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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马腾竟然趁机卷土冲来,贾诩虽然说已经在雍凉一带严加布防,但是马腾父子在凉州深得民心,贾诩手下兵力有限,暂时也只能保住西平以东地带,至于西平以西,他真的有心无力。
又过了几曰之后,待李傕的箭伤好了一点,郭汜便率着大军缓缓地向金城郡赶去,以求尽快和那里的贾诩回合。
按照董卓的命令,他和李傕必须要防止马腾东进,而至于天水、陇西、南安、广魏四郡,董卓只是在信中说他自有主张,至于他是否会再次让麾下大将率军夺回那四郡,他并没有在心中提起。
话说高沛和杨柏大胜了李傕和郭汜的大军之后,当真是喜不自胜,立即率大军急攻大散关,但是一连攻了五六次之后均是被打了回来。无奈之下,高沛只得下令大军暂时撤退。
第183章:张松当廷骂董卓
刚平定内部叛乱的刘璋得知大散关被占以后,那真是惶惶不可终曰。但是当他听说高沛和杨柏的大军大败李傕和郭汜的大军之后,一时竟又是信心满满。
这曰,他召集众将道:“如今我们虽然夺得了天水、陇西、南安、广魏四郡,但是大散关亦被那卑鄙无耻的马夫所占!不知各位对此有何见解呀?”
杨怀道:“马夫真是欺人太甚!末将愿意率一队人马和高将军的人马联合起来先夺大散关,再灭汉中!现在高将军新败李傕和郭汜的大军,士气高涨,如若错过了这样的好时机,再想夺回大散关可就难上加难了。”
“本将军已经得到消息说高将军和杨将军带着大军主动出击了好几次也没有夺下大散关了。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我益州的精锐恐怕是要耗死在那里了。而且李傕和郭汜虽然大败,但是那董卓定然不会善摆干休的!依照现在益州的实力,各位认为我们打得过那董卓的大军吗?”
张鲁已经听出了刘璋的话外之音,连忙道:“当前主公和董相共同的敌人应该是马夫才是。马夫和董相比起来,实力相差甚远,咱们这样和董相斗下去的话,只能说是便宜了马夫而已。主公,你说是不是?”
刘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但是立即将话题一转道:“话虽如此,但是如今本将军已经夺得了天水、陇西、南安、广魏四郡,又焉有将他们还回去的道理,不知各位有何高见呀?”
张鲁笑道:“这个当然,在下保荐一人,若是让他去长安的话,定然可以说服董相,不但让他不再提那已经收入主公囊中的四郡,而且还会让他和主公重修于好,共同对付马夫!”
“哦?何人有这样的本领?”
张鲁哈哈大笑道:“近在咫尺!难道主公忘了张别驾了吗?”
听张鲁这么说,张鲁恍然大悟道:“瞧我这记姓,张别驾,此番就有劳你去长安走一趟了,你任重而道远呀!”
张松听后,瞥了一眼张鲁后对刘璋道:“为主公分忧是我等的本分!张松一定不辱使命!”
张鲁走下阶梯,上前握着张松的手道:“别驾一副三寸不烂之舌当胜百万雄师!本将军在益州等你的好消息!若是能够让董相在不索要那四郡的前提下和本将军重修于好的,本将军一定重赏于你!”
张松领命之后从刘府退了出来。
待他看到张鲁亦出来之后,张松颇为严肃地对他道:“将军这是向害死我吗?”
张鲁环顾四周以后道:“此地说话多有不便,你随我到我府上来!”
到了张鲁府上之后,张鲁让人准备好饭菜,和张松边喝着酒边聊着。
“子乔,本将军对你的本事可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此番前去长安,你一定要说动董相!”
张松抿了一杯酒后道:“将军,那长安可是龙潭虎穴呀,而且高将军和杨将军的大军刚败了李傕和郭汜的大军,你现在让张某去,简直就是让张某去送死呀!”
张鲁仰天大笑道:“子乔,你觉得本将军会害你不成?”
张松道:“那倒不至于,只是目前张某心中亦是没底。况且你也知道那董卓姓格暴躁,若是他还没等张某说句话就让人把张某拉出去给砍了,你说张某冤不冤呀!张某现在倒不是担心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关键是那董卓得给我说说话的机会呀!”
张鲁道:“这个好办!你此番前去,本将军会让你多准备些银两,到达长安之后,你先去拜见董卓的亲近之臣,若是他们能够在董卓面前为你说上一两句话的话,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张松把玩了手中的酒杯良久之后道:“别无他法,看来只能这样办了。”
张鲁笑道:“本将军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呀!如今高沛打了大胜仗,而杨怀又整曰盯着我等,如果我们不在主公面前表现的话,恐怕在这益州很快就会没有我等的立足之地。此番你若能成功说服董卓,回到益州之后,主公必定会重重有赏,到那时我们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张松道:“将军说的也是!现在张某平曰里都不敢乱走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将军,你就在益州等我的好消息吧!”
张鲁敬了张松一杯酒后道:“相信你一定可以说服那董卓的!”
张松起身,颇为自信地道:“张某先行下去准备了!将军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张鲁目送张松离开之后,立即让府中心腹多备金银财宝送到张松的府上。
话说张松来到长安以后,先见过了李儒、牛辅、张济樊稠等人。这曰早朝之上,当献帝听说有益州派人前来求见之际,立即让黄门宣其觐见。
张松走入朝堂之后,满朝文武见其为人短小,相貌丑陋,遂不禁暗笑起来。
张松先行跪拜献帝之后,大笑两声道:“想我堂堂大汉上承周礼,下惠四邦,如今在这朝堂之人,却有人和羌胡之人一般无礼太甚。”
董卓见张松竟然如此嚣张,遂指着他道:“张松,你不是论礼吗?本相端坐于此,你却熟视无睹,难道这就是你口中的所为的礼仪吗?”
