能也正因为这样,她男朋友才在屡次求爱失败以后选择了与她分手。三个月的恋爱成了段海媚这辈子最长也是唯一的一次恋爱经历,其实也真是难为了她当初的男朋友,很难想象在现在这个社会还会有段海媚这么清纯和传统的女孩子了,可事实上她还真是这种女孩子。
一次辞职并没有打消掉段海媚的积极性,在她看来世界原本就是非常干净和美好的,孰不知这社会根本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社会原本就是黑暗和混乱的,她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不色的男人,可通过十多次的辞职以后她终于相信了当初同学的观点:其实男人都是好色的,一个男人要是对一个女人好,那大半都是想跟她上床。
一年多来,段海媚找过无数次的工作,又丢过无数次的饭碗,这个过程中,弟弟也上了大学,母亲的身体也因为下岗而突然变差,这让段海媚急上加急,她现在看到母亲扛着病去拾破烂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让她想要逃避,更想要去挣钱,挣大钱。
母亲突然在家晕倒,送到医院被检查得了尿毒症,而且还是晚期。这个病可不是一般的病啊,超级烧钱,而且非常难治。凭现在的医术,除了血液透析就只有换肾脏了,当然,如果你的钱足够多你也可以一辈子烧钱去透析也行,可那样的烧钱速度估计就是千万富翁也够呛,所以一般人是肯定想要换肾,而事实上想要换肾却更难,第一:你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肾源,就算找到了那价格最少也要几十万,第二:就算换了肾,后期也需要相当长时间的疗养,那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绝对比肾脏本身还贵得多。
母亲才刚刚住进医院几天,这对于段海媚两姐弟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家庭的支柱没了,段海媚就更是感觉到无计可施了,弟弟要求退学,被她一阵喝骂了回去,自己也顾不得刚刚才辞职一个多星期,她又要硬着头皮出来找工作,正好,现在杜峰这边需要找个秘书,而且待遇还相当的高,所以她就来试试了。
刚来的时候段海媚是有一点担心的,因为一起来的几个竞争对手都太强了,个个经验丰富,而且都是浓妆艳抹,唯独她是素颜而来,甚至来的时候还是从医院急忙打车回家拿了包就来了,都没有时间打扮和准备一下。
看到几个长相不输于自己的几个竞争对手都有点灰溜溜的走了,段海媚的心又开始活动起来,进来一看杜峰居然丫根儿就没有被几个美女迷住,而且非常诚恳的向她坦白没有打算请秘书,这让她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惊喜是因为她终于找到一个非色狼老板了,害怕则是因为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正直的老板又马上要面临着失败的打击了,所以她就急了,一急就跪下了。
其实按她的性格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可现在杜峰几乎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哪里敢放弃,这份工作的待遇可是非常优厚的,虽然跟母亲的治疗费比起来那是九牛一毛,但能多挣一分就多挣一分。其实这次出来她已经决定了,就算是某个老板看上她了她也认命,只要能凑到救她母亲的医药费,她什么都豁出去了,所以看到杜峰如此年少多金,而且又英俊正直,她哪里肯放弃这次机会。
段海媚讲完不禁哇哇大哭起来,连杜峰跟珍姐也觉得心里沉甸甸的,确实,对于一个23岁的大学毕业生来说,段海媚的遭遇无疑是充满苦难的,也确实值得让人同情。
“别哭了,来来,先坐下,擦擦,看现在这样可没有刚才漂亮了!现在的男人啊呀,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珍姐眼睛有点红红的将段海媚扶到沙发上坐下,递过一张餐巾纸过去,自己也抹起眼睛,现在她哪里像是老总,根本就像是段海媚的姐姐一样,慈祥而又爱怜的安慰着段海媚。
段海媚止住哭声,眼泪汪汪的盯着珍姐抽泣道:“刘总——”
珍姐看了看杜峰,杜峰点点头,还没说话,段海媚已经转过来盯着杜峰,又抽泣道:“杜总——”
杜峰连连摆手,难过的道:“你先别哭,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你先擦一下脸吧,我想想办法。”
“珍姐,要不你安排她到公司上班吧,我这边就不用了,给她找个好一点的工作,让她锻炼一下,我看她还不错,相信她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能干的人才,你看怎么样?”
“你这里不正好缺一个秘书吗?”珍姐连忙道:“要不就让她当你秘书吧!”