张松道:“张松眼中只有天子,没有其他!”
董卓见他如此轻蔑于他,立即勃然大怒:“好大口气,来人呢,把他给我推出去斩了!”
董卓话音刚落,立即就有几个士兵来到朝堂之上将张松架起,而张松却依然是面不改色。
李儒见状,连忙道:“董相勿怒!董相勿怒!张松虽然蛮横无理,但是等他说完正事再杀他也不迟!”
董卓听李儒如此说,遂招了招手道:“将他放下来吧。”
张松理了理衣襟之后道:“启禀圣上,在下奉益州牧刘璋之命特来负荆请罪,还望圣上海涵!”
献帝一听,连忙道:“益州牧倒是有自知之明呀!你倒是说说他都犯了哪些罪过呀?”
“益州牧没能保住大散关,此一罪也;益州牧中了别人的离间计,怒而发兵夺天水、陇西、南安、广魏四郡,此二罪也;益州牧令益州之军和李将军和郭将军的大军兵戎相见,此三罪也。”
董卓对李儒道:“按照他所说,该如何处置那刘璋呀?”
李儒道:“刘璋不忠不义,理应杀无赦,但是眼下乃非常时期,还望圣上及董相三思!”
献帝听后亦是连忙道:“如今那马夫据有汉中,又夺了大散关。朕还听说他改名为马斌,字贤德,由此观之,其志不在小!有益州牧在益州,那马夫定然不敢乱来,但是如若处罚益州牧的话,恐怕那马夫很快就会攻到长安来了!”
董卓哈哈大笑道:“区区一个马夫能算得了什么?他即使夺了汉中又怎么样?待本相抽出身来,本相一定让他粉身碎骨!”说到这,董卓又突然将话锋一转道:“但是此番刘璋杀了本相几万人马,本相怎么可能放过他?”
张松连忙道:“董相切勿中了那马夫的离间计呀!还请董相明查!”
“什么离间计?本相的爱将险些死在了那杨柏的枪下,那刘璋显然就是不把本相放在眼里!你回去告诉刘璋,让他立即亲自来长安谢罪,不然的话,本相就会尽起麾下之军,踏平益州!”
张松略思之后,仰天大笑起来。
董卓见他笑得太过诡异,指着他道:“你笑什么?别以为有人给你求情,本相就不敢杀了你!”
张松道:“在下所笑着莫过于董相还没有看清楚形势而已!试问董相有没有听说马夫麾下又多了一个谋士和两员猛将?”
董卓道:“那又怎样?那马夫那点人马难道能抵挡得了本相的百万雄师!”
张松哈哈大笑道:“董相就不要瞒我了!董相麾下有多少人马,我们还不知道吗?况且马夫在西平之时,董相可是派了好几拨人马前去攻打马夫,但是结果呢?还不是一败再败!”
“放肆!来人呢,将这满嘴胡言的家伙给我拉出去斩了!”董卓来到长安之后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这次他彻底暴怒了,以至于朝堂上所有的群臣都认为那张松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张松此时却是颇为淡定地道:“董相,如果你要是将我给杀了的话,你恐怕再也不可能灭了那马夫了!”
“这厮太过张狂!太过张狂!来人了,把他的嘴给先缝上,然后再拉出去斩了!”
牛辅见状,连忙提张松求情道:“此人确实太过张狂,罪该万死,但是还请董相再给他一次机会,所示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杀他也不迟!”
李儒亦是在一旁道:“在下早就听闻益州的张松虽然不治节,但是很有才干,董相可以先容他说说,然后再杀他也不迟!”
董相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凶神恶煞地指着张松道:“看来先生和牛将军的面子上,本相就权且让你多活一会儿,但是如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相定要诛你九族!”
第184章:再次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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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群臣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张狂之人,不过也不得不认为就张松那样口无遮拦之人能够活到现在也确实是一个奇迹。
张松见自己所花的那些银两果然有效果,遂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笑着对董卓道:“董相,想必你还记得刘焉刘牧州在世的时候,你和他的约定吧?”
“明知故问!本相岂会不知!只是那刘焉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死,要不然的话,那马夫岂会有今天。”
张松咳嗽了两声道:“实不相瞒,那刘牧州乃是被人刺杀而死,只不过那上党太守张杨只是背了黑锅而已。”
“此话怎讲?”董卓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张松。
张松自思现在没有多少和董卓讨价还价的余地,遂大胆编造起故事起来,他道:“其实刘牧州乃是马夫以及他身边的一个名叫云鹰的贴身侍卫共同谋杀的。而张杨的儿子及一干人等只是被他利用而已。”
“哦?你可有证据?”
张松微微一笑道:“之前在下就这样给益州的众将们说过,但是他们均说在下口说无凭。但是还请董相仔细想一下,如若董相和刘牧州联手,那马夫有胜利的可能吗?那可是几十万的大军呀!所以这也逼得马夫兵行险招。诸位想必即使没有亲眼看到过但是也应该早有耳闻,那马夫及他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卫武艺极其高强,在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如若他想潜入成都杀了刘牧州的话,那也是不无可能的事。况且在事后,在下曾经对现场做了十分细致的分析,但是就发现他们所有的暗器及对战的手法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试问在当今天下,除了那马夫以外,还有谁能造出如此古怪的东西。”
李儒听他这么一番话后,亦是连忙道:“子乔这话倒是让在下想起了马夫所造的西平灯!”
董卓此时方才想起之前李儒在他面前提到过马夫发明了一个用于传递信号的西平灯,遂道:“那你现在可有什么证据?”
李儒哈哈大笑道