杜峰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也知道我平时就很少来公司,要是有了秘书那还不捆住我了啊,而且我经常不在,她的工作也不好开展啊。”
珍姐笑道:“没关系,我看还是当你秘书好了,这么好一个好姑娘,你可别欺负人家!反正我现在也正好缺个助手,如果你不在的时候她就来帮我的忙,我教她一下,我想她将来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你看,海媚长得这么漂亮,我一看就觉得顺眼,要不干脆我认她做个妹妹吧,你看怎么样?”
见珍姐居然征询自己的意见,段海媚瞪大眼睛指着自己鼻子道:“刘,刘总,你要认我做妹妹?”
珍姐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叫刘捷珍,你叫我珍姐就好了。”
段海媚赶紧怯怯的叫了声姐姐,珍姐高兴得连连答应。杜峰在旁边可傻眼了,珍姐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这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责怪自己提前答应要帮段海媚,现在好了,她不但答应要录用段海媚,更是认她作了妹妹,这都哪跟哪啊?这女人的同情心泛滥起来就还真是让人害怕。
“阿姨现在住在哪家医院?都交了住院费了吗?有没有钱透析?你先别着急,这病虽然比较严重,倒也并不是治不好,只要找到合适的肾源,我想就好办得多了!”珍姐热心的拉着段海媚的手道。
“珍姐,我,我,谢谢你的好意,我,我自己会想办法!”段海媚怎么可能答应让刚刚认识几分钟的珍姐帮她,因为她可是知道母亲的病意味着什么,不要说珍姐也不一定有多少钱,就算她有钱,这病烧起钱来可是很变态的,珍姐有多少钱估计都不够烧,其实她这是不知道珍姐的家当,要说起来珍姐现在少说也算是身价上千万的富婆了,花个一两百万她还是拿得出来的。
珍姐眼一瞪道:“怎么,你还不把我当你姐姐咋的?我们既然是姐妹,那你妈也就相当于是我妈,咱们妈都生病住院了,我这个当姐姐的能不管吗?”其实珍姐喜欢上段海媚也不是没有原因,一方面她原本有个妹妹的后来得病死了,另一方面她妈妈以前也就是得病死的,所以现在听到段海媚的母亲得了这种重病,她就潜意识的想要治好她,因为治好了她也就意味着她将得到从小就失去的母爱,那是她最渴望的,而且她也不忍心让段海媚太伤心和压力太大,其实像她现在这样,钱多了以后,追求的倒并不是财富,而是生活的质量。她现在有了杜峰这个爱人,可就是缺少一份家庭的爱,所以她才认下段海媚这个妹妹,也等于是认下了段海媚的母亲作了妈妈,那从现在开始,她不但有了男女之爱,更多了母女之爱,姐妹之爱,姐弟之爱,爱,她不嫌多。
看珍姐都表态了,杜峰就算不为段海媚作想,仅仅为了珍姐,杜峰也要表示一下,手一摆大方的道:“算了算了,珍姐我看你也别这么说了,既然段小姐已经成了我们公司的员工,那就等于是一家人了,她的事情怎么可以让你个人掏钱,我这个人平时不怎么做好事,这次我就大方一回,我在这里代表公司表个态,她母亲的治疗费我们公司全包了!”
段海媚吓了一跳,她的性格如何可能受得了杜峰这么大的恩惠,赶紧摇头认真的道:“杜总,不不不,我的事情我不想麻烦公司,我自己会去想办法的,母亲苦了一辈子,到老了得了这种病,不管怎么说我一定会救她的。”
看段海媚说得如此坚决,杜峰可不敢真让她自己想办法,他的医术自然是高明,他知道尿毒症晚期是一个异常烧钱的病,要彻底治好,最少也要一百多万,而要想在短时间来赚到大批的钱,又没有一点经验和特长的情况下,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去卖毒品,另一种就是去卖自己。
依段海媚的条件,好像只适合第二条,看她对母亲的感情和现在的坚决,杜峰还真怕她走上这条路,那样杜峰可真要痛心疾首了,就算是跟了自己也好啊,这是杜峰自己的如意算盘,其实他倒没有想错,当情人总比做鸡好,而当杜峰的情人,跟当她老婆就丫根儿没啥区别。
“算了吧,杜,杜总,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几百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也不在乎这些钱,可公司现在正处在起步阶段,做什么事情都得花钱,我想这样的事情还是我个人来做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跟海媚可是姐妹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该尽一点义务的。”珍姐想了想才道。